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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第 57 章

星耀娛樂, 總裁辦公室。

面容斯文俊秀的青年低聲的向坐在辦公椅上的男人彙報, “情況就是這個樣子, 醫院那邊說陳小姐現在已經醒了, 就是情緒很不穩定。而且.......”他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掀起眼皮覷了闔目不語的老闆一眼,窗外的陽光打在他深邃的五官上,愈發顯得人豐神俊朗, 仿若天神。

聽到他語氣遲疑了下來,男人抬眸掃了過來,目光冷淡, 卻帶著十足的壓迫,“說。”

青年喉結滾動,咽了一口唾沫,飛快的道, “陳小姐傷到了臉, 會留疤。”

話落, 室內一片安靜。

片刻後,男人薄唇輕啟,吐出一個意味不明的音節, “哦。”

青年斂眉垂目,神態愈發恭敬, 靜等了一會後,他聽見沉重的辦公椅在地上發出了一道不輕不重的摩擦聲,緊接著男人渾厚磁性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吩咐司機到樓下等我,你去買個果籃。”

青年垂著的眸子閃爍了一下,“是,徐總。”看來這個陳筱雅雖然破相了但還沒被boss膩煩,那麼該有的禮數和敬重就一點都不能少。

青年暗自提醒了自己一番,跟在男人身後下了樓,等出了公司大門坐上副駕駛的時候,他已經聯絡好了一家水果店,讓他們在二十分鍾後將果籃送到市立醫院大門口。

那是他根據路程、車速和堵車情況計算出來的合理時間。

二十分鍾後,車子駛入了市立醫院的大門,唐越已經眼尖的看到了停在門口的快遞小哥,等車子開進停車位後,他先是下車繞到後座開啟車門,對老闆報告了一聲,見對方輕輕頷首,這才飛快的朝著門口走去。

接過快遞小哥手中的果籃,又遜色的趕上了徐武陽,在電梯下來之前恭敬的站在了他的身後,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沒有半分浪費。

“叮。”

電梯在八樓停下,唐越提著果籃上前一步在前面帶路,最後停在808的病門前,“徐總,陳小姐就在裡面。”

徐武陽點了點頭,示意他敲門。

唐越一手提著果籃,一手扣起在門上敲了敲,屋內沒有響應。

他又十分耐心的敲了三下,“滾。”

一道尖利的女聲隔著門板傳了出來,他面上的完美笑容一僵,訕訕的回過頭,看向自家boss。

徐武陽皺了皺眉,銳利的眸子裡閃過一絲不悅,他握著門把手,直接推開了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裡面的陳筱雅聽到動靜,想也不想的扔了一個枕頭過來,怒氣衝衝的道,“我不是說了讓你滾,耳朵.......”

後面的話在看見來人時瞬間消失在喉嚨裡,她瞪大了眼睛,錯愕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揚起嘴角,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只是她之前用力過度,這會轉換的又太快,牽起的笑容僵硬又乾澀,不但沒有半分美感,還顯得扭曲猙獰。

徐武陽嫌棄的皺了皺眉頭,別過頭,從唐越手裡接過果籃,走到了床頭,放下,這會陳筱雅已經調整好了面部表情,雖然還有幾分不自然,但也能入眼了,“親愛的,你怎麼才來啊。”

她嘟著嘴,委屈巴巴的撒嬌,“我心裡好怕,出車禍的時候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說著,低著頭,捂著嘴嗚嗚的哭了起來。

唐越已經退到了門口,關門的時候餘光瞥過她不斷抖動的肩膀,嘴角一撇,“光打雷不下雨,真當老闆是傻子呀。”

徐武陽看著她矯揉造作的表情,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了膩味,以前覺得還挺受用的,怎麼現在這麼油膩?

他的視線落在那處透著血漬的繃帶上,單手覆了上去,“疼嗎?”

難不成是破相了的緣故?

陳筱雅握著他的手,嬌滴滴的道,“疼。”

下一秒,“不過我看到你就不那麼疼了。”

徐武陽笑了一下,抽出手,在她身邊坐下來,改為摟著她的肩膀,修長的手指在圓潤的肩頭跳動,語氣散漫,“醫生怎麼說的?”

