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斑說完出去。
飛快的消失蹤影的那種。
不過聯想到先前的對話, 她大致還是可以他的目的地的。
於是阿緣也放開爪子往聲音傳來的方追過去。
然而算她全速前進,追過去的時候也已經晚。
當然這不是說單槍匹馬衝過去的宇智波斑怎麼樣。而是說對匪徒們來說,她到的太晚。
阿緣到的時候, 看到的是規模龐大的混戰, 人數眾多聲勢浩大的一方是橫行鄉裡的匪徒們,而他們的對手, 則是單槍匹馬的美貌青年。
按照常識來說, 這將是一場不對等的, 一邊倒的戰鬥。勢單力薄的一方一定會按在地上摩擦, 生未卜。
結果並沒有意外,確實產生一場戰鬥力不對等, 一邊倒的戰鬥。
只是有著壓倒優勢的,是那個‘勢單力薄’的美貌青年。
身材均勻黑髮黑眼的美貌男子站在人群中間, 面對匪徒的包圍, 他不僅沒有緊張和壓力,反而滿身戾氣,臉上甚至微微勾起一抹躍躍欲試的笑,好像壓抑很久終於可以釋放一樣。他甚至沒有使用匪徒身上的武器, 而是更加簡單粗暴的,一手一個把衝自己的匪徒們以各種方式摩擦然後丟出去。
一個又一個,一個接一個。
阿緣遠遠地端詳一會兒,收起衝過去幫忙的想後退幾步, 看著那些人像是沙袋一樣打的砰砰作響之後再丟出去。甚至詭異的產生些許憐憫的情。
哪怕是敵人, 這些人也太慘。
當然她並不同情這些為非作歹的匪徒們是。
只能說是惡有惡報。
戰場(大概算吧)上響聲和哀嚎接連不斷, 阿緣這樣趴在樹上看著自稱是來報恩的男人把匪徒們打成不成人形的一坨,然後輕鬆的拍拍衣服上的灰土結束這場單方面的虐殺。
而實從阿緣衝過來到現在,時間一共也沒過去多久。
大概是久違的運動一番, 宇智波斑顯得更輕鬆一些。他走到阿緣在的樹下:
“回去吧,都解決。”
樹上的毛茸茸卻並沒有立刻跳下來,她的視線像是在評估什麼一樣在不成人形的一坨和宇智波斑身上來迴轉幾次,終於下定決:
“不,我們還不能回去。”
宇智波斑挑下眉,投以詢問的眼神。
“……得先把他們的老巢搜刮乾淨才行,他們當這麼久的匪徒,不可能毫無積累!”
宇智波斑大概也是第一次打敗入侵之後還惦記入侵財富的……野獸,以短暫的停頓一下。但考慮到那些孩子和女人,覺得她說的也有理。
“走吧。”
他從人山上拎起一個傷勢不那麼重的,粗暴的把人弄醒人之後一點不客氣的問:
“你們的大營在哪裡?”
宇智波斑拎起來的‘幸運選手’眼淚都要掉下來:把人打不算還要洗劫他們的老巢?
到底誰才是強盜啊!?
強盜不強盜的姑且不論,生活在城堡裡的人們卻是過個不錯的冬天。
有東西可以吃,也有可以保暖的衣物褥。
“幸好有這筆意外之財,不然我還在考慮要不要把城堡裡這些裝飾品或鑲金的圖樣扣下來拿去賣掉呢。”阿緣晃著尾巴,誠懇。
雖然不太想破壞藝術品一樣的城堡,但真沒辦她肯定是會把這些東西扣下去賣的。如同很多故裡說的那樣,這個世界裡的富人貴族們也十分追捧精緻美觀的工藝品。
城堡好是好,但是沒有能讓人活下去的必要物資。這也是阿緣非常懊惱的一件。
既然都能詛咒讓人變成野獸,為什麼不能再魔一點,能直接變出食物棉什麼的呢?童話故裡不都會有那種,能夠源源不斷烤出麵包的烤爐和不斷湧出葡萄酒的水壺嘛。
哪兒有只給人一個精美城堡但沒有物資的……這一點也不魔!
