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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南極大冒險

精壯漢子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來,氣勢逼人,我心裡直接便是一句“我勒個草”,他兒子都這麼猛了,那這當爹的豈不是會更猛,而且看男人的架勢,今天這信不管是真是假,我估計我們都得交代在這裡了。

然後令我震驚的一幕便出現了。

男人走到老頭身邊,抓著老頭的脖領子便是將老頭拎了起來,然後一條腿抬起,蹬在了旁邊的青石欄杆上,拎著老頭脖領子的手一晃,便是將那老頭臉朝下,橫著放在了腿上。

多麼熟悉的一幕,多麼嫻熟的操作,多麼清脆悅耳的聲音。

男人手裡掌落,噼裡啪啦的聲音頓時便是在這詩情畫意之中響起。

沒錯,看起來四十多歲的爹,正在打看起來七八十歲的兒子的屁股,而且打的絲毫沒有半點的拖泥帶水。

我們徹底的傻了,這一幕,無論怎麼看,卻總是尷尬無比。而且最重要的是,那被摁在腿上的七八十歲的老頭卻是一點也不敢掙扎,甚至是連運功抵抗都是不敢,就那樣憑著肉身生扛老爹的巴掌。但是從那男人手上的光芒卻是不難看出,這貨打兒子居然還是用了靈力的,而且還是想來以狂暴、霸道著稱的金、火兩種靈力。尼瑪,這是親生的嗎?和面前的一幕相比,小時候我爹拿皮帶抽我絕對是太溫柔了。

打了一陣之後,男人似乎終於是消了氣,伸手抓著老頭的衣服領子,手腕一震便是將老頭如同一顆石子一樣扔了出去,而且看那力量和距離,應該也是用了不小的力量。

老頭的慘叫聲划著一道完美的弧線消失在了我們面前。做完這一切,男人兩隻手放在一起拍了拍,頗有一點打完收工的意思。

“你們是來找我爹的吧?”男人看向我們,憨厚的笑了一下。

我回了一個尷尬的笑容,並且點頭表示正是如此。

“你們先等等,我爹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了。”男人說完,便是將我們帶到了一處涼亭之中,涼亭很寬敞、很乾淨。男人抓起石桌上的水壺,便是每人為我們倒了一碗清水,並且笑著解釋了一下:“沒辦法,現在喝茶,晚上就睡不著覺了,所以,諸位就清水將就一下吧。”

男人很正常,也很健談,片刻時間我們也熟絡了起來,在得知了我們只是魂境的境界之後,也是一臉的震驚。看來男人的確是一個厚道的人,根本沒有上來便是窺探我們的境界。

片刻之後,一道哭哭咧咧的聲音響起,中間還摻雜著一陣陣的抽泣聲,只是腳步聲卻是有兩個。

一名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青年走了進來,身邊跟著七八十歲的老頭。

老頭一拽青年的衣袖道:“爺爺,我爹剛剛打我的屁股。”

我他媽的差一點被一口水直接嗆死在這裡,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呀?七八十歲的孫子,四十歲的爹,二十多歲的爺爺,麻痺,太亂了。我現在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他們的媳婦都是一個什麼樣子。

二十多歲的青年自然便是六乙,與我們想象之中的樣子差了不是一點半點。

六乙來到中年漢子的身邊,陰沉著臉,然後伸手,揮手,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中年漢子打著旋從涼亭飛了出去,一路上帶著慘叫。

握草!霸氣!還得是爺爺。出手就是乾脆利落,那叫一個穩、準、狠。

“爺爺厲害。”身邊七八十歲的老頭拍手稱快。

於是,老頭也打著旋飛了出去,一路帶著慘叫。

從頭至尾,二十多歲的青年揮手兩次,打飛了兩個人。隨後更是朝著我們歉意一笑,便是招呼我們做了下來,並且期間還在不斷的朝我們道著歉,無非就是教子無方,放大家見了笑話云云的一些家常話。

話題最終還是要落在信上,只是這一路上,我們也是一直在想,到了最後卻是才發現,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問什麼問題。

六乙笑眯眯的看著我們,很安靜,也沒有催促我們快一點。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是無奈的一笑,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

我抬頭,看向六乙,微微一笑,道:“前輩,我現在不知道自己想問什麼了。”實話,我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心裡好像是有無數的問題想問,最終想想,卻又沒有一個是最想知道的。

“那……”六乙遲疑了一下,隨後到:“還問嗎?”

