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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股市新星

握草!你們這些外國佬還真是開放呀,玩真的呀?不要了吧?遠在異國他鄉,人生地不熟的,行情你們也不懂。而且,這要是送到你們的手裡來,不得……不得……被弄死呀?那老子豈不是成了狗漢奸,即便不是投敵賣國,但是這間接這幫助外國人,迫害自己的同胞的心靈譴責我也受不了呀。而且,最主要的是,這踏馬的我怎麼描寫呀?

心裡雖然已經將面前的這些壯漢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但是表面上我可是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手掌顫抖的抓起地上的電話,連續的撥了幾遍之後,才把電話接通。

“喂……”電話那邊是小風的聲音,慵懶的像是陽臺上曬太陽的貓。

我踏馬的都蒙了,當時小風給我這些卡片的時候,我可是沒有去看這些卡片上的電話。

“那個……那個……”小風的突然出現,讓我還算清醒的頭腦出現了片刻的混亂,然後那根黑乎乎的槍管便再次準確的頂在了我的腦門上,很明顯,如果我有一點的異樣,他們絕對會毫不手軟的給我來上一槍。

“都電話了,還這麼扭扭捏捏的幹啥,說吧,要啥樣的?老孃這邊忙著呢。”小風的聲音繼續響了起來。

“那面問要啥樣的。”我捂著電話,抬頭看向壯漢。

“學生。”壯漢說。

我忙不迭的對著電話說:“學生,學生。”

“八百。”

“我要白領。”另一名壯漢說。

“白領一千八。”

“我要成熟的。”

“多成熟?”

“四十歲以上的。”

“踏馬的,你們消遣老孃是不是?到老孃這來找媽來了?滾。”然後電話被結束通話。

我抬頭看著壯漢,一臉的無奈。

至此,這些壯漢終於是相信了我的身份,不過,他們顯然也沒有放我出去的意思。而這也是正中我的下懷,老子還正好不想走呢,當然了,要是他們能不讓我窩在牆角這裡就更好了。

房間與我和小風的房間一樣,兩個套間,一個客廳,除了廚房以外,所有的裝置一應俱全,甚至在客廳的旁邊還擺著一臺麻將機。

房間裡有四名壯漢,當然,這些只是我看見的,一間套間的門從我進來開始,一直到現在,根本沒有開啟過,所以那裡邊的動靜,我也不知道。

四名壯漢的手裡都有著武器,真格的是長槍短炮樣樣齊全,然後再看這些狀態的體型,還有那彪悍的形態,我已經大概清楚了這些壯漢的身份。很顯然,這些壯漢都是僱傭兵一類的存在,因為只有他們這些人才會使用這些重武器,畢竟他們是絕對的信奉火力至上的一群人。那些特工和間諜什麼的,很少用這些笨重的武器,他們大多都會選擇一些小巧的,便於攜帶的武器,畢竟,他們的任務都有一個非常明確的目標,至於攻堅一類的任務,他們是很少去做的。

而傭兵,一般都是和莽夫這個字眼並駕齊驅的,當然了,也不是所有的傭兵都是這樣的,眼前的這一隊,顯然就是後者。

四個人幾乎沒有一刻的鬆懈,即便是在房間裡,四個人的位置也是在不斷的變化著的,但是無論那位置怎麼變化,卻都是覆蓋了整個房間,甚至是窗戶外邊的一切,儘管窗簾始終是拉起來的。

我的肚子開始叫,叫聲不大,但是在這安靜的房間中,卻是顯得格外的響亮。

然後,一根黑洞洞的槍管再次頂在了我的頭上。

我尼瑪,不至於吧?難道老子要成為第一個因為餓肚子而被殺害的主角嗎?

所幸,就在我的肚子叫了一陣之後,另一名傭兵的肚子也是叫了起來。

然後幾名傭兵便將目光朝著我看了過來。

看我幹啥呀?老子又不能吃,不過,對於這件事我倒是也不敢肯定,天知道這些傭兵會不會幹出吃人的事情。

“叫外賣。”一名傭兵朝著另一名傭兵說了一句。

傭兵掏出手機,鼓搗了一會,然後收了起來,顯然是已經點好了外賣。期間,我看到傭兵的手機上的黃色圖案。

握草!美團!這麼接地氣的嗎?

還有,你們好歹也是傭兵,這點發偵查的意識都沒有的嗎?還敢點這麼囂張的外賣,不怕像電影裡演的那樣,被警察打扮成送外賣的,然後咔咔兩槍把你們全搞定了?

心裡吐槽了一下,不過轉念一想,我就蔫了。警察那邊一定是不能指望的,不能說是我們的警察的實力不行,而是,咱們這些警察的配置,在這些火力至上的傭兵面前,真的是不夠看的,你能指望著兩把手槍,卻對付一把滿配的M16嗎?

