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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名人

當然了,這種事自然也是不能扯著嗓子到處顯擺的,大家偷偷摸摸的進行,心照不宣便是最完美的結局了。

而也就是因為天哥這一頓在我看來,極其瀟灑、牛逼的操作,最終,讓我走上了一條艱難坎坷的“不歸路”。

接下來的日子還是照常的過,慢慢的我也終是熟悉了這裡的一切,沒事的時候也會鑽到這附近的集市上去,和當地的居民扯扯淡,買點東西,砍砍價。

身體一天一天的變強,那種力量慢慢迴歸的感覺讓我著實欣喜,只是每當空下來的時候,總會想起自己在地府的是日子,想自己身邊的人。

這一天,煅體終於是提升到了一階四層,而我的實力也是提升到了凡境四重,雖然依然是無法捕捉到靈氣,但是身體的強度卻是讓我有了足夠的信心。

如今的我,雖然還達不到舉手投足之間便開碑裂石的程度,但是將那些細小的不是過於堅硬的石子捏成粉末的能力卻是有了。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天哥因為心臟出現了一點小問題,沒辦法只能去住院療養了,作為天哥唯一“傳人”的我,自然而然的便是接過了天哥的班。

因為天哥的離開,監區內瞬間便是充滿了硝煙味,以前那些迫於天哥的淫威而老老實實的人也是出現了各種的苗頭,甚至其中滿含著挑釁監區幹警的味道。

我們所謂的地域特殊,所以,這裡的犯人也是難管的很。於是,在一名幹警被犯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之後,我衝進了監區。

一個人,甚至連標配的八件套都沒有拿。

我進去的時候,犯人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盤香噴噴的菜。

四號監舍的門口圍著不下五十人,正在扯著嗓子喊加油,期間夾雜著各種的汙言穢語,踏馬的應該都算是非常文明的了,只是一個瞬間,我甚至感受到了當初在地府的時候的演武場的感覺。

嘿嘿,既然大家喜歡,那就好好的感受一下吧。

我打定了主意,朝著人群走了過去,中間幾個橫眉冷目的犯人在我巧妙的規避了攝像頭之後,簡單的兩腳已經送到床上十分“安靜”的休息去了。

“裡邊咋樣了?”我站在一命犯人的身後問。

“打的正熱鬧呢。”犯人看來是正看的高興,頭也沒回,隨口應了一句就繼續去加油了。

瑪德。我狠狠的罵了一句。監區裡最讓人討厭的就是打架,尤其是在打架的人數超過三個人的時候,我們這些人就需要寫各種的彙報材料了,而對於我來說,寫彙報材料,不亞於要了我的命。

於是,我一個胳膊抬起,然後非常熟練的抓上了這名罪犯的領子,手上微微用力,罪犯已經飄飄忽忽的飛到監區的門口了。

咣噹一聲巨響傳出,犯人的後背準確的命中監區的鐵門,咔嚓一聲之後,監區的鐵門已經落鎖。而這個時候,鐵門外正準備進來的其他同事卻是一臉的震驚。

這裡的罪犯可不像其他地方的罪犯一樣,毫不誇張的說,這裡的罪犯大部分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人,在他們的眼裡,人命甚至都不如一片草地值錢,而我們這些外來人,人命就更不值錢了,甚至都不如他們家裡的犛牛拉出來的一坨牛糞。

所以,無論怎麼看,一個監區上百人的犯人,對上我一個人,我甚至已經被貼上了重傷的標籤。

同事慌忙的找鑰匙,對講機中也是亂成了一團,都在拼命的呼叫這支援,或者是緊張急促的彙報著情況。

而在這個時候,又是一名犯人飛了出去,準確的落在之前的罪犯的身邊,靠著監區的鐵門。

三個、四個、十個、二十個,犯人不斷的飛出去,準確的落在鐵門周圍,本來就只有三米左右寬度的走廊,瞬間便是被這些犯人堵了一個水洩不通。

眼前的犯人顯然也是感受到了身後的情況,紛紛回頭看來,卻看到了我一張帶著獰笑的臉,剛要發作,眼角的餘光便已經看到了那些堆積在監區門口,萎靡不振的其他“同伴”。於是,兇惡的嘴臉變成了震驚,震驚慢慢的升級,終是變成了滿臉的恐懼。

人群呼啦一聲散開,我終於是到了監舍裡邊的情況。

五個人,四個掛彩的,一個舉著馬紮正在瘋狂的攻擊另一個人。

只是簡單的一眼,我便已經看清了當前的情況,三個對兩個,四人頭破血流,一個還算好,但是也是呲牙咧嘴。

瑪德!你大爺!我的聲音從牙縫裡冒出來,冰冷的如同那雪山之巔的積雪。

五個人,這踏馬的估計最少得上交五六份的材料了。

於是,我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腳已經朝著那名舉著馬紮的犯人走了過去。

似乎是聽見了身後的響動,犯人甚至都沒有回頭,手裡的馬紮已經呼嘯著朝著身後掄了過來。

只可惜,胳膊的長度還是不及腿的。

抬腿,出腳,慘叫,落地,一系列的變化結束,馬紮已經飛出去,砸在了監舍的牆上,發出一聲巨響。

而那抓著馬紮掄人的犯人此時正歪歪扭扭的倒在牆角,閉著眼睛,沒了聲息,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我朝著牆上的攝像頭看了一眼,轉身朝著身後,那些站在監舍外的犯人看去。