我朝著眾人看了一眼,然後長嘆一聲,無奈一笑之後道:“對不起,我們不問了,打擾了。”我起身,說了一句對不起之後,便欲告辭離開。

卻不料,這時候那安靜的坐在那裡的六乙卻是發出一聲酣暢淋漓的大笑。隨著笑聲,我們周圍的一切都在坍塌,那涼亭,那石臺,那雕樑畫棟,那亭臺水榭,一切都如同沙子一樣,輕飄飄的隨風而逝。

光芒開始從周圍照射進來,卻不是在柔和的光,而是青黑色的光芒,厚重、陰冷。

片刻之後,周圍的一切消失不見,我們卻是處在一處大殿之中,大殿異常巨大,高高的殿頂即便是以我們的目的,卻也是根本看不清楚,腳下是青色的石塊鋪就的地板,只可惜我們眾人站在一起,卻是連那一塊青磚也沒有佔滿。大殿最深處,卻是一座絕大王座,只是那王座之上,卻是空空蕩蕩,沒有人影。相反的,倒是那王座的一邊,卻是聳立著一尊雕像,雕像極高,看起來足有幾十米的高度,雕像惟妙惟肖,看起來倒是與之前看到的六乙有著七分相似,只是這一次,“六乙”的手中卻是抓著一本書卷,另一只手背在身後,一身儒雅的書卷之氣油然而生,而“六乙”的目光卻是一臉寵溺的看著身邊的另一尊雕像。

另一尊雕像我們則是都認得,一尊企鵝的雕像,高度不到六乙的一半,憨憨的樣子,正在努力的與一條魚奮戰。

整座大殿都是由青黑色的絕大石塊組成,厚重之中還帶著一絲冷冽,讓人即便是安安靜靜的站在這裡,也是覺得自己的神經瞬間清醒了很多。

而就在我們欣賞大殿之內的景物的時候,一個聲音卻是突然響起。

“六千年,終是等到有緣人。”隨後便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眾人循著聲音望去,方才發現,那聲音似乎正是出現在六乙的雕像的位置。

嘆息聲落下,片刻之後,那聲音再次響起。

“大道至簡,人卻是看不清。看不清,便看不清,何必非要求一個明明白白,錯便錯,對便對,對錯無非也都是一念之間。問,便是因果。不問,便是造化。這一場造化,送你了,能領略了多少,看你了。”

聲音最終落下,話不多,很乾脆,意思也是清晰明白。我們如果問了,那麼自然也是會得到一個答案,但是如果我們不問,那麼便是如同六乙所說的,會有一場造化。

聲音落下,無邊的黑暗也是徹底的將我們籠罩。

黑暗無邊,伸手不見五指,周圍沒有任何的聲音,也見不到任何的人影。

這就是造化?我低聲的嘀咕了一聲,卻是發現,就連自己的聲音也彷彿被周圍的一片黑暗吞噬了下去。

於是,我盤膝坐下,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當我閉上眼睛的一刻,方才發現這黑暗的不同,好像這裡的黑暗能夠將我的記憶重新推回去一樣,我的人生開始如同一部倒放的電影,一幕幕的從眼前掠過,人間的一年,地府之中的四百年,然後又是人間的三十年。從重回人間,到地府離海邊,再到望鄉臺上的一眼萬年,心牆,再到奈何百年,百里黃沙漫卷的黃泉路,再回人間,混著日子的工作,到呱呱墜地。

一切結束之後,一個聲音卻是想起:“還沒有想問的嗎?”

依然是六乙的聲音,只是我卻依然也是沒有任何想問的問題,尷尬的一笑,笑容依舊,我輕輕的搖了搖頭,卻在輕輕的搖了兩下頭之後,心裡陡然冒出來一個毫不相干的想法,於是,我開口說道:“我倒是的確有一個問題。”

“你問吧。”

“你在哪?”我問。

哈哈哈哈,六乙的大笑聲響起,卻是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在笑了片刻之後,突然冒出了一句話:“謝謝三界之主的掛念,到的時候自然便是到了,等到再見之日,六乙便是六乙了。”