不過,還好,這個我絕對不想見識到的場面終歸是沒有發生。

房門響起的時候,我被這些傭兵用槍管頂著去拿了外賣。外賣小哥滿臉微笑的看著我,腿上綁著厚重的護膝,身上的棉襖也是臃腫無比。

握草!這……這……瑪德,這可不是外賣小哥,這踏馬的外賣小風。

“祝您用餐愉快。”小風說完,便轉過了身形,然後我便看到了丫頭腋下那根黑乎乎的槍管。

幾乎是瞬間我便已經清楚了一切,這丫頭,這是要硬上了。

身子一晃,我的身體已經朝著身後的傭兵的懷裡鑽了過去。傭兵兩米多的身高,健碩的身材足夠成為一個合格的掩體了。

而這個時候,小風腋下的槍管也一聲悶響傳來。

壯漢的脖子上噴出了血花,噴了我滿臉都是。

突然的變化,讓屋子裡的其他三名傭兵也是短暫的愣神了一下,但是,這短短的時間,卻絲毫沒有影響他們的反應,幾乎是本能的,三人已經齊齊的舉起了手中的武器,朝著門口的壯漢瞄了過來。

瑪德,我想的的確是對的,在這些傭兵的眼裡,除了錢和自己的命以外,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需要他們考慮的。

只是一個瞬間,我的身後便已經傳來了悶響聲,然後便是巨大的衝擊力,將我拼命的朝著門外的方向推去。

我心裡暗叫一聲臥了個槽,這玩意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呀,我記得看電影上演的都是頂著另一個人的身體衝過去的才對呀。瑪德,果然,不管是電影了還是童話裡,都是騙人的。

這個時候,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身上的力量陡然爆發,瞬間便是抵消了那些密集的子彈帶來的衝擊力。隨後雙手朝著背後一抓,便已經死死的抓住了傭兵的腰部,接著手腕一震,傭兵那足有三百斤的身體便已經朝著身後的其餘三名傭兵砸了去過。

房間本來就不大,再有這麼一個碩大的身體呼嘯著砸過來, 饒是這幾名的傭兵反應速度極快,卻也是被這傭兵的身體瞬間逼的手忙腳亂。嗯,不對,現在應該叫屍體了,因為這傭兵現在正背對著我,整個後背上已經佈滿了坑坑窪窪的彈坑,一片狼藉,血肉模糊,就那德行,別說是活著了,能完整都已經錯了。

而在其餘的三名傭兵手忙腳亂的躲閃這傭兵的屍體的時候,小風也已經閃身衝入了房間。

剩下的就沒有什麼懸念了,以小風的身手,幾十米外都能瞬間把三個人的手指頭射斷,就別說這幾個傭兵那碩大的腦袋了,嘭嘭嘭三聲悶響過後,三個人的腦袋上整整齊齊的出現了一個血洞,邊緣漆黑i,血洞中紅的白的,正在往外慢慢的流著。

事情已經解決,我和小風二人已經朝著最後的那個房間走去,直到現在為止,這房間之中依然沒有任何的動靜,想來也應該是沒人了,但是在我開啟房門的一瞬間,我踏馬直接就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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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女……女人!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考慮,我這個猥瑣,同時還擁有著聰明才智,並且接受過人類社會薰陶的男主角,都應該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驚訝的。但是這種事情卻就這麼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原因很簡單,房間中的確是一個女人,而且,還踏馬的是一個裸、女。女人就那樣被赤裸裸的扔在床上,手腳都被捆了起來,嘴裡也是塞著布條,頭髮凌亂的遮住了面孔,不過看那女人光溜溜的後背上,沒有半點淤青呀,青紫呀什麼的痕跡,估計這女人應該是沒有受到什麼折磨的。

我就納了悶了,房間裡放著這麼一個身材絕對火爆的裸,女,那些五大三粗的傭兵,居然沒有一個越界的。

草!真踏馬的不是男人。草!素質真高。

我心裡暗暗的吐槽了一聲,卻也是迅速的閃開了身形,眼前這情況,還是小風去處理的好,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如此的“乾淨”“清爽”的女人。

片刻之後,女人被小風從房間中抱了出來,看樣子好像還是在昏迷的狀態。

“怎麼還在昏迷?”我看著小風,然後又看了一眼小風懷裡的女人說。

“不知道,我嘗試著喚醒她,可惜沒有效果。”

既然小風沒有什麼辦法,我也就不用再往前湊合了,主要是對於這種情況,我除了掐人中,扇嘴巴子以外,也就不會用別的辦法了。人家只是昏迷,我總不能給人家來上一套成人心肺復甦吧?

如此想著的時候,我又是朝著小風懷裡的女人看了一眼。心肺復甦也不是不可以呀,那外形,那尺寸,起碼36D以上呀。

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我們也已經找到了該找的資料,所以,在酒店的保安衝上六樓之前,我們已經坐著電梯,大搖大擺的從酒店的大門走出去了。只是在經過酒店大堂的時候,小風懷裡的女人引來了一陣的騷動,竊竊私語的聲音也是瞬間傳到了我們的耳朵裡。

“你看那個女的,好像是只裹了一張毯子吧?”

“可不是嗎,我都看見了。”

“你看見啥了?”

“沒看清楚。”

兩個男人坐在酒店準備的座椅上,小聲的嘀咕著。

“那個男人好厲害。”

“是呀,這是都弄昏過去了吧?”