陳筱雅臉上的笑頓時垮了下來,她撇著嘴,眼睛酸澀,想哭又想起了醫生的警告強忍著沒有落淚,憋得小臉通紅,“會留疤。”

她往男人懷裡蹭了蹭,另外半邊沒有受傷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熨帖的襯衫,聽著他胸口強有力的跳動後,抿了抿唇,“親愛的,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當然不會。”徐武陽低頭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聲音寵溺,那雙銳利的鷹眸裡卻沒有多少溫度,涼薄冷漠,他捏著她的下巴,細細的看了一眼傷口,“放心吧,我一定會治好你的。”

“嗯。”聽他這麼說,陳筱雅提著半天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有了落地的踏實感,她依偎在男人懷裡,細嫩的手指勾著他的手心,開始有心情告狀,“親愛的,你可要為我出氣呀。”

“那個導演太不識時務了,當著劇組所有人的面下我的面子,我倒是沒什麼,但他這麼做完全是沒有把你放在眼裡嘛。”想到他罵她的那些話,陳筱雅的眼睛裡就淬上了一層毒,閃著幽幽的暗芒,“劇組我是不想回去了,等我臉好了,你給我另外投資一部新劇吧。”

“《盛世》裡的錢投資也抽時間撤回來。”

“.......”

見男人垂著眸沉思,沒有像之前那樣第一時間答應自己,陳筱雅心中突然生出了一股危機感,她雙手摟住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纏了上去,在男人耳邊輕輕的呵氣,“好不好嘛,親愛噠。”

聲音嬌媚甜膩,像是一把鉤子,鉤的人心癢難耐。

不得不說,陳筱雅是有些本錢的,老天對她很是厚待,不光給了她妖嬈的身材,嬌美的容貌,連聲音都是少有的嫵媚,更何況........

想到什麼後,徐武陽的眸子一暗,大手摟住她的細腰,慢慢的摩挲,“好,如你所願。”

聲音暗啞,氣息粗重。

陳筱雅滿意的勾了勾唇,貼的更緊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敲了三下,唐越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徐總,陳小姐,護士來換藥了。”

“嗯,進來吧。”徐武陽應了一聲,掐著陳筱雅的腰將她從自己懷裡抱出來,然後整理了一下褶皺的衣衫,剛結束護士也走到了床前,“陳小姐,請坐到這邊來。”

這次來的是護士長,經驗豐富,整個過程目不斜視,有條不紊的給陳筱雅解開了紗帶塗上藥水打了消炎針最後纏上新的紗帶,彷彿壓根沒注意到房間裡還多了一個英俊的男人,直到結束後才朝著對方點了點頭,託著藥盤出去了。

“你這個傷口.......”本來徐武陽還不怎麼在意,直到護士長解開她的紗帶,他清楚的看清那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時才意識到她傷的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重,神色也不由嚴肅了兩分。

換藥的時候陳筱雅為了不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麼醜陋的樣子特意背過了身子,緊緊的咬著牙沒發出一聲痛呼,表情也管理的很好,得知心上人看到了自己的傷口頓時一秒破功,“傷口怎麼了?是不是治不好了?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聲音尖利刺耳,帶著濃濃的恐懼和哭腔。

徐武陽皺了皺眉,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不過想到她對自己還有用,便把那抹心煩給壓了下去,“瞎想什麼呢,我是說你的傷口以這家醫院的水平治不好,一會我帶你去私人醫院治療,那裡有一位醫生特別擅長皮膚科,保證不會留疤。”

“真的嗎?”陳筱雅淚眼朦朧的問道。

徐武陽:“真的。”

“那我們現在就去。”陳筱雅從床上站了起來,迫不及待的道。

“好,你先換衣服,我給他打個電話。”徐武陽點了點頭,起身去了外面聯系人去了。

一個小時後,兩人來到了一家環境優雅清淨的郊區別墅,一個留著長髮的穿著古裝的白衣青年站在門口,見到他們後緩緩的露出一個溫雅的微笑。

如山風徐來,蓮花盛開,清雅又乾淨。

陳筱雅摟著徐武陽的胳膊,視線落在青年俊秀的面容上,心跳加快,耳根悄悄染上了一抹紅暈,下意識的挽了挽鬢角的碎髮,露出了飽滿光潔的額頭和精緻嬌媚的五官,神色也帶著小女兒的嬌羞。

白衣青年眸子裡的溫度頓時涼了下來,不,這麼說也不對,他臉上雖然笑的如沐春風,但是眸子裡本來就沒多少溫度,這會浮在表層的偽裝褪去,露出了真實的冷漠。

但是沉溺美色的陳筱雅卻沒有注意,還以為自己給對方留下了一個好印象還沾沾自喜。

“兩位隨我來。”白羽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看了臉色冷沉的徐武陽一眼,眸子裡多了幾分戲謔的意味,轉身朝著裡面走去。

“還沒看夠?”徐武陽低頭盯著眼神在前面的青年身上流連的女人,音色不辨喜怒,但周圍的氣壓卻瞬間低了下來。

陳筱雅脊椎骨躥上一股寒意,雞皮疙瘩起了一身,她轉了轉眼珠,嬌嗔的掃了吃醋的男人一眼,“我沒在看他,是在比較。”

“嗯?那比較出什麼了?”

