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止到今天為止, 木之本櫻也收服過不少庫洛牌了,為了制服庫洛牌,讓它認可自己, 擊敗對方的情況也少做。
但有哪一次, 是像現在這樣,卡牌乎是衝過來主動讓自己收服的。實不相瞞, 木之本櫻彷彿還感受到了對方身上濃濃的委屈之意。
小卡牌自誕生以來就一直受到主人的愛護, 哪兒受過這委屈?
因此乎是在木之本櫻覺得不能再這樣放任兩邊對戰, 使用‘風’牌的同時, 就迫不及待的被風捲走帶到了手持魔杖的少女面前。
然後利索的變了一張漂亮的卡牌。只不過像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屈和倔強,變卡牌的同時, 一大團水突然從天而降,毫無防備的木之本櫻和大道寺知世, 還是使魔小可澆了個透涼。
阿緣則是因為站在另外一邊且有宇智波斑及時把人帶開而毫髮無傷, 乾乾淨淨連也衣角都有溼。
“不管怎麼說,及時解決了水牌也是可喜可賀呢。”
木之本櫻甩了下頭髮上的水,誠懇的感嘆。
本來她以為會更加嚴峻來著,只是淋了一身水就收復一張卡牌, 已經很划算了。
就是身上這樣溼漉漉的也不好去學校……回家的話。
“今天爸爸在家,這樣溼漉漉的回去肯定會被追問發生了什麼吧……”
看到小小少女苦惱的樣子,再加上這如同昨重現一樣的景色,阿緣不由主動開口:
“不然你們先去我那裡洗個澡烘乾衣服吧。”見兩個女孩都看過來她指了下他們還在滴水的衣服和頭髮, “這樣回家, 不僅家裡會擔, 也不好解釋吧?”
“這……”木之本櫻和大道寺知世面面相覷。然而正如這位姐姐說的,她們這個樣子回家確實不好解釋,當然更不可能這樣溼漉漉的就去學校。
當務之急確實是需要洗澡和烘乾衣服。
於是大道寺知世淑女的行了一禮:
“本不應該以這樣失禮的樣子去拜訪的, 但我們現在確實需要去烘乾衣服……那就打擾了。”
“我是木之本櫻,這是我的朋友大道寺知世還有小可。”
回去的路上,收回魔杖,跟街上的普通女孩兒什麼不同的木之本櫻小的說明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情況。並且自己和身邊的一人一使魔都做了介紹。
儘管阿緣早就知道這些事(還參與了其中),但時隔年再聽木之本櫻提起來,她還是聽的津津有味,並且因為經歷了各式各樣的事情之後,還有了許別的感受。
比如過去的時候,雖然也很辛苦,但對於‘魔法少女’和‘庫洛牌’的事情,更的還是覺得酷炫,還有一點點羨慕。
畢竟自己雖然出身李家,卻並少力量。這些波瀾壯闊五彩斑斕的人生,都是屬於別人的。那時候的她只看到了小櫻一件又一件漂亮的作戰服,還有使用魔法時的強大和美麗。
但現在就能體會到其中的沉重了。
這樣龐大的力量,就這麼像是糊弄一樣的強行交一個還上小學的女孩子,這不也是一種年人的失職麼?
確實,揹負力量的人總是會被賦予更嚴峻的任務。但要是把讓還長起來的孩子肩負一切視為理所當然,那就是年人的失職了。
阿緣甚至反起了自己——明明自己也曾經也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自己又哪兒來的臉義正言辭的指責忍者們竟然讓小孩子上戰場去呢?
是自己太自以為是了。
因為有工作要做,李月曇在把阿緣叫起來之後自己也出了。家裡只剩下不用上學的斯比奈魯,還有同樣有事而請了假的艾利歐。注意到大被人開啟,剛好準備下樓的艾利歐笑眯眯的從樓探頭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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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快就回來了……哎呀,真是稀客。”
注意到跟在兩人身後,拘謹的走進來的兩名少女,他雖然有短暫的驚訝了一下,但臉上很快又勾起笑容歡迎道。
“那個!校慶的事情真是麻煩你了!”
見到從樓走下來的艾利歐,木之本櫻下意識的就是一個鞠躬。
本來物料的工作應該是她和知世負責的,但是因為庫洛牌佔據了她放學後大半的時間,使得她很難按時完工作。還是艾利歐君見狀好來幫忙,他們才能及時完準備工作。
“那個啊。”他笑著搖了下頭。“關係的,正好我也很感興趣。
“比起那件事……你們這是怎麼了?”