聲音最終消失,卻是再也沒有了半點的聲音,饒是我又繼續的叫了幾聲,卻也是沒有半點回應。

靠!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話,最煩這種的了。我低聲的嘟囔了一聲,眼睛便是睜開。一點光亮開始在眼前出現,隨後光亮便是慢慢的擴大,最終之前的一切再次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面前。大殿依然是大殿,身邊的人,依然是身邊你的人。

老爸和老媽早已經醒來,此時正一臉溫柔的站在旁邊,老爸拉著老媽的手,正在低低的說著什麼,而其他人則還是在安靜的入定之中。

“老爸,老媽,你們沒事吧?”我湊過去,檢視老爸和老媽的狀態。

“沒事,高興著呢。”老媽搶過了話頭說。

隨後老媽也不等我說話,便是將之前他們經歷的一切都是講了出來。老媽的經歷和我是一樣的,看老爸的樣子,應該也是一樣,只是因為老爸和老媽的人生相對我來說終歸是短了一些,便是離開的早了一些。

“真好,有些我自己都已經忘記的事情,這一次倒是都想起來了,甚至我還記得我爺爺和奶奶的樣子。”老媽笑著說,臉上帶著絲毫做不得假的溫暖、幸福。

“老媽,剛剛你和老爸說悄悄話,是不是因為你想起了你們認識的時候?”我朝老媽挑了一下眉毛,揶揄的看著老爸和老媽。

卻沒想到,老媽倒是豪放,直接臉一揚,便是滿身豪氣的回了一句:“當然!”

看著老爸和老媽,我心裡也是感覺到一絲溫暖,這一場造化,不知道該怎麼算,甚至我都不知道到底算不算的上是造化,不過這一切卻都是溫暖的。老媽在笑,老爸也在笑。

我不知道其他人會是怎麼樣,想來應該也是一個樣子。只是……

我目光從眾人的臉上掠過,眾人都有著故事,而且有一些人還有著非常不願意提起的故事。造化,與之連在一起的一般都是弄人,卻不知道,我們這一場造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結局。

眾人陸續醒來,我之後醒來的卻是小七,小七醒來之後,便是直接咳了一大口鮮血。我苦笑一下,這邊是我說的造化弄人,小七自然是知道了器族的一切。而那一切,卻是如同親身經歷一樣,但是自己卻只能是作為一個旁觀者,袖手旁觀。而且因為是倒敘的時間,所以這一切便是更加的殘忍。自己明明的知道那一切,卻只能是無能為力的看著它們發生,這也就是眾人的心理強悍,所以才能夠有著如今的狀態,換做是一般人,只怕此時早已經瘋魔。

“大哥,我知道是誰滅了我器族全族了。”小七看著我,眼中有淚光。伸手抹了一下嘴角的鮮血,小七繼續道:“但是,我打不過他。”

“你現在打不過他。”我朝著小七笑了一下,隨後又是習慣性的伸出手,揉了揉小七的腦袋。其實小七如今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的樣子,身高也是與我不差多少,但是這個習慣我卻是依然沒有改掉,而小七顯然也是沒有反感我這個習慣。任由我的手將自己的頭髮弄亂,小七終於是咧著嘴笑了起來。隨後更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殺了他。”小七說。

“一定的,放心吧,有大哥呢。”我伸手攬著小七的肩膀上說。

小七又是重重點頭,目光清澈,面色溫暖,終是變成了那個滿臉陽光的大男孩兒。

青衣比小七醒的晚一點,醒來之後,面色倒是平靜,只是目光在看到我們之後,嘴角也是升起了一絲無奈,而再看到我們的狀態之中,青衣瞬間便是明白了這其中的變故,於是,青衣便是將目光落在了沁芯的身上。

“幫我照顧其他人。”片刻之後,我卻是一聲長嘆,伸手在小七的肩膀上拍了拍,目光卻是落在了月牙兒的身上。月牙的臉色有點蒼白,此時也在努力的睜開眼睛。

月牙醒來,雙目睜開,沒有半點的焦距,身上卻是陡然光芒炸開,那無影瞬間便是將月牙兒武裝成了一個人間兇器,此時的月牙兒便是如同一座炮臺,而那炮臺周圍便是無數黑洞洞的槍口。

身形一晃,我已經衝到了月牙兒身邊。

“月牙兒!大哥哥!”我在月牙兒的面前爆吼一聲,而這個時候,月牙兒手裡的槍管已經開始緩緩的轉動,下一刻,那黑洞洞的槍管之中便是有火舌噴出,而那槍管前邊,便是我的胸膛。