“他沒你好看。”陳筱雅斬釘截鐵的拍馬屁。

“而且這人這麼年輕,醫術真的比那些從醫多年的老大夫強嗎?”

聽她這麼說,徐武陽臉上的寒意散去了些,只是仍舊不大高興,他捏了捏她的下巴,“信不過我?”

“怎麼可能,這世上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

徐武陽睨了她一眼,聲音含著絲絲的警告,“記住你說的話,別給我丟人。”

陳筱雅身子一僵,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在意前面的青年,但身體已經下意識的軟了下來,兩團綿軟若有若無的蹭著他冷硬的胳膊,嬌滴滴的道,“知道啦。”

“人家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都不會變的。”

“乖。”徐武陽聽到她這麼說後,臉上的冷意徹底散去,鋒利的鷹眸緊緊的盯著她,幽深的眸子裡閃著她看不懂的暗芒,他抬手拍了拍她的腦袋,非常滿意她的識相。

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直接衝到了頭頂,陳筱雅心悸的望了一眼鬱鬱蔥蔥的四周,有種被毒蛇猛獸盯住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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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擺設和白衣青年一樣,充滿了古典風。

淺色的地毯頭軟的鋪在地上,花梨木的茶几上擺著一套青色的瓷杯,左邊的紫檀架上擺著一個汝窯花瓶,裡面插著幾朵菊花,正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副水墨山水畫。

磅礴大氣,意境深遠,一看就是名家之作。

徐武陽像是對這裡很熟悉,帶著她穿過客廳,來到了一間客房,房間佈置的淡雅素淨,俊秀的白衣青年站在鋪著淺藍床單的雙人床前,衝著她招手,笑容清淺,“來,躺到這上面來。”

陳筱雅呼吸一頓。

此情此景,真的很讓人誤會呀。

她偏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徐武陽警告的瞪了白羽一眼,這才低頭對她道,“過去吧。”

金主發話了,陳筱雅這才挪動腳步,脫鞋平躺在了床鋪上。

“別緊張,我就是先看看你的傷口,然後再根據傷口的情況給你治療。”青年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溫潤好聽,給人莫名的信任感。

陳筱雅放鬆下來,任由他解開了自己的紗布,鼻尖傳來了淡淡的檀香味,細膩冷冽,像是寒冬樹梢上的第一抹新雪。

“這傷口.......”白羽看到那道猙獰蜿蜒了半張臉的蜈蚣線,抬起手按了按上了其中一條腳。

“嘶。”

陳筱雅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想跟心上人撒嬌,就聽見旁邊的青年輕輕的嘆了口氣,語氣帶著她聽不懂的惋惜,“惡化了。”

話落,一道淺黃色的濃水順著細細密密的蜈蚣腳流了出來,裡面還夾著絲絲縷縷的血色。

徐武陽眯了眯眼睛,看到紅腫發炎的傷口,問出了陳筱雅的心聲,“在醫院換藥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這麼快就惡化了?”

“現在天熱,傷口反覆很正常。”白羽收回手,扯過溼巾仔細的擦了擦手指,隨後丟進垃圾桶,“而且她傷口又深,外面看著沒事不代表裡面也沒事。”

“說實話,這樣的力度和角度,要不是你告訴是車禍造成的,我還以為有人拿著刀子在她臉上狠狠的割了一道呢。”

“那我還能治好嗎?”陳筱雅聽到後整顆心都像是被人用力攫住了,不敢用力呼吸。

“當然。”白羽自信的挑了挑眉,想到什麼後,聲音放的更輕,“不過嘛,治療方式有些聳人,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不管什麼方式,只要能治好我的臉,我都能接受。”

“哪怕要用別人的命?”青年溫潤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彷彿在談一件十分尋常的事情,一點沒注意到自己話裡的恐怖。

陳筱雅愣了一下,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可在看到對方清明的甚至過分冷漠的眸子時,她呼吸一窒,恍然明白過來。

他不是在開玩笑。

陳筱雅沉默了。

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喜歡捧高踩低落井下石,但從未想過要人去死,她咽了一口口水,抱著僥倖的心理試探的問道,“您是在開玩笑嗎?”

