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抱怨的肖曉瑤見路安然開了口,火大的說道。
“不是我姐開的,那就是你開的了唄,你就不能小心點兒嗎?不會開車就別開,逞什麼能!”
肖曉瑤生氣著,每次都是因為這個路安然,要不是聽偉光表哥說路安然挪用公司財產買了輛車,秦琴也不會趕忙跑回來。結果現在好了,還受了傷。
“曉瑤,是表哥開的車。”肖曉筱見路安然被冤枉了,淡淡的說了一句。
“好了,你剛回來,別生這麼大氣了,晚上想吃點兒什麼?”肖曉筱拉著曉瑤坐了下來。
“對啊,你晚上想吃什麼,媽給你做啊,正好今天出去跟張嬸兒買了許多菜。”秦琴也問到,剛才她就是跟張嬸兒出去買菜去了,本來是想給肖曉筱補補的,沒想到正好曉瑤也回來了。
“曉瑤,你考試考得怎麼樣啊?什麼時候出成績啊?”肖曉筱朝妹妹問到,之前她怕給曉瑤帶來壓力,考完之後又想讓曉瑤輕鬆幾天,所以一直沒問。
“姐,你看你這會聊天兒的,我才剛來一會兒呢,你就想把我問走是不是?”肖曉瑤有些不滿的說道。
“哎呀,我這不是擔心你嗎?你要是考不好我還省的給你交學費了呢。”肖曉筱開玩笑的說道,其實她這個妹妹,她還真是不太擔心的,別看曉瑤平時有些囂張跋扈的,可對待正事兒上,卻從來沒有含糊過,尤其是自己的學習。
“姐,你可別把話說太早啊,我的學費還不一定是誰交呢。至於考試,你就放心吧,最起碼肯定有個學上啊。”肖曉筱得意的說道,看來是考得不錯的樣子。
見妹妹這麼說,肖曉筱也就放心了,兩姐妹又互相聊起了近況,路安然看著這邊兒的人聊得火熱,心裡也跟著高興了起來。
這兩天他跟肖曉筱的關係有些緊張,導致兩人都有些壓抑,而許晴現在又不在雲興,肖曉筱真是有些落寞了,今天曉瑤回來估計兩人且有一會兒聊的了。
廚房裡秦琴跟張嬸兒正準備著晚餐,兩個女兒都回來了,正是她開心的時候呢。
路安然看著這其樂融融的一家,只覺得如果這個家裡沒有自己這個外人的話,才會更加和諧美好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聽到了路安然的心聲似的,他的電話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喂?”路安然接起了電話。
“師兄,月九醒了。”張玉的聲音在電話裡響起。
“哦,好的,我馬上過去。”路安然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曉筱,我有事兒要出去一趟,晚上不用等我了。”路安然走到肖曉筱面前朝她說道。
一旁正跟姐姐說著話的曉瑤不屑的哼了一聲,諷刺道:“我一會來就有應酬,行啊你,不僅知道買車了,還知道出去喝酒了啊。”
“曉瑤,你說什麼呢?”肖曉筱拉了妹妹一下。
“本來就是,他花著肖家的錢,還這麼明目張膽的,我看他就是臉皮厚,白眼狼,沒羞沒臊的。”肖曉瑤叫嚷了起來。
“好了,你別說了。”肖曉筱制止了妹妹。
“既然你有事要忙,就趕緊去吧。”肖曉筱看都沒看路安然一眼朝他說道。
對於肖曉瑤說的話,路安然沒有出口反駁,而是略帶愧疚的看了肖曉筱一眼,轉身出了家門。
等門關上以後,肖曉筱才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有些擔憂朝外望去,看著路安然上了輛車走了。
“姐,你看他幹啥,難不成你真的被他迷了心竅嗎?他就是個吃幹飯的小白臉兒,你怎麼會喜歡上他呢?”肖曉瑤走到窗邊朝姐姐說道。
肖曉筱也想知道自己心裡明明清楚跟路安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又為什麼寧可這麼苦苦牽扯著,卻還是不肯瀟灑放手呢?難道是因為...愛麼?