月牙兒嘴角艱難的抽動,生澀、艱難的聲音慢慢的從嘴裡傳出,簡簡單單的“大哥哥”三個字,卻好像是耗去了月牙兒的全身力氣。等到一聲艱難的大哥哥說完之後,月牙兒的眼神終於是變的明亮,也終是看清了面前的我。

月牙兒身上的武裝瞬間褪去,而隨著那武裝褪去,月牙兒也是微微的揚起了一抹微笑之後,仰天朝後倒去。

伸手接住月牙兒,身子柔軟,溫暖,顯然也是耗盡了全身的力量,直接便是昏睡了過去。

還算不錯,起碼睡了。我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說不怕那是假的,以月牙兒的實力,在我的身上開出來幾個洞還是非常的正常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以加特林的射速,滌魂的修復能力到底能不能跟得上。

叫月牙兒交給小七之後,我已經朝著綰靈心走去。

片刻之後,綰靈心醒來,眼神倒是沒有太多的迷茫之色,只是醒來之後,便是站起,一聲不響的走到我的身邊,雙手穿過我的腰間,便是緊緊的將頭埋到了我的胸前,低低的唸叨著三個字:我想你。不斷的重複著。

我伸手在綰靈心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拍,綰靈心的後背柔軟。

“等回去,就結婚。”我在綰靈心的耳邊說。綰靈心沒有回答,但是卻用力的點了點頭。

劉結巴是眾人之中最清醒的,因為丫是罵罵咧咧的醒來的,醒來之後也沒有眾人的迷茫,只是皺著眉頭又罵了一句:“這是什麼扯淡的造化?看電影呢?老子那噁心的一生,居然又讓我重新經歷了一次,草!”

媽的,我現在才發現,丫應該是比我還沒有下限。

劉結巴罵完,抬頭便是看到我們眾人,嘿嘿的尷尬一笑之後,便是朝著老爸和老媽的方向揮了揮手:“對不起呀,老爸老媽,我不知道你們醒了。”

“你要是再罵人,看老媽不揍你屁股。”老媽說,隨後似乎又是想起了之前那七八十歲的老頭捱揍的模樣,自己也是瞬間破功,捂著嘴便是笑了起來。

還有沁芯和小輪子沒有醒來,我卻是沒想到,這小輪子居然會有那麼多的經歷,看來這個貨也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沁芯比小輪子先醒來,而這個時候,青衣已經站在了沁芯的身邊。沁芯臉色蒼白,沒有半點血色,胸口也是在劇烈起伏,雙眼之中滿是掙扎的神色,沒有半點的焦距。青衣站在她的面前,沁芯卻是恍若未見。

沁芯的狀態絕對不好,眾人都是看的清楚,只可惜,這種情況即便是青衣懂得太多的命門術數,卻也是無能為力,這一刻沁芯就好像是將自己徹底的封閉了一樣,雙眼圓睜,卻是沒有半點神采。

一道身影卻是在這個時候陡然衝出,一個起落之間便已經落到了沁芯的身邊,定定的看了沁晶片刻之後,卻是將手掌輕輕的放在了沁芯的肚子上。

是老媽,只是老媽如此的做法,我卻是不知道到底是有什麼作用。

老媽的手掌輕輕的撫摸著沁芯的肚子,嘴裡偶爾便是說一句“好像是又大一點”。老媽如同巫術之中的神婆一樣,摸著沁芯的肚子,嘴裡更是不斷嘀咕著,一會一句又打了一點,一會一句肯定是又大了一點,一會又是一句好像是動了。

足足的兩個小時之後,沁芯的目光終於開始便的清晰,片刻之後,沁芯終於是看見了一臉溫暖的老媽。

眼神徹底清醒的那一刻,沁芯哇的一聲便是哭了,直接便是撲到了老媽的懷裡。

“好丫頭,不哭,媽的好丫頭……”老媽的手掌不斷的摩擦著沁芯的後背,一句一句的哄著沁芯。而沁芯便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不斷的在老媽的懷裡抽泣著,片刻之後,沁芯的哭聲小了許多,老媽將沁芯的肩膀輕輕的扶起,看了沁芯一眼之後道:“好丫頭,以後不能這麼哭了,對孩子不好,你看青衣急的。”老媽說完,便是示意沁芯朝著自己的身後看看。

