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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可是你太天真了

張玉迷迷糊糊的從床縫中爬了起來,一抬眼剛好看到旁邊床上剛睜開眼的沈悅。

“沈…沈夫人?”張玉趕緊走到路安然旁邊,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沈夫人好像剛殺了自己的丈夫,李福金。

“師兄,沈夫人是被附身了嗎?”張玉偷偷的問著路安然。

路安然搖了搖頭,這沈悅是正常的。

“那她怎麼會殺人呢?還是自己的老公,謀殺親夫啊!”張玉驚訝的說道,這個沈夫人實在是長得人畜無害,性格看著也溫柔,一點都看不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人。

“這還是讓她自己說吧。”路安然看著床上已經醒來的沈悅。

沈悅從床上坐了起來,腦袋有些發懵,她看了看自己手上還保留著那個混蛋的血液,才真正確認自己的確殺了人。

“那個麗娘,她還好嗎?”沈悅緩緩的抬起頭,朝路安然問道。

路安然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木梳,只見木梳上縛著紅繩,“她還好。”

沈悅見了想伸手去拿那木梳,路安然卻收回了手,“這次可不能給你機會放走她了。”路安然說道。

“什麼?原來之前放走她的是你啊,我還說呢,我的縛魂袋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能跑的出來。”張玉這才明白,怪不得他明明用縛魂袋抓住了麗娘,為什麼等他們出來之後,會變成空的,看來是這個沈悅趁他們出來之際,私自將麗娘放了出來。

“哦,我知道了,還有之前,我們明明已經檢查過書房了,可後來出問題的卻是書房,肯定是因為麗娘那時候出去,就是要把麗娘轉移。也難怪那郭老道找了一天都找不到了。”張玉這才發應過來。

當時沈夫人帶他們遊園,各個屋子檢查,正是故意讓他們找到線索,而化身木梳的麗娘也被沈夫人成功轉移了。

“你跟那麗娘是一夥兒的?可既然如此,你當初為什麼要嫁給李福金呢?”

“恐怕是為了這些吧。”路安然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資料,正是李福金賄賂高關並陷害沈澤的證據。

沈悅看桌上的東西被路安然帶了出來,笑著哭了起來。

“如果不嫁給他,我又怎麼會有機會殺了他呢?”沈悅一臉茫然的說道。

“一年之前,我已經忘了是怎麼碰到李福金的了,只知道忽然一天,他就找上門來,說喜歡我,讓我嫁給他。當時阿澤也跟我在一起,我明確的拒絕了他,並告訴他我跟阿澤要結婚了。可是李福金卻不肯善罷甘休,不僅派人跟蹤我,還暗地裡找人去誣陷阿澤,甚至封了他的律師事務所。”

“那天晚上,李福金又來騷擾我,說一定會娶到我的。我害怕的給阿澤打電話,阿澤也說他會很快回家,可我等了很久,卻只等到了阿澤要跟我分手的簡訊。”

“對,我想起來,那個時候他好像是去找李福金了。”張玉回想起他們看到的情節。

“是啊,那天我就覺得一定是出什麼事了,可我給阿澤打電話一直是關機,我也找不到他到底去了哪兒。後來我才知道,他當時是去找李福金了,怕牽累我才給我發的分手簡訊,而那晚,他就已經死在李家了。”沈悅說著說著,豆大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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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澤失蹤了,沒有人能找的到他。我是幾天後才知道這件事的,告訴我這件事的就是麗娘,那時麗娘說了她會為阿澤報仇的,她說她找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才找到阿澤,沒想到他卻死了。”

“可是,阿澤怎麼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而那個李福金還逍遙自在呢。”

“所以,我假意因為阿澤的分手而恨上了他,向李福金投懷送抱,就是為了找到他誣陷阿澤的證據,在麗娘的幫助下,我好不容易才找到這些資料。”

“本來我想著,找到證據就能制李福金的罪了,可是......”

“可是,你太天真了,發現李福金的關系網甚是廣泛,就算你把這東西交上去,也沒有人會為了個死人而得罪李福金的,是麼?”路安然彷彿能猜到似的,朝沈悅說道。

“是,他的背景太強大了,而我看著手裡的證據竟然毫無辦法。”沈悅一臉的落寞與無助,路安然甚至能想象出這一年來,她到底是在怎樣的泥沼中苦苦掙扎著。

“後來,麗娘告訴我,她會幫我的,她一定會讓李福金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可是,就算麗娘想幫你,但她也只是一抹千年的殘魂,怎麼可能會對人造成重大傷害呢?”張玉不解的問到。

“是啊,她的力量太薄弱了,很難對生人造成影響,所以她讓我找到她附身的木梳,每天從木梳上削下些粉末,給李福金服下。”沈悅皺著眉頭,有些難過的說道。

“什麼,從木梳上削下粉末?那是她附身之物啊,你知不知道,如果木梳受到傷害,就如同本人受傷一般,你那樣做,相當於是在削砍麗娘的血肉啊!”張玉睜大了眼睛,雖然是離魂狀態,可附著之物受損,疼痛更巨,而且由於附著之物無法恢復,這傷痛便是永生永世,只要魂魄不散永不復原。

“我不知道這木梳對她來說有多重要,但我能感受到削下粉末時,她的孱弱。可還能有什麼辦法呢?”沈悅聽張玉這麼說,痛苦的用手掩面哭泣著。

不一會兒沈悅又抬起頭來,“兩位大師,麗娘她會怎麼樣?”

路安然將手裡的木梳拿起來端詳了一下,木梳上幾道明顯的刀痕交錯著,而梳齒上又添了新傷,已是傷痕滿布,應該是剛才打鬥時所為。

“暫時無礙。”路安然朝沈悅說道,這麗娘應該是千年裡有了點化,才久久不散,估計這附身的木梳也不是一般的尋常之物。

“那就好,今天的事都是我一人所為,還請兩位大師不要責難麗娘。”沈悅將臉上的淚痕擦盡,如今好了,不論前因後果,一切都結束了。

沈悅站起身來,朝路安然和張玉深舉了一躬,轉身就要往門外走去。

“沈夫人,你要去哪兒?”張玉見沈悅要走問到。

“自然是去我該去的地方。”沈悅沒有回頭,聲音淡漠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