肖曉筱轉過身來,看著身邊的稚嫩臉龐,十八玖歲正是最美的年紀,無奈的搖頭說了句,‘你不懂。’轉身向廚房走去了。
肖曉瑤心裡想著有什麼不懂的?別看她年紀小,但她知道的可多了,可當她看見姐姐的目光時,還是將這些話給咽了回去,轉頭也朝路安然走的方向望了一眼。
“你醒了?”路安然和張玉趕到了醫院,見月九正躺在病床上。
“是你們救了我?”月九看了眼走進來的路安然和張玉。
“那當然,我們就是這麼見義勇為、富有愛心的人。”張玉朝月九挑了挑眉,好像在炫耀著什麼。
月九雖然醒了過來,可身上的傷痕卻還沒好全,路安然看了眼月九胳膊上的龍骨鞭留下的痕跡,估計一時半會兒還養不好呢。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那個黑衣人為什麼要襲擊你們?”路安然朝月九問到。
月九搖了搖頭,“我只是個夥計,並不知道那個人的來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這...’路安然皺了皺眉頭。
那黑衣人來的時候正是路安然和張玉進入黑市後不久,黑衣人似乎對觀彩店的佈局很是熟悉一般,非常熟練的用卡開啟了牆上的門。
月九出來迎接,問他想買點兒什麼東西。
那黑衣人笑著說他想要的東西,只怕這觀彩店給不起呢。
月九當時只覺得這黑衣人有病,不過他來當夥計也時間不短了,有些神經病的人也是碰到過一些的,本來修真界就神神道道,難免有些不正常,所以月九也沒多在意。
“既然這裡給不起,那就請回吧。”月九朝眼前的人下了逐客令,雖然他是個夥計,難道就沒有脾氣了嗎?
“呵呵,小兄弟,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嗎?怕你個夥計說的不算,我還是見見裡邊兒那位吧。”黑衣人說著繞過月九就朝裡屋走去。
“哎,你要幹嘛?”月九見這人有硬闖的意思,伸手去攔,結果那人動作極快,一個閃身就進了內屋。
屋裡的佛陀掌櫃此時正對著測靈氣的儀器表發呆呢,之前路安然在這裡測得的靈氣是四等,佛陀掌櫃就以為路安然的靈力修為應該是這個水平,可此時再想,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手裡的儀器,能測得的最高數值就是四等。
通常情況下,如果是高過儀器值的,儀器都會響起提示音,那他就會換個高階儀器再來測,路安然測得時候儀器並沒有響起提示音,可剛才他想要用的時候,才發現剛才給路安然測靈氣的機器已經壞掉了。
難道是剛才路安然用的時候就壞掉了?可儀器上的數字明明發生了跳動啊。
佛陀掌櫃內心突然湧出一個想法,會不會是路安然的靈力修為太過高深,只在釋放靈氣的一瞬間,儀器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靈氣給摧毀了?如果真的是那樣,那路安然的靈力修為也太嚇人了吧,他這儀器可不是隨隨便便的那些地攤貨啊。
不,不可能的,一個毛頭小子怎麼會有如此高深的靈力呢?
佛陀掌櫃搖了搖頭,正要將壞掉的儀器收好,就見從外面閃進來一個人影。
“這個客官是想買點兒什麼嗎?”佛陀掌櫃見來了客人,笑著臉問到。
“你,你這人怎麼硬闖啊?”月九也跟著進了屋子,靠在一旁的牆壁上生氣的說道。
那黑衣人在這屋子裡轉了幾圈,四處嗅著,好像一條找吃食的餓狗一般。
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我聞到了它的味道,沒想到我要找的東西真的在這裡啊。”
月九那看神經病的目光打量著這黑衣人,黑衣人卻不在意,只笑著看向佛陀掌櫃。
“不知你要找的是什麼東西?”佛陀掌櫃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黑衣人。
“我要找的東西,你不知道?”黑衣人反問到。
“不知道,升官還是發財,靈力還是法器啊?”佛陀掌櫃一臉真誠的搖了搖頭,臉上的橫肉都來回搖晃起來了。
“呵呵呵,沒想到你現在還是這副模樣,以為能騙得了我嗎?笑面佛。”黑衣人笑了起來。
‘笑面佛?’月九心裡納悶著。
那佛陀掌故聽了這話臉上的肌肉卻是幾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他的外號好多年沒被人提過了。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自己來找吧。”黑衣人說著從懷裡掏出了黑金龍骨鞭就朝那佛陀掌櫃甩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月九也早已反應了過來,起身閃到了一邊,只聽那佛陀掌櫃拍了拍手,一瞬間從屋子的各個角落裡跑出來一堆精壯青年,手持各種武器跟黑衣人對打了起來,這些都是觀彩店的保鏢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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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精壯青年們可不只是像看起來那樣四肢發達,頭腦見到的模樣,而是各個都有修為在身。
算起來,月九是這裡邊修為最弱的了,所以才幹著個夥計的苦差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