兩個足有五十歲以上,濃妝豔抹的老女人眼角偷偷的朝著我們這邊看著,只是那目光卻全部都停留在了我的身上,而且,主要集中在我的身體的下半區。

當然,議論根本不可能只是這些的,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比如什麼我沒有紳士風度,讓一個女人抱著另外一個女人了,再比如還有議論我什麼一王二後,玩的挺花花的呀,反正,整個大堂之中是說什麼的都有。

不過對於這些議論,無論是小風還是我,卻根本都沒有去搭理他們的意思。畢竟我們太忙了,這踏馬的手裡的女人可真就是只裹著一張毯子,如果現在有警察碰見我們的話,即便是不至於把我們直接拷上抓回去,不過非常“委婉”的請回去喝茶卻是一定的。

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我們已經朝著市區外呼嘯而去。

而就在我們剛剛離開,酒店中一道人影也是緩緩走出,眯著眼睛朝著我們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之後,便已經掏出口袋裡的電話,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離開了。

我們為啥不回家?回個毛吧,這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還不知道,我們現在回到我們住的地方,絕對就是找死的存在,一旦 女人是壞人呢?一旦這女人的肚子裡藏著炸彈呢?就是這些都不會發生,一旦丫一睜眼給老子賴上呢?現在這社會,這種事情還少呀?到時候,女人到底會怎麼樣我不敢說,能不能賴上我們,我也不敢說,但是有一件事,我卻是非常確定的,小風絕對會暴走,而暴走的小風能幹出什麼事情就無法預料了。估計當初在川藏線上“偶遇”的四個男人的下場應該都算是輕的了,畢竟,他們無非就是這輩子再也不敢走川藏線了而已。

隨便找了一個小酒店,我們三人已經鑽了進去。這種小酒店的好處就是,只要你給上一點錢,那吧檯那邊就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讓你過去,根本不管你到底要開房幹什麼、怎麼幹、和什麼幹。

在小酒店裡折騰的半天, 女人依然沒有絲毫醒轉的意思,一直折騰到了天黑的時候,我們唯一辦成的事情也就是弄了一套不怎麼合身的衣服,胡亂的套在了女人的身上。

而就在我們這邊一籌莫展的時候,之前接應我們的男人再次敲響了房門。

瑪德,這個貨看來也是有點手段的一個人,就算是我們貓在這樣的小酒店裡,他都能夠準確的找過來,連房間都不會錯。

男人笑嘻嘻的進來,卻也在看到女人的瞬間失去了笑容。

很明顯,這女人是個意外。所以,對於男人的變化,我們也沒有在意。

男人看著我和小風,然後又看了一眼床上扔著的女人,意思很明顯,我們怎麼處理這個意外。

小風沒有說話,伸手找男人要了電話之後,便已經走到洗手間去打電話了。

然後便只剩下我們兩個男人面對著床上的女人發愣。

“這個……你們一般怎麼處理?”我遲疑了一下,還是決定主動詢問一下眼前的情況。

“這個……”男人也是遲疑了一下,然後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繼續道:“這種情況,我們一般都是兩種處理方式。”

“啥?”

“第一種,放在這裡不管。當然,有前提,前提是她不能見過我們。”

來了,來了,這典型的就是電影裡的那些橋段了,你們不能看到我們的臉,因為如果你們看到了我的臉,那麼我們就只能讓你們徹底的忘記我們了。

握草!太酷了。我已經準備好聽一個驚天霹靂了。

“第二種呢,就是……”

靠!這有什麼不能說的?你說呀,我興奮的搓著手,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就是,像現在這樣,把他們帶走,然後在確保他們安全了之後,我們離開。當然了,前提還是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們。”

靠!尼瑪, 男人說的這些話是絕對的出乎我的意料的。這就好像是那個什麼,老子準備好了衛生紙,拉好了窗簾,然後……然後……然後老子褲子都脫了,你丫的就讓我看這個?

“那,他們要是看到了我們呢?”

“那就給他們灌藥,給他們整迷糊了,然後忘了我們。”

靠!我不得不說,你們丫的也太……太……太“保守”了嗎?就算你們不能弄一個咔嚓一摁,就能抹除了別人的記憶的圓珠筆,那起碼也得弄一個像是什麼勞什子失憶膠囊那樣的東西吧?灌下去之後,拉一個肚子,然後把一段記憶拉一個乾乾淨淨。

再不然,這些東西都沒有,起碼你們也得對得起自己的身份吧?你們可是神秘組織的人呀,殺人滅口這種事,應該不用我教你們吧?

男人看著我,顯然也是看出了我眼裡的意思。

“你當我們是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傭兵呢?我們是遵紀守法的中國公民,我們是正義和陽光的代名詞。”

你快滾你大爺的吧

,遵紀守法?你丫的牆上一摳就拎出來一個滿是武器的箱子,你丫的說自己遵紀守法。還有,你丫的說自己陽光,你白天敢上街嗎?看不讓那些不要命的傭兵突突了你。

總之呢,現在情況就是:作為一名遵紀守法,並且陽光開朗的公民,這個女人,我們現在根本不能用我想的那些手段去處理,而且,看樣子,我們還需要保證這個毫不相干的女人的安全。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小風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

隨手把電話扔給男人之後,小風指了指床上的女人說:“這個女人應該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家裡那邊意思是讓我們把這個女人帶回基地。”

“帶回基地?”瞬間,我和男人異口同聲的喊了起來。

當然了,我們倆的意思是不一樣的。男人的意識是這樣的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這麼貿然的帶回基地,恐怕會對基地造成影響。他是為基地考慮的。

而我的想法是,踏馬的我們可是坐飛機過來的,讓我們帶著這麼一個昏迷不醒的女人,我們怎麼坐飛機?別說飛機了,估計火車都不行。

小風看了看我們,也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意思很明顯,上邊的意思,我們只需要遵照執行就行了。

“那個……那個……我們咋回去?”我提出了我的問題,總不能把女人打包託運了吧?

