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
無論是生在哪個國家,無論是用的哪種語言。
不同地域的人,多少都會帶著,本地的說話特色和習慣。
尤其是一些腔調,外地人真的很難模仿。
這是避免不了的!
像歷史上趙元任那種,無論到世界各個角落,都能讓當地人,誤認為他是本地人的語言大宗師的人物,畢竟是少數。
可以說,千百年來,也不就他這麼一個麼!!
呂冬夜敢肯定,莊畢君說的,就是本地的方言,而且很標準!
縱然他說的話很少,可呂冬夜絕對能確定,必定不是外地人模仿的。
結果,孫警官竟然告訴自己,莊畢君不是本省的人?
呂冬夜這可真有點納悶了。
這個莊畢君,是在故意掩飾什麼嗎?
可是,自己都能想到的問題,警方也沒有理由想不到啊。
呂冬夜不禁感覺,這個莊畢君真的很有問題。
但現在,他也不想再打擾孫警官的休息時間,只好暫時把問題鎖在了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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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機,再一次睡著了。
清晨起來,一切照舊。
只不過,呂冬夜覺得廚房裡的食物,都已經不安全了。
幸好,他昨天也買了一些大米,乾脆就去河邊淘米,重新打水煮了粥。
至於廚房裡的其他食物,還有那一缸水,呂冬夜動都沒動。
在化驗結果還沒出來前,這些可都是有力的物證。
絕對不能就這麼毀掉。
雖然現在,已經不需要孩子們來採摘野果了。
但孩子們已經形成了早起的習慣,也或許是因為早上這頓校餐的緣故,他們還是會早早的聚集在學校裡。
現在,學校裡的財務,早已沒有原先那麼緊張了。
呂冬夜也願意,為這些窮孩子們的家庭,稍微分擔一點。
多管他們早上一頓飯。
當然,自從劉照啟籤了合同之後,早上這一頓,自然也是在學校裡吃。
生上火,呂冬夜便開始煮粥。
現在讓他更加省心的是……劉照啟那幫人,自從簽了合同後,次日就主動扛來了一大堆腳踏車,方便他們翻山過後進村。
呂冬夜也不需要去接他們了。
只在運送果子的時候,把他們的腳踏車一起運回就好。
很快,伴隨著粥香四溢,孩子們和劉照啟他們也全都就位了。
無論是孩子們,還是劉照啟的人,都不知道昨天學校裡發生的事情。
他們無憂無慮的談笑著,吃著早餐。
昨日的事情,並沒有影響到他們正常的生活。
就只有陳沐芊和李小玉,臉上泛著擔憂的神色。
在王婆婆來學校的時候,呂冬夜特意詢問她,自從昨天回家後,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適。
這點,呂冬夜真的很擔心。
萬一那燃燒的催眠藥物,對身體有進一步傷害怎麼辦?
王婆婆的回答,算是暫時讓他稍稍放心了。
她說:“沒事呀!不知道是不是身子骨真的不行了,昨天回去倒頭就睡著啦!這覺睡的可真香啊!好久都沒睡過這麼踏實的覺啦!”
聽完王婆婆的回答,呂冬夜暫時覺得,王婆婆的睡眠質量突然變好,可能跟昨日的催眠藥物有關。
至於其他方面的傷害,暫時還看不出來。
送野果前的時候,呂冬夜還是有些不放心,吩咐陳沐芊和李小玉,把王婆婆多看緊一些。
要是王婆婆有什麼異常的症狀,馬上就聯絡他。
來接野果的,當然還是杜黎媛本人,似乎這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一般。
只不過,杜黎媛已經不需要再翻山了,直接在外山腳下等著就可以了。
讓呂冬夜有些意外的是。
他和趙民警是一起出來的,學校裡沒再發生什麼事情,他也可以放心離開了。
可杜黎媛,只是看到趙民警離開的這個細節,就把呂冬夜拉到了一邊。
“呂校長……那位民警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們學校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杜黎媛關心道:“如果需要幫助的話,你就放心的告訴我,就像……以前你幫我一樣。”
呂冬夜望著杜黎媛真誠的模樣,心裡不禁有些複雜。
杜黎媛可真是細心啊,她每天來這裡的時間也不長。
僅僅能發現的,就只是清晨交貨的時間,民警不可能前來。
而趙民警,是跟呂冬夜一起出來的,就證明他昨晚是在村裡過夜了。
由此能推斷出,村裡發生了事情,這真的是很細心了。
對於杜黎媛,呂冬夜已經完全,把她當親密的朋友看待了。
只不過,這件事情,杜黎媛也不可能幫得上忙。
呂冬夜也不想讓她太擔心,便隨口說道:“是發生了一點事,抓了一個小偷,已經交給派出所處理了,昨天趙哥比較擔心,就在學校裡留宿了一晚,早上也沒什麼事情了,他也就放心離開了。”
“小偷?什麼小偷……竟然會費那麼大的勁兒,跑你們村裡偷東西?”
杜黎媛不愧冰雪聰明,一下就意識到了重點。
說完這句話,她突然面色一變,壓低了聲音:“該不會……那人跟楊洪廣有關吧?”
呂冬夜真的很佩服,杜黎媛心思細膩這一面。
單單只是這一點資訊,竟然就能猜想到楊洪廣身上。
不過,呂冬夜還是如實說道:“還不清楚,警方還沒確定呢,這樣吧,等警方給了我準確訊息後,我再打電話告訴你,杜老闆就別擔心了。”
於是,兩人便就這麼分開了。
回到學校裡,一切如常。
王婆婆仍然在廚房裡忙活著。
呂冬夜給她幫忙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王婆婆也並沒有再像昨天,那樣覺得睏乏勞累了。
在早上9點多的時候,孫警官終於打來了電話。
一接起來,就聽到孫警官,還有些疲倦的聲音:“抱歉啊,呂校長,昨天忙的太晚了,現在竟然才剛睡醒呢。”
“孫警官真是辛苦了,我都沒想到,昨晚你竟然忙到那麼晚。”
呂冬夜急忙說出了,昨晚就想對孫警官說的話。
“關乎到你們全村人,還有一整校的孩子,我可不敢疏忽啊。”
孫警官不愧是敬業的好警官,說起這話,語氣不由得都變得嚴肅了很多。
他也不想浪費太多時間,索性趕緊改口道:“這樣,正好,我給呂校長你,說一下我們昨晚調查的結果。”
“好的。”
呂冬夜已經豎起了耳朵。
“莊畢君他籍貫在外省,從小跟著親戚出來闖蕩,小時候是在我們本市長大的,後來成年了,就又回到他籍貫所在的省份了。”
孫警官一點點說道:“在那邊,他開設了一間武館,後來經營不善倒閉了,最近的流動資訊是,他上個月,乘坐火車來到我們市,在一家私人武校內,傳授武藝。”
果然是個練家子!
他雖然是個外省人,可自小在本市長大。
擁有標準的當地口音,倒也能理解了。
關鍵是,曾在本地住過很久的時間,那說不定……就真的跟楊洪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呂冬夜毫不遲疑的問出口:“孫警官,那這個莊畢君,為什麼要來我們學校搞這一出……是不是,他跟楊洪廣有什麼關係?”(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