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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是你多情邀我或我是多情客(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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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有些失望,不過也是一個好色之徒而已。

嘴上說著是好心救自己, 背地裡卻揩油不斷。

失望之餘, 靳堯也少見地覺得有些好笑,他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別人佔便宜, 也是第一次有人敢佔他便宜。

這小子看起來色相也不差, 怎的還是這麼急色。

不多時,靳堯又發現了這小子一個特點, 特別喜歡臉紅。

只是臉紅歸臉紅,揩油也不見得手軟。

靳堯還是頭回見到這種人。

朝辭把他帶回了朝府, 每日都厚著臉皮在他的下榻之處呆上一整日,大夫說他的傷口每日都要換藥, 這小子便藉著上藥的藉口光明正大地佔便宜。

靳堯覺得這小子有點意思, 但是想到所謂的情劫,又覺得有些不耐。

令他有些驚訝的是,這小子居然把他帶回來後沒幾天,就跟自己說,他想跟自己成婚, 問自己願不願意。

他記得自己當時雖然有些意外, 但也沒放在心上,只是問他:“若我願意,你家中可會同意?”

就見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大包大攬道:“只要你答應, 我現在就去求他們。”

靳堯無可無不可地點了頭,就見朝辭轉頭就向他爹和兄長提出了要與自己成婚。

原本他還以為朝辭提出要與他成婚,只是個玩笑。他雖然對情愛之事不感興趣,但那種情濃時喜歡海誓山盟、但其實根本做不到的蠢貨,別說凡界,神界也不少。

誰想到這小子如此認真。若只是單純的見色起意,這付出也太大了。這小子是世家子,世家雖有可與男子成婚的先例,但都近百年沒再出現了。世間多庸人,慣喜以自己的看法施加到別人頭上,靳堯不在乎這些,這些也不可能影響到他,但對於朝辭這麼個世家子來說,影響太大了。

這還只是其中一個麻煩。若與男子成婚,那麼就相當於正妻之位被佔,之後就算有子嗣也都是庶出。

他與朝辭不過幾日相處,這傻子何必如此?

左右他靳堯現在在朝辭眼中,也不過是個無家世無背景的來歷不明之人,朝辭若只是貪圖他的色相,大可直接將他養在後院。

朝辭第一次去找他爹,他爹先是以為自己聽錯了,後來發現朝辭是認真的後就氣得吹胡子瞪眼,讓朝辭打哪來滾哪去。

這小子也是個又蠢又軸的,見他爹不同意還傻愣愣地給他爹跪下,氣得他爹拿起家法的鞭子就給這小子一頓抽。

第二天,朝辭拖著一身傷,如常去了靳堯的住處。

靳堯見這小子臉頰旁都被抽了一道,手背上也都是紅紅腫腫的,跟他說:“若不行便罷了。”

朝辭鼻青臉腫的,但卻一點都沒在意,他笑著說:“放心吧,我只是先通知他一聲,這頓揍我早有預料……反正我爹是鬥不過我的!”

這小子不但臉頰腫了一道,連眼睛也是腫著的,但看起來並不像是被鞭子抽的,倒像是哭腫的。

現在說得大包大攬,估計昨天晚上沒少疼哭。

後來他又聽人說,朝辭又去纏著他爹,頭幾天他爹抽他抽得還一點沒手軟,過了幾日見他身上連塊好肉都少了,也下不去手了,只能由著這小子纏著自己。

但是他爹就是死不鬆口。

幾日後,朝辭像是生氣了,說要絕食。

他爹起初不在意,誰想到這小子還真把自己一餓就是好幾天。第三天的時候這小子餓的頭暈眼花,跑到靳堯的房中,盯著靳堯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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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做什麼?”靳堯被他盯得奇怪。

“多看看你,才有動力絕食!”朝辭說。

朝家的確很有世家的氣度,哪怕朝辭他爹都氣得不行了,也沒有來靳堯這為難靳堯一個還在病重的客人。

朝辭靠盯著靳堯,堅持到了第五天上午。

靳堯看這小子的臉色都發青發白了,還好這小子雖然不吃東西,水還是喝的,一餓起來就猛喝水,模樣瞧著還挺可憐的,

他爹也從一開始的不屑到後來的擔憂,最終妥協了。

這小子喜滋滋地來找他報喜,又樂顛顛地去籌辦大婚的一些瑣事。

聽聞朝家派大師算了吉日,在兩月後,這小子硬是提前到了不到一月後。

因為時間太急了,世家嫡子成婚也不是小事,一堆事情堆在一起,這小子忙得腳不沾地。

不過也不忘每晚到他的住所,只是每次只呆一個時辰就走了。問他,那小子又紅著臉磕磕絆絆地說,他們還未成婚,這些事不急於事。

靳堯真的有些驚奇了,他原本以為這小子不過是個孟浪的世家子,誰想到他骨子裡還這麼保守。

這樣的保守,是出於對另一半的尊重。

這樣的念頭在靳堯心中一閃而過,便也沒在意。

成婚那晚,他以為這小子千等萬等也是等著一晚上,原本還準備了話搪塞這小子——他發現這小子特別聽他的話,他每日沒個好臉色,這小子也成天樂顛顛的。

實在不行,他就用幻術。

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顧念著他的傷勢,什麼都不打算幹!