小風看我一眼,然後轉向了男人。

“我們需要一臺車,可以進藏的車。”

靠!我就知道,最後的結果一定是這樣的。但是看到小風那一臉決絕的表情,我已經清楚,即便是我躺在地下打滾、吐口水,最後這個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了。於是,我的腿開始哆嗦,尼瑪,這裡是東北的東北,我們需要回去的地方是西北的西北,而且還要拉著這麼一個昏迷的女人,天知道這路上會出什麼事,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可是三月份,這兩個地方無論是哪裡,可都是冰天雪地的狀態呢。

可惜,對於我這個“外行”來說,我的那些意見和建議,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

當天夜晚的時候,一輛車已經停在了我們的樓下。

看見車的時候,我的心裡總算是痛快了一點,起碼還是一個越野車,七座的,雖然開長途的時候不會太舒服,但是起碼車裡的空間是不錯的,後排座椅放倒之後,我已經把女人直接塞了進去。

車子很快便已經衝出了市區,沿著高速路,一路朝著西北狂奔而去。

一路向西,不錯。只可惜,我們這一路向西和人家電影的一路向西完全是兩碼事。人家電影裡的要麼就是溫香暖玉在懷,要麼就是香車美女在側,而我們呢?一個冷冰冰的小風,腰裡別著槍,另一個倒是不錯,可惜到現在還是昏迷不醒的狀態。

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我們停在了服務區,服務區裡根本看不到一點人影,甚至連那些常年跑長途的卡車都沒有一個,整個服務區也是黑漆漆的,仔細看去才知道,這踏馬的服務區居然還是一個廢棄的。

不過幸運的是,我們倒是也不需要在這個服務區進行補給,我們只需要在這裡簡單的上一個廁所,然後略微的休息一下就好了,而因為偏僻,所以,這裡反倒是一個休息的好地方。

隨手扯過扔在車上的毯子,我已經鎖了車門,把腦袋往座椅上一扔,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睡的姿勢實在是不好,所以,總是睡一會,醒一會。

於是,在不知道第幾次醒來的時候,我赫然便看到了我們的車前站著的女人,一身極其不合身的衣服,一臉呆滯的表情,還有那怒放的身材。

女人正皺著眉頭看著安靜的睡在車裡的我們,而這個時候,女兒的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手槍的樣子很熟悉。

尼瑪,這不是小風的手槍嗎?

然後我慢慢的轉頭,朝著身後的小風看去,小風依然睡的香甜,躺在後排的座椅上,身上蓋著毯子,捲縮在那裡。

“小風。”我試探著叫了一下小風。天知道那個拿著槍,站在車頭前,正打量著我們的女人會幹出什麼事情。

小風轉醒,醒來的一瞬間便已經摸向了自己的腰間,可惜,她的腰間現在已經是空空蕩蕩。然後小風便看到了車前的女人,還有女人手裡的手槍。

我示意小風等在車裡,然後我慢慢的推開了車門,下車,輕輕的關閉車門。我怕,怕一點點小小的動靜都會惹的面前的這個陌生的女人暴走。

女人依舊是那樣定定的看著,直到我走到了她的面前的時候,她才抓著槍,伸出大拇指,在自己的太陽穴上揉了揉,然後問了我一句:“這裡是什麼地方?”

“服務區,內蒙古的服務區。”

“內蒙古是哪?”

“中國?”我試探著回了一句。

“中國?是哪?”

你妹,你一看就是地球人,你丫的可別說你是來自於火星的啊。

見我不說話,女人再次撓了撓腦袋,然後猛然就把手裡的槍對準了我。

我踏馬的尿都要被嚇出來了。這絕對是一個瘋子,而且還是一個痴痴傻傻的瘋子,這樣的女人才是最難對付的,因為你永遠都不知道這個女人下一步會做出什麼。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赫然發現,小風的鞭腿正在朝著女人的後腦勺上狠狠的甩過去。這一下過去,別說是腦袋了,就小風那力量,就算是鋼板,估計一腳下去,也得凹進去一大塊。

女人動了,幾乎是在小風的腳馬上就要接觸到自己的腦袋的瞬間。女人就好像是自己的後腦勺上長了一雙眼睛一樣,腦袋微微一歪,便已經躲過了小風的這一腳,然後手掌抬起,已經飛快的抓向了小風的小腿。

嘭的一聲輕響傳出,女人沒有抓到小風的小腿,而是二人準確的互碰了一下,然後各自倒退了一步。

然後……然後……然後女人和小風幾乎是同時腳下一跺,身體驟然衝出,便打成了一團。

靠!這是什麼情況?很明顯,這個女人有問題,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因為我現在正在靈臺中,身邊站著朱雀他們四人。

“這丫頭有點意思,她使用的功法根本不是我們見過的功法。”滌魂說。

我注意到了滌魂的用詞,他說的是不是我們見過的,而不是我們常見的,也就是說,女人現在用的招式,即便是滌魂他們,也根本就沒有見過。

也許是人間的?我抱著一點僥倖的心理,在心中暗暗的祈禱著。

“這功法,應該也不是你們人間的,你們人間修煉不出這種氣度。”滌魂再次提醒了我一下,經過滌魂的提醒,我總算是看出了一點端倪。

這女人的招式雖然一樣是兇猛異常,甚至比小風的招式還要剛猛許多,但是看起來,卻總是有一點仙氣飄飄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就像是……跳舞?

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說的不錯,她的招式更像是舞蹈。”滌魂給出了最終的答案。

“靠,跳舞都能跳成這個程度。”我在靈臺中哀嚎一聲,更是一臉嫉妒的狠狠的啐了一口。尼瑪,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這話說的太對了。

“你是傻、逼嗎?”滌魂瞪著我說。

你媽波的老貨,你最好給老子說清楚,老子說的怎麼不對了?跳舞都能跳成這個程度,還不讓人嫉妒嗎?

