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林雨晴又氣的咬牙切齒。
如果不是因為她現在暫時拿不出這麼一大筆錢的話,早就已經和那裡沒有眼光的公司鬧掰了。
算什麼東西,無非就是看著她現在好欺負,一群欺軟怕硬的狗東西。
要不是因為之前的那段時間花錢大手大腳的,她也不至於今天這麼的窘迫?
可是讓她問面前的女人借錢她又做不出來這個事兒。
倒也不是還存著什麼別的心思,只是單純的不想要在同性的面前平白無故的低下一頭。
林雨晴咬咬牙,思索了一小會兒之後,不再開口說話,只是直直的盯著程笙看。
也大致看出來她貌似是遇到了什麼麻煩,程笙笑而不語,沒有熱心的想要幫助她解決麻煩的想法。
如果是之前還沒有對傅沉改變想法的她或許會做這個看起來有點虧本,但是絕對能夠給江暖帶來麻煩的買賣。
但是現在嘛……
嘴角揚起一抹虛偽而又充滿禮節性的笑容,她又不是錢多的沒處花,要拿出來做慈善,而且就算是真的要做慈善也應該是給那些有需要的人,而不是林雨晴這種地方喂不飽的白眼狼。
自認為自己看人還是跟有一套的,程笙目光淡然的落在林雨晴那雙充斥著紅血絲的眼睛。忍不住在心裡感嘆,果然操心是讓女人變考的罪魁禍首。
她微微抿了抿唇,鮮豔的紅色在她的嘴上不會眼壓。但又完美的襯托出氣色,讓人一時分不清究竟是口紅色號的優秀還是她本人的五官的絕佳:“林小姐別這麼大火氣麼,這場咱倆可是來談正事兒的。”
最終還是程笙率先打破了尷尬的局面。
她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輕輕的抿了一口,剛好沾唇,看上去漫不經心,但實際上每一個動作都經過仔細的確定,為的就是能夠給林雨晴完成壓力。
本來以為這事兒會有點麻煩。
但是現在一看……
程笙目光向下,落在林雨晴有些粗糙的手指甲上,眼神中多了一分輕蔑。
一個之前看起來還處處精緻的女人,突然變得不修邊幅,八成是出現了經濟問題或者情感問題。
但是上一次的交談讓她看出林雨晴的野心,那就只有可能是經濟問題。程笙已經想到了她背後的公司,嘴角向上一勾,這一次的任務大概已經完成了。
……
另外一邊。
程九暮聽著手機裡傳來的聲音,不得不懷疑自己從前聽到過的某些資訊是不是正確的。
否則為什麼他認識的江暖和林雨晴口中的江暖完全不是一個人?
他趕緊看向傅沉,卻發現傅沉眼神放空,大機率是在思索著什麼要緊的事兒,而且按照他對傅沉的瞭解,這段時間重要的事兒就只有江暖。
那麼,再延伸一下,傅沉現在就是在想江暖。
程九暮:……
感覺自己配自己喂了一口毒雞湯,程九暮憋住想吐血的衝動,對著徐爵弋揮了一拳:“是不是感覺女人很恐怖?”
毫不費力的攔下程九暮的手,徐爵弋面露糾結。
就在程九暮以為他會的出什麼感悟的時候,突然就聽到他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說, 你姐現在真的不喜歡傅沉了麼?”
“咳咳。”聽到自己的名字,傅沉回過神。
他目光淡淡的落在徐爵弋的身上,然後又淡淡的抽離,來回不過幾秒鐘的時間,但直接讓徐爵弋感受到什麼叫做天上下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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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閉上自己的嘴,徐爵弋期待的看向程九暮,希望可以從他那裡得到肯定的答覆,但是最終得到的卻只有程九暮吐出來的滾。
傅沉闃黑的眼眸就像是能夠吸收一切光線的黑洞,無波無瀾又神秘莫測。
他修長的指尖微微的觸碰著手上雜誌的邊角,看似什麼都不在意,實際上卻是一直都仔細的傾聽著程笙那頭的訊息。
當他聽到林雨晴對江暖的那些汙衊,惡毒用詞的時候心中止不住的生起一股暴戾,但是很快又平息了下去。
只是這一次腦海中多了一家公司的存在。
就算不能夠讓她開心,也至少應該多費點心思讓她不用去解決麻煩。
傅沉在心裡面如是想到。
然後就把自己邪惡的眼神轉移到了程九暮的身上。
他現在身邊最需要的就是人手,反正程九暮最近也沒事兒,那就讓他多辛苦辛苦吧。
沒有任何的負罪感,傅沉的目光越發的深沉。
還不知道痛苦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的程九暮此時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全部被徐爵弋給吸引,就好像是擁有著不同磁場的磁鐵一樣,迫不及待的想要相遇。
他磨起了牙齒,惡狠狠對著徐爵弋警告道:“我可以毫不客氣的告訴你這個王八蛋,反正只要我在一天,就絕對不可能跟程笙在一起。”
這是他之前隊程笙說過的話,現在原封不動的給了徐爵弋。
可要是真的會聽他的話,徐爵弋就不是徐爵弋,那就得改姓了。
他翻了個白眼,瀟灑的往後一躺,整個人直接靠在沙發上,十足的紈絝子弟的形象,但又透露著幾分風流不羈,搭配上他那張精緻的臉蛋,很難讓人生出什麼惡感。
“這是我跟你姐之間的問題,要是我跟你姐真的成了之後你還得叫我姐夫,現在別把話說的那麼滿,不然可是會很丟人的。”
他毫不示弱的回擊,然後打了個哈欠,眼淚連連:“那個女人還真能嘮叨,這都已經說多久了還不停,真是煩死人了。”
本來就沒有多少的耐心,尤其是在自己並不擅長的領域。
徐爵弋雖然開了家娛樂公司,平時也接觸過不少勾心鬥角的事,但是好不容易在私人時間有自己的活動,自然是不會樂意再接觸這些。
他皺了皺眉頭,突然間開口對著傅沉說道:“要不要找人把這個女人給揍一頓?放心,我可以聯絡女人。”
雖然口口聲聲的說著自己是個紳士,但是對於打女人這件事情只要不是自己動手,那麼徐爵弋就沒什麼感覺。
傅沉聽到他這話,抬起手按了按眉心,頭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