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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

因為當事人“肖靜嫻”還在醫院中尚未清醒, 所以警方按照慣例對汪遠修實行24小時的拘留。

躺在拘留室的木板床上, 汪遠修被底下的硬床板咯的翻來覆去, 遲遲未眠。

“nnd, 竟會給老子惹事。”

他睜開眼睛,盯著黑黝黝的天花板,氣的錘了一下床板。

“咚。”

沉重的響聲打破了房間的安靜,汪遠修“唰”的一下坐了起來, 雙目通紅,低聲咒罵起將他害的進拘留所的人。

“*****”

一連串骯髒不堪的汙言穢語從他嘴裡吐了出來,汪遠修越罵越起勁, 彷彿這樣就能紓解胸中的憤懣。

室內的溫度漸漸冷了下來。

“阿嚏。”

汪遠修突然打了一個噴嚏,停止了咒罵,他搓了搓胳膊上的起來的雞皮疙瘩,冷的哆嗦了下身子, “怎麼這麼冷。”

牙關打顫的“咯吱”聲在靜謐的房間裡響起, 不斷的迴盪, 愈發讓人毛骨悚然後背發涼。

“有、有人嗎?”

汪遠修受不住這股寒冷,一邊搓著身子,一邊抖抖索索的下了床, 摸著黑朝著門口走去。

奇怪的是,平常半分鐘都不用的路程, 他硬是走出了半個小時的感覺。

看著始終離自己有一步之遙的鐵門框,汪遠修脊樑骨冒出一股寒意,感覺手足關節都開始慢慢失去了知覺, 汗毛一根根倒豎了起來,他咽了咽口水,放開嗓子大聲喊道,“來人啊,有沒有人,我要被凍死了!”

不遠處的地方,暈開了淡黃色的一角,像是黑暗中的一顆明珠,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那是值班室的燈光。

這說明裡面一直都有人。

但是對方卻像是沒聽見他的呼喊求救似的,安靜的沒有一點動靜。

汪遠修徹底慌了。

他邁開腿,大步的超前跨去,然而步子太大,手腳太僵,一不小心扯到了蛋,疼的他面部扭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呼。”

有什麼東西趴在後面朝他的脖子吹了一口冷氣,汪遠修打了一個激靈,從頭涼到了腳。

“嘻嘻。”

房間裡響起了一道輕靈又陰冷的女聲,像是直接刺過頭皮,傳入了腦子裡。

“媽呀,有鬼!”

總也走不到頭的房間,莫名響起的女聲,陰冷的堪比冰窖的涼氣,無人回應的呼喊.......

這一切的一切,徹底的挑起了汪遠修最敏感的那根神經,他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連滾帶爬的朝著門口前進。

“警察同志,警察叔叔,警察爺爺,有鬼,這房間裡有鬼,救命啊!”

“放我出去,我要回家!!”

他呼天搶地的喊道,因為太過恐懼,眼淚鼻涕糊了一臉,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狼狽。

“嘻嘻。”腦海中再次響起了那道毛骨悚然的笑聲,“你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一次,因為對方說的話比較多,汪遠修從裡面聽出了幾分熟悉。

能設下這麼完美的戀愛pua的人,腦子一般都很聰明,他皺著眉想了想,一個念頭冒了出來。

“你是肖靜嫻?!”

他脫口而出道。

空氣安靜了一秒,隨即颳起了一道冷風,一道比冰雪還要涼薄的聲音傳來,“看來腦子還在呀。”

林知微微微嘆了口氣,對著一旁的肖靜嫻道,“我之前怎麼說來著,你的手段太low了,根本嚇不破他的膽子。”

看看,腦子還能正常轉動,這對鬼是多大的諷刺呀。

肖靜嫻露出了虛心求教的表情,“那我應該怎麼做?”

“看著。”

林知微挽了挽袖口,斜了她一眼,拽著汪遠修的頭髮將他從地上扯了起來。

然後“砰”的一聲,將他的腦門按在了牆上。

“啊!”

