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尾:胡說八道的傳說
“世間有名為尾獸的怪物。”少年的聲音突然響起, “他們狂暴冷酷,無血無淚,乃人類最大的敵人。千百年來威脅著人們的生命。人們為了自救, 開始了討伐尾獸的長期工作……”
紅髮的少年規規矩矩的坐在桌子前堵著讀著中的讀物。表情認真又困惑。然而他還沒讀完, 一個聲音就氣急敗壞的叫了起來:“放屁!明明都們人類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人!”
說話的獸憤怒的甩著尾巴,把桌面拍的啪啪作響。
“什麼‘們力量太強大了所以我們要封印們’, 聽聽, 這人說的話麼?”狸貓外貌的尾獸越說越憤怒, 聲音也變得越來越高。
每每提到這件事, 他都會出離的憤怒。
什麼強大……吧,自己確實挺強的。但!就算自己粗心大意失敗了, 那也證明那些傢伙有跟自己勢均力敵的力量啊。
憑什麼只說們尾獸危險,而不說自己危險?
真要說起來, 生活在人群當中的他們, 比他們這些輕易不跟人產生關係的尾獸來說威脅要大得多得多……的多吧!
憤怒拍桌的守鶴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站著的桌子咔嚓一下-拍裂了。
桌子前的紅髮少年和桌子上的守鶴都一愣。
“糟了。”
少年靈活的收拾著桌子上眼看要摔一地的東西。雖然他作遠超常人的敏捷,但桌上這麼多零碎,他很難一口氣部接住。
在這個時候, 地上突然湧現數個沙柱將他漏下的東西都接住了。
他大大的道謝:“謝啦守鶴。”
被道謝的沙色尾獸雙交疊冷哼一聲:“要不笨笨腳的,本大爺才不會屈尊降貴幫呢。”
只話這麼說,那些被操縱起來的沙柱卻一直到少年將桌上的東西都收拾之後才崩散沙子回到地面。
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了,接下來的自然就修桌子了。
在考慮到因地制宜等原因, 風之忍駐地的桌子櫃子大多都就地取材的沙土制。壞了只要重新修復就, 而不用像木材或玻璃製造的桌子那樣, 一旦碎裂就得換新的。
接下來自然就修理時間。
首先要拆解沙土,然後再重新塑造桌的形狀然後再定型。
“所以尾獸為什麼有這樣的傳言呢?”
跟在海邊玩兒沙雕一樣給桌子塑型的少年奇的問道。
他很小的時候就認識守鶴了。其他尾獸也在各種場合下見過幾位——三尾還給過他非常看的貝殼和珍珠做紀念品呢。他認中的尾獸,或許脾氣不, 或許各有法,但無論哪個都絕不那種嗜殺如命,沒有一絲人性的‘殘暴之獸’。
“都說了胡說啦,胡說。”
一尾沒氣的回道。
“們人類就喜歡搞這些東西。”守鶴盯著新弄出來的桌子,像不滿意一樣的苦大仇深的盯著。
“不管什麼時候,都那麼任性隨意,完不管人怎麼,就只自以為的做自己要做的事情。”打打殺殺的人類,要平等的當做朋友的也人類。
不管的法,就說要建立一個人與尾獸和諧共處的新關係的……也人類。
“但並不討厭對吧?”少年笑眯眯的看著。他認識守鶴也很長時間了,自然能分辨出他的‘暴躁’到底真生氣,還……嗯,用那個新鮮的詞彙來說就……‘傲嬌’?
