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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四疆囚場

次日,天澤一早便來到了武律閣的一方內院,此地便是四疆囚場的入口。

此時,君子博率領的御龍與李雲天率領的天縱天弟子皆已集結於此。

司劍臨霜見天澤來到,便拿出一枚刻著“律”字的紫色令牌交予天澤,說道:“此次有勞師弟擔任仲裁一職,師弟辛苦了,且師弟不必擔心,此次四疆囚場之行只有十五日,此期間你只需身佩此枚令牌,罪人不會對你有任何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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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澤還是擔憂的說道:“臨霜師兄,其中的罪人萬一死命相搏,師弟境界低微,恐難以抵抗啊!” 

司劍臨霜胸有成竹的說道:“師弟莫怕,其中的罪人進入四疆囚場之時,都被種下禁靈釘,吸收靈氣變得異常困難,效率幾乎只有正常的萬分之一,所以他們的境界在四疆囚場幾乎處於停滯,所以不必擔憂。”

見司劍臨霜此般回答,天澤方才安心些。

天澤環望四周,不見其他仲裁,便問道:“其他三位仲裁呢?”

司劍臨霜說道:“他們昨晚已經進入四疆囚場做準備了,師弟,你此次仲裁的職責便是制止意外,防止出現大規模的死傷,至於其他記錄成績的事情已經交予其他三位仲裁,你無須擔心。”

“好。天澤明白。”

片刻之後,巳時已至,只見司劍臨霜取出一枚金色令牌向院中一揮,金色令牌便在空中化作一道金色光柱,緊接金色光柱猶如一幅畫軸緩緩憑空劃出一道光牆,此處正是四疆囚場的入口。

司劍臨霜大聲說道:“四疆囚場已開啟,期限十五日,我等在此等候各位凱旋,各位,請!”

隨後大批弟子便有序的進入四疆囚場,待天澤進入後,眼前頓現一片荒蕪。

有詩為證:

十里焦原狼煙橫,

百丈苦江黑鴉停。

千峰為劍鏽無斷,

萬般荒涼難芸生。

天澤恍惚間彷彿來到了斑駁的戰場,蕭索,淒涼。

天澤環望四周不見一人,看來是傳送的位置不一樣。

就在此時,天澤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個青年男子在靠近自己,修為是先天境五重。

天澤說道:“出來吧!我已經感知到你了。”

那青年男子聞言,手中拿著一柄石刀,快速的衝向天澤,就在即將觸碰到天澤的一瞬間,身體竟然被莫名禁錮,定在空中一動也不能動。

這自然是天澤施展的控術,如今天澤已經是築基境三重修為,控制一個先天五重,自然是手到擒來。

天澤搖搖頭,轉身說道:“先天五重境界也敢這麼狂?連仲裁也敢偷襲。”

待天澤轉身,青年男子看到天澤佩戴的仲裁令,更加瘋狂,使勁扭動著身體,企圖擺脫天澤的控制,並且更加瘋狂的喊著:“瞎子!雙腿殘疾!我要抓住你!我要出去!我一定要抓……”

看著如此瘋狂的罪人,天澤只得無奈的將其打暈,說道

:“你這罪人瘋了吧!都說了不能襲擊仲裁,幸虧你遇見的是我,若是其他仲裁,你性命難保,還有記得下次有點禮貌,瞎子殘疾不能隨便喊的。”

“嗯?”

就在此時,天澤注意到這名罪人的額頭並沒有黃色的禁靈釘。對於禁靈釘天澤還是知道點的,要解除禁靈釘必須要種入禁靈釘的人的靈力注入方能解除,可是不應該啊!此次入四疆囚場的弟子如此之多,自己此般做法,不就是向世人揭發自己徇私舞弊嘛!怎會有如此蠢的人,但目前自己並不知曉是誰負責種禁靈釘,也只得走一步看一步,謹慎而行。隨後天澤繼續向其他區行去。

與此同時,四疆囚場的一處巨型山谷之中,正開啟一場神秘的對話。

此處山谷與外界荒涼的景象不同,此處乃是一片鳥語花香之地。其中間有一處由十二根石柱組建的露天神殿,殿中有一石質王座,其上石龍栩栩如生,彷彿下一刻便會化作真龍,一飛沖天。

此時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露天神殿之前,正是本應在外界的司劍臨霜。

司劍臨霜對著王座大聲喝道:“王座囚徒,快出來!我沒那麼多耐心!”

“你應該對長輩要有禮貌些才對!”一道中年男子的聲音從神殿中傳來。

司劍臨霜冷哼一聲:“可惜你是我的階下囚,是此地的罪人,否則我的確應該對你有禮貌些。現身一談吧!”

