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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還我頭來

天疆鬼塞,這是天澤曾在一本名為《世外醉說》的書上看到過的,上只書寫八字,道:天疆鬼塞,十死無生。其下是一幅畫,畫中的便是眼前的巨石,巨石之上一個小圓點。

想到這裡,天澤便待不住了,對白一痕說道:“師姐,我們要快些離開,此地危險!”

可是白一痕卻痴痴看向天空,彷彿在等待一般,說道:“師弟,你看,天變紅了。”

“什麼?”天澤驚愕道。

若是天澤能看見顏色,絕對會被眼前景色驚到:只見漫天雲彩,全變成了血雲,只有天空的太陽是黑色,就像被天穹被捅了一個窟窿。

就在天空紅至發紫的一刻,竟然下起了血雨。天澤心疾手快,立刻施展其控術用幾棵殘木,遮擋在兩人上方。

可是白一痕就像是被迷惑著魔一般,竟直接走出保護區域,張開雙臂,任由血雨打在自己的身上。

“怎會?”天澤再次出手已為時過晚,更恐怖的是血雨竟然具有強烈的腐蝕性,轉眼間天澤頭頂的殘木已經被腐蝕的殘破不堪。無奈,天澤只得強行將白一痕扛起來,躲進巨石的底部。

雖是避過血雨,但白一痕的情況更令天澤擔心,白一痕淋到了不少血雨,可令人不解的是血雨並沒有腐蝕白一痕的皮膚而是融進了體內,此時白一痕也起了變化。

只見白一痕身體不斷發抖,面色潮紅,雙眼發出詭異的赤光,嘴裡也不斷地咕嚕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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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澤側耳想聽清她說的什麼。突然,白一痕猛然掙脫天澤的懷抱,怒喊道:“還我的頭來!”

天澤一時不察,被白一痕一掌打至巨石的邊界,差點被血雨淋到。天澤一個翻身直接閃到安全區域,急忙喊道:“師姐,你做什麼啊?我是天澤啊!”

白一痕似是聽不見一般,又是起身攻來。天澤無奈只得出手施展控術,將白一痕控制住。

“還我頭來!還我頭來!”

天澤正在慶幸自己的實力在白一痕之上時,卻見白一痕又是異變再生。

只見白一痕被天澤控制住後,竟發出男人般的嘶吼聲,與此同時白一痕的修為竟然開始提升了!

築基三重!四重!五重!六重!天澤已經失去了控制!

眼看白一痕的修為已經達到了築基境九重了,可是還沒有停止,還在提升。天澤知道這等提升速度,估計不到金丹,白一痕就會爆體而亡。

天澤趁白一痕正在提升無暇他顧之際,直接繞後將其打暈,這才制止了其瘋狂的行徑。隨後,又幫助白一痕穩定體內的靈氣。做完這一切,天澤才稍稍鬆口氣。

天澤看著外面的血雨仍是在下著,可是到地上有直接消失不見,實是怪異,想來白一痕的修為提升也與血雨有關。

想到這裡,天澤甚至也想被血雨淋下,但想想還是算了吧!畢竟後果太難以估計了。

隨後天澤便一邊休息,一邊等待雨停。

血雨下了三天三夜才停,而白一痕也一直沒有醒來。

天澤只得揹著白一痕繼續往前走,好在白一痕身材小巧,天澤背起來也不費力。

飛了不過百里,天澤突然發現前方出現了一座石牌坊,其上寫著:神將地殿。

天澤查探周圍並沒有什麼建築物,便前去檢視這座石牌坊,是出口也說不定。

天澤臨近才感受到這座石牌坊的奇特,這石牌坊採用的是“五間

六柱十一樓”的形式,其上浮雕群獸各異,栩栩如生。

天澤想到,一般來講,石牌坊多用於陵墓前、景園、街道,就不知此石牌坊是有何用。

就在天澤仔細觀察之時,石牌坊竟然泛起詭異的黑光。天澤大叫一聲不妙,黑光石牌坊,此地是陵墓啊!

可是,已為時已晚,黑光石牌坊竟將天澤二人直接吸入,

待天澤醒來,發現四周漆黑,似乎兩人被吸入陵墓之中了。

“師姐!”天澤突然發現白一痕竟然站著。

此時白一痕嘴角詭異的揚著,似是微笑著說道:“是的,我回來了!”

天澤看著這個熟悉而陌生的師姐,心中別提多發毛了。於是,便欲故技重施,想將其打暈。

誰知,白一痕直直的轉過身來,依舊是微笑著說道:“是的,我回來了!”

天澤探知到白一痕紅眼看著自己,不由舔了舔因驚嚇乾裂的嘴唇,勉強擠出一個微笑,笑著問道:“師姐在和誰說話呢?師弟認識嗎?要不要介紹師弟認……”

不待天澤說完,白一痕又昏倒了。

天澤趕緊背起白一痕,擦擦自己滿頭的汗水,邊走邊對白一痕說道:“師姐啊!求你別嚇師弟了!下次提前通知一聲!”說著,便繼續向前走去。

沿著通道行了一里的路程之後,天澤發現前方竟然有人聚集,而眾人也發現了天澤。

“真是冤家路窄啊!”

天澤發現人群中竟然有兩個熟人,阮夜江與周風。阮夜江也發現了天澤,便與周風一起來到天澤面前。

阮夜江拱手說道:“見過天澤師兄,不知天澤師兄與背上的師弟怎會來到此處?”

