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嬌不解的皺起眉頭,反問道:“哪對夫妻?”
白小舟說道:“就是上一次來鬧事的癌症少年的父母,他們說他們的兒子昨晚丟了,想要請老闆你幫忙找一下。”
遲嬌正愁找不到服用了抗癌藥的患者,沒想到陳黎的父母就主動送上門來了。
“我知道了,先請他們進店吧,我這就去見他們。”遲嬌話音落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隨後起床洗漱,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感到了神卦堂。
神卦堂內,陳家軍和何月看上去都很拘束,他們緊張的坐在原地沒有動彈,那樣子叫人看著不難想象出他們此時有多緊張。
遲嬌還沒進門就透過玻璃觀察夫妻兩人,一眼就看到了他們臉上所受的傷。
何月的半張臉還沒消腫,而陳軍的眼角貼著紗布和繃帶,一副痛苦的表情。
遲嬌心裡隱約有了猜測,她並未開口,而是推門走了進去。
白小舟一聽到動靜就朝著遲嬌看去,一眼看到了她後笑著說道:“老闆好,老闆你快來坐下吧,陳先生和何女士已經等您很久了。”
“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遲嬌面帶著微笑,客氣的和夫妻兩個人打了聲招呼。
夫妻兩人趕緊擺了擺手,說:“遲大師,您太客氣了,是我們一早上過來打擾到您了!”
遲嬌坐在了夫妻兩人對面,她看了看兩人的打扮,唇角的笑容淡去:“兩位臉上的傷,是怎麼搞得?”
夫妻兩人同時低下頭來,他們的眼底暗藏著遮掩不住的失落,陳學軍像是一夜老了十歲:“不怕大師您笑話,這些都是我們兒子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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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兒子不是故意的!他已經失去了理智,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完全認不出我們夫妻兩個,甚至還主動出手攻擊我們……”說話間,何月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神色極為痛苦。
遲嬌觀察著兩人,心裡有了猜測,迅速的詢問著兩人具體的情況。
陳學軍和何月不敢有所隱瞞,將事情的整個經過告訴給了遲嬌。
白小舟將茶水端上來送到了遲嬌面前,眼底是難以遮掩的驚訝:“這麼說,陳黎已經不見了?兩位沒有報警嗎?”
“已經報警了,不過,今天一早警察通知我們,說我們可以來找遲嬌大師,看看大師會不會有什麼辦法……”陳學軍說道。
“當時陳黎朝著什麼方向去了?”遲嬌問道。
“小黎以前生病的時候總是會亂跑,所以我們在他隨身攜帶的項鍊上安裝了跟蹤器。這是跟蹤器上顯示出來的小黎最後出現地點。”陳學軍立刻拿出了手機,調出了定位介面,遞給了遲嬌。
遲嬌接過了手機,發現定位出現在一片荒郊野嶺。
“這是什麼地方?”遲嬌不解的問道。
“我們也不清楚,似乎是郊外的山裡吧?”何月猜測道。
白小舟好奇的湊過來看了一眼,然後驚訝的說道:“老闆,我知道這裡。這是郊外的一個亂葬崗,我家就住在附近的小鎮上,每次進城都要路過那裡。”
“什麼?亂葬崗?”何月嚇得臉色都變了,“我兒子最怕鬼了,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