至於他說想摸摸他……這小子磕磕巴巴的,臉都急出了汗,換做不知道的旁人,還以為他想做多麼過分的要求。

這小子在他的腹部一通亂摸,臉燙的不行,眼睛卻發亮,像在膽戰心驚地佔什麼天大的好處一樣。

沒摸一會兒,他就緊張得把自己悶進了被子裡。

靳堯覺得自己喉嚨有些發緊。

他這時才真正有些懂了朝辭,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學人做登徒子卻還膽小臉皮薄。

像只貓兒。

這個情劫,可能真的有幾分道理了。

而當靳堯得知朝辭有一後院的妾室,看著這群鶯鶯燕燕來給他請安時,靳堯自己都說不清當時是什麼情緒,只覺得一下子心裡不痛快得厲害。

這小子裝得情深,其實不過是個情聖,難道是想把他當成什麼獵豔物件麼?

他靳堯真是白活幾萬年,被一個毛頭小子騙了。

之前那幾分心動瞬間冷淡了下來。

之後這小子多般討好,靳堯也有些懶得搭理。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對勁,因為他原本只是想來走個過程,糊弄一下天道,朝辭有沒有妾室跟他什麼關係?左右他也沒打算在凡界呆多久,他們本就互不相欠。

但是如今他卻真的動了怒,好像很介意這小子有妾室。

靳堯沒有細想。

他兀自冷淡了一段時間,誰想到這小子居然說他從不曾與那些妾室同房。

靳堯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到現在還沒開葷,這小子還娶那麼多妾室做什麼?

果真是蠢。

但是靳堯的心情的確是好上了許多。

他們平靜地過了一年多,有時候靳堯都想不到還要回神界。

但是主城被破的那天,還是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初衷。

朝辭帶著他四處逃亡,這小子從小被千嬌萬寵,這一路卻是吃了不少苦。

他以為朝辭肯定會撐不住,但沒想到他卻始終咬牙堅持了下來。

小孩雖然嬌貴天真,但並非是那些扶不上牆的世家子,真正到了這種時刻,還是很拎得清的。

他們為了逃亡,上了一條運船,走水路離開晉雲州。運船大部分地方都用來運貨物,剩下一塊小地方用以給他們這些搭船的人。條件很惡劣,但勝在便宜。

朝辭有些暈船,經常吐得昏天地暗,但是卻都瞞著靳堯,倒是每天緊張靳堯的情況。

後來他們到了大月,靳堯的身體也到了極限。

朝辭為了他的病,去酒樓做工。問他,他都說活計很輕鬆,其實身上的傷從來沒少過。

後來他還嫌自己不夠累,又接了幫人抄書的活,每天只睡兩個時辰。

靳堯並不好受。

也許這種情緒便是心疼。

他好像真的著了這情劫的道。

但是不管他有沒有對朝辭動心,他總歸是要回神界的,他也沒打算把少年帶到神界……短暫的動心,並不能說明長久,也無法讓他停留。

他開始希望這所謂的情劫早點結束。

他若走了,這傻小子也不必活得這麼累。

妖魔境終是破了。

那一刻,靳堯松了一口氣,卻也有些不捨。

司命來了,他建議抹掉少年的記憶。

靳堯覺得挺好的,他不可能再回來,與其讓少年念著自己,不如乾脆忘記,這樣對少年也好。

或許,靳堯幾萬年來的第一次動心終究是讓他自己也有些慌亂,抹除朝辭的記憶,也有斬斷自己後路的考量。

然而靳堯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後悔了。

回到神界沒過幾個月,他就頻頻想起那個少年。

然而妖魔境破,神界大亂當前,他也無暇回凡界,心裡難受得狠了,翻遍了全身也只找出那枚平安符。

是如今身上唯一與少年有關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後悔了。

但是當初的後路是他親手斬斷,如今他要回去,也太過好笑了。

他拒絕去想,轉而把自己投入平亂中,讓自己無暇去想那些。

然而妖魔大亂很快被平定了,這其中,緣由除了妖魔不復上古時期的強悍之外,其實也有靳堯過於出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