“武術起源於陰陽、八卦、太極、五行等理論,後來呢,本著尊師重道的仁義倫理,又在戰略戰術指導下,才成了武術。所以武術和舞蹈之間有著血肉相連的共生關係。武術作為人間歷史悠久的民俗文化,內容極其龐雜,特別是各種象形拳法,如龍行拳、金獅拳、蛇拳、黑虎拳、螳螂拳等飛禽走獸、花鳥魚蟲,皆是其模擬物件,而舞蹈也是差不多的套路。你沒見過嗎?很多人都喜歡一邊練武一邊作詩的,像那個掌中舞罷簫聲絕,三十六宮秋夜長的趙飛燕,就是典型的代表了。”

滾你大爺的吧,你丫的是不是在我的靈臺裡玩三國殺了?還給老子在這裝。

滌魂沒有在意我的吐槽,繼續道:“總之呢,這武術呀和舞蹈其實就是殊途同歸的存在。”

你丫的別正這些有的沒的理論,你丫的來點幹活。

滌魂白了我一眼,然後繼續道:“而這種依舊將舞蹈和武術結合在一起的攻擊方式,無論是在人間,還是在地府,已經不多見了。”

啥意思?你不會是說……

“你猜對了,這種攻擊的方式,現在的天界還是一直在延續使用的,只是即便是天界,也只有那些遠古的大家族才會如此的使用了。”

握草!草草草草草草,你丫的沒忽悠?我瞪著滌魂,希望再他的老臉上看出來一點端倪。

可惜,滌魂的老臉上一臉的認真。

草!我哀嚎了一聲,直接衝出了靈臺。

尼瑪,天界,老子現在可是不想惹上這個麻煩。剛從死鬼的身份變回人,現在又和那個虛無縹緲的天界扯上關係,老子這是閒自己命長了。

於是,下一刻,我全身力量陡然爆發,口中一聲暴喝。

“住手!”

然後我便衝入了兩人的戰團之中,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實力,我這突然的加入,二人幾乎是本能的,便將手裡那還沒有用老的攻擊,朝著我招呼了過來。

然後,順理成章的,我的肚子上挨了一拳,同時,雙腿的膝蓋上挨了一腳,要不是我反應夠快,估計這一記撩陰腳就穿過我的膝蓋撩上去了。看小風那一腳的力量,保守估計,蛋肯定是碎了,至於其他的能不能剩下,兩說了。沒準我以後也得在護舒寶和七度空間這兩個牌子中間糾結了。

雖然是遭受了重創,但是我還是成功的將二人的攻擊攔了下來。

“別打了!”我捂著肚子朝二人吼。

“你!說,你是哪來的?”我瞪著女人說。

“哪來的?”女人重複了一下,然後努力的想,想了半天,然後瞪我道:“我不知道。”

靠!雖然是意料之中的情況,但是我還是忍不住的吐槽了一聲。

“你叫啥總該知道吧?”

“不知道。”這一次,女人回答的很乾脆。

“你家還有啥人沒有啊?”

“不知道。”

得,一問三不知。

“上車!走!”我也沒辦法了,只能是吼了一聲,然後從女人的手裡搶過了槍,重新塞回小風的手裡。

“這東西不是小孩子玩的,以後不許碰。”

女人有點迷糊的看著,然後……然後……然後踏馬的居然乖巧的點了點頭。

握草!完了!一瞬間,我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和天界之間那絲絲縷縷,如同亂麻一樣的命運糾葛。

唉,我這該死的魅力呀。

重新上車,女人乖巧的坐在了後排,小風也重新回到了副駕駛。

一路上,我們三人再也沒有說話,女人趴在汽車的窗戶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色。小風氣鼓鼓的坐在副駕駛上生悶氣,顯然,這丫頭就是因為剛剛那一架沒有打過癮。

就這樣,一路的走走停停,終於是在第四天,我們重新回到了監獄。

在和老張說明了情況之後,老張直接辦公室門一鎖,和我們一起坐車回了基地。

一路平安無事,當天夜裡,我們已經回到了基地。

迎接我們的依然是老爺子,只是這一次,老爺子在看到女人之後,卻是眼中一陣的精光閃爍,儘管老爺子想要努力的掩飾。

還是上次的餐廳,只是這一次,老爺子在落座之後,便雙眼緊緊的盯著女人。直到熱乎乎的飯菜上了桌,老爺子才從女人的身上移開目光。

吃過飯,老爺子便已經喊來了其他人,招呼著準備帶著女人去休息。可惜,這一次,怪事再一次的發生了。

女人賴在我的身邊不走了,那意思很明顯,要走也可以,我得陪著她。

無奈之下,我只得苦口婆心的一陣勸說,連哄帶騙的,終於是把女人按在了床上,要不是我這三寸不爛之舌,再加上我那舌燦蓮花的技巧,估計今天晚上睡覺我都得陪著這個女人一起睡。老子可是一個正直的人,怎麼可能幹這種事呢,再說了,這人也太多了點。如果可以換一個時間、地點的話,倒是也可以考慮一下。

在服務生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一處明顯佈置成了客廳的地方,老爺子他們早已經坐在這裡,正在低聲的聊著什麼。見到我進來,老爺子隨手指了指旁邊的座位,示意我坐下,隨後又是伸手,揮退了周圍伺候著的其他工作人員。