聽到阿緣的抱怨,宇智波斑並沒有直接回應,只是在下午出去的時候獵更多的獵物回來。
寒冷的冬天,熱騰騰的烤肉是人們最愛的美食。
阿緣自然也喜歡,於是她高高興興地跟著孩子們一同享受這頓在這個時代裡可以說是奢侈的‘大餐’。
烤肉多好啊,滋滋作響的油脂釋放出肉類特有的鮮香味,熱騰騰的肉則恰到好處的驅趕身體中的寒冷。
吃完飯之後是懶惰時間。阿緣趴在自己最喜歡的沙發上弓著背伸個懶腰,然後舒舒服服的窩下來。
宇智波斑是在這個時候找過來的。
“我會找到更多資源的。”
他突然開口。阿緣一頭霧水的抬起頭,不他為什麼會突然說這些。
“以你不用動這座城堡。”他聽得出她之前的話是認真的而不只是隨便說說。以他也以實際行動證,有自己在,他一定能讓這裡的人們吃飽穿暖,以不用她拆城堡去賣。
這座城堡跟野獸一樣,都是傳說中的一部分,誰破壞城堡會不會影響到她呢?不行,他得多留一陣子,省得她沒輕沒重的要拆城堡去換錢。
雖然是‘獸’,但宇智波斑覺得她世上絕大多數人都更優秀,自然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懂,原來他喜歡城堡。
阿緣露出然的神色,跟著點點頭。
早說嘛,早說喜歡城堡我放開讓你去研究啦。喜歡城堡好啊,喜歡城堡她不用擔這夥會突然有一天說‘恩報完我要回去’。
她當然沒指望那點小忙能讓人給自己賣身一生一世,但宇智波斑實在是太能幹太強大,只要有他在,她和救濟在此處的人們能有一日的安穩日子。以她希望宇智波斑能留的更久一些——最好是這些人能再長大一些,吃的再健康有力一些。
那樣算宇智波吧不在,他們也能擁有生存下去的力量。
不過在此之前……
還是先想想怎麼能用城堡把人更久的留下來吧。
然後宇智波斑在這美妙(?)的誤會之下,留下來。反倒是留在族裡的宇智波泉奈,眼看著冬天都要過完哥哥還沒回來,按捺不住。
他原以為去報恩也是替那個‘恩人’完成幾個願望的兒,再怎麼麻煩,一個季度也該完成。萬萬沒想到自己眼看著季節從夏到秋最後再到大雪封山的冬天,哥哥都沒有回來。
以他踏上尋找哥哥的路。
——原他以為這回一場十分困難的旅程。
畢竟關於‘野獸’的情,算是族裡的長輩也並不是很清楚,他們關於野獸的情報也只是基都來自於傳說的訊息。
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才來到這邊的城市,打聽到訊息。
“那個人啊,。”
打探訊息的中年人帶著笑容點點頭,那是問自己擅長領域的從容。
“這兒你問我對。”
他拍拍胸脯。
“我跟你說啊……”
然後宇智波泉奈聽他說一個漫長的故。老實說,如果不是故的主角是‘宇智波斑’的話,他會覺得這是一個精彩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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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情一旦放到哥哥身上,怎麼看怎麼奇怪。
上街採購物品然後義勇為抓半城的小偷?
剿滅數個匪徒然後把匪徒們的財寶拿去賣?
你們說的真的是‘宇智波斑’麼?
他覺得這非常離譜,但這些人又確實能說出些以然的東西,而不像是憑空編造。
宇智波泉奈順著人們指的方一路前行,終於來到森林前的城市裡。
他熟練地來到酒館想要打探訊息,然而還才只描述宇智波斑的樣貌,立刻有人表自己可以帶他去人。
宇智波泉奈沉默——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但他還是跟著那個年輕人來到附近的一間房裡。
很小的一間房,沒有暗室也沒有密。只有一個正在桌子上登記什麼的人還有周圍排隊登記的人。
“在這裡,他今天應該會來。”
“來這裡做什麼?”
“來帶人去工作啊。”那個帶路來的年輕人一臉詫異的看著他,“你來找他不是想來工作的麼?”
“……你是說來這裡的人,都是為工作?”
“那不然呢。總不能是來玩吧。那位大人那麼嚇人,誰幹跟他一起玩兒呢。”
“可以在這裡登記然後用工作換薪酬,也可以舉報強盜土匪們的據點或行動路線來換取報酬,這兩個都能拿到不錯的報酬。”
前還可以理解,後……
“泉奈?”
在宇智波泉奈在思考到底是他不對勁還是這個世界不對勁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轉過身,看到久違的哥哥正站在那裡,驚訝的看著自己。
“你怎麼來?”
“來看看哥哥這裡發生什麼啊。”宇智波泉奈回答的很乾脆,“畢竟哥哥離開這麼久,一點音訊都沒有傳回族裡。”
宇智波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半年多的時間都忘給族裡去信。
不過也不奇怪,畢竟是真的很忙。
忙著開源(剿匪),忙著節流(整合已有資源)。還有忙著新發現的礦的情。
是的,他們在附近的山上發現礦。
雖然不這算不算詛咒的一部分(畢竟阿緣沒接收多少過去的記憶),但不管怎麼說,裡有礦都是讓人喜悅的情。
招工的工作也隨之開始。
確實宇智波斑自己也有辦開礦,只是阿緣還是覺得招工能讓更多人吃飽。以選擇最傳統的方式。
……然後一路忙到現在。
再加上身族人之間在外時的聯絡不算頻繁,他一不小真的忘這茬。
這是他的不對。
不過……
他的視線在弟弟身上掃過。
“你來的正好,招工的部分由你來負責吧。”
正好他可以去遠處的強盜那裡看看。
宇智波泉奈:???
後來的故——
後來,城堡不再是荒廢的城堡,而是森林中新城市的核。
以礦產和林業資源為核建立的起來當熱鬧,並不比那些老城市差。
阿緣也成名副實的‘野獸公主。’
……雖然用‘萌’來形容會更合適吧。
“你的詛咒。”
宇智波斑看著正在辦公桌上悠閒晃著尾巴的阿緣。
“怎麼?”
“沒有解除的辦麼?”
“這個嘛……這裡的情況不清楚,不過在我的世界有個故,說是真的親吻可以解除詛咒……唔?唔唔唔?”
剛好推門進來目睹一切的少女眨眨眼,又眨眨眼,然後轉身跑出去,跑的時候還不忘喊:
“緣小姐突然變成人啦!緣小姐突然變成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