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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何嘗風流愛天下

瀟灑飄逸的字跡, 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

徐客看過這些字跡心裡不由的讚歎,這種驚歎和當初的湯鎮川一般,起伏高低,落錯有序。

“許先生心裡是不是已經有了這首歌的唱法。”徐客思考了片刻,很有深意的看向許子明,許子明的眼中的那份自信他已瞭然於心。

“有,但是這首歌由女歌手來唱更合適,尤其是那種那種唱起歌來特有剛毅而不失柔美的人。”許子明解釋說。

徐客端起茶杯,喝了半口,又將茶杯放在桌上,笑道:“許小鳳如何,她唱歌不失陽剛之氣,十足的高音,有許先生的名聲,我想請到她不難。何況許先生曾經幫她編寫過歌曲,但憑藉那段情分,她沒有拒絕的道理。”

許子明哭笑一番,搖頭道:“許小鳳的嗓音確實很美,但是國語歌恐怕她不夠勝任。我心裡已經有個人選,她既會唱國語歌,也同樣唱歌柔美而不失男人的陽剛之氣。剛毅與柔美的結合,她的能力能個夠達到很不錯的地步,能夠熟練的捏拿這首歌。”

“誰?難道是梅豔芳。”徐客困惑與疑慮並重,許子明傾心於哪個歌手,除了梅豔芳,他想不出還有誰。

“葉茜文,我覺得最合適。不過阿梅...”葉茜文是臺灣的歌手,國語不用說,音色就更不用說,那首《瀟灑走一回》足夠令他能夠體會她的唱調如何,那份豪情唱的如何許子明想想也知道了。

雖說1984年,葉茜文才將演藝事業轉移至香港,華納唱片公司為剛開始在香港發展的她推出了第一張個人粵語專輯唱片《葉茜文》,憑粵語歌曲《零時十分》走紅。

但是不容否認的是,葉茜文的歌往往能夠極具剛毅同時不失柔美感。

反倒是徐客的一句梅豔芳,讓許子明的心裡又有些猶豫與糾結。梅姑的唱功很是了得,她唱歌深沉平穩,是不爭的事實,但是誰叫梅姑已經讓許子明不用在為她編曲作詞。

“許先生的眼光我從不懷疑。不過許先生,我想能不能聽聽你唱唱這首歌。心裡到底想聽聽這首歌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味道,好歹有個數。”徐客試探著語氣問,說出這二句話的底氣大洩一半,旁坐的王金一副瞪大眼睛的表情,無非很是很明顯的告訴他,這是很難達成的。

許子明很少會選擇當眾唱歌,同樣香港的報道關於許子明這點幾乎也是零。

其實許子明從未親口說過自己不會選擇唱,而是很多人沒有留意去問。

許子明停頓了了幾秒,忽然站起身,望著緊張的徐客,大笑:“你真是不客氣,不過可以。”

他的傲氣的回應,徐客呵呵笑道:“爽快!許先生。”

許子明既然答應,也就不會拖泥帶水,同樣要做就做的一乾二淨。所以他要唱也是去唱片公司的錄音室,而不是這個空大的辦公室。

兩人驅車來到華星唱片公司的錄音室,許子明把自己帶來的歌詞往桌上一放,直接讓人把華星唱片的負責人陳淑芬叫來。許子明是無線的股東,而華星唱片也恰巧是無線的子公司,所以名義上許子明也算是華星的老闆。

陳淑芬看完歌詞問道:“許先生,這首歌都是你創作的?”

許子明微笑著點頭,身上散發著一種高人才有的“氣質”。

陳淑芬果然說了一番仰慕敬佩之詞,接著小心問道:“許先生,這首歌你是打算讓誰唱,是梅小姐還是十仔?”

“不,我一個

人先試唱,希望唱片公司的人能把曲子編寫出來給我身邊的這位先生。至於這首歌的演唱者也不是阿梅他們...”許子明朝陳淑芬指著身邊的徐客,一臉的祥和的表情。

陳淑芬旋即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隨她而來的一些助手也是一臉的不敢相信。陳淑芬誤以為許子明是準備讓別人來的,她故作聰明,已經喊人將梅豔芳和張國榮一併叫過來。

結果是,許子明和徐客及一些唱片師進了錄音棚內,她和梅豔芳,張國榮在隔著透明的玻璃的一側,聽著許子明在其中清唱。

梅豔芳今天挽了個梳髻,漆黑的頭髮遮住額頭,濃重的長眉,雙眼皮,鵝蛋臉紅紅的,別看到表面上一副鎮定的模樣,心裡其實是興奮中夾帶一絲緊張。她的目光眼睛一直盯著許子明的方向看去。

錄音室內的許子明則顯得很放鬆,但是還是忍不住揭開最頂端的釦子,將衣襟舒展開,這種的感覺讓許子明找到前世那種感覺,他一手端起自己的歌詞,另外一隻手捧著耳機,慢慢的合上雙眼,然後深吸了一口氣,又慢慢睜開眼,腦海裡翻起著熟悉的格調。