天澤笑道:“我身為仲裁,自然要行於各處,路途遇見宗中弟子便救下,誰知不想落入此地,能遇見兩位師弟真是再好不過了!”

阮夜江聞言哈哈大笑,說道:“是啊!”

天澤聽到阮夜江的笑聲,心中暗罵這陰險小人。

果然,原本只是小聲說話的眾人注意力都被阮夜江吸引了過來,其中不乏幾個築基境的罪人。

天澤感受到眾人眼中散發的殺意,立刻說道:“諸位,還是先想想怎麼逃離此處吧,不然先對我們出手的人就會以自己為他人做嫁衣,況且,我身為宗門仲裁,說不定我可以帶你們出去,屆時你們再決定我的去留不遲,你們覺得呢?”

天澤此番話就是要讓此地的罪人在意識裡將一眾人分成兩個勢力,罪人與宗內弟子,從而忌憚。而天澤也肯定即是阮夜江會聯合周風對自己下手,也會找一處沒有外人的地方。如果在此地將天澤除掉,那麼所有的弟子都是證人,他們還沒有與在場所有弟子為敵的膽量。

果然,天澤說罷,眾人便各自退回。

天澤對阮夜江說道:“阮師弟,你們可有何發現之處?”

阮夜江聽天澤叫自己師弟,便冷哼一聲,拂袖離去,獨自坐下一旁閉目調息。

此時周風卻微笑道:“師兄莫怪,只因阮師弟被困多時,心情煩悶,勿怪勿怪。”隨後又一指眾人聚集的中心位置,繼續說道:“我們經瞭解得知,眾人皆是從周圍的十條通道中進入,此處為中心,我與阮師弟查探過四周,唯有中心的石像最可疑。”

天澤臨近仔細感應著石像的每一處細節,石像下的石臺前有塊石碑,上刻道:“天刑神將。”但此石像極其怪

異,石像身著奇異服飾,手中拿的也不是刀槍,而是一根馬鞭,完全不像個衝鋒打仗的神將,倒像是個車伕。

就在此時,天澤發現了石像的異常,石像的手中的辮子與手掌的材質不同,似乎是分離造就。

天澤便上前,用控術控制著石鞭向外拉。

“轟”

石像竟然騰空飛起,底部露出了一個洞口。頓時,所有人都聚集了過來,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可是誰也不敢下去。

此時,阮夜江走了過來,一把抓住一個修為只有先天境的罪人,直接將其扔下洞口。

所有人都沒說話,畢竟只要有人為自己探路就可以了,至於是不是自願誰管呢。

“啊啊啊!”

那罪人慘叫了好幾聲才停下。阮夜江大聲問道:“別裝死!裡面什麼情況?”

洞中的罪人聞言戰戰兢兢的喊道:“是臺階,下來臺階這裡地方很大,而且周圍有油蠟。”眾人聞言便安心下至洞中。

待眾人下來時,被扔下來的罪人已經將所有的油蠟點燃,阮夜江威脅著瞪了他一眼,他便快速的跑到人群的最後方跟隨著,對於剛才所遭受的不公待遇隻字不提。

天澤仔細的感應著洞中的景象,心中感嘆萬分。洞中的環繞一週的石壁上雕刻著各種各樣的異獸,其中雕刻的最多的異獸便是一種似狼的異獸,其雙耳短小,比鼠耳略大,但犬齒奇長,幾乎低頭就能插進胸膛。

“啊!”

突然,一名御龍的弟子突然尖叫了一聲。

阮夜江顯然也被嚇了一跳,轉身狠狠地瞪著他,罵道:“慫貨!一群浮雕都能嚇出聲來,真不知道君子博平時怎麼教你們的!”

那弟子聞言仍是一動不動看著浮雕,眼中充滿了驚恐,大叫一聲:它們是活的!說完便欲向洞外跑。可是已為時太晚,洞口上方的石像已經落下將洞口封死。

眾人正在疑惑之際,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石壁上傳來。

石壁上的浮雕竟然從石中掙脫活了過來,儼然一副守墓大軍的陣勢。

一時間,洞中盡是兵器與石像異獸碰撞的聲音與火花。

此時,周風一邊與蝙蝠異獸激烈交戰,一邊大聲喊道:“所有人千萬不要讓這些狼形異獸咬到。這些狼形異獸是墓狼屍,每只墓狼屍會與一隻其他異獸相連的,墓狼屍一旦吸血強大,相連的異獸也會強大,屆時所有人都要死。”

天澤聞言,細細探查發現果然如此,已經有六隻墓狼屍吸過血了,其顏色已經由石質的灰色變為暗黑色,身形也壯碩了近一倍,同時身旁的蛇形異獸身形也增長了不少。

天澤一劍將襲來的墓狼屍砍飛,可是其身上卻連一個傷痕都沒有,眼見不斷有墓狼屍吸血強大,自己卻無能為力,天澤懊惱不已。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其他人身上,即使是修為在築基九重的境界的周風,全力一擊竟也傷不了墓狼屍分毫。

就在天澤一邊抵擋一邊向邊緣退的時候,背上的白一痕卻動了一下。就在天澤震驚之際,白一痕的右手已經握住了青憶天隕的劍刃,殷虹的血染紅了青色的劍。

“師姐!師姐!”

任憑天澤怎麼呼喚,白一痕依舊是雙眼緊閉,右手死死地握住劍刃。眼見一頭墓狼屍已然攻至眼前,天澤已是避之不及。

無奈,天澤危機之下,右手棄劍,轉而拔出髮間的玉螭三冰,直插狼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