房間之中只剩下我們四人。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了,這是要說正事了。

“爺爺……”小風起身,卻只是剛剛說到一半,便已經被老爺子打斷。

“任意,這女人你之前見過嗎?”老爺子看著我,語氣如同平日裡聊天一樣,但是那一雙眼睛之中卻沒有半點聊天的意思。

“沒有。”我搖了搖頭,低聲的回了一句,說實話,到現在為止,我也是迷糊的,當然了,女人的身世這邊我倒是不怎麼在意,我在意的是女人對我的態度,就現在這個態度,我估計,沒準這女人也得跟我回家了。而自己出去執行了一趟任務,回來就帶回來這麼一個大美妞,天知道綰靈心會怎麼處理我。

老爺子繼續的問了幾個問題,可惜,從我這裡得到的答案卻依然是一成不變的不知道。

無奈之下,老爺子也只能是看了我和小風一眼,隨後說了句:去休息吧,便把我和小風打發走了。

客廳之中只剩下老爺子和老張二人了。

而這個時候,老張的聲音才緩緩響起。

“老爺子,您發現什麼了?”

“任意帶回來的女人,並不是我們這邊的人。”老爺子說。

“不是我們這邊的?”老張也有點迷糊,隨口又是重複了一句。

“如果我看的不錯,這姑娘根本就不是我們人間的人。”

什麼?這次老張無法再繼續的淡定下去了,噌的一聲便已經從沙發上竄了起來。畢竟這種事還是太玄乎了一些,雖然這些在組織中也接觸過不少靈異的事件,但是這種直接就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情況,老張可也是第一次見。而且,聽老爺子的意思,很明顯這姑娘是來自於那個虛無縹緲的地府,或者是天界的人,因為老爺子說的是人間。

老張有點懵,甚至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客廳的,老張自己都不知道,而且,自從那一句話之後,老爺子接下來的話,他也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老張、小風他們顯然都是組織內部的人,但是我卻不是,我現在甚至連一個編外的成員都不算,所以,我得回去上班,我得掙工資,我身後可是還有八九張嘴等著吃飯

呢。

於是,第二天起床之後,我便已經找到了老爺子,提出了我想要離開回去上班的意思。

聽見我的話,老爺子倒是也沒有太多的意外,直接便是點頭答應,然後讓人帶著我便離開了。

依舊是坐車離開,然後鑽回那個黑漆漆的車庫裡開車離開。

可是在我鑽回汽車的時候,卻是赫然發現,小風和女人居然全部都在我的車上,唯一缺少的便是老張了。

“你們也回去?”我看著兩女說。

小風點頭。

女人倒是比小風大方的多了,朝著我微微一笑之後道:“你去哪,我就去哪。”

得了,這回是徹底的沾上了。

三天之後,我已經站在了小區的樓下,四樓就是我給綰靈心她們四女租的房子,而這個時候,女人正在我的身邊安靜的站著,一臉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一切。

瑪德,死就死了,而且,我又沒幹什麼壞事。

上樓,敲門,進屋。

四人全都在,除了月牙兒正抱著一大袋的零食,盤膝坐在沙發上,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動畫片以外,其餘的三人都在修煉。

顯然是我剛剛的敲門聲將三人從修煉狀態中拉了回來。

簡單我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還有我身邊的女人,就連那幾乎要鑽進了電視裡的月牙兒都是一臉大的震驚。

“大哥哥,這個姐姐是你從哪弄來的?”

小丫頭,不會說話就把嘴閉上,我伸手在月牙兒手裡的薯片袋裡抓了兩塊薯片,塞進了月牙兒的嘴裡,把她的問話堵了回去。

只可惜,這個問題顯然也是其他三人想要知道的。

“我要是說著姑娘是我撿的,你們信不信?”

“信。”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三人居然齊齊的點頭。

這麼簡單嗎?不是應該來一出三堂會審嗎?就在我一臉迷茫的看著三人的時候,綰靈心已經挪了一下屁股,坐到了我的身邊,腦袋抵在我的肩膀上,低低的說了一句:“我相信你。”

那感覺,爽!要不是因為有別人在的話,我現在一定一個餓虎撲食把綰靈心撲倒,然後……然後讓她再相信我一次,我就蹭蹭,不進去!

就在我爽的快要飛起來的時候,綰靈心卻是又加了一句。

“要是你敢騙我,我就給你咔嚓了。”說完,還伸出了兩根指頭,做剪刀狀,比劃了一下。

瞬間,我的激情如同潮水一樣,嘩啦一下子就沒了。

而在這個時候,一直如同狗皮膏藥一樣掛在身邊的女人卻是也將腦袋抵在了我的另一個肩膀上,有樣學樣的也來了一句:“我相信你。”

你妹呀,你跟著湊什麼熱鬧呀。我差一點就哭出來了,因為這個女人從進來到現在,與我的距離就沒有超過一米,而在她說出這句話之後,連同月牙兒在內的四個女人幾乎在同時都朝著我投來了極其不友善的目光。

最終,經過我苦口婆心的解釋,外帶拉著滌魂一起賭咒發誓之後,眾人才相信了我的想法。

而在得到我的“準確”答覆之後,月牙兒已經第一個衝到了女人的面前,然後雙腿一彎,一蹦,下一刻,屁股便已經坐到了女人的大腿上。

“哇,姐姐,你的胸好大。”月牙兒伸出手指,在女人的胸脯上捅了兩下。

然後似乎是自言自語一樣的又補充了一句:“怪不得大哥哥會撿你回來。”

你們別拉著我,今天我和這個小丫頭片子,只有一個能夠活著離開!