汪遠修頓時發出一聲慘叫,額頭流下一股溫熱的液體,模糊了視線。

不用看,他都知道那是鮮血。

“靜嫻,親愛的,老婆。”顧不得擦拭臉上的血液,汪遠修雙腿軟成了一團棉花,站都站不起來,“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好歹也好過那麼長時間,你不能不念舊情呀。”

“呸。”

實在是沒想到這個時候他還能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肖靜嫻氣的重重的吐了一口唾沫噴在了他的臉上,“你哪來的臉跟我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且不說我們沒有領證不是真正的夫妻,就算是真的夫妻,你對我做的那些事自己都沒有點逼數嗎?”

許是死了一次,又許是有大佬撐腰,肖靜嫻的膽量也跟著水漲船高,她雙手叉腰,狠狠的罵道,“人面獸心也就罷了,連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覺得你是我的白馬王子,命中良人。”

“一定是早上沒洗臉被眼屎糊住了眼睛,我才沒看出你這鍍了金的假面下的敗絮。”

“還有,我跟你在一起那是因為可憐你的遭遇,同情心氾濫,母愛沒地方放了,可不是真的喜歡你。”肖靜嫻打量了他一眼,越看越覺得自己當時腦子被門給夾了,“養條狗都比你划算。”

聽她這麼說,林知微不願意了,“罵他就罷了,幹嘛牽扯上狗狗?”

“他能跟狗比嗎。”

“你說的對,他連給狗提鞋都不配。”

聽到她們這麼說,饒是陷入恐懼和慌張的汪遠修也有些聽不下去了,被打壓到了深淵的自信和勇氣反彈上來一些,他梗著脖子,“你們別太過分,我哪裡不如狗了?!”

“呵呵。”

“哼。”

回應他的是兩聲充滿了鄙視和不屑的冷笑。

空氣裡的溫度瞬間又降低了兩度。

汪遠修被凍得打了一個哆嗦,剛漲上來的那點氣焰頓時“呲溜”一下,縮了回去。

“好吵呀,跟個蒼蠅似的嗡嗡嗡的煩死了。”林知微掏了掏耳朵,視線落在他那張被凍得發青的嘴上,“要不然給他縫上吧,也省的他日後再出去騙人。”

“好主意。”肖靜嫻贊同的道,“你帶針了嗎?”

林知微白了她一眼,“哪裡需要針,你去壓住他的頭,別讓他亂動,免得一會影響我的發揮。”

“行。”肖靜嫻看了一眼汪遠修,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手按住他的頭,一手卡住他的下巴,固定住。

“嗚嗚嗚,儂悶瞧看沙漠。”你們想幹什麼?

他大力的掙扎,口齒不清的道。

肖靜嫻聽懂了,十分善解人意的回了一句,“沒聽見嗎,縫上你的嘴啊。”

聞言,汪遠修掙扎的愈發激烈了,他不斷的搖著頭,祈求著,然而按著他的那兩隻手冰冷又堅定,彷彿兩座大山,無法撼動。

意識到這一點後,汪遠修不在求饒,反而開始破口大罵。

但是被卡主了下巴,他也只能不斷的發出一串含混不明的聲音。

肖靜嫻懶得去聽,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他說的沒有一句好話。

林知微從頭上拔下了自己的一根頭髮,在指尖纏了纏,然後一頭對準了他的嘴唇,勾起半邊嘴角,刺了下去。

汪遠修渾身一震,瞳孔驟然一縮,眼神渙散,想叫卻又叫不出聲,只覺得有一把利刃穿透了皮肉,一下又一下,週而復始,不斷穿梭。

“滋啦,滋啦。”

時間一點點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那令人頭皮發麻的聲音終於停了下來,“行了,放開他吧。”

意識模糊之際,他聽到了那個可怕的女鬼這麼說道。

來不及鬆口氣,固定住他的手突然撤去,汪遠修沒有準備的摔在地上,濺起了一地灰塵。

他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然而這氣到了嘴邊卻又被堵了回去,雙唇處傳來火辣辣的痛感,每一次呼吸都帶著不可描述的疼痛。

整個人縮成一團躺在地上,冷汗浸溼了衣服,在地上暈開了淡色的水漬。

“時候不早了,今天就先這樣。”林知微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發現她們出來了有一段時間,得趕緊回到肉身中去,不然就會有味道傳出來了。

