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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 55 章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he結局, 比如剛醒過來的獪嶽。

不過他很理智的沒有做什麼多餘的動作, 只不過是默默轉身離開了這裡。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 封燭其實上一直默默關注著他這邊……

比賽結束後的第二天,鬼殺隊發生了一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

獪嶽被單獨召見,時隔幾年再次見到了當初在寺廟裡收養他的瞎子和尚。

只不過雙方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天壤之別, 他不過是個新手劍士,對方已經是高高在上的柱。

產屋敷在詢問過炎柱和水柱等人, 加上封燭若有若無的暗示,已經知道了獪嶽的所作所為, 只不過和臉上明顯流露不爽的劍士們不同,主公不動聲色地召見了獪嶽。

再見到巖柱, 獪嶽臉色一僵,這時主公立刻詢問他是否以前見到過,獪嶽立即否定。

悲鳴嶼行冥雙目失明,不過他的耳朵卻異常靈敏,獪嶽的聲音經過青春期也沒有明顯的變聲,很快讓他感覺到了熟悉……

只不過悲鳴嶼行冥沒有立刻說出來,低念一聲佛號, 已然明白今天主公的意思。

獪嶽否認後, 主公已經大概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 表面不動聲色, 內心多少有點失望。

不過他依然是鬼殺隊的主公,雖然遺憾,但是該做的事不會有所猶豫。

“獪嶽, 從明天起,你就離開鬼殺隊吧。”產屋敷做出了抉擇,因為悲鳴嶼行冥始終沒有開口,他有心處罰,卻也不好下手太重。

至少在明面上,沒有獪嶽曾經做過的事情的證據,能夠驅逐的理由只有在比賽上作弊。

獪嶽立刻咬了咬牙,以為是悲鳴嶼行冥將他引誘鬼的過去說了出來,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怨恨。

不過他掩飾得很好,至少在明面上只是做出一種不甘的表情,俯首,也沒有再問理由,就這麼離開了鬼殺隊。

“哼,趕我走就趕我走,反正一個只有瘋子和怪物的組織我早就呆不下去了。”獪嶽在離開的路上忿忿不平,他對殺鬼其實沒什麼執念,想的也只有出人頭地,但顯然這條路已經被斬斷了。

“對了,不然我也去變成鬼吧,哈哈哈,還可以擁有無盡的壽命和不死的體質,這不就和那群異人一樣了。”獪嶽帶著一股報復性的快感想道,不過就算不變成鬼也沒什麼,以他現在的力量就算離開了鬼殺隊也遲早能出人頭地,去當貴族老爺的護衛或者山賊什麼的,反正總能混得好。

不,果然還是要變成鬼吧,到時候就把今天這群膽敢趕走他的傢伙殺了,還有那個廢物師弟,憑什麼師父他偏心那個廢物。

“就知道你這傢伙總歸是個麻煩。”屬於另一個人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誰!?”獪嶽嚇了一跳,下意識想要拔刀,卻摸了個空,他的日輪刀在退出鬼殺隊的那一刻已經被收繳了。

林間的樹葉隨著風飄然落下,一道人影從空中落下,正好落在獪嶽面前,單膝跪地衝緩後站起。

仔細一看那眼熟的黑金面具,獪嶽緊張的心情慢慢緩解,臉色黑沉諷刺道:“這不是我們的‘教官’嗎,怎麼會出現在我這個被驅逐的人的面前?”

他也多少聽說過這個近來在主公身邊的紅人,不過是個沉浸在偏門左道上的投機者罷了,聽說還是個學不會呼吸法的普通人,連這種人都能當鬼殺隊的二把手?這個組織也不過如此。

“你好像很不服氣主公的決策啊,正好,我也覺得這個處理不太妥當。”

獪嶽一聽這個事可能有反轉,立刻丟掉自己剛才的想法,露出笑容:“是啊,我就說……”

“像你這種人,怎麼可以就這麼放過去呢,明顯要徹底涼掉才能讓我們安心。”封燭微笑著說出了讓人膽戰心驚的話語,黑色的氣息從他身上蔓延開來,宛如死神般冰冷的殺意。

殺手皇后出現在身後,猩紅的貓瞳冷冷的看著獪嶽。

獪嶽臉色一變,下意識退了一步:“你、鬼殺隊可是從來沒有殺過人的,你想違背規定嗎?”