招了招手,一名一臉驚恐的犯人終是哆哆嗦嗦的來到了我的面前。

“找點人,把攝像頭賭上。”我在犯人的耳邊說。

犯人點頭應是,目光掃過打架的五人,眼神之中帶著一片的憐憫之色。

很快,該就位的已經就位,而我也湊到了五人的身前。

“知道打架的後果嗎?”我的一隻手摁在一人的小腿上。

“老子不在乎。”

說話很硬氣,看來是個茬子,而這樣的茬子,能夠讓他學乖的辦法只有一個。

我的手上力量開始加重,這人的臉開始變的扭曲,冷氣倒抽的聲音開始在嘴裡出現。幾息之後,這人的臉色已經變成了一片蒼白,豆大的汗珠也開始慢慢的滴下來。

“知道後果嗎?”我又問了一遍。

這人果然是條漢子,即便是到了如今的狀態,卻依然是緊咬著牙關,沒有半點鬆口的意思。

於是,輕微的骨裂的感覺在我的手掌下升起,我甚至能夠聽見那清晰的骨裂的聲音。

漢子的確是漢子,但是在接受一些非常規的痛苦之後,這漢子也會變成了蟲子。

其實,暴力在有些時候,是最好的解決手段,如果沒有解決,那就再暴力一次,一般都是非常有效的。

漢子嘴巴張開,整張臉顫抖著說出來兩個字:“知道。”

“知道還打架?”我的手上卻沒有放鬆力量,小腿上兩根骨頭,現在無非是脛骨微微出現了一點裂痕而已。這個時候,我突然感覺自己是非常的幸運的,因為我學習了醫學,這樣我在判斷類似的情況的時候簡直是如魚得水,遊刃有餘。

漢子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兩隻眼睛在我的臉上和腿上不斷的來回轉動著,因為他已經感覺到,我手上的力量根本沒有放鬆,甚至再次加重了幾分。

“我錯了!”漢子終是喊了出來,聲嘶力竭。

可惜,我手上的力量依然沒有半點的放鬆。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最終漢子的回答終是讓我滿意,抬頭看向漢子,鬆開了手掌。

“不錯,你一定會成為一個對社會、對國家有用的人。”我拍拍漢子的另一條腿說,漢子的另一條腿不斷的哆嗦著,眼神驚恐的看著我,驚恐之中帶著擔憂。

“放心吧,一條腿就行,那條腿得給你留著走路。”

然後,我走向了第二個人。

而這個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監區的鐵門處傳來。

“任意!你個兔崽子,你是找死嗎?你給老子滾出來。”

這個聲音我倒是不陌生的,我們第一天到這裡的時候,就是這個粗獷,甚至有些暴躁的聲音接待的我們。監獄長——老張。

老張自然是不熟悉我的,能夠叫出我的名字絕對也是因為聽其他人說的,只是這聲音中態度卻是讓我的心裡突然的擔心了一下,畢竟,這是法治社會,這裡可是不像地府,這是人間,有著自己的一套制度,這裡雖然也是叢林法則,但是那卻是絕對不能見到陽關的。

於是,我再次朝著門口看去,之前的那名犯人倒是機靈,已經湊過來對著我彙報了情況。

“你去告訴那些門口的,不要動。”我在犯人的耳邊說,只是說了一個要求,沒有恐嚇,但是也沒有商量。

老張的聲音不斷的在監區鐵門外咆哮,我甚至已經聽見了大力踹門的聲音,得,老頭現在絕對是暴怒了,估計我這身衣服能夠保住已經算是不錯了。

老張的威懾力還是很大的,片刻之後,已經撥開了人群,衝進了監舍。

於是,老張看到了絕對讓他終生難忘的一幕。

監舍內一片和諧,五個人頭上帶著鮮血,身上滿滿的全是汙漬,五個人圍坐在一起,彼此低聲的交流著,臉上的表情是欣慰的,感動的。

“怎麼回事?”老張的臉上都快滴下水來了,聲音也冰冷的看著眼前的五人。

五人看看老張,然後看看我。

“實話實話。”老張恐嚇的意味非常明顯,大有一副只要自己聽見一句撒謊的話,那麼他們五個絕對沒有一點的好果子吃。

“對,實話實說,這是咱們的監獄長,不要怕。”我在老張的身邊探出半個身位,看著面前的五人,手指不斷的彈動著。

五人看著我的手指,突然渾身哆嗦了一下,就像是撒尿到了最後的階段一樣。

“我們收拾洗手間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

“摔的?”老張頭頂上都要冒出青煙來了,聲音也是瞬間就提高了八度。

踏馬的,我看著這五個人,腦袋也是嗡嗡作響,因為時間緊張,所以我也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們注意事項,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他們五人,只能依靠自己的臨場發揮了。

“你們四個也是?”老張繼續扯著嗓子吼。

“我們去扶他,然後也摔了。”

握草!聰明呀。我不由的感嘆一聲,人民的智慧果然是強大的。

然後我就看到老張轉過身,朝著洗手間看了過去。

“踏馬的,兩平米的洗手間,你們五個是怎麼摔的?給老子重新演一遍!”老張繼續怒吼。

“監獄長,我們的腿摔壞了,演不了了。”

我踏馬的簡直就是天才。

老張最終氣鼓鼓的走了,臨走之前,對著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隨後冷哼了一聲,扔下一句“你小子最好老實點”。

死無對證的感覺太爽了。

老張走了,我走近五人,伸手在他們的肩膀上拍了拍。

“你們做的不錯,今天晚上給你加餐,好好養病。”

五人是一陣的感激涕零呀。

於是,在一個月之後的監區評比中,我所在的監區一舉奪得全監獄模範監區稱號,一個月之內,無任何不良事件發生,在押罪犯關係融洽,相處和諧,距離成為一個溫暖的大家庭,大家都可以做到互相幫助,互相理解,互相照顧的目標只差一小步。

既然是監獄的事,那麼出面頒發這個表彰獎勵的自然便是監獄長。

於是,這一天變成了老張最不開心的一天。老張陰沉著臉給我頒發了獎勵證書,然後陰沉著臉和我一起照了相,然後陰沉著臉離開了。

又是過了三天,正在我晃悠著二郎腿,抓著一根牙籤剔著牙的時候,監區的同事跑了進來。

“任哥,老張找你呢。”

“找我幹啥?”

