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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果真是司徒大小姐

果然,說他昏庸無能是有些許正確,只見城主他說道:“爾等是不是搞錯了?這一眾皆是南琉國之任命的將士,怎會做如此勾當?

反觀竇土,你平時也是遊手好閒之輩,莫不是勾結外人,毀我曇城名聲?”

這小城名喚曇城,位於望蜓山脈東南方向,西北連線白溪城,正南便是竹新城,地理位置優越。

可惜在這城主的治理下,並沒能讓百姓過上繁榮的生活。

“不不不,城主大人,小人之言句句屬實。”竇土現在可認清了,沈十方必定不是平凡之輩。

敢夜闖城主府的人,能平凡?

城主當下不知如何是好?於是詢問的目光丟給竇南開。

後者冷笑一聲,道:“你可有憑證?”

“憑證?這毛三刀深夜穿著夜行衣是為了何事?不能足以證明他們行不軌之事?至於你,是真是假一試便知。”沈十方站出來說道。

竇南開眼睛一轉,接而說道:“他等是因為得知有歹徒欲在城內作奸犯科,故而帶著人手前去調查。且問他們,我所說之言是否真實?”

那些被綁在地上跪著的城防官兵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連忙有人說道:“正是如此,他們攻擊官府軍兵,還反咬我們一口,城主大人請替我們主持公道。”

“是啊!替我們主持公道。”

“殺了他們,以儆效尤。”

一人說話,其餘的官兵接連起鬨。

城主壓了壓手,官兵才沒有呼喊,不懷好意地看著沈十方三人,尤其對司徒潔,垂涎欲滴。

城主說道:“他們說是去執行軍務,你有何說法?如若沒有,我便將爾等拿下收監。”

沈十方冷聲說道:“哼,既然你們舌燦蓮花。我是個江湖人,那便按我江湖的做法,為自己出口惡氣。”

“你要做甚?我且告訴你不要亂來,縱然你殺了我們,也逃不掉。天下間再無你安身之處。”城主企圖勸住沈十方。

“吾有人證,爾等推翻。然,物證便是這些官兵們。你等說是執行軍務,敢問一下,按照南琉國國法,執行軍務需不需要請示最高軍事主官?”沈十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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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迫不得已,他是不會做極端的事情。本身剛才之言,就是恐嚇的成份。

誰知這城主腦糊塗成如此模樣,竟不分是非黑白。

城主轉眼看去毛三刀,後者還在昏迷不醒,猶豫之間,又聽到竇南開的聲音:“由於事發突然,城主大人業已深睡,不便打擾。故而,毛統領讓下人明日再轉告。”

“如此,各自便散去。你等三人皆無損傷,我也不追究你傷我將士之罪,走吧!”城主睡意又上來,“可困死本城主了。”

“哼,不知你這庸才是如何當上城主的,莫不是金銀賄賂上官?”司徒潔冷聲說道。

對於官場這些道道,她還是有些瞭解。只要你腰包夠鼓,買一個小城當個城主,也並非難事。

至於這些,倒不是說南琉國國主治理不力。而是最近這些年,國家紛爭太嚴重,隨時有可能一觸即發,引來戰爭。故而,有些地方疏漏管理。

其中緣由,便是東乾帝國派遣修羅殿廣泛潛入駐紮所引起的。

“大膽,哪來的小丫頭?竟敢誹謗本城主。”城主臉紅耳赤

,隨即又呼喊道:“來人啊!來人。”

緊接著,幾個睡眼惺忪的城府侍衛來到廳中。

“這些人襲擊城防官兵,將他們送進大牢,待明日本城主親自審判。”城主近乎狂吼地說道。

看來是司徒潔說中了,故而這城主惱羞成怒。

“看來…讓你公道去治罪他們,是不可能了。如此,給你們點教訓也就罷了。畢竟,來日方長。”沈十方怒點被觸發,這城主實在是讓他一而再三地刮目相看。

御下不嚴不要緊,可總不能不執法不奉法吧?好歹自己也是一個城主啊!在自己轄區裡,自己的手下犯事,讓一個城主內務總管三言兩語就將事情翻篇了。

“難不成你膽敢公然襲擊本國城主?你當真不怕死?”城主說道。

“怕?呵,前些天和安將軍並肩作戰的時候,尚未懼怕一分。就連你這些昏官都不敢教訓,枉我是一個江湖人。”沈十方說著就拔出青劍,劍指……竇南開。

在他眼裡,竇南開才是最該被教訓的。竟敢對司徒潔起了歹心,這讓他心情掉到了零點。

若不是他,何有如此多的變故?自己早就能回去了。

“你們都上,殺了他們。”竇南開害怕了,連忙使喚著侍衛,自己走向城主身後。

對於沈十方的話,根本沒注意到,只是害怕自己性命不保。

好哇!當著城主的面發號施令。

城主來不及計較,連忙說道:“等等,都停下!”