女人之間總是要好交流一些,尤其是這些女人還不是小風那樣的女人之後,這之間的交流就顯得更加順利了許多。

片刻之後,女人已經成功被帶離了我的身邊,坐在沙發上,和月牙一起,抱著一大堆的零食去看動畫片了。

下樓的時候,綰靈心出來送我。

不算太晚,所幸便與綰靈心一起在樓下壓起了馬路。

“這個女人是來自於天界的?”綰靈心又問了一遍。

“滌魂說的,我估計差不多。”

“那她是怎麼來到這裡的?”綰靈心指了指腳下。

“我也不知道,我和小風去執行任務……”我吧啦吧啦的給綰靈心又講了一遍我們去執行任務的經過。

“這個女人顯然是非常重要的一個環節,但是你說的那個老爺子為什麼會這麼輕易便讓她離開了呢?”綰靈心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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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這事情,我從頭到尾都沒有考慮過。

“我覺得,你還是當心一點的好,不管是這個女人,還是你說的那個老爺子。”綰靈心抓著我的手,一邊晃盪著一邊說。

“不至於吧?”我說。

“不知道,只是感覺,感覺那個姑娘怪怪的,而且,你說的那個老爺子,總給我一種不好的預感。”

哦。我點頭答應了下來,然後便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腳步轉回到樓下的時候,綰靈心突然抱住我的胳膊,然後對著我甜甜的笑了一下,說了一句:我想你了。然後鬆開我的胳膊跑回了樓上了。

握草!握草!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我感覺我現在有跑上個幾十公裡的衝動。

上樓之後,樓上的四個男人也在安靜的修煉。三個正在努力的修煉境界,一個正趴在電腦前邊努力的修煉著人間的技術“炒股”。

聽到我回來,青衣只是看了我一眼,便已經將目光重新投向了眼前的電腦屏幕,紅藍色的光芒在他的臉上不斷的變化著。

“咋樣?”我拍拍青衣的肩膀問。

“一般。”青衣說。

得到這樣的回答,我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青衣是什麼樣的人,我們都知道,丫絕對是有一說一,甚至是有一也說一半的人,所以,他的這個一般,可未必是我們正常想象的那樣。

於是,我試著從青衣的角度去思考這個一般的問題。

“賺了幾千了?”畢竟,我離開的時間也不算長,而且青衣也沒有那麼大的本錢,所以,這幾千,在我看來已經是青衣的極限了。

“不知道,都在阿姨那裡。”

於是,我一個電話已經打到了老媽那裡。

在老媽那裡得到了一個數字之後,我已經愣在了當地,尼瑪,這不就是青年版的股神巴菲特嗎?不對,估計巴菲特年輕時候應該也沒有這麼彪悍吧?

十萬!整整十萬!這個數字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很小的數字,甚至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完全可以忽略的數字。但是這個數字放在我這裡,我卻知道這個數字的含義。

尼瑪,這可是一個剛從地府過來不到半年的一個人賺到的錢,而且,真正開始賺錢的時間不過也只是一個月而已。這些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丫的起步資金居然只有二百元。

我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用二百塊錢的啟動資金,想在一個月之內賺到十萬的話,我唯一的做法可能也就是去搶劫了,畢竟,買一把刀,應該還是夠用的。

當然了,這個前提是,得不讓警察抓到才行。

這一個電話,自然也是讓老媽知道我已經回來了。情理之中的,第二天,我們已經整整齊齊的坐在老媽家的沙發上。

鑑於上次的“事故”,老媽今天只是稍稍的喝了一點,便已經放下了酒杯,而是把老爸推到了“前線”上。而且理由非常充分:你懂個屁,你就好好的上你的班就行了,到時候把工資準時的上交,這些孩子的事,你不用管。

迫於老媽的“淫威”,老爸只能妥協,並,順利的被放倒,而放倒他的人赫然是月牙兒這個根本無法修煉的普通人。

而現在,月牙兒正坐在老媽的身邊,腿耷拉在老媽的腿上,腦袋枕在美女的大腿上,歪著腦袋看動畫片。

“老媽,咱們現在人這麼多了,是不是要換一個大一點的房子了?”我看著老媽這個只有七十多平米的老房子說。說實話,這麼多人擠在這裡,真的有點像是沙丁魚罐頭了。

“指望你,老媽死之前都不知道能不能住上大房子了。”老媽翻著白眼,看了我一眼。

“放心吧,老媽一定長命百歲。”我趕緊恬著臉,一臉阿諛奉承的回了一句。

“能不能長命百歲不知道,不過這大房子,老媽一定是能住上了。”老媽說完,還朝著青衣看了一眼。

啥意思?這裡邊有貓膩。而且,再結合青衣昨天晚上和我說過的話,我瞬間已經想到了什麼。

“青衣,你準備拿你炒股賺的錢給老媽買房子?”我瞪著青衣說。

“嗯。”青衣點頭,很平靜。

瑪德,好兄弟,我伸手拍了拍青衣的肩膀。

不得不說,中國人,尤其是我們這些八零後,以及八零後之前的那些老人,房子在我們的心裡的意義是絕對不一樣的,有一處房子,絕對就是我們這些人成功的標誌,而且,房子所能夠帶給我們的安全感,也不是其他的事物能夠比擬的。