“不知道,對講機都喊爆了。”

“讓我啥時候去?”

“馬上,現在,不過那也是半小時之前的事了,任哥,你對講機呢?”

然後,我看了看身邊的對講機,草!我說怎麼這麼安靜呢,你麻蛋,啥時候狗屎東西沒電了?

於是,我長嘆一聲,抓起掛在衣架上的衣服,提了提褲子,叼著牙籤就出去了。

老張的辦公室在行政那邊,需要出了監獄大院才行。於是,在剛剛從院裡出來的時候,我就碰見了小李。

“忙啥呢?”我叼著牙籤和小李打招呼。

小李好像是非常忙,隨口應了一句“去找人”就和我錯過身形走過去了,可是在剛剛走過去之後,小李卻是赫然抬頭,嗖的一下就鑽了回來,更是伸手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拽著我就朝著行政辦公室那邊狂衝。

“咋了?咋了?”我趕緊拉住小李問,瑪德,剛吃完飯,這麼劇烈的運動,會胃下垂的。

“張監找你呢,都瘋了,正拍桌子罵人呢。”

“我還以為啥事呢。”我晃悠一下胳膊,把小李的手甩下來,然後繼續邁著我的八爺步。

“你咋不著急呢?”

“著啥急?老子又沒幹壞事,而且,老子可是剛剛被評為了模範的。”

小李腦門子都冒汗了,那表情,跟媳婦被人睡了一樣,整顆腦袋都要綠了。

終於,小李把我“安全”的送到了監獄長辦公室的門口,然後縮回身子,躲在旁邊看著我。

敲門,這種有禮貌的事情,我們是必須做的。

然後我就聽見了辦公室裡的怒吼。

“給老子滾進來!”瑪德,老張這貨好像是知道老子來了?

我推門進去,一臉諂媚的笑著。

“監獄長,有事?”

“咋了?老子沒事就能找你嗎?”因為沒有關門,老張的聲音在整個辦公樓裡迴盪著。

“能,能,那咋不能,監獄長說話,好使。”我趕緊打著哈哈,伸手抓起監獄長桌子上的煙,抽出來一根就給老張遞了過去。

片刻之後,老張的屋子裡變成了藍色港灣,我抄著兜從老張的辦公室裡走出來,兜裡揣著半盒煙,好煙。

我離開之後,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老張的辦公室裡再次傳出一聲暴喝:“踏馬的,王八蛋敢順老子的煙!”

小李他們的都懵了,因為從我進入老張的辦公室,到我離開,然後直到現在,老張的辦公室裡根本就沒進去過人,即便是有工作,只要不是火上房的情況,現在根本沒有人敢去老張的辦公室,接我的黑鍋,觸老張的黴頭。

晚上吃過飯,眾人在宿舍裡休息,小李開始發煙。

“來,抽這個。”我從兜裡一摸,半盒煙落入了手上,煙盒上沒有任何的表示,乾乾淨淨的白板。

“特供!”小李下一刻就已經蹦起來了。

“咋了?”我問。

“下午老張在辦公室罵人呢,說有人順了他的煙,你幹的?”

“嗯,當時忘了,給老張點上之後,順手就裝兜裡了。”

小李拍

腦門子,啪啪作響,眼神中透露著三個字:你牛逼。

第二天, 我的工作已經調換,直接把我換去了限減犯的監區。所謂的限減犯,就是限制減刑、假釋等等的罪犯,說白了,就是這裡的人,絕對是一個監獄裡最難弄的一群人,除了亡命徒就是高智商的禍害。

至於把我調入這裡的原因,老張沒有說,不過之前倒是也聽說過,這邊最近不斷的出事,當然了,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打架鬥毆的,只是這打架鬥毆雖然不是什麼大事,但是你這麼一直沒完沒了,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所以,我被調入這裡的原因,簡直就是不言而喻了。

一個月之後,我的境界提升到了凡境五重,煅體也是達到了一階五層,而這個時候,我所在的限減犯監區,再次榮獲全監獄模範監區稱號,當然,這個沉重的榮譽的獲得,它的背後自然也有著它的艱辛。

進入限減犯監區的第一天,八人住院,全部都是普通外傷加左腿脛骨骨裂,一間病房裡八張床,八人整整齊齊的躺在病床上,一臉嚴肅的閱讀著手中的監獄法。

第二天,四人住院,病情一樣,原因一樣,洗手間裡摔倒了。於是,讀監獄法的人多了四個。

第三天,一人住院,一樣的情節。

然後接下來的二十多天,限減犯監區內一片和諧,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突然變成了太平盛世了呢。

於是,一個月之後,老張再次黑著臉陪著我一起在臺上亮相。而這一次,我的名字終是在整個監獄內傳開。

為了能夠得到我,全監獄幾十個監區長幾乎把老張的門檻都踩爛了,更是差一點因為我的問題引發打架鬥毆事件。

我再次被叫到了老張辦公室,老張繼續陰著臉看我。

你妹,老子這麼辛辛苦苦的給你辦事,你丫的怎麼天天給老子擺著這麼一張臭臉呢?我瞪著老張,心裡瘋狂的吐槽著,當然,這事我也就是敢吐槽一樣,至於讓我直接紅口白牙的說出來,我也不敢,也不能那麼幹,老張是老頭,還是前輩,還是領導,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老張也在瞪著我。

“你小子就不能讓老子省點心?”