“你若是還不滿意可以再揍他一頓。”

“不用了,你的方法很好。”

人不能不呼吸,汪遠修想活,他就不得不呼吸,哪怕極力的使用鼻腔呼吸換氣,但還是不能避免的使用口腔。

看他活的這麼痛苦,卻又不得不活著,憤怒又無力,恐懼又慌亂。

肖靜嫻就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蘇爽,就像在大夏天頂著烈日喝了一大杯冰鎮可樂。

連帶著心中的怨氣都疏散了不少。

“林姐姐,謝謝你。”

肖靜嫻再次真誠的向她道謝。

如果沒有她,哪怕自己死了,恐怕也不能傷害到這個渣男,更不會有這麼舒暢的時候。

“不用謝,我們不過是公平交易。”

林知微說的相當冷淡。

然而肖靜嫻卻一點都不在意,她飄在林知微身邊,一邊朝醫院飛去,一邊好奇的問道,“林姐姐,你當初是怎麼成為鬼留在世間的啊?”

聽杜姑娘說,人死後通常都會被無常拘魂帶去地府投胎,像她這樣滯留世上千年之久的,就是傳說中的釘子戶了吧。

這樣的鬼,要不是就是有極大的怨氣,要不就是有強烈的不甘和執念。

她幫了自己,自己也想幫幫她。

雖然可能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但是她也想為對方盡一點自己的綿薄之力。

“我?”

林知微聞言動作一頓,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就在肖靜嫻以為她不會繼續說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她低啞的聲音,“我想找一個人。”

找到他,帶回來,分而食之。

“找誰啊?”

莫名的,肖靜嫻從她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絲陰冷和狠辣,像是毒蛇吐信。

林知微看了她一眼,眼睛裡浮著一層笑意,明明是暖意融融的表情,她卻從裡面看到了寒冬臘月。

“我相公。”

她說道。

“哦,哦。”肖靜嫻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又被她的氣勢壓住,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

而對方顯然也沒有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林知微加快了速度,往醫院的方向飛去。

肖靜嫻跟在她的身後,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悄悄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心有餘悸的吐出一口濁氣。

好嚇人。

她的過去肯定不簡單。

........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肖靜嫻”終於醒了。

凌易和宋瑾妍過去取證詞和錄口供。

而警局這邊,汪遠修看著鐵門框前重新出現了人影,忙不迭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抓住門框,撕心裂肺的喊道。

“救救我,我的嘴被縫上了。”

“我要疼死了,快送我去醫院。”

經過的警察聽見後瞥了他一眼,乍見到他一臉的血吃了一驚,以為他出了什麼事,趕緊將他送去了醫院。

醫生給他做了詳細的檢查,發現他就是磕破了頭,連個腦震盪都沒有,給他消毒包紮後,對著將他送來的警察,語重心長的說,“哎,最近的嫌犯為了逃脫制裁,真的是什麼藉口都說的出來。”

“可不是嘛。”

警察同志聽著他還在唸叨著什麼“嘴巴被頭髮縫住了,昨天見鬼了”之類的瘋言瘋語,頗為頭疼的給他嘴巴裡也塞了一塊紗布。

耳根終於清靜了。

“辛苦了。”醫生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看了一眼兀自掙扎的嫌犯,忍不住說了一句,“你要真的被縫住了嘴,方才怎麼可能好好的說話。”

汪遠修一愣,停住了掙扎,瞪大的眼睛裡蒙上了一層疑惑。

對呀,他剛才說話了呀。

可是,他的嘴是真的疼啊!

警察同志見他終於消停下來,站起身告辭,“既然他沒什麼事我就帶他回去了,麻煩醫生了。”

醫生將他們送到了門口,離開的時候正好碰上了從病房裡出來的凌易和宋瑾妍。

“他怎麼了?”

凌易看著被頭上纏了一圈嘴巴裡塞著一塊紗布的汪遠修,疑惑的問道。

警察同志道,“自己半夜撞了牆,非說是撞了鬼,這不我便帶著他來看看醫生。”

“他是你們隊負責案件的嫌疑人吧。”警察道,“正好你們把他帶回去,我們隊裡要我出個外勤。”

凌易和宋瑾妍對視了一眼,下意識的扭頭朝病房裡看去。

乾淨整齊的病房內,面是蒼白的女孩正靠在床頭小口小口的喝著清粥,注意到他們的視線後抬起頭,衝著他們輕輕一笑。

眼神無辜,似在詢問有什麼事情。

凌易:“........”

