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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不用我已經好了

窗外的月亮又大又亮的高高掛著,路安然從床上走了下來,隨手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包煙,從裡邊抽出一根點上朝窗子邊走去了。

緩緩升起一縷煙線,路安然看著窗外靜默的月亮,心裡百轉千回的不是滋味。

剛才他做了一個長長的夢,不,好像還是夢中夢似的。

他從第一個夢裡醒來,直接進入到了第二個夢裡。在夢裡的一切都那麼真實,一遍一遍,就連細節都清晰可見。

路安然將手緩緩的舉起,放在月光之下,看著月光照進了他的手心,其實剛才發生的那場景,已經在他的夢裡出現過無數次了,只是當時他還沒有恢復記憶,醒來的時候也只覺的自己似乎是做了個奇怪的夢,至於夢見了什麼,他記得不太真切了,可他也並沒有多想什麼。

但今天醒來,他知道那並不是夢,他想起來了,想起了之前所有的事,想起了夢中的少年是誰,夢中少年的師父是誰,以及他自己是誰。

而且,不僅如此,他也明白當時那個聲音所說的話了。

“我會幫你,報了這仇,消了這恨,守了這道,正了這名!”路安然回想著那沙啞的聲音說出的話,冷笑了一聲。

“我回來了!師父,我回來了。”路安然將伸出的手慢慢攥住了,最後緊握成了拳頭,抬著頭看著那清冷孤高的月亮。

潘陽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窗邊站著一個修長的人影,此刻月光正好灑在那人的身上,給人一股疏離厭世之感。潘陽揉了揉眼睛,如果不是那人身上正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的話,潘陽都要以為是哪位神仙下了凡來。

“你怎麼下床了?趕緊回去躺著。”潘陽站起身來朝窗邊兒站著的人說道,都被人捅成那樣了,怎麼他打個盹兒的功夫,這人就從床上跑了下來,還站這兒抽菸,嫌自己命太長嗎?

潘陽不滿的將路安然手裡的煙奪了回來,掐滅在了一旁的菸灰缸裡,扶著他就要朝病床上走去。

“不用,我已經好了。”路安然任手中的煙被抽走,見潘陽要扶他,這才轉過身來。

“好個屁啊,趕緊老老實實的躺著。”潘陽才不信路安然的鬼話呢,他可是見識過的,這路安然可是身後開著露骨大口子也能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人。

“真的。”路安然見潘陽不相信,說著就要伸手去解自己身上的繃帶。

“你幹什麼啊?你別解別解,人醫生好不容易給你打好的,你別亂動,省的到時候我還得找人給你重新包扎。”潘陽趕緊阻止路安然,都這點兒了,他可不想再去找醫生來回折騰,眼看天都要亮了。

“你快去躺好,醫生說了,你這幾天要好好靜養,等養好了再下地蹦躂。”潘陽到底還是強行扶著路安然到床上躺好了。他可不能由著路安然,路安然根本就是個不要命的,次次都能弄一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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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安然見潘陽執意如此,便也不再多說,等潘陽走了他再起來也不遲,雖然他現在身上的傷口已經全部都癒合了,可他也不知道該跟潘陽怎麼解釋呢,所以他順從的乖乖躺到了床上。

“你們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聽張玉說你們又見義勇為了?”潘陽接了杯水似乎要用勺子喂路安然,路安然趕緊擺了擺手,主動將水接了過來,他還沒九級傷殘呢。

“嗯,算是吧。”路安然一邊兒喝著水,一邊兒想了想說道。

他們這也算是見義勇為吧,那黑衣人明顯也是朝著觀彩店去的,估計是在找什麼東西,路安然他們不過是時運不濟、偏巧路過而已。

想到這裡,路安然覺得他是不是有必要給自己做個驅驅黴運的法事?不明白為什麼,倒黴事兒總圍繞著我。

“是誰朝你們下的毒手?道上的兄弟嗎?我聽張玉說還出了人命。”潘陽皺著眉頭,表情凝重的問到。

“這個……雖然我們也不知道那人是什麼來頭,不過肯定不是道上的。”路安然不知道張玉跟潘陽說了多少,他們確實在觀彩店裡看見了滿地的屍體。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黑衣人肯定不是混道上的,就算是混道上的,這個道兒也絕對不會是潘陽這個道兒。

“真的?那就好,我還擔心是黎耀……”潘陽說道。

“嗯,不是他,這次純屬偶然事件。”路安然說道,雖然他沒辦法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潘陽,不過還是告訴他這次事件跟黎耀沒有關係了。