靠!你丫的說這話就太沒良心了吧?老子不讓你省心,你看看,現在整個監獄,氣氛融洽,大家相處和諧,監獄幾乎處處都洋溢著陽光、開朗、積極的聲音,你丫的說我不讓你省心。

“咋了?”心裡雖然在吐槽,但是面子還是要給的,於是我恬著臉湊近老張的辦公桌,伸出手,抓向了老張桌子上那盒白色的煙。

於是,老張瞪著我,瞪著我的手。

瑪德,尷尬了,我現在的狀態是手突然就僵在了那裡,那煙就在我的手掌前邊,我是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

於是,我心裡一橫,手一伸,抓上去了。

“監獄長,您抽菸。”我利索的彈出一根,遞給老張,抓起老張桌子上的打火機,湊過去,給老張點燃。當然,對於一個抽菸人來說,給別人點菸,那自己自然也是要陪一根。於是,我的嘴裡也多了一根,然後,煙和打火機都被我再一次的揣進了兜裡。

老張的臉都抽搐了,半晌之後,終於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抬手開始揉自己的太陽穴。

“那個……”半晌之後,老張的聲音終於是響了起來。

“你去二監區一趟,那邊聽說有個罪犯很麻煩,已經打傷了兩個人了,你去看看。”

我走了,剛到門口的時候卻被老張叫住了。

“把老子的火給我留下。”

瑪德,這一次我是真的冤枉,習慣了而已,我是真的沒想揣走老張的打火機。

於是,我笑嘻嘻的把火放在了老張的桌子上,轉身。

“還有煙。”

你大爺!老張,你丫的絕對是故意的,老子拿你半盒煙咋了?而且,剛剛這麼一會的時間,你丫的也抽了有三四根了,現在老子的煙盒裡就剩下不到五根了,你丫的也好意思要?

我掏出煙盒,看了一眼。

“就剩四根了。”

老張不說話,繼續看著我。

草!你丫的等著,老子以後再也不管你這破事了,一會回去我就請假,就說肚子疼。

我放下煙,陰沉著臉轉身。

“站住。”

握草!你沒完了是不是?我瞪著老張,老子現在全身上下可都是我自己的了,你想幹啥?

然後便看見老張從抽屜裡摸出來兩盒煙,然後扔在了我面前。

“這有整盒的。”

“謝監獄長。”我咔嚓一個立正,一個標準的敬禮,當然了要是嘴上沒叼著煙,絕對就是完美的了,可是我現在這架勢,怎麼看怎麼像是抗日戰爭時期的二狗子。

“滾滾滾滾……”老張揮蒼蠅一樣的把我趕走了。

老張的辦公室距離單位財務的辦公室不遠,我路過的時候看到財務的小丫頭正在交頭接耳的聊著什麼,看見我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樣。

嘿,小丫頭,撩我是吧?我怕你這個?也是我叼著煙,斜著眼睛看著小丫頭,輕輕的挑了一下眉毛。

那一刻,我那造型絕對比流氓還像流氓。

第二天,我已經來到了二監區,很快便已經知道了這名犯人的情況。

經過簡單的瞭解之後,我確定了一件事,這犯人,絕對的狠茬,絕對不是我之前收拾的那些犯人能夠比擬的,下手重的多,也絕對狠的多。

我溜溜達達的走進這個貨的監舍,諾大的監舍之中就他一個人,而且,他那床上還拉了一個簾子,類似於蚊帳,要知道這東西,在我們這裡可是絕對不允許出現的,但是他卻就那麼明白白的支起來了。

看著我進去,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裡的書,嘴裡冰冷的吐出一個字:“滾。”

這個,沒錯了,狠人。要知道,我現在的名頭,在監獄內絕對已經傳來,各種的影像資料早已經在監獄內的廣播系統中不知道播放過多少遍了,現在我的威懾力絕對不會低於老張,甚至還隱隱有著壓了老張一頭的趨勢。

但是,就是我現在這個家喻戶曉的“名人”,在看見我之後,這個狠人居然還是這麼冰冷的來了一句滾,可見,此人絕對是有著非常強大的依仗,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敢如此。

我看著他,然後走到另一張床上坐下,指了指他床上的帷幔。

“咱們這不讓弄這東西。”

“你拿走。”這人終是抬頭,朝著我看了過來,挑著眉毛說了一句,一瞬間,我在這人的臉上居然看到了一股眉清目秀的感覺,那感覺……就像是在看著一個……女人?

瑪德,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憋的?畢竟已經三十多年了,這還只是人間而已,要是算上地府那四百年的時間,我現在已經是四百三十歲了。

踏馬的,四百三十歲的老處男,有踏馬的這麼折磨人的嗎?丫碼字的是不是一個變態呀?還讓老子活吧?你丫的就不怕四百多年不用,到最後長成了實心的?

