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為什麼和我預想的畫面不太一樣？
程九暮這面前有些詭異的氛圍，心中不禁湧起了不好的感覺。
他不自覺的向後退了一步。
不是說表白嗎？不是被一堆人瘋狂的簇擁嗎？為什麼現實跟想象的不太一樣。
他有點想逃跑，但是又有點擔心是不是自己想的太多。
就在他腦海當中天人交戰的時候，那個被推出來的女孩子舉著所有女生的禮品遞給程九暮。
手忙腳亂的抱著一堆東西，程九暮手被感受著那不同於一般禮物的觸覺，眉頭一挑，下意識的開口詢問：“你們送的是什麼呀。”
他聲音帶著笑，不想嚇跑面前的這些女孩子。
東西都已經送出去了，現在反悔也沒有什麼用。
送東西的女孩子眼睛一閉，耳朵紅彤彤的開口說道：“程助理，您開啟看看吧，要是不合適的話我們還可以去換！”
程九暮：……
現在賣禮物的店都這麼人性化的嗎，不合適的還可以去換。
程九暮心臟砰砰跳了兩下，把袋子裡面的東西拿出來。
還是國外的？
看著外包裝，是他以前從來都沒有說過的東西。程九暮溫和的笑了笑。低著頭一邊讀著說明書一邊朝著女孩子們道謝。
可是等到解讀出上面的意大利語之後，他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
如果他意大利語的水平沒有退步的話，那麼這個盒子裡面裝的東西和他想的沒差吧。
潤滑劑！
要不是自己的面前還站著一堆女孩子的話，他恨不得掐著自己的人中多喘幾口氣。
現在的女孩子都已經這麼開放了嗎，表白還送潤滑劑。
依舊抱有那不切實際的幻想，程九暮苦澀的笑了笑，剛準備開口就看到一個女孩子探頭探腦的問道：“程助理，你是不喜歡這個牌子的嗎？還是說你喜歡國產的，我都有渠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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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九暮：“……”
老半天沒緩過勁來，程九暮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咱們之前都沒有見過面，你這猛地一下送我這種東西我有點不太好意思。”
“那個，其實這些東西是我們一起商量著送給你的。”
戴著圓框眼鏡的女孩子弱弱的舉起了手，在程九暮警惕的目光之中認真的說道：“我們都是上網做過功課的，程助理你千萬不要害羞，這些東西來著都是有用的。”
“對，您跟總裁在一塊兒，不論是誰在上都用得到，畢竟保護另一半也是一個必然的需求嘛。”
一個人發聲之後就會引起其他人的開腔，沒過一會兒功夫這一群小女生就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感覺自己的大腦被灌了一堆不知所謂的東西，程九暮臉上的五官擠在一塊，心裡只想說一句話：媽媽，我髒了！
“等等，我跟總裁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
那這一行還是需要瞭解非常多的知識的，程九暮聽得出來這群小女生們討論的誰上誰下是指什麼問題。
可是他沒有想到他們為什麼會把自己跟總裁扯到一塊。
難不成是平日裡他們兩個人總是成雙入對所以才引起了大家的關注。
“額……程助理不要不好意思了，我們上一次在咖啡廳的時候聽到你和你家裡的人都通話了，您都說了一定會拿下總裁的，這種事情我們沒有偏見的，你要加油！”
“對啦，我們都是設計部的員工，新入職的。那個，希望以後你能夠多多關照。”
似乎是看出程九暮臉色不太好，幾個女孩子說完話之後就連忙逃走。
留程九暮一個人在樓梯口感受著冷風的吹襲。
“哎喲喂，我們的程特助回來啦。老早之前就看著那一群小女生過來了，你怎麼過了這麼久才過來。不會是一個人在角落裡面偷偷摸摸的懷念著少女的情懷吧。”
程九暮走進辦公室就聽到琳達的調侃，他嘴角抽了抽，沒忍住閉上了眼睛，開口質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什麼啊？”眼神飄到了程九暮提著的那一袋子東西上，琳達笑而不語，抿了抿唇，裝作沒事人一樣的說道：“略有耳聞，沒有想到程助理的魅力都到了這個地步，果然是花孔雀啊。”
“噗嗤。”跟在琳達身後的女秘書聽到這話沒忍住笑出聲，看著程九暮陰冷的表情，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程助理已經夠慘了，還要遭受到大家的調侃，還是做個好人吧！
她悄無聲息的往旁邊退了一步，安靜的看著秘書長和程九暮的對抗。
看著自己的好搭檔竟然如此惡毒，程九暮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傷害。
他忍住把東西摔在地上的衝動，看著琳達放狠話：“你等著，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西。”
“到時候你不快九十歲了，活著都是一個問題，還想要找我報仇？呸。”一把推開擋路的程九暮，琳達對著他得意的歪著頭，然後拽著女秘書走人。
看著手上的東西越看越氣，又不能那麼隨便的把東西扔在垃圾桶裡面要不然難免被其他同事見到影響不好。
沒有辦法，程九暮只好暫時把東西塞進自己的櫃子裡。
然後拿著檔案走進了傅沉的辦公室。
他剛準備關門，傅沉冷漠的聲音就傳來：“如果不是彙報什麼要緊的事情門就開著吧，不然影響不太好。”
影響不太好？
程九暮第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隨後看著傅沉的眼睛，感覺自己被萬箭射中。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傅沉，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大聲地說道：“你還是不是人，咱倆可是貨真價實的兄弟。”
“是，保持距離。”
五個字回答了兩個問題，傅沉手上握著鋼筆，沉重的筆桿在手指間旋轉著：“為了你也為了我好。”
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傅沉還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隨著琳達跟他分析了一通，他覺得的確是有那麼幾分道理。
他們兩個人平時在公司裡面進進出出的，難免會引起某些人士的揣測。
以前還沒什麼，現在他都已經結婚了。要是被人惡意說江暖是同妻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