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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這人也是夠慘的

“是這樣的,這段時間不知道我家老爺怎麼了,半夜總是聽到一些擾人的聲音,導致我家老爺夜夜難眠,而這聲音只有圍繞著我家老爺,不管怎麼做都無法緩解,去醫院檢查了半天也沒個結果,所以才請各位前來,一探究竟。”管家簡單的說道。

“就算聽到奇怪的聲音也不能確定是有邪祟啊,萬一是幻聽呢?”張玉小聲的湊到路安然耳邊說道。

路安然還沒說什麼,一旁的郭道長倒是聽到了張玉的話,冷哼了一聲,“毛頭小子,看好了。”只見這老道從袖口裡掏出了一張黃符,手指夾著微一用力,黃符噌的一下燃燒了起來,可剛燒了幾秒,突然又熄滅了。

看到這個情況,在場的人們都愣住了,這屋裡本沒有風,這黃符怎麼會燒的好好的就滅了呢,果然有祟。

“既然已經知道是有邪祟,那只要找出邪祟附著這物,再以降服、感化不就行了。”張玉說道。

“你說的容易,偌大的園子,怎麼找?”郭道長看著張玉說道。

“所以,為什麼要住這麼大的地方,換個小點兒的不就簡單多了?”張玉小聲的嘟囔著。

“昨天郭道長已經在院子裡尋了一天了,都沒找到邪物。”管家說道。

這院子雖大,可一整天還是能走個大概的,沒找到?而且院門上進來的時候也看見了,雙重加護,想必這邪物也跑不出這院子去。

“那這樣好了,咱們分頭行動,再搜一遍得了。”張玉想了想,掏出了自己備的符紙,說著就要行動。路安然也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張玉的提議。

郭道長聽著張玉的話,嗤笑了一聲,還以為這二人是什麼個中高手呢,到頭來還不是一樣束手無策。

“先從這間屋子開始吧。”張玉拿起符紙,手指蘸取硃砂,在符紙上畫了幾筆,看符紙上的顏色並無變化。

“好,這間屋子是安全的,還請大家暫時待在這件屋裡,不要隨意走動。”張玉朝那老爺和夫人說道。

“老爺,我去給兩位大師帶路吧,這院子錯綜複雜,萬一他們有所遺漏怎麼辦。”那夫人輕聲細語的說著。

“好,那你去吧,小心點兒。”

“是。兩位大師,請跟我來吧。至於郭道長,管家,你為郭道長帶路吧。”說著幾人便分頭行動了起來。

那夫人在前面引著路,三人順著園子走著。

“這間是書房。”夫人指著一間屋子說到。

“阿嚏!”還沒有到門口,張玉就打了個噴嚏,怎麼這書房一股子脂粉味?張玉揉了揉鼻子,大概是那個夫人身上的吧。

三人進了屋子,張玉照舊拿出符紙來,而路安然則環視著屋內的陳設,只見書桌前放著幾張有些陳舊的報紙。路安然走了過去,看這報紙的日期距今快一年了,不知為何還會放在這裡。

路安然將報紙拿起,報紙上似乎因為時間長了,有些灰塵。

“師兄,看什麼呢?”這時張玉也施完了法,湊了過來。

路安然掃了眼第一頁,好像沒什麼特別的,然後就報紙開啟,結果一開啟,就看見一張驚悚照片,只見照片上一男子臉色灰青的吊死在了房梁上。雙眼睜著,或許是太過用力,眼角都裂了開來。

“我去,這哪家的報紙啊?尺度這麼大,像這樣的照片也敢登,連個馬賽克都不打。”張玉被這照片下了一跳,心有餘悸的說到。

“再說了,一般這種圖片不都在封面嗎?放在第二頁,難道就是為了嚇人?”

路安然也被這圖片給驚到了,趕忙去看下邊的報道。

'今日,一男子被發現死於屋內,經警方核實,該男子就是幾日前因收受賄賂,故意打輸官司,從而被撤銷律師執照並被查封了律師事務所的高級律師沈澤,死亡原因目前仍在調查當中,疑似受感情、事業的雙重打擊,而精神失常,上吊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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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嘖,這人也是夠慘的啊。”張玉不僅感嘆道。“哎,師兄,會不會是跟這件事有關啊?難道賄賂男子的是這家的老爺?”張玉小聲的朝路安然說道。

路安然也不知道兩者有沒有關係,朝張玉試了個眼色,意思是既然你好奇,你去問問。

張玉只好走到那女子身邊,“哎,這位姐姐,”知道這女子年紀不大,張玉沒好意思叫她夫人。“這報紙裡說的那個沈澤,他的死跟你家老爺有關係嗎?”

“這個,我也不知道。”女子淡淡的說著。

“你不知道?那你跟我們說說,之前這裡有什麼異常嗎?”張玉又問到,他想或許是這女子知道些什麼但是不肯說罷了。

“沒有什麼異常啊,自我進來,這裡一切都好好的,只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老爺說他半夜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有時是一個女子在唱歌,有時是一個男子的嘶叫,有時又彷彿置身戰場一般傳來一陣陣的喊殺聲,擾的老爺夜不能寐,常常驚醒。”

“這……那你家老爺可有什麼仇人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見問不出什麼,路安然又在書房裡隨意看了看,書房一側的偏櫃裡滿是這家老爺與各個政商名流的照片及獲得的稱號,李福金。

“這個李老爺,還挺有錢有勢的啊。”張玉看見這些照片感慨道。

“你施法有結果了嗎?”路安然見這屋裡也沒什麼值得注意的了問到。

“嗯,挺正常的。”張玉看了眼門上的符紙,沒有發生變化。

“那走吧。”說著路安然出了書房,經過那女子時,朝她看了一眼。這夫人倒是溫文嫻雅,不施粉黛,看起來是個性子柔和的人。

出了書房,接下來是臥室了,這臥室很大,佈局跟皇宮寢店是的,三間亮堂堂的大屋子,次第排開。

“這臥室都快趕上我一間房了。”張玉感嘆道。

臥室的陳設也比較簡單,最外間是幾張桌椅,中間是一套書桌和一臺側塌,最裡面才是一張床鋪。

“你們先看著,我出去一下。”兩人正看著,那夫人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出去了。

可能是去洗手間了吧,張玉也沒在意,繼續拿起手中的符紙做法。

路安然則在屋子裡轉悠,看起來似乎沒什麼異樣,路安然本來要朝側塌走去,但似乎察覺到什麼似的,他轉過身望向一邊的書桌,只見一堆桌中插著一個牛皮信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