我撇撇嘴,起身,走近帷幔,伸手。

就在我的手掌快要抓上帷幔的時候,一隻手掌突然伸出,輕輕的搭在了我的手腕上,動作很輕,但是力量卻絕對不小。

一瞬間,我的手掌彷彿被一隻鉗子夾住了一樣,再難前進半分。

的確是狠人,只是一個瞬間,我便已經確定了這件事,而這件事卻沒有讓我沮喪,甚至我是非常高興的,因為很顯然,我面前的這個人,也是和我一樣的人,最少也絕對不是普通人的存在。

手臂上力量升起,我微微晃了一下手腕,胳膊已經從這人的手裡抽了出來,然後伸出,繼續抓向那帷幔。

狠人的臉上突然升起一抹詫異的神色,隨後卻是嘴角升起一抹笑意,手一抖,已經再次朝著我的手腕抓了過來。

抓向帷幔的手掌突然翻起,我朝著那抓向我的手掌的手腕反抓了過去。

這樣突然的變化顯然更是讓這人有了興趣,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濃烈了許多,本來成爪的手掌突然變成了拳頭,然後陡然朝前一送,便已經對著我的手掌轟了過來。

速度很快,距離又短,這一刻,我的手掌已經沒有辦法收回。只能是為我抬起一點,然後朝著那拳頭抓了過去。

拳頭轟在我的手心上,一股巨大的力量湧來,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拳頭突然間像是被一頭野牛迎頭撞到了一下。

疼痛在掌心上升起,沿著胳膊傳遞了上來。

感受著這些疼痛,我卻是笑了。

手掌上力量也是陡然升起,瞬間便是將那拳頭狠狠的抓在了手心裡,隨後身子藉著那巨大的衝力,朝著身後飛退。而這樣突然的變化,也是拉扯的狠人身形一個趔趄,陡然前衝了一步。

而就在我準備吹一下牛逼的時候,狠人的一隻腳突然抬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本能的還是故意的,那只腳就那樣飄飄忽忽的朝著我的褲襠中踢了過來。

那力量,那速度,看的我是菊花一緊呀,這要是命中了,不用想,我絕對是一個蛋毀人亡的下場呀。

於是,在間不容髮的時間裡,我腳步猛然前衝一步,同時膝蓋也高高的抬了起來。

距離的變化,瞬間讓狠人的腿無法繼續的延伸過來,而我的膝蓋也準確的撞在了狠人的小腿內側。

狠人的腿被這一撞撞開,身體也是瞬間失去了平衡,但是就在這個時候,那本來應該失去平衡的身體卻是猛然彈起,一瞬間,狠人的身體已經橫在了空中,而狠人的另一條腿已經蹦的筆直的朝著我的脖子踢了過來。

握草!鐵板橋!

這招式,我只在電影中看過,卻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親身的體驗一下。

狠人的小腿划著完美的弧線朝著我的脖子衝來,於是,幾乎是本能的,我的另一只手掌已經抬起,朝著狠人的腳腕上抓了過去。

嘭的一聲輕響傳出,狠人的腳腕被我抓在了手裡,因為那巨大的力量,我的身體也是微微的趔趄了一下,朝後退了兩步,而也就是這兩步,讓我瞬間比那時失去了平衡,而這個時候,我的手掌還抓著狠人的腳腕,而狠人的另一條腿也正在我的身體的另一側。

於是,我倒在了床上,狠人則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褲襠上,那姿勢,真的是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極其正常的男人,我並不討厭曖昧,甚至還非常猥瑣的喜歡,但是這種喜歡卻只限於和女人之間,而如果這曖昧換成一個男人,即便是這個男人看起來有點眉清目秀的感覺……

嘔,我看著男人的臉,直接乾嘔了一聲。

然後我就看到狠人的手掌揚起,隨後啪的一聲脆響,巴掌準確的扇在了我的臉上。

你大爺!一個老爺們,你用這麼下三濫的招式。我看著狠人的手掌再次揚起,無奈之下,我只能是腰腹發力,一個鯉魚打挺,將狠人在我的褲襠上生生的頂了出去。

狠人落地,我也再次站起,於是,我便看到狠人的臉瞬間變的如同紅透的蘋果,而在發現我正看著他之後,狠人的臉卻是瞬間變成了青白色,帶著滿滿的怒意。

尼瑪, 搞毛呀?你踏馬的打的我好不好?丫的現在反倒是看起來你吃虧了一樣。

狠人再次衝上,我的身體一晃之間也已經衝了上去。

不得不說,狠人的速度極快,即便是我現在已經達到凡境五重的境界,但是如果不認真應付的話,依然會著了狠人的道,所幸,狠人的力量明顯差了我一截,所以,在一些危機的時刻,我也可以完全是一副無賴的打法,躲不了,那就硬扛, 硬換,反正你丫的給我三拳,也不如我給你一下來的爽。

我們打的不可開交,老張的辦公室裡,老張正在一臉緊張的站在那裡,面前的座椅上坐著一個老人,老人鬚髮皆白,精神卻是極好,一眼看去,倒是有點像一些知名的老教授一樣,有點仙風道骨的味道。但是老人卻絕對不老,因為他那雙眼睛裡根本看不到半點的渾濁,甚至比老張的眼睛還要明亮的多。

“老爺子,怎麼樣?”老張恭恭敬敬的問著,雖然緊張,但是卻依然不敢在老人的面前有過多的表現。

“不錯,不錯。”老爺子雙手搭在手杖上,一根指頭不斷的敲打著手背說。

“小風這丫頭太瘋了,這麼做不會出事吧?”老張繼續問。

卻不料,這句話問出之後,老爺子卻是回頭朝著他看了過來,臉上帶著一抹無奈的笑容。

“怎麼了?老爺子。”

“我是說這小子不錯,可沒說小風這丫頭。”

老張瞬間就懵逼了,看著兩人面前的螢幕,啥啥啥了半天,卻終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走了,這小子不錯,交給你了。”老爺子說完,伸手一點老張面前的辦公桌,四條白色的煙已經出現在了老張的辦公桌上。