“我什麼時候說要殺掉你了?”封燭失笑,“只不過是上個小小的保險而已。”

說著,他上前一步,按住了獪嶽的肩膀,貼近他的耳旁。獪嶽的瞳孔緊縮,渾身發抖,彷彿被冰冷的毒蛇盯上,絲毫不敢動彈。

殺手皇后已經碰到過獪嶽了。

“聽好了,獪嶽,我很討厭殺人,因為掠奪生命在我看來是一件很嚴重的事。但是我更討厭有人擅自破壞我的計劃,師兄弟相殘啊之類的戲碼,我已經不想再看到第二遍了,你懂嗎?”

這個人在說什麼啊?

獪嶽心中無不迷茫的想到,他很想催動雷之呼吸逃掉,但身體卻違背了他的意志,就像是兔子遇到毒蛇,這種彷彿面對來自食物鏈頂端的本能威壓,使得他別說逃跑了,甚至一度喘不過氣來。

“所以我在你身上下了一道制約,一旦你變成鬼,你的身體的上上下下,每一個器官每一處皮膚都會變成炸/彈引爆,在你獲得新生的同時,beng~”

封燭在獪嶽面前做出了一個爆炸的手勢,笑容燦爛:“你懂吧?”

獪嶽僵硬著臉,只顧著點頭,甚至連真假都不敢去想。

看著獪嶽的背影緩緩消失,封燭收回了殺手皇后,有些煩惱地看向自己的指甲,不懂是不是潛意識作祟,總感覺指甲有點長了。

好像在他動殺意的時候,那種怪異的感覺會更明顯一點,平常做實驗的時候那種感覺就會降到最低。

呼,果然在沒有找到解決辦法之前,還是要保持心平氣和。

——

結束了~~~!

比賽結束,並且還解決完了獪嶽這顆隱形炸彈,封燭罕見的沒有繼續沉迷研究,成大字形斜躺在房間的床鋪上,整個人充滿了鹹魚的氣息。

放空了自己幾分鐘後,封燭開始摩拳擦掌地登上論壇驗收比賽的成果。

果然,npc贏過玩家的結果令論壇的帖子迎來了一次大爆發,幾乎首頁上所有的熱度貼都是關於這次演習賽的內容,強勢搶佔話題的c位。

原本對鬼滅地圖不感興趣的玩家在知道結果後也忍不住吃個瓜,瞭解前因後果,順便再噴一噴給第四天災丟人的參賽玩家們,撕逼吵架的帖子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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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燭越看越開心,吵吧吵吧,越吵人氣越旺,鬼殺隊的曝光越高,他樂見其成。

當然,時透兄弟最後決賽的錄影也被剪成影片成功置頂,特別是有一郎神乎其技的狙擊和無一郎飄渺神秘的霞之呼吸引起了玩家的熱烈議論。

19樓:好帥好帥好帥!鬼殺隊雙子星我愛了!

20樓:這絕對是鬼殺隊第一狙擊手了吧,話說鬼殺隊裡真的沒有神槍手之類的職業嗎?

21樓:沒有,聽說就有個機械師職業,還能提前獲得高等級機械。

22樓:在哪裡!本機械師玩家來了!

23樓:不過好像只有一次轉職的機會,錯過就無法再選擇機械師職業了,現在水月妹子是鬼滅地圖裡唯一的機械師。

24樓水月:叫我?

25樓:!!正主現身!

26樓水月:我要為師父正名,明明師父才是鬼殺隊裡最強大的狙擊手,哦不,說不定是最強大的人【附圖】

【燭風(?)

血統:人類

職業:鬼殺隊總教官、??

等級:??

技能:???