沁芯依著老媽的目光看去,也是剛好看到青衣正一臉擔憂的站在老媽的身後,雙手緊張的扯著自己的衣角,那本來平整的衣角此時已經被青衣揉搓的全是褶皺。

“媽還指望著你們給媽養老呢,他們男人最沒用了。”老媽虎著臉說。

沁芯卻是破涕為笑,看了一眼老媽,便是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以後我給老媽養老。”

說完之後,沁芯便是突然的驚叫一聲,隨後也不等老媽反應過來,便是盤膝又坐了下去,片刻之後,沁芯睜開雙眼,境界:命境一重。不得煙終得第七道:生煙。至此,沁芯不得煙八道得了七道,分別是生煙、老煙、病煙、死煙、離別煙、怨憎煙、不得煙,唯獨還差一道五陰熾盛,便是湊齊不得煙。

至此,眾人都是陸續醒來,唯一沒有醒來的便是小輪子,只可惜,眾人呆愣愣的圍坐小輪子看了半晌,這貨卻也是沒有半點的動靜。只是看小家夥呼吸順暢,面色紅潤,估計也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直到又是一個小時之後,小輪子終於是動了。而小輪子的動,卻是與別人沒有半點的相像,丫居然是先伸起了兩隻胳膊,然後用力朝著頭上舉了起來,腰也是微微的弓起來一點,兩條腿用力的蹬著地面,隨後才是面目猙獰的睜開了眼睛。

尼瑪,丫這一套、動作,這他媽的不是伸懶腰嗎?我看著小輪子,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們看著我幹嘛?”小輪子睡眼惺忪的看著我們,揉了揉眼睛,舒舒服服的打了一個哈欠道。

我尼瑪!打他!我一聲號令,眾人齊齊衝上。我們在這裡滿是擔心的看著這個貨,這個貨居然是他媽的睡著了。草!因為對小輪子的憤怒,就連那剛剛還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沁芯都是偷偷摸摸的踹了小輪子兩腳,方才笑嘻嘻的跑到了一邊,輕輕的揉著肚子,看著我們在那邊暴揍小輪子。

不得不說,小輪子的身體素質是真的好,被我們一群人用力的招呼了半天之後,丫居然連一塊淤青都沒有出現,我可是清晰的記得,劉結巴當時的老拳可是全奔著小輪子的眼眶去的。

眾人笑鬧了一番,又是狠狠的奚落了小輪子一番之後,便是準備轉身從朝著大殿之外走去。

而我這個時候,卻是突然有了一個想法。我看著那高高在上的王座,朝著眾人看了一眼,然後道:“這地方,是不是應該拍照留念一下?”

我的提議瞬間便是得到了所有人的贊同,於是眾人身形展動,片刻之後,便是來到了那王座之下。

劉結巴最快,而這個時候,月牙兒也已經醒過來,所以兩人幾乎是一起衝到了那王座之下。

於是,兩人縱身躍起

,朝著那王座之上落去。只可惜,兩人的雙腳剛剛接觸到王座,那王座之上,便是一道光芒驟然出現,隨後嘭的一聲輕響,兩人便是被遠遠的彈飛了出去。二人不服,再試,結果還是一樣。

於是眾人輪流試,結果也是一樣,只是在輪到我去試的時候,雙腳卻是穩穩的站在了王座之上,卻也只是站在了那裡,想再進分毫,也是不行。

靠!我朝著王座旁邊的六乙雕像比著筆直的中指,隨後也是縱身落下。

最終,眾人在王座前合影,卻是因為王座實在是過於的高大了一些,眾人為了能夠將王座和旁邊的六乙雕像都拍進去,被迫使用了死亡視角。於是,出來的照片之中,眾人都是鼻孔和眼睛瞪著攝像頭,雙下巴整整齊齊的排了一排。而這張照片,最終也是掛在了老媽家的牆上,一掛便是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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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隨即收拾離開,朝著大殿外走去,卻沒有發現一直落在我們身後,拖拖拉拉的小輪子眉頭卻是微微一皺,眼神也是略帶疑問的朝著我深深的看了一眼。而我們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在我們轉身朝著大殿外走去的時候,那站在王座一邊的六乙雕像卻是嘴角扯開了一絲苦笑。