“少抽點菸,看你這狗窩都讓你抽成了什麼德性了。”老爺子手杖在地上狠狠的頓了一下,然後搖著頭離開了。

老爺子是監獄這邊的常客,甚至行政辦公室這邊的人都知道老爺子,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老爺子的名字。老爺子絕對是那種德高望重的老人,見到誰都是一臉慈眉善目的模樣,甚至還會主動對人點頭打招呼,但是卻 從來沒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說過話,這樣行政辦公室這邊的所有人的都打心底的惋惜:挺好的一個老爺子,可惜是個啞巴。

我和狠人之間的戰鬥終是結束,狠人最後被我騎著腰摁在了地上。沒辦法,他的速度的確是不錯的,只可惜,這力量實在是太差了,而且,耐力也是不怎麼樣。

上了銬子和腳鐐,我拖著狠人, 將其扔進了禁閉室。然後我已經叼著煙走了。

這裡沒事了,而遇見這種情況,我自然是要去找老張彙報一下的。可惜,我哪裡知道,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已經落在了老張的眼裡,而這個時候,老張正叼著過濾嘴狠狠的蹂躪著自己嘴裡的煙,好像那煙就是我一樣。

敲門。

熟悉的聲音響起:“滾進來。”

踏馬的,老貨絕對是更年期,而且還是那種正好與自己的老婆同步的更年期,而且還是在與老婆的對戰中處於絕地劣勢的更年期,所以,老張才會每天這麼的暴躁。

我進去,便看到了老張的更年期臉,正在狠狠的瞪著我。

靠!老子幫你擺平了事,你丫的這麼一副欠你八百吊錢的德性是幾個意思?於是,我瞪老張,然後餘光就看到了老張桌子上擺著的四條煙。

於是,老張的更年期臉在我的眼前徹底的消失了,我已經一臉諂媚的湊了過去。

沒辦法,老張的煙卻是好抽。作為一個單身狗,我每天過的都是那種日光的生活,而這種生活的好處就是,我那幾千塊錢的工資可以讓我隨便揮霍,所以,這市面上的煙,我幾乎早已經抽遍了,但是就因為這樣的,所以,我才知道,老張的煙絕對是非常牛逼的煙,甚至小李所謂的特供

也未必是真的。

看著我盯著煙走過去,老張幾乎以一個惡狗撲食的姿態撲向了煙,然後譁啦一聲便已經將那四條煙全都嘩啦進了自己的抽屜之中,完事更是咔嚓 一聲,直接將那抽屜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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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你至於嗎?我瞪著老張。

老張瞪著我,至於。

“我是不是沒事了?”在我簡單的將之前發生的情況做了彙報之後問。

“沒事了。”

“那我回原來的監區了。”

“你的位置有人頂了。”

“啥意思?”我瞪著老張,沒明白老張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的位置有人頂了,而我現在卻需要回到原來的位置,那麼如此算下來,意思很明顯,我沒地方去了。

“你去小車隊吧。”

“啥?”我� ��聲音也是提高了八度,小車隊?開車?開車這事我的確是會的,但是老子表現這麼優秀的人不是應該做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嗎?去小車隊,是人都知道那裡清閒。

而老張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我摸不清頭腦了。

老張扔給我一把車鑰匙,很老舊的那種,然後鑰匙孔裡掛著一個牌子,上邊寫著車牌號。

這個車牌號很陌生,我確定,自己沒有見過,而且車鑰匙上也刻著車輛的品牌,那是一個我絕對沒有見過的牌子。

既然沒見過,那便說明了一件事,這鑰匙和這車,應該是很少出現的, 也就是說,我這個開車的活計,可能會成為整個監獄最輕鬆的活計。

事實的確是如我想的一樣,當我手指上套著鑰匙,一路的轉著來到小車隊的時候,眾人看著我手裡的鑰匙,臉上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隊長姓馬,一個大胖子。

還沒等我說話,隊長的聲音已經先響了起來:“任意,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瑪德,我現在的知名度這麼高了嗎?都傳到這被視為風水寶地的小車隊來了。

“哦,馬隊長。”我點頭,禮貌的笑了一下。

“這是小李,這是小隋,還有一個小陳,他今天出車,所以不在。”

我順著馬隊長的介紹,一路的打著招呼。

“對門就是你的辦公室了,當然了,咱們小車隊沒那麼多的規矩,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不耽誤出車就行,平時你愛去哪就去哪,有事的時候我會給你打電話。”馬隊長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握草!這是什麼意思?想去哪就去哪?老子是蒙多嗎?提著一個大斧子愛怎麼走就怎麼走?

正在我還在琢磨這其中的“故事”的時候,馬隊長已經將一串鑰匙扔給了小李,隨口道:“小李,你去帶著任意看看辦公室。”

小李接過鑰匙,過去直接將對面的辦公室門開啟,然後就一臉笑容的看著我。

這笑容,有內涵呀。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朝著辦公室走了過去。

辦公室一片漆黑,好像是一個密閉的空間,但是空氣卻沒有密閉空間中的那種潮溼、陰暗的感覺。

開關就在門口,我伸手之間便已經摸到。按下去之後,房間中的燈便已經接連的亮了起來,居然還有層次感,讓這本來的普通的辦公室瞬間就是顯得高大上了許多。

等到燈光亮起之後,我才發現這辦公室的不一樣的地方。

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辦公室太大了,第二個感覺就是,這踏馬的哪裡像是一個辦公室,裡邊的設備齊全的幾乎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

靠!這辦公室……

我回頭,看向身邊的小李,還有正在對面的辦公室裡笑嘻嘻的看著我的馬隊長和小隋。

簡單的參觀了一下辦公室之後,我已經鑽回了小車隊的辦公室。

“馬隊長,這辦公室……不超標嗎?”我試探著問了一句。

“超標。”馬隊長回答的很乾脆。

但是這麼乾脆的回答卻是讓我蒙了,明知道超標還這麼幹,找死呀?丫不怕檢查組過來弄他嗎?我指老張。

“沒人查?”