備註:???】

27樓:恐怖如斯

27樓:恐怖如斯

28樓:+1

之前就有玩家上傳了封燭的資料,但是那個時候大多數玩家還在10級左右,看不清高於自己10級的npc資料也是正常。

但現在呢,玩家都快20級了,居然還全都是問號,這tm就離譜。

29樓:莫非,這位才是鬼殺隊的殺手鐧?真正的王牌?

30樓:保守估計最強吧,我之前在幾個柱身上丟過探測術,都沒有一個像大佬這樣基本上全是問號,連是紫還是金框的都不清楚。

31樓:別忘了這位大佬的商店裡還有個高等級的機械師知識,你們就不會大膽一點猜想嗎?

眼看帖子的走向越來越迷,從吹時透兄弟改到猜測他的身份和等級,還越猜越離譜,封燭黑著臉關閉了帖子,轉而點開了水月的記錄貼。

和他預想的一樣,代替了佐藤工作的水月妹子接觸到了更多的柱,也激發了她的創作靈感。

文字敘述+帥照+戰鬥影片的模式,完美體現了柱們的個性和強大,特別是戰鬥的影片,應該是水月從錆兔的戰鬥影片獲得的靈感,她也錄下了柱們秒殺惡鬼的戰鬥英姿,迅速在男玩家間也吸了一波粉,柱們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在玩家間混了個臉熟。

帖子裡催促公測的聲音也越來越大,還有人做了個公測倒計時。

還剩下十天結束內測。

封燭看到這個時間,眨了眨眼。

那麼快啊……

那他的最後計劃也得加快了。

現在鬼殺隊已經獲得了足夠的曝光和關注,還缺少的就是……

打壓鬼那邊。

封燭勾起嘴角,他已經有了目標,就是現在還在潛逃的上弦二。

封燭第一次遇到上弦二是和香奈惠一起並肩戰鬥的時刻。

香奈惠被他救下,他們自然也知道了萬世極樂教和童磨的聯絡,自此之後,這個教會就轉為了地下活動,就連鬼殺隊的人也難以找到蛛絲馬跡。

封燭還是從玩家論壇裡偶爾鬼玩家們的發帖拼湊出這個可疑的地址。

玩家們的嘴是保守不住秘密的,所以他很快知道了現在所有的鬼玩家都聚集在上弦所在的地方,據說是那位鬼王安排的,封燭猜測應該是鬼舞辻無慘想要觀察這群特異的玩家,又忌憚他們日益增長的武力值,所以才安排上弦監督他們。

也就是說上弦二這裡,也同樣有大量的鬼玩家聚集。

封燭的心思自然就活躍了,想要打擊鬼這邊的聲望,最簡單的辦法那自然是打敗對方陣營的重要npc,營造絕對的優勢,讓鬼玩家認為鬼的陣營是沒什麼前途的。

再加上鬼殺隊已經營造出來的優勢,那自然公測的時候選擇鬼殺隊的人數會變多。

嚯嚯嚯嚯,終於要到迫害鬼玩家的時候了,他已經迫不及待了。

第二天。

封燭一手拿著隱新鮮出爐的情報,一手拖著剛回來不久的佐藤潤一郎,趁錆兔出去獵鬼還沒有回來,悄悄地溜出了鬼基地。

“唔唔唔唔唔唔!”被布條捂住嘴巴的佐藤發出抗議的聲音。

“噓,小聲點!”等離開隱的基地一定範圍,封燭放下佐藤,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跟我去一個地方,這是一個很重要的任務。”

佐藤一臉懵逼:“可、可是錆兔還沒有回來。”

“跟錆兔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囚犯,沒了他難道還不能出去了。”封燭一瞪眼。

佐藤趕緊說道:“當然沒有,我是擔心您的安全,畢竟我很弱,遇到突發情況可能無法保護好您。”

封燭掃了他一眼:“這個的話你大可不必擔心,保護好你自己就夠了。”

在封燭的一再堅持下,佐藤只得跟上封燭的腳步。

隱的基地裡,給封燭送飯的人第一個發現了房間裡面沒有人,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大驚小怪,燭大人有可能是在哪裡散步吧。

然後他在桌面上找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來玩一場捉迷藏吧,找到這件東西我才會出現。’還附送了一幅隱基地的地圖和謎題。