他嘴巴輕動,想象著那種俠客瀟灑自如,後世古風盛行境況。

衣襟上,別好了晚霞,餘暉送我牽匹老馬。

正路過,煙村裡人家,恰似當年故里正飛花。

醉過風 ,喝過茶, 尋常巷口尋個酒家。

在座皆算老友, 碗底便是天涯。

天涯遠, 無處不為家 ,蓬門自我也像廣廈。

論意氣, 不計多或寡 ,佔三分便敢自稱為俠。

刀可捉, 拳也耍, 偶爾閒來問個生殺。

沒得英雄名諱 ,掂量些舊事抵酒價。

向江南折過花, 對春風與紅蠟。

多情總似我, 風流愛天下。

人世肯相逢, 知己幸有七八。

邀我拍壇去, 醉眼萬鬥煙霞。

向江北飲過馬, 對西風與黃沙。

無情也似我, 向劍底斬桃花。

人世難相逢, 謝青山催白髮。

慷慨唯霜雪 ,相贈眉邊一道疤。

過三巡, 酒氣開月華, 濃醉到五更不還家。

漫說道, 無瑕少年事, 敢誇玉帶寶劍青驄馬。

眠星子, 枕霜花 ,就茅草也比神仙塌。

交遊任意南北, 灑落不計冬夏。

算冬夏, 豪氣未曾罷, 再砥礪劍鋒出京華。

問來人, 胸襟誰似我 ,將日月山海一併笑納。

只姓名, 不作答 ,轉身向雲外寄生涯。

不必英雄名諱, 記兩個舊事抵酒價。

向江南折過花 ,對春風與紅蠟。

多情總似我, 風流愛天下。

人世肯相逢, 知己幸有七八。

邀我拍壇去, 醉眼萬鬥煙霞。

向江北飲過馬, 對西風與黃沙。

無情也似我, 引劍鋒斬桃花。

人世難相逢 ,謝青山催白髮。

慷慨唯霜雪, 相贈眉邊一道疤。

.......

......

梅豔芳眯著眼默默欣賞許子明唱歌的樣子,從頭到腳都看個夠。濃密波滑的黑髮,白皙的面頰光滑得像緞子,

睫眉深黛陪襯著閃動的明眸,慵懶地斜倚著,清新淡雅的姿態,叫人即使不喜歡她,也得一再看她。

張國榮輕點著腳,隨著節奏動作,手也隨著許子明的歌詞的高低調也有規律的拍打個不停。這首古風國語歌,起初的語調給人那種怪異難以接受的感覺,但是之後卻是無盡的高潮,讓人聽了有一種愛不釋手,越陷越深的感覺。

足足近四分鐘多的清唱,從室內出來後,陳淑芬很有眼色的將水杯遞給許子明,眾人都是一副驚訝之色,沒想到許子明的音色是如此之好,頗具唱功,一首後世網路中留行的《不謂俠》被他演唱的特別到胃。

雖然在這個時代還是讓眾人感到唐突,但是那種格調他們也覺得格外的優美,和香港幾十年來的音樂風格迥異不同。

那種瀟灑不羈的俠客之風,只作狂人不謂俠的姿態,令人望而生畏,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潮湧。

伴隨著眾人遲來的掌聲,許子明只是輕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將水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許先生,如果我不是認識你的話,我會把你當成是一位歌手。而且是一位唱功了得歌手”,徐客的眼神中顯得痴呆,卻又十分迷茫。

許子明這個人,他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許子明將水杯直接遞給陳淑芬,空出手原本舒展開的釦子有給扣上,淡淡笑道:“徐先生太看好我了。”

徐客一抹嘴,神情很是真誠的說:“許先生不信問問周圍的人。”

許子明的唱功比起當初的《風的季節》要好很多,不過為什麼自己能將這首歌拿捏的如此到位,更多的在於這首國語歌很容易上手。

他像小孩子一樣童真的笑了一口,隨即轉頭問向一邊的身邊的工作人員,以及一些唱片師,能不能憑藉已錄好的自己的清唱的歌編寫出曲子。

這一點對於這些專業人員而言,自然不是什麼問題,只是時間的問題。

許子明能得到這個答案自然也滿意,正如他們所說的一樣,他也同樣需要憑藉那僅存額稀薄的記憶,將《龍門飛甲》給寫出來,也是花時間的問題,同樣他希望利用這時間來寫出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劇本,補足那尚存的不足之處。

張國榮和梅豔芳兩人信步走來,向許子明略微靠近。

對於梅豔芳來說,這是自從飯店和許子明不辭而別的又一次見面,那張當初留給許子明的信條,已經將她內心的感激話表露的淋漓盡致,同樣她與許子明之間沒有多少的感情糾葛在內。

然而當親身見到眼前的許子明那副青春傲然的面孔,聽著那句風流愛天下時,梅豔芳一雙極好看的黛眉下意識微皺,舒展時,卻又是心裡苦笑。

許子明有那種銳氣,但是何嘗有風流,多得是說不盡道不清的柔情。

梅豔芳的心裡又是一陣漣漪,起伏不定。

“許先生,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實在太好聽了。”張國榮一臉興奮,突然問道。

陳淑芬有些擔心張國榮與許子明素未謀面,一開口就問如此直白的問題,容易惹惱許子明這個年輕人,當即準備解釋說:“許先生,他叫...”

陳淑芬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許子明舉手打斷,道:“陳小姐不用介紹了,我知道這位,他是十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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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子明前世雖然不是混跡娛樂圈的,但是像張國榮這樣的大明星,如果都不認識的話,他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一個對八九十年代娛樂圈喜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