“沒人敢。”馬隊長繼續說。

“沒人敢?”

“據說,這是國家的一個特殊的專案特批的,具體是什麼專案不知道,不過聽說是保密的。”馬隊長壓低了聲音說。

草!我感覺有點迷糊,脖子後邊也在隱隱的發涼,感覺自己好像是掉進了一個陷阱裡,而這個陷阱很明顯就是老張那個貨佈置的。

不過老張顯然還是低估了我的能力,既然你都說我隨意了,那我就真的隨意了。

於是,在那天去了小車隊一趟之後,接下來的一個月,小車隊的人壓根就再也沒見過我,而這也導致了本來小車隊的五個人,到現在為止只有四個人上班,而且那個小陳到現在我還有見過。

真所謂無聊生事端,這一個月的時間簡直是太無聊了。

期間,我把紅色警戒的所有版本都通關了一次;英雄無敵的所有原機地圖通關一次;仙劍奇俠傳玩到了第四版的最終boss面前,只可惜那boss有點變態,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研究出一個合適的打法。

當然,這期間我也沒有停下我的修煉,相反的,因為實在是沒有其他事情可做,我的修煉反而比之前更快了一些,眼見著快要突破凡境五重,達到凡境六重的程度了。

而這段時間內,最主要的收穫還不是這個,而是我徹底的將我周圍的環境熟悉了,包括集市上的每一個攤販。

這一天,晚上吃過飯,稍微的休息了一會之後我又衝出去了,片刻之後便已經衝出了人群居住地,見到左右無人,我也終是爆發了變成了一隻瘋狗,嗷嗷叫著朝著一處山頂衝了過去。

身體素質的增加讓我現在的速度越來越快,曾經我偷偷的測試過,在這種崎嶇不平的山路上,我的百米速度已經突破了八秒,成功的超越了飛人霍利菲爾德。

靠,老子這樣的速度,是不是可以去參加奧運會了,沒事也給國家爭個光什麼的。

衝到山頂,短暫的鍛鍊之後,我已經再次盤膝坐了下去,開始我日常的“感悟”,其實說是感悟,倒不如說是睡覺,因為無論哪一次,我無不是以睡著了告終,至於感悟,都睡著了,我還感悟個屁。

只是這一次,這一覺睡的卻不怎麼安穩。正在半睡半醒的時候,我面前的一處山頭上突然亮起一點光芒,光芒是紅色的,一閃即逝,隨後便是一聲沉悶的槍聲。

握草!這是啥意思?演習?我納悶的看著遠處的那一點火光,心裡默默的思量著。

不過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所以也沒有任何的經驗,不過雖然沒有經驗,但是咱不怕死呀,而且現在起碼還有點實力。

於是,我已經朝著那火光冒出來的位置摸了過去。

片刻之後,我如同一隻黑色的大鳥一樣落在了另一處更高一點的山頭上,之前那處亮起紅光的地方就在離我不遠的另一處山頭附近。

看起來不像是演習呀,哪有黑天半夜的演習的,而且還在這麼偏僻的地方,我按照我的“知識儲備”思考著。

位置還是有點遠,於是,我再一次朝著那處山頭摸了過去。

片刻時間,我已經摸到了那處山頭附近,而且耳邊也響起了低低的聲音。

我草你大爺!聽見聲音的第一時間,我的心裡便已經罵了出來,因為我聽見的赫然是韓語。

尼瑪,這些高麗棒子來老子的國境幹啥來了?我們這裡雖然是靠近邊境,但是我們卻都是知道,邊境線絕對沒有距離我們這麼近,如果以我現在的位置計算的話,那邊境線最近的也是在五公里以外了。

韓語我肯定是聽不懂的,但是語氣最起碼我還是能聽懂的,聽著那壓的低低的聲音我就知道了,這群孫子絕對沒幹好事。

於是,我再次往前摸了一點,已經能夠依稀的看到那些棒子的身影。

齊全而且精良的裝備,訓練有素的人,這一切的種種無不表明,眼前的這個十多人的隊伍絕對是一直精英,而且看那鬼鬼祟祟的樣子,瑪德,這絕對是來扶著老太太過馬路學雷鋒來了。

正在我打量著眼前的一群人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有了動作,朝著我旁邊的山頭上揮了揮胳膊,做了幾個簡單的手勢。

然後,我就看到距離我不足二十米的地方突然出現了一點亮光,翠綠的顏色,一閃而逝。

握草!這踏馬的,實力太低了。

我狠狠的罵了一句,在感慨自己的實力太低,人家就在二十米左右的地方,自己居然沒能發覺的同時,身形一矮,已經貼著地面朝著那兩人緩緩的移動了過去,就像是沙漠中盯上了獵物的蜥蜴一樣。

所幸,現在是深夜,而且今天的夜色也的確是不怎麼樣晴朗,以至於直到我摸到了距離二人還有五米的距離的時候,二人還沒有發現我。

我甚至已經聽見了二人那粗重的呼吸聲,在這安靜的地方如同破了洞的風箱一樣,呼呼的響著。

默默的計算著二人的呼吸聲,然後,我的身形陡然躍起,就那樣悄無聲息的朝著二人落了過去。

一聲輕微的悶響聲響起,二人的腦袋已經齊齊的被我摁進了腳下堅實的土裡,在巨大的力量的衝擊下,二人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便已經昏死了過去。

但是這一聲輕微的悶響,似乎也引起了山坡下的一處山坳裡的那隊人的警覺,之前揮手那人再次朝著我這邊看了過來,打著簡單的手勢。

尼瑪,這手勢,太專業了。我看著那人打的手勢,明顯是專業的手勢,一定是代表著一些含義的,可惜,這手勢,老子哪會呀?唯一學過的手勢就是當年考駕照的時候學的,現在也早早的都還給交警了。剩下的唯一一個無師自通的手勢肯定也是不對的,人家和你打著專業的手勢,我給人家一個中指,估計丫不拿手榴彈炸我已經是給我面子了。

於是,被逼無奈之下,我只能舉起手,打了一個OK的手勢。

然後……然後……然後我就看見那哥們重新縮回了山坳裡,沒了動作。

納尼?這都行?