我有點激動,青衣朝著我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意思很明顯,叫我不用在意。

靠!老子是在意的這個嗎?老子在意的是你丫的到底什麼時候能買上,這屋子太踏馬的擠了。

因為有這新來的美女的摻和,再加上最近自己也是因為剛剛執行完任務回來,所以,這一次,我倒是終於有了時間。

於是,一個星期之後,我便親身見證了一顆股市界新星的冉冉升起。

只是一個星期,老媽已經拿著青衣的卡買了位於城郊的別墅,全款,一百七十萬。

別墅上下三層,佔地面積三百多平米。之所以能夠這個價錢買到手,也是因為這別墅實在是太偏僻了一些,位於整個別墅區的角落上,再加上原本的房東剛好急用錢,所以,才會落到了我們的手裡。

別墅自然是二手的,但是二手的好處也正好非常的適合我們,那就是不用裝修,我們直接卷了行李,便開車朝著別墅那邊衝了過去。

到了門前的時候,五個女人已經呼嘯一聲衝了進去,目的非常明確,選房間。

為了方便,五個女人非常自然的選了三層的房間。幸運的是,這麼大的別墅,每一層都有十多個房間,足夠這些女人“擺佈”。

而我們則是非常自然的選擇了二層的房間,一層自然是留給了老爸老媽他們。

可惜,老爸,老媽的回答卻讓我們有點驚訝,他們近期不想搬過來。

不過隨後想一想,我便已經釋然了。老爸老媽他們在那邊幾乎生活了一輩子,冷不丁的讓他們搬到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來,他們一定是不習慣的,他們根本捨不得他們的那些老街坊,而且,這邊也的確是太偏僻了一些,估計跳廣場舞的人都未必能夠湊得齊。

老爸,老媽他們離開,我們全部都坐到了一樓的客廳之中。

抬眼望去,十個人,五南五女,剛剛好。

一時間,我甚至被眼前的這一幕搞的有點小激動,幸福來的總是這麼的突然。

大家來到這裡最少都是一個月以上的時間了,一個月的時間,大家除了努力的適應人間的生活以外,便是忙著修煉。

人間的靈氣充裕的程度絕對不是地府可以比擬的,如果把地府比喻成一個池塘的話,那麼人間的靈氣簡直就已經是達到了大海的程度。

而這樣濃郁的靈氣,自然也是讓這些人修煉更加的快速,即便是一直忙著炒股賺錢的青衣,如今也已經達到了凡境六重的程度,其中最早到來,便忙著操持廢品收購站的猿王更是已經達到了凡境八重的境界,位居我們之中的第一位。

而這一切的情況,還是在眾人沒有達到靈境,無法真正的操控靈氣的前提下。可想而知,如果讓他們達到了靈境,能夠完全的操縱靈氣之後,他們的修煉速度將會達到一個怎麼樣變態的程度。

所以,現在的情況便是:我、小七、月牙兒,再次墊底。我凡境六重,小七和月牙兒沒有境界,但是小七還是要比月牙兒強的多的,月牙兒現在就是一個真正的普通人,一點的境界沒有,而且,身體也沒有多麼的強壯。

對於這種顯然,猿王拍著桌子做出了決定:從明天開始,劉結巴,月牙兒,二人跟著自己去廢品收購站幫忙。

對於猿王的這個決定,眾人舉雙手表示贊成,甚至那剛來的天界的大美女都是舉了手,由此可見,這短短的幾天時間,美女是被月牙兒折磨到了一個什麼程度。

之後的一段時間,大家都是努力的修煉,當然了,青衣和猿王也沒有放下手裡賺錢的營生。猿王的廢品收購站雖然沒有青衣賺錢那麼囂張,但是每個月也還是有著幾萬元的進賬。

而作為我們的主要經濟來源的青衣,那收入則是讓我們一干人等紛紛搖頭,自嘆不如。

又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老媽的卡上再次多了一百多萬。而這個結果還是因為青衣將大部分的時間都重新投入到了修煉之中,每天也只不過是在吃飯的時候,看一眼手邊的膝上型電腦,然後簡單的鼓搗幾下。

看著青衣那個平靜的德性,我都要哭了,尼瑪,老子一天到晚,累死累活的幹,一個月也不過才七千塊錢左右的工資,人家一天鼓搗幾分鐘,一個月下來就是百十來萬,平均下來一天就是三萬多,比我一個月掙的錢好多,都快趕上我半年的工資了。

所以,我花青衣的錢花的更兇殘了。

首先,為了方便猿王上下班,我依然決然的出手,用青衣的賺的錢給猿王買了一輛麵包車,耗資四萬。

其次,為了方便我們回家,我再次出手,耗資四萬,又買了第二輛麵包車。

於是,這兩輛麵包車瞬間便是成了我們這個別墅區的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每天早晚都會有一臺麵包車開出去,開車的人腦袋幾乎頂在了車頂子上,副駕駛永遠都坐著一個漂亮的小蘿莉。

偶爾的時候,兩輛麵包車會一起出動,無論哪一輛上,都會有兩個漂亮的幾乎會讓人驚為天人的大美女。一時間,我們這個別墅區中的一些小青年總會“不經意”的出現在我們的門口,抻著脖子朝著我們的院子裡張望。

而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直到突然有一天,下班回來的猿王,在我們的別墅外碰見了兩個獐頭鼠目的小青年,正在朝著我們的院子裡觀望,並且順手抓了兩個“小家夥”略施懲戒之後,這種情況才慢慢的消失。

而這之後,我們這片別墅區之中便開始流傳一個訊息。

西北角上的住戶是練自由搏擊,而且是重量級的,脾氣還非常的暴躁。

訊息幾乎是在一個瞬間傳開,而我們在鬨堂大笑之餘,也是樂得清靜,畢竟,我們生活的目的,和他們還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