怎麼治個臉就要了別人的命了呢。

這也太扯了。

青年神色不變,語氣仍舊是讓人舒服的溫和,“沒有,我很認真的建議。”

“你的傷口太重,普通的方法不奏效,要徹底治癒,只能換一張人皮。”

白羽說的隨意且自然,就跟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但落在陳筱雅耳中卻不異於晴天霹靂,她攥著被角,失聲驚問,“人皮?”

看向他的眼神中也帶了恐懼和戒備。

這個人,怎麼能用這麼溫和的語氣說出這麼可怕的話呢。

下意識的,她看向了旁邊的心上人,期待他的反駁來平復心頭的不安,獲得安全感。

然而讓她失望或者震驚的是,心上人聞言不但沒有半分驚訝,反而用習以為常的語氣討論道,“一張人皮能用多長時間?”

“仔細著使用的話,三五年換一次就夠了。”

徐武陽沉吟了片刻,然後低頭看著床上瞪大了眼睛,一副魂遊天外神不守舍樣子的女人,“你怎麼想?”

“什、什麼?”陳筱雅還未反應過來,迷迷糊糊的問道。

徐武陽慢悠悠的,將她從龜殼裡拖了出來,“要麼換皮,要麼留疤,選一個?”

聲音言簡意賅,冷漠無情。

陳筱雅的心慢慢沉了下去,無底的深淵裡,一半是冰川,一半是火山,極致的冷與極致的熱將她夾在中間,讓她臉上、身上滲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像是沒看見似的,靜靜的等著她的回答。

顧自己還是顧別人呢?

這個問題看似很難,但也不難,對不對?

陳筱雅在心中反問著自己,隨即閉了閉眼,像是扔掉了什麼,聲音都顯得輕薄無比,“我要治臉。”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呵。”耳邊傳來青年醫生意味不明的笑聲,陳筱雅抖了抖睫毛,假裝沒聽見,也不想看見他們兩個臉上的表情,將自己重新縮到了龜殼裡。

“你有想要的人選嗎?”偏偏對方不想放過她似的,又一步步將她重新拖了出來,“你喜歡的,成功率會更大喲。”

聲音仍舊溫雅清和,但是陳筱雅這次卻從裡面聽出了濃濃的惡意。

“唰”的一下睜開眼,冷冷的盯著他,對方臉上仍舊掛著溫和無害的笑容,見她望著他,還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彷彿在說--你氣什麼,這不是你自己的選擇嗎?

陳筱雅:.........

她收回視線,看著對面牆上的淺色環紋,呼吸粗重,腦子裡卻下意識的冒出了一張清麗嬌不輸她半分的面容。

棠藝........

這個名字在嘴邊過了一遍,即將出口的時候,她的電話響了一下,一條新的資訊在螢幕上閃了一下,發信人是蘇婉。

內容是她要辭職。

看著那封辭職信,陳筱雅臉色一沉,“就她吧。”她聽見自己道,“蘇婉,我的助理。”

說出這個名字後,她像是力氣用盡般攤在了床上,手指緊緊的握著手機,指節泛白。

“好。”白羽溫聲應道,“你先好好休息,等我準備好了就給你做手術。”

.......

第二天一早,公安局,刑偵大隊辦公室。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安靜的氛圍,景明從電腦前抬起頭,接起了電話,“喂。”

片刻後,他臉色一變,“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好的,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通知隊長出警。”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立馬敲響了商路辦公室的大門,“隊長,老街後面的一條死巷裡發現了一具屍體。”

商陸翻著檔案的手一頓,猛地抬起頭,將手上的檔案往桌子上一放,大長腿就朝外走去,“凌易、魏霆、宋瑾妍。”他目光往周圍掃了一圈,見到所有人都在自己的位子上,冷聲吩咐,“跟我出警。”

“是。”

三道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一行四人馬不停蹄的朝著案發點走去。

而景明則坐回了椅子上,調出了當地的天眼系統,搜尋起有用的資訊來。

案發點離著警局不遠,早上又是堵車的高峰期,所以商陸幾個人都是選擇的步行,一路小跑著到了現場。

那裡已經被巡警保護了起來,拉起了黃色的警戒線,警戒線不遠處還站了不少人探頭探腦的觀看,小聲的議論。

“哎你看到了嗎,死者整張臉都被人給剝了去,血淋淋的,真可怕。”

“是嗎,我來的晚,沒看見,只看到地面上淌了一地的鮮血,味道刺鼻。”

“看打扮應該是個年輕的小姑娘,兇手真是喪心病狂,光天化日都敢下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