既然沒事,那我就可以繼續的觀察一下了。

片刻之後,遠處一些人影朝著我的方向悄無聲息的前進著,而看那前進的方向,赫然便是我們的位置,而那些人很明顯,還沒有發現這支藏在山坳裡的隊伍。

於是,我便看見山坳中突然有冒出一道火光,一閃即逝,打在遠處的一處土堆上,冒起了一片塵土。

踏馬的,誰說的安上了消、音、器的槍械就沒什麼動靜的?我聽著那一聲沉悶的槍響,感覺自己的心臟都是漏了一拍。

“對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趕快放下武器投降,我國會依照法律對你們進行公平的審判。”一個聲音突然在對面響了起來。

握草!老子祖國的隊伍,你丫的剛剛射的是老子的同胞。

我咬牙切齒的看著那山坳中又在緩緩的朝外探出去的槍管。

聲音很快消失,緊接著響起的便是一口流利的英語,估計意思也是一樣,讓丫們投降等待處理呢。

那黑洞洞的槍管又探了出去,正在朝著聲音的位置移動著。

不能等了!

於是,我伸手一扯,已經將身底下的兩個人腰間的東西扯了出來。

五六個圓柱形的東西,上邊有拉環。

尼瑪,這東西老子認識,雖然現實裡沒見過,但是在那些虛擬現實的遊戲裡可是見過的,而且,我也很清楚這東西怎麼使用。

震爆彈,這玩意,在黑夜裡,絕對是神器呀。

於是,我悄悄的拉開了一顆震爆彈的拉環,然後慢慢的站起了身形。

“像我開炮!”我嗷的一嗓子就喊出來了,在這寂靜的深夜裡,如同一顆炸雷一樣在那些高麗棒子的腦袋上炸開。

那些韓國人都懵了,饒是他們訓練有素,但是這近在咫尺的距離,這安靜的夜空,這完美的夜晚,突然來上這麼一嗓子,也是讓他們出現了短暫的失神。

於是,藉著這短暫的失神的空擋,我又是高喊一句,為了能夠讓他們聽懂,這一次我決定,使用我唯一會說的韓語。

“??? ????! (你喔媽 西吧膏呀!)”(肯定有小夥伴不懂是什麼意思,那麼,請跟著我讀:你(a))

然後我手裡的震爆彈也在這同時被我狂暴的甩了出去。

只是一瞬間,你震爆彈已經準確的命中了一人的頭部,發出當的一聲巨響,然後便是爆出了一陣刺耳的爆鳴聲,當然,還有強光。

而在這強光和爆鳴聲中,那名被我一彈命中了頭部的棒子,腦袋一歪,直接軟踏踏的就倒下去了,而他,也終是成為了今晚的幸運兒,除了被砸暈以外,再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

在聽見我的標準國罵,然後又看到那山坳中瞬間炸起的強光之後,同胞們瞬間便是開始前衝,衝了一段距離之後,又整齊的臥倒了下去,因為這個時候,那強光和尖銳的爆鳴聲已經快要消失。據此,我終是發現了我們中國軍人的素質,那絕對是槓槓地。

然後……然後……然後那山坳裡便又是一道強光爆開,一起爆開的還有刺耳的爆鳴聲。

一共就六個震爆彈,一掐著時間一個一個的甩下去,等到六個扔光的時候,山坳裡已經是一片的慘叫聲,當然,這些慘叫聲中,不包括準確的接住了我的六名震爆彈的人,因為他們已經聽不見、看不見了。

而這個時候,同胞們已經衝到了山坳近前。

正所謂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這句話絕對就是形容我的了。

我回到宿舍的時候,眾人都在發著輕微的鼾聲。而一場戰鬥結束,我唯一受到的損失就是:衣服有點髒。

於是,第二天,在老張的辦公室中出現了三個人。

老張,另一個與老張差不多年齡的人,雖然是一身便裝,但是那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而且腰桿筆直的樣子,一看就是個軍人,而且從那上位者的氣息上看,應該還不是一個普通的軍人。

而在這兩個人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滿臉都是冰霜的女人,女人很年輕,二十多歲的樣子,長髮飄飄,腰板筆直,臉上沒有任何的化妝品,但是卻依舊是唇紅齒白,柳腰更是盈盈一握,堅實的長腿一看便知道這是一個長期進行鍛鍊的人,再看那堅實的胸脯,一看就是一個長期進行……瑪德,這玩意應該是鍛鍊不了吧?按摩估計可以。

“我懷疑是你這邊的人幹的。”另一人說,說的斬釘截鐵,雖然說的是懷疑,但是聽在別人的耳朵裡卻是如同板上釘釘一樣。

“我呸!王二愣子,你踏馬的少到老子這裡來給老子潑髒水,而且,就算是老子的人做的,你也得感謝老子才對,老子的人還救了你幾十條人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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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是演戲。”被喚作王二愣子的人平靜的說著。

“假死也算是死。”老張繼續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