大殿之外便是一塊的虛無空間,而當我們踏出大殿大門的那一刻,周圍便是捲起了一片風雪,風雪捲過之後,那大殿已經消失不見,我們周圍只剩下一片茫茫雪原。

“高手,咱們是擺駕回宮?還是在這邊玩幾天?”我朝著沁芯看去,挑著眉毛說。沁芯現在是命境一重的實力,是我們中間境界最高的,自然是配得上高手的稱呼。

沁芯做作的揚起手掌,伸手搭在了青衣遞過來的胳膊上,清了清嗓子道:“哀家難得出來一趟,這地方又沒有霧霾,不如,我們便在這邊盤亙幾日,也是散散心吧。”

於是,我們眾人便是在這茫茫雪原之上留了下來。並且,因為沒有相應的娛樂設施,最終我們憑藉著智慧開發出了許多的娛樂專案。如:雪地摩托人比賽,比賽便是一個人騎著另外的一個人,然後看哪一組想衝過了終點。而此專案,最終老爸和老媽獲得了第一名,我和綰靈心獲得了最後一名。老爸獲得最佳坐騎稱號,老媽獲得了最佳騎手稱號。而我則是獲得了最恥辱獎。這個將本來也是兩個人的,可惜綰靈心耍賴,將所有的責任都是推倒了我這只“坐騎”的身上,於是,我最終獲得最恥辱坐騎獎——雙份。當然了,還有其他的一些專案,比如雪地BBQ,以及打雪仗等等。當然了,我們的打雪仗便是有點過於霸道了,畢竟大家最差的也是魂境九重的高手了。

一直玩了三四天之後,我們才一臉懊惱的離開,並表示回去就要買上一堆裝置,各種裝置。這些裝置一定要滿足以下幾點要求:一、陸地上可以玩。二、水上可以玩。三、冰雪上可以玩。四、天上可以玩。總之,就是這些裝置一定要到哪都可以玩才行。

媽的,我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我不應該是努力的修煉,然後最終拯救三界蒼生才對嗎?怎麼現在感覺自己反倒是更像是帶著旅行團出來胡吃海喝的亂造來了呢?

最終又是折騰了十幾天的時間,我們終於是回到了家裡。而到了家裡,剛剛推開門,便看到一張紙正擺在門口,顯然是透過門縫塞進來的。

A4紙,一片空白。但是在我拿起來的時候,一排字卻是出現在了紙上。內容很簡單:南方有異獸出沒,而且據調查,應該是山海經的異獸,而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於水火之中,並且平衡人間與地府的實力,所以便是由我這地府駐人間辦事處的外勤組出面,去收服了異獸,還人間以太平。

草!我對著紙破口大罵,馬勒戈壁的,閻老五這個王八蛋,乾點啥不好,非要幹那裝逼的事,結果弄的山海經中的異獸竄的人間到處都是,老子還得追著去給丫擦屁股。我現在非常懷疑,我被戴上了這三界之主的帽子,裡邊就是有著閻老五這個死胖子在後邊推波助瀾,目的就是為了給丫擦屁股。

沁芯顯然是玩上了癮,看見我手中的紙之後,便是第一個將腦袋湊了過來,只可惜,她不是所謂的外勤組的成員,那紙在她的眼裡便只是一張白紙。

“啥事?”沁芯問,表情像是一個在看著糖果的孩子。

“去打架。”我說。

“不許去!”結果,老媽和青衣一起在旁邊吼。

其實這倒是也怪不得老媽和青衣,畢竟沁芯現在算起來已經是到了懷孕的孕後期,再折騰下去,便是有著危險存在,而且對於修煉者懷孕這種事,我們也是大姑娘坐轎子——頭一遭,也不知道到底是應該注意些什麼。

於是,沁芯最終噘著嘴坐到了沙發上,然後便是朝著青衣怒吼:“你也不許去。”

於是,我們只是在家睡了一覺,便再次出發了,而這一次的目的地卻是南方。只可惜,卻是沒有具體的目的地。材料之中也只是說了一個南方。

猿王不在,我們只能是再次乘坐了公共交通工具,唯一比較慶幸的是,這一次因為沁芯被迫不能參加,所以我們終於是可以坐飛機了。

人間最不缺少的便是訊息,定機票之前,我和劉結巴跑到電腦上,胡亂的搜尋了一頓,便是被一則新聞吸引了過去。當然了,都是一些花邊的新聞,至於真是的程度,就是不得而知了。不過有劉結巴在,這種事倒是好辦。