經常負責照顧的隱當然也辨認出了這是封燭本人的筆記,一時間還頗為新鮮,燭大人居然也會有那麼幼稚的時候。

不過想想也不稀奇,他們是知道的,雖然燭大人平常一直戴著冰冷冷的面具,訓練的時候也毫不留情,但實際上是很溫柔的人啊。

會為他們普通人考慮,要求嚴格,是為了讓他們在戰場上不要輕易丟掉性命。一個人默不吭聲承擔了最重的工作,雖然有的時候很魔鬼,但總的來說是讓人能夠託付的,溫柔且靠譜的人。

這位隱自顧自地腦補著,在迷弟下智商狂跌,還有些欣喜看到了封燭展露的不一樣的一面,珍惜的把這張紙條收好,滿懷欣喜的開始尋找燭大人的遊戲。

——直到過去三個小時,他依然久久沒有破解謎題,清零的智商終於開始上升。

不過他不是注意到封燭離家出走了,而是懊惱自己沒有足夠的智商,又不想燭大人遲遲吃不上飯,只能把紙條的存在告訴了其他人,大家一起尋找線索。

然後這一找,從早上找到傍晚,直到太陽落山,隱們才終於破解所有謎題,開開心心從山頂上找到了一個密封的瓦罐,裡面倒出了一張新的紙條。

【我去幹掉上弦二,地址大概如下。】

新的資訊,新的地圖。

不一樣的刺激。

燭大人是個溫柔靠譜的人……

是個溫柔靠譜的人

靠譜的人

……才怪啦!

隱的成員們都要哭了,您好好的一個研究人員幹嘛要去槓上弦啊?!這不是刺激人的心臟嗎!?

在一刻,無數迷弟迷妹的心態崩了。

快回來啊!燭大人!!

封燭沒忍住的打了個噴嚏,抖了抖肩膀。

此刻他們已經離開了很遠的距離,看到天色晚了來到一個小鎮借宿,第二天繼續趕路,在接近傍晚的時候終於到了目的地。

封燭自始至終都沒有說自己來這裡為什麼,佐藤一路上想了好幾個可能,直到封燭冷靜的買回來了一套女人的服飾和胭脂,然後就自己換上了。

佐藤:“……您、您在幹嘛?”

“換裝,現在我的身份背景是受到家暴的女人,逃出家後一直在流浪,聽說這裡的萬世極樂教後過來入教。”封燭解釋道。

佐藤木然地道:“我能問問為什麼嗎?”

“這個教會是上弦二開的,他專門把女性吸引到這裡然後吃掉,幾年前我就遇到過上弦二,可惜被他跑掉了,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他的行蹤,可不能讓他跑掉。”封燭煩躁的手裡的胭脂,他覺得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這紅紅的是抹在臉上還是嘴上的來著?

“上弦二?!”佐藤以為自己幻聽了。

“沒錯,順便一說我已經通知了其他柱了,他們大概會在傍晚的時候趕來,我會提前潛入萬世極樂教,你在一千米外的地方找最佳狙擊點,然後掩護我,這就是你的任務。”封燭終於還是放棄折騰手裡的胭脂水粉,從揹包裡拿出光學偽裝面具,給自己戴上。

很快,鏡子裡出現一個病柳扶風的美人,封燭修改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輪廓,使之變得柔和、病弱,如此自己性轉版的臉就誕生了。

佐藤剛想說什麼,看到封燭的臉的那一刻眼都直了。

“發什麼呆?”封燭在佐藤眼前揮了揮手,看他沒什麼反應,“算了,你就在這裡等著吧。”

佐藤回過神,本來醞釀好的情緒刷的失蹤了,一時間不知道該先問什麼,腦子一片漿糊,乾巴巴地道:“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

封燭耿直地道:“你來也是送菜。”

佐藤跟了封燭很久,知道他一旦下定決心誰勸都沒有用,難得心一橫,不管不顧的道:“不行,我不可能讓您一個人深入鬼窟!雖然不知道燭風大人您有什麼目的和計劃,但是只有這一點我可以確定,鬼殺隊不能失去您!”