“那、那個……”
不善撒謊的木之本櫻一下子就蒙了。儘管她努力保持冷靜,但亂轉的眼珠還是透露了她此時的慌張。
見她這樣無措的樣子,阿緣站出來幫她解圍:“路上遇到灑水車,我看到她們被不小被淋了個正著。就請她們洗個澡防止著涼,順便烘乾衣服。”
“抱歉,你添麻煩了。”
“怎麼會?能幫上這麼可愛的女孩子的忙可是我的榮幸。”他邊說邊走下樓梯,“我去放熱水,阿緣你帶她們去把把溼衣服換下來吧。”
於是人兵分兩路去行動。
“到緣小姐跟艾利歐君住在一起。”
換衣服的時候,木之本櫻有分好奇的問道。
“你們是姐弟麼?”
“不,不是。”阿緣從衣櫃裡掏出自己還穿過的家居服。“我們是遠房親戚,因為一些原因暫住在這裡。”
大道寺知世也問了一句:“這樣啊,那緣小姐是第一次來友枝町麼?”
“……很久以前來過,還在這裡住了一段時間。”
雖然不是這個世界的事。
“啊,那緣小姐要來參加學園祭麼?”帶著要報答她的法,木之本櫻對著面前的大姐姐發出了邀請。“那個,雖然只是小學的學園祭,但我保證還是很有意的,所以緣小姐要是有時間的話……”
大道寺知世也跟著一起邀請道:“今天您添了不少麻煩,還請務必我們一個報答您的機會。”
之前只是簡單的提了一句,如今她們換下溼衣服,在等待放水的期間,自然可以說就。兩個女孩子就詳細的講述了有關校慶的事情。
“……就是這樣,除了班級裡的咖啡廳之外,我們還準備了話劇。”
“小櫻會演出王子的角色哦!”
“真的啊,那公主是知世麼?”
“不,不是,是我們的另一個同學,小狼君。”大小姐外貌的少女笑眯眯的說著,“是個很可愛的男孩子哦。”
阿緣愣了一下。
她當然知道小狼是個可愛的男孩子,但是演公主……
啊。說起來好像真有這回事來著,只不過那時候她有在所以錯過了。照片也都被小狼藏的的,所以她一直有看到過。只在後面聽說是非常可愛的公主扮相什麼的。
因此在小櫻提起來的時候她能反應過來。
於是她鄭重的點了點頭。“請務必讓我參加!”
難得有親眼見證的機會,她怎麼能錯過呢!
於是她不僅僅是接受邀請,而是衷期待了起來。因為特別期待,她不僅在晚餐時間向所有人宣佈了自己決定去參加學園祭的決定,事後還和李月曇女士商量起了要不要趁現在去買個相機或者攝像機,好完整的記錄下來侄子/表弟可愛的樣子。
畢竟機會難得,留個紀念總是好的。
“其實在我出生的世界裡小狼也表演過,只是當時我好在忙什麼考試,正好錯過了。”
阿緣靠在正在看書的宇智波斑的肩膀上用拿到的手機搜尋著照相機的型號。
其實現在回的時候,阿緣已經不記得那次考試究竟考了什麼了。但當時卻覺得非常重要,重要到辦法去參加表弟學校的學園祭。
就算坐在沙發上也腰背挺直的足以去拍標準坐姿照片的男人聞言放下手中看了一半的書。
“這個世界裡,學園祭是常規的活動麼?”
“是啊。也算是一種對學生能力的鍛鍊吧。其實回去之後也可以考慮在我們那裡的學校裡試試看。”
阿緣掰著手指算了算。
“開小吃鋪攤、咖啡廳、還有鬼屋和演話劇,這些算是比較常見的專案,大數時候能看到的都是這項的變種。”至少她在本的年看到的都是這種。
“不過對忍者出身的孩子們來說,可能有點太普通了吧。”
對普通人來說很危險困難的東西,對忍者來說卻是只要瞭解了原理就能按就班解決的問題。
“普通不好麼?”聽到她的感慨,宇智波斑突然開口。
注意到阿緣看過來的視線,他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普通就很好了。”
生活在和平世界的人或許會覺得‘普通’不是個夸人的詞彙。人們往往渴望從普通的,枯燥的生活中脫穎而出,擁有非同尋常的經歷。但對作為生活在腥風血雨中的忍者來說,那許許枯燥的‘普通’卻是他們夢寐以求要擁有的。
不用擔自己是否能看到明天的到來,不用擔跟親朋好友的道別是不是訣別。
不需要更的驚險刺激,也不用是麼特殊。
只是‘普通’,就非常足夠了。
“……是啊,普通就很好了。”
阿緣笑了一下。
兩個世界是完全不同的情況,她不該把這個世界的經驗原封不動的套用在另一個世界裡的。
“等回去之後,就辦一個‘普通’的學園祭吧。”
“嗯。”宇智波斑有一秒猶豫的同意下來。他從來不會在這些事上反駁阿緣的決定。
“回去之後也準備一個舞臺劇吧。”
“嗯。”
“要不然我們也弄一個性轉角色的舞臺劇吧。”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