之前潘陽就跟路安然透露過黎耀的事兒,這個黎耀,路安然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是從潘陽那兒聽過他不少事蹟,應該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不過這次的事兒肯定是跟黎耀沒關係的,因為路安然他們真的只是點兒背而已。

既然跟黎耀沒有關係,潘陽才暗自松了口氣,那是不是就說明黎耀現在還沒有要動手的意思呢?大概是因為紀老還在的緣故吧,只希望黎耀並不是真的想將潘陽取而代之。

“既然是偶然事件,追殺你們的人也死了,那你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了。”潘陽朝路安然說道。之前張玉說追殺他們的只有一個人,既然人已經死了,那暫時應該沒人再來追殺他們了。

“你說誰死了?追殺我們的人?”路安然有些不解的問到。

“嗯,是啊。你不知道?”潘陽奇怪的問道。

“怎麼死的?”路安然同樣感到奇怪。

“我也不知道,張玉說他進去的時候就看見你和那人都躺在地上,那人已經死了。難道不是你殺的?屋裡當時不是只有你們兩個人嗎?”潘陽也驚奇到,張玉說進去的時候人就已經死了,可那屋裡應該只有路安然和要追殺他們的人才是,如果人不是路安然殺得,難道當時屋裡還存了別的人?

如果還有其他什麼人也捲入今天這個事情的話,只怕此事一時難以了結啊。潘陽皺著眉頭想到。

路安然同樣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只記得自己是要殺那黑衣人來著,可惜他並沒有得手,反被黑衣人給捅了一劍,既然他比黑衣人先受傷,那人肯定就不是他殺得了,難不成真的如潘陽懷疑的那樣,當時那屋裡還有第三個人?這可不妙!

“師兄,你醒了!”張玉被說話的聲音吵醒,看路安然已經醒了,開心的說道。

他還擔心路安然可能會醒不過來呢,沒想到這麼快就醒了,師兄不愧是師兄啊。

“師兄,你怎麼這麼快就醒了?生命力堪比萬年小強啊。”張玉邊說著邊伸手為他師兄把了把脈,氣色看起來還算不錯,脈搏也算平穩,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你當時進去找我的時候,那個黑衣人已經死了?”路安然見張玉來了,正好問他當時是怎麼回事。

“是啊,我進去一看,你都躺在血泊之中了,那個黑衣人也在一旁倒著,嚇死我了,幸虧師兄你命大。”張玉說著,想起剛才的情形,心裡都有些後怕。

“你確定當時進去的時候就我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了嗎?那黑衣人怎麼死的?”路安然問到。

“哦,我當時進去的時候,屋裡除了之前咱們看到的,就只有你們兩個人,然後我看他臉色鐵青,脖子上有個咬痕,估計是被毒蛇咬的吧。”張玉回想著說道,接著又補充了一句,“好像跟之前的佛陀掌櫃挺像的。”

‘被毒蛇要死?’路安然回想起之前佛陀掌櫃的死相,那掌櫃脖子上身上都有不少咬痕,傷痕發紫發青,一看就是毒物咬的,可是當時路安然想著既然是黑衣人殺了掌櫃,那毒物也應該是黑衣人的才對,怎的最後這黑衣人反倒也死在了毒物手下呢?

而且,看那黑衣人的修為並不算低,連路安然的降龍陣都困不住他,他又怎麼會連個毒物都對付不了呢?

‘又或者,之前掌櫃身上的咬痕或許並不是黑衣人下的手呢?如果是這樣,那是不是這中間還有什麼第三股力量?’路安然又想起自己從那掌櫃空中取出來的鑰匙,想著什麼時候還是再去探一探這觀彩店為妙。

“師兄,有什麼不對嗎?”張玉只以為是路安然跟那黑衣人鬥的兩敗俱傷之後,那黑衣人不慎別什麼毒物給要死了,並不知道路安然心中所擔心的這些事情。

“沒事,等月九醒了再說吧。”路安然說道,估計張玉折騰了這一天也已經是疲憊不堪了,而且觀彩店裡是不是還要其他什麼機關,路安然還不確定,如果要去打探,也要帶著月九這個熟門熟路的一起去才好,起碼過迷道的時候會好很多。

路安然看著躺在一邊兒被包成個木乃伊似的月九,看他這樣子沒個十天半個月的是恢復不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