“讓我也一起去吧,拜託了。”

封燭看到佐藤堅定的眼神就知道不可能阻止他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額角:“那說好,一切要聽我的計劃。”

“是!”

“嗯,那你換裝吧。”

佐藤一下子卡殼了:“欸?”

“呵呵呵,放心吧,女裝只有第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你很快就會習慣了……”

“等、等等,啊啊啊啊啊!”

現在太陽還沒有落山。

封燭和化完妝的佐藤一起悄悄找到鬼玩家帖子裡的某位極樂教的管事人員,說是從朋友那裡聽說了萬世極樂教的事情,想過來入教。

管事的女人警惕的打量了幾眼二人,在看到封燭的臉蛋時眼裡閃過一絲驚豔,再看看兩人破舊的衣服,心裡升起的懷疑也漸漸打消。

“妹妹以前受了不少苦了吧,到這裡來就沒事了,教祖是個通情達理的好人,一定會收留你們的。”女人憐惜的摸了摸封燭的頭。

可惜了那麼美的臉蛋,也不知道她的丈夫怎麼下得去手。

她又看向封燭身後的佐藤:“這位妹妹也?”

封燭掐了一把佐藤,示意他不要說話:“她是我妹妹,因為長得不好看,還是個啞巴,家裡一直不待見她,所以我帶她一起逃了。”

“原來如此。”女人假裝摸了摸眼淚,“你們也不容易,來吧,我們這裡不會有痛苦了。”

“和我一起去見教祖大人吧。”

正有此意。

封燭用衣袖捂住嘴,挑了挑唇角。

雖然說這附近是鬼玩家出沒的地盤,封燭卻沒發現多少玩家,應該是還沒有下山,大部分玩家沒有上線。

女人果真帶領他們走到了一處隱秘的教會地點,已經有十幾個女人在寬敞的屋子裡等著了,她們有的衣著光鮮卻神色悽苦,也有的並不富裕,面色枯瘦,聚集在一起小聲哽咽哭泣,或者低聲安慰。

“現在這裡等等吧,教祖大人等會就會來了,我帶你們去見見其他信徒們。”

封燭低著頭,弧度極其輕微地上下點了點,狀似很羞澀不安的樣子,劉海下的眼眸卻在仔細地環顧著四周。

女人親自帶著他們介紹給其他信徒,當封燭抬起頭,周圍的女人不出所料驚豔到了,在知道‘她’也是過來尋求庇護之後不由得面露同情。

“不過沒關係,來到這裡誰都不會欺負你了,難受的話不要憋在心裡,都和我們說說吧,還有這位是你的妹妹嗎?怎麼低著個頭,抬起頭來,讓我們看看你啊。”

封燭連忙解釋:“我妹妹對自己的相貌很自卑,不喜歡別人看她,而且她說不了話,什麼苦頭都只能憋在心裡,都快憋出病來了。”

“唉,真可憐。”

又醜又啞的佐藤:……

被勒令不準說話的佐藤只能乖乖保持沉默,看著封燭發揮,順利混進女人們的話題裡。

其實基本上就是比慘大會,一個說一件,然後其他人負責安慰,看過幾輪後,封燭迅速get到了融入她們的方式,不過她沒有說自己的,反倒編佐藤的過往編的那是要多慘有多慘,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已經有不少女人心疼的抓住佐藤的手安慰他。

佐藤又羞又燥,這還是他第一次被那麼多女人圍著,大概也是第一次牽到女人的手,一時間哭笑不得。

“嗯~今天好像多了新面孔呢~”

一個爽朗的聲音越來越近。

所有的女人在這個聲音出現的瞬間安靜下來,眼裡帶著期待地看向來者的方向。

沒有人發現佐藤瞬間僵住的表現。

來人有一頭白橡色的頭髮,七彩的眼睛,嘴邊帶著悲天憫人的笑意,眼裡並沒有數字,封燭猜測可能是隱藏了起來。

“你們就是想要入會的新人吧。”童磨一眼就看向了封燭和佐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