“誰、誰說本大爺不討厭的!”尾獸就跟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然後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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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少年看來,守鶴的這種為更像要掩蓋真實情緒而進的狡辯。
嘴裡說著‘討厭’……但實際上,大概有那麼一點點喜歡的吧。
少年偷笑。
不過這件事,顯然不能讓道就了。
二尾:遊記
雖然跟人們的關係都很,但二尾並不喜歡在同一個地長待,所以她大多數時間不在旅遊,就在旅遊觀光的路上。
當然‘旅遊觀光’這個詞也人類學的——對尾獸來說,沒有‘旅遊’和‘觀光’的這種觀念的。對他們來說,自己的就到處走走看看,僅此而已。
過去的二尾又旅並不在意這些,只後面發現,人們對她趕路時遇到的各種事情和景色感興趣,才努力回憶起來。
雖然她不太在意這些,但畢竟活了千年的尾獸。再怎麼不在意,也積累了無數可以拿出來談的東西。
風之沙漠中的孤煙落日。水之見到過的數十道彩虹,又或半山腰上在雲霧中若隱若現的山城。
每次外出路過輝夜城的時候,她都會帶著新的故事和描述。
許許多多在她看來只偶然遇到還不錯的景色,卻都令人們心馳神往的仙境。後來更有人專門將她所說過的風景和各處的特色整理了冊,並且頗受那些不缺錢和時間,喜旅和風雅的人們的歡迎。
其中那些《一人生必去的百個景點》之類的火爆程度,更讓人驚訝。
只不過不管親自跟隨著介紹去的人,還只看著文字和圖片的描述就心馳神往的人,都不道‘又旅大師’尾獸罷了。
八尾:搖滾與曲奇
八尾牛鬼喜歡吃。
其實他作為查克拉集合體並不需要靠進食為生,但跟人在一起時間長了,也沾染了些人的習慣。
最典型的就吃飯睡覺這些。
以前他從不在意,但現在卻會下意識的在休息的時候去找尋床鋪了。
至於吃,那更可以大半不停嘴。
反正尾獸本身就沒什麼飢飽的說法,少吃了不會死,多吃也不會撐。而這其中他最喜歡的,就曲奇——大概因為這他最先從那個女孩子中,也從人類中拿到的‘食物’吧。作為‘第一次’,總會有獨特的代表意義的。
但最近他又有了新的感興趣的事情。
那就‘音樂’。人類可真神奇,哪怕不說話,也能夠透過名為‘旋律’的東西,表達自己的喜怒哀樂。
而這其中最激烈的,就一類被稱作‘搖滾’的音樂。
老實說,牛鬼並不喜歡這樣吵鬧的聲音。
只每每看著們總充滿熱情,精神飽滿的去群魔亂舞到時候,他還樂意去看看的。
人類可真奇怪的生物。
殘暴的他們,摧毀的他們。但創造出意義不明的新東西並能從中找到樂趣的,也他們。
牛鬼待在角落凝視著遠處舞臺上褐色皮膚的幾人。
他們健康強壯,抓著各自的樂器肆意的宣洩著他們的激。儘管在牛鬼看來,這跟以前沒有任何區,仍然十分奇怪切不明的音樂。
但……
他咔嚓咔嚓的看著正在訓練的幾人,決定在這裡再呆看一會兒。
今不懂沒關係,哪怕明,甚至很多很多後都不懂也沒關係。他還有漫長的生命可以跟著人們一起走下去。
終有一日,他會明白這些的吧。
九尾:有關尾獸上崗的關工作事項
一直到穿上那個可笑的馬甲,九喇嘛都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他堂堂九喇嘛大爺,怎麼就淪落到為帶孩子的保姆了?
他可甩甩尾巴就崩地裂的九尾!
九!尾!
“,我們都道您九尾。”這一輪來進特訓的學員聲氣的勸道。“那我們現在可以準備開始了麼?”
九喇嘛:“……”
火紅色的大狐狸臉上表情變來變去,最終只不甘心的‘切’了一聲。
“所以說我為什麼……”
“還不因為您沒打過斑大人唄。”一個少年心直口快的開口。“您每年都挑戰又每年都屢戰屢敗,也該習慣了吧……”
年年去年年敗,然後每年都作為敗被安排了一年的工作。
有時候作為勘察隊的保鏢上山下海鑽那些地圖上都不一定有的深山老林,有時候作為壯勞力在不適合工人工作的環境下做開墾工作。
今年則肩負起陪練的工作。
甚至因為他屢戰屢敗的這麼個結果,都有了‘九尾精神’都了一種百折不撓的代表了。
當然某種角度來說也可以說‘無用功’的代表就了。
但不管怎麼說,拜此所賜他們這代的孩子對尾獸都不陌生。而且就算道尾獸多麼強大的存在,也並不會恐懼。當然,對力量的敬畏還有的。
“怎麼說話呢。”聽到這不過腦子的話,為首的組長拍了一把少年的頭,然後向九喇嘛致歉。“抱歉,他說話有點不過腦子,您往心裡去。”
傻孩子,人不能揭短,尾獸就能了麼?
也不接下來的訓練績誰說了算。
九尾雙臂一抱:“哼。”
生氣?生氣不可能生氣的——我九喇嘛大人那種跟小鬼頭計較的尾獸麼?笑話!誰會年齡還沒零頭的小鬼頭一般見識嘛!
接著像為了表現自己的大度一樣,他連那身可笑的工作人員用馬甲都沒有再嫌棄,而帶著他們走向測試場。
一邊走還一邊回過頭來看向身後新一批少年——這不他培訓過的第一批少年,恐怕也不會最後一批,“話說多少都虛的,就讓老夫來看看們的實力,究竟能不能透過測試吧。”
讓他看看這些被投注了無數期待和心血的新來的孩子們,到底值不值得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