此時,王座之上有一人緩緩浮現,伴隨詩號響起:

帝人萬古立天命,

捨身劃囚聖靈境。

斷得三劫九死過,

執掌王座黃天令。

詩號響徹方圓之後,才窺得王座囚徒的面貌,此男子面貌壯年,身材魁梧霸氣,其身著尊貴黃袍,頭戴鳴天帝王冠,一派帝王之不凡氣度。

王座囚徒看著眼前的司劍臨霜,頗為不甘心的講道:“被小輩看押,實在是不怎麼舒服!”

司劍臨霜聞言,向王座囚徒的額頭打出一道法印,隨即王座囚徒的額頭出現了一枚紫紅色的釘子,正是比禁靈釘威力更勝百倍的禁神釘。

伴隨著紫紅色的釘子光芒閃耀,只見王座囚徒眉頭微微一皺,顯然是憑藉著意志力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王座囚徒強壓身體的撕裂般的劇痛,緩緩說道:“省下你的力氣吧!如今禁神釘對我已經失去了折磨的意義,還是想想自己的計劃吧!”

司劍臨霜聞言,不再繼續控制禁神釘,對王座囚徒說道:“此時你可吩咐下去?”

王座囚徒淡淡的看著司劍臨霜,似乎已經忘記眼前的少年曾給予自己的痛苦,說道:“我已然吩咐下去,所有罪人,抓捕一名雙目失明,雙腿殘疾的白衣少年仲裁者,誰若將其抓捕回此地,便可獲得逃離此地的能力。”

司劍臨霜十分滿意的點點頭:“不錯。那我便只需在此地等待即刻。”

王座囚徒聞言,一道靈氣打出,露天神殿之前竟然

幻化出一座小亭。

王座囚徒指道:“此風雨亭可隔絕一切氣息並有隱匿之效,在外界看來如空無一物,入內休息吧。還有,此事四疆囚場外界應無人打擾吧?”

司劍臨霜入亭而坐,說道:“來的路上發現了一隻小尾巴,已經被我親手除掉,放心吧,而且別忘了,四疆囚場是那位老人送給我的禮物,沒有我的允許,外界的人絕對進不來。”

而此刻天雄武殿,縱使宗主與五大長老都在,也嘈雜難止。

一眾人均是面色凝重。

其中二長老的雄渾的音調顯得格外突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你給我好好將事情經過仔仔細細的講一遍,不許有任何隱瞞!”

殿中下跪的弟子兢兢戰戰的說道:“今日本是四疆囚場開啟日期,各位仲裁與內門弟子進入之後,不到半刻,四疆囚場的入口便開始劇烈震動,甚至還出現了裂痕。臨霜師兄當下說道,其是此次的開啟人,便有責任將眾弟子平安帶回,便帶著令牌縱身進入四疆囚場,之後,四疆囚場的入口便消失不見了。弟子此言,句句屬實。”

宗主戰天絕見二長老仍是一副暴躁難止的模樣,便嚴肅道:“二長老且坐下平靜,切莫過於緊張。”

二長老聞言,當即跪下,懇求戰天絕道:“宗主,求宗主救救我兒,臨霜是我東靈宗的未來啊!他絕不能出事啊!”

宗主戰天絕看了看大長老也是一臉愁容模樣,便說道:“此次除了臨霜,天澤也在其中,自然不可不作為,但四疆囚場的來歷,各位長老也知曉,除非掌控其令牌,否則誰也進不去四疆囚場,所以此事不是急便是可以解決的。四疆囚場,乃是一方天地,不是幾個築基期的小孩子打鬧便會崩毀的。而且你們也聽到了,臨霜是帶著令牌進入的,令牌是好的,以臨霜對四疆囚場的掌控來看,他既然敢進去,定是心中有定奪的,此時大家不必如此悲觀。”

大長老怪不得聞言,心中依舊萬分憂慮,以天澤修為在四疆囚場實是上不得檯面,萬一誰人懷有異心,後果難料。他隨即向那弟子仔細問道:“你確定四疆囚場的令牌完好無損,無任何異狀?你要如實講出,若有絲毫隱瞞你知道後果的。”說完還有意無意的釋放出一股迫人肝膽的靈壓。

那弟子感受到怪不得的靈壓,猶如面對敬仰的神一般,一邊磕頭一邊驚恐的回答道:“弟子發誓絕對是完好無損的。”

怪不得聞言才稍稍放心,只要四疆囚場沒有坍塌,天澤就還有活下去的可能,只是只能靠他自己了。

怪不得對戰天絕說道:“即是如此,那老怪我便可以稍稍放心了,至於其他,相信臨霜會處理好,並且安全帶回一眾弟子的。我們還是繼續為夜猿遺蹟做準備吧!”

二長老聞言,心中雖是焦急,可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如此了。”

而身處與世隔絕的四疆囚場之中的天澤,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正是為自己量身定製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