這六個侍衛才又停下,提著手中朴刀警備著沈十方三人。

“城主,這為何?”竇南開臉色懼怕之意未能褪去半分,只能問道。

“你閉嘴!”城主喝了一聲,然後提心吊膽地向沈十方問道:“你剛才說的是…安將軍?哪個安將軍?”

沒錯,他敏銳地抓住了沈十方的話,後者剛剛是說和安將軍並肩作戰。他到底是什麼人?這安將軍是不是自己知道的那個安將軍?

這一切還需要沈十方來解答,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不停地暗自祈禱前者所說不是真的。

沈十方本意沒想用任何人來壓住城主,也不想動手。只想這城主秉公執法,將這些城防官兵趕出守衛老百姓的軍伍行列裡,並懲罰一番。

他說道:“還能有幾個安將軍?南琉護國衛大將軍、三軍總指揮使安樸將軍。”

沒辦法,只能搬出安樸的名頭,妄圖鎮住這城主。

竇南開可不相信這毛頭小子能和權勢滔天的人物扯上關係,他不屑地說道:“就你?恐怕當他看門護衛都不夠資格,還大言不慚說什麼並肩作戰?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再不閉嘴我就讓你再也開不了口。”城主怒聲說道。

這總管平時也不像是那麼不帶眼的人啊?怎麼今日有些反常?如若這三人真是安樸的屬下,回去說幾句耳邊風,自己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他又說道:“敢問這位小友是哪方英雄?”

“你是唱戲的?變臉如此之快?可不像你剛才那番模樣,不如你繼續好了。”司徒潔眼睛沒看城主一眼,淡淡說道。

“可不是,剛才城主可是好大的威風啊!連小小一個沒有官位的總管都狗仗人勢了。”小楊睨憋了半天,好不容易嘲諷一下,可不能錯過。

沈十方詭笑著,說道:“我等只是江湖人,沒有一官半職,也沒有和安將軍見過幾面。

可今夜的事情很清楚了,以毛三刀和你這位總管為首,夥同這些城防官兵,意圖劫擄良家少女,被我等擒獲。

如果你不能秉公執法,我也只好按照江湖方法去解決。相信我,你們不會有好果子吃!”

“你所言可是真實?”城主也感覺到了一些端倪。

看這年輕人器宇軒昂,沒有任何理由去攻擊城防官兵,而且還沒有下死手。

最主要的是,如果他們真的是無故去襲擊官兵,為何不逃走?反而是綁了這些城防官兵前來讓自己執法。

他們可是有逃走的能力啊!

不知為何,城主腦袋突然好用了,想必是因為害怕的原因,導致自己不得不用心思考。

“並無虛言。”沈十方淡淡說道。

“既然如此,我深夜審理此事。”城主說完後,吩咐侍衛去拿文房四寶。

不久,侍衛回來後,城主手執毛筆,說道:“你叫何名字,貫籍何方?年齡幾許?屬於哪個宗門?一一道來。”

沈十方配合道:“名喚離恩,家在白溪城。十七年華,流雲宗弟子。”

“吧嗒”,城主手中筆掉下,驚愕地看著沈十方,艱難地開口道:“流…流雲宗?”

“沒錯,你大可讓人前去證實。”沈十方說道。

而那些竇南開之輩,也是恐慌不已,心想怎麼會招惹到流雲宗的爺呢?難不成今年犯太歲?

只見城主又詢問沈十方身旁的姑娘說道:“女娃子,你是何姓名?該不會也是流雲宗的吧?”

司徒潔還是面若寒霜,清冷說道:“我名字為司徒潔,不全然是流雲宗弟子。”

城主已經夠提心吊膽的了,蹦出流雲宗的弟子,讓他不得不謹慎對待,搞不好那名聲在外的花泯來找他麻煩。

於是耐心問道:“為何說是不全然?”

其實,他感覺自己好像聽過這個名字,卻又想不起來。

“因為我家住竹新城,除了是流雲宗弟子,同樣,也是鑄寶園少主。”司徒潔說道。

“撲通”,這回可不是城中的手中筆掉下,而是那竇南開雙腳一軟,整個人面露苦色,極度擔憂地看著司徒潔。

天吶!自己是吃了多少熊心豹子膽,居然對鑄寶園大小姐想入非非?

而其餘的人也不太好看,一是因為鑄寶園的名氣實在太大了。其二這姑娘更是鑄寶園的大小姐,現在才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究竟是多麼荒唐。

尤其是城主,已經沒了審判的興致,只是思考自己如何脫身。

他好像不甘心,想要證實她所說的是假話,他說道:“你可有憑證證明你是鑄寶園少主?”

“如何證明?況且,我不想和你在這裡多說一句廢話。”司徒潔不耐煩說道。

這城主實在讓她失去了耐心。事實就擺在眼前,可他就是瞎子一般。

“我有幸見過鑄寶園的腰牌,不知你可有?”城主說道。

司徒潔從容拿出紅玉腰牌,遞給沈十方。後者走到城主面前,將紅玉腰牌展露出來。

“果真是……司徒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