新聞的內容很簡單:有漁民在出遠海捕魚的時候,看到了一隻巨大的陰影從他們的船下掠過,粗略估計,那陰影的長度最少超過百米。新聞還附上了一段影片,應該是漁民的手機拍攝的,雖然模糊,但是經過劉結巴的技術手段還原之後,影片便已經清晰的許多。

我就納悶了,底子不好,他是怎麼把那影片弄的那麼清楚的。這簡直就是用一百萬畫素的手機拍的影片,最後硬生生被P成了一千萬畫素的影片一樣。簡直就是神乎其技。

怪不得現在發朋友圈都要P圖呢。我心裡暗暗的腹誹了一下。

當然了,資訊的真實性還是需要進行驗證的。於是,劉結巴再次透過“技術”手段,找到了發影片的漁民的電話。

一個電話打過去,漁民便是將那一天經歷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說了出來,甚至連一日三餐吃的什麼,上了幾趟廁所,和誰說過話,抽了幾根煙都是說了一個清清楚楚。

這倒是也不怪漁民,丫劉結巴電話打過去便是自報家門。說自己是屬於國家安全部門的,他們拍到的東西可能是國外的潛艇偷偷的潛入了我國,並且還像模像樣的報出了自己的編號等等。本來便是一輩子都在打漁為生的漁民自然是被嚇的三魂七魄都是丟了一半,又怎麼不能將一切都是原原本本的交代了一個清楚。

既然確定了最終的地點,我們自然便是直接一張飛機票飛了過去。當天晚上的時候,我們已經在F省F市的機場落地,隨後便是直接打車,奔著海邊便是衝了過去。

海邊有民宿,我們便是直接包了一間民宿住了下來。一是省得有人打擾,二則是也方便我們晚上進進出出。

可惜,海邊連續的溜達了兩天,卻也是沒有得到半點的訊息,那些出海的漁民回來也都是一切如常,顯然也是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

於是,無奈之下,我們只能再次找上了之前拍過影片的漁民。

當我們一行五人老的老,小的小的出現在漁民面前的時候,漁民都是一臉的迷茫,他不知道這麼一個組合為什麼會找上他,因為無論怎麼看,我們都像是來串門走親戚的一組人。

漁民在聽見劉結巴的第一句話之後,便是一臉的驚恐之色,甚至還非常笨拙的來了一個立正,想要敬禮,卻是猶豫了半晌,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對。具體場景如下:

劉結巴:“前兩天我給你打過電話。”劉結巴說話的時候,一臉的嚴肅。

漁民:“前兩天?”

劉結巴:“嗯,我們是國家安全部門的。”

漁民立正,想要敬禮,卻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最終無奈之下,只能是朝著我們鞠了一躬,然後來了一句:“老總好。”

我一把一把的薅頭髮呀,如果不是因為有外人在,我都想把劉結巴的頭髮給丫的薅光了。你看看你惹的這事,把這老實巴交的漁民嚇的不知所措不說,還一句話,將我們給劃分到了國軍序列去了。草!老子是黨員!優秀的黨員。

隨著時間的推移,在看到我們也沒有想象之中那麼可怕之後,漁民也是漸漸的放鬆了下來,而在我掏出一根煙,給漁民遞了過去,自己也是點上了一根之後,漁民便是徹底的放鬆了下來。

一番瞭解之後,我們終於是將事情的原委都瞭解了一下清楚。

原來漁民是一條漁船上的工人,他們每次都是出深海捕魚,而這海邊,大部分都是淺海的漁船,根本就到不了深海,所以我們想在淺海這邊打聽出什麼訊息,卻是不太可能,倒是有點緣木求魚的意思。

漁民都有著自己獨特的本事, 尤其是他們能夠在茫茫的大海上準確的分辨自己的位置這一點,就是讓我佩服的緊,周圍全是一片湛藍的海水,根本沒有任何的參照物,他們是怎麼確定自己的位置的呢?

我看著漁民那粗糙的手指在海圖上劃過,然後準確的落在了一個位置上。心裡也是佩服的緊。

“就是這裡了,不會錯。”漁民非常肯定的說。

劉結巴瞪了海圖半天,終於還是從桌子上摸起了一根筆,然後在漁民手指點過的地方劃了一個圈。媽的,丫裝模作樣的折騰了半天,我還以為這個貨能看明白海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