宋瑾妍:“........”

真能裝!

要不是昨天知道了她的馬甲,光憑這份演技,都可以得個天后獎了。

本來安靜下來的汪遠修眼神散漫的朝四周飄蕩,忽然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她,被“鬼”支配的恐懼再次浮上心頭,嘴巴一抽一抽的疼的厲害,喉嚨裡湧上一股鐵鏽味。

“啊啊啊啊啊。”

一股騷臭味瀰漫開來。

宋瑾妍皺了皺眉,嫌棄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黃漬,“我去叫一下保潔阿姨,你看著他。”頓了頓,她憋著氣,“不,還是趕緊把他弄回去,別讓他在這裡丟人現眼。”

凌易也是這麼想的,他上前一步,拽著汪遠修的衣領,將人往樓下拖去。

汪遠修四肢發軟,任由自己被人拖著,視線不由自主的再次落在了那個折磨了他一晚的女鬼身上,陽光正好從外面射了進來,打在她的臉上,映出了半邊暗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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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鬼!”

看到這一幕後,汪遠修因為恐懼而罷工的腦子終於恢復了正常運轉,眼珠瞪的凸了出來,差點嘔出一口老血。

林知微衝他眨了眨眼睛,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弧度,笑容冰冷沒有半分溫度,宛若毒蛇吐信。

汪遠修如墜冰窖,骨頭縫裡都往外冒著寒氣。

頭一次,他生出了後悔之心。

不過卻不是後悔自己的所作所為,而是後悔自己瞎了眼,選了這麼一個披著山羊皮的惡魔。

讓自己落到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有一種預感,哪怕他刑滿出獄,受到了懲罰,對方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想到這裡,他覺得自己嘴裡的鐵鏽味更重了。

回到警局後,汪遠修一反常態,不但坦白了自己的罪行,還主動交代了警方懷疑但沒有證據的其他違法行為。

“其實肖靜嫻借貸的平臺和我們也有合作關係,應該說,就是我故意引著她欠下高利貸。”

“你們?”

審訊室內,商陸看著這個主動要求增加刑罰的男人,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我們。”

汪遠修一五一十的道,“我手上還有好幾個像肖靜嫻這樣被用戀愛的手段控制的女生。”

“這個城市中,跟我做著同樣事情的人也有很多。”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想做的。”汪遠修捂著頭,崩潰的哭了起來,“都是他們非要拉我入夥。”

“他們是誰?”

商陸握著筆尖的手一緊,指尖泛白,一個不好的念頭浮現出來。

汪遠修吐出幾個名字,一旁的宋瑾妍飛快的記錄下來,等她停下筆尖的時候,汪遠修又吐出了一個重*磅炸彈。

“其實我們只是陶老闆的小弟,真正掌握著大權站在這條新型產業鏈頂端的人是他。”說到這裡他忽然頓了一下,嘴角浮出一抹諷刺的微笑,目光微涼,“這個人你們也應該都聽說過。”

“他叫--陶知明。”

“陶知明?”

宋瑾妍記錄的筆尖在筆記本上劃出一抹黑痕,她抬起頭,不可置信的道,“你是說那個著名慈善企業家,海市富豪榜排名前十的陶知明?”

“對,就是他。”見到她這麼驚訝,汪遠修的心情忽然好了許多,連疼痛都感覺減輕了不少,“沒有料到吧,那麼風光霽月德高望重的人居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有沒有感覺到天都塌了?

“你有什麼證據?”宋瑾妍深吸了口氣,仍舊不相信那樣厚德流光的人會做出這麼齷齪不堪的事情。

汪遠修反問了一句,“我都這樣了,還有必要誣陷他嗎?”

宋瑾妍咬著嘴唇,不說話了。

確實........沒有必要。

如果他不說,他們肯定不會將這件事聯想到他身上去。

而且,對於一個主動要求將牢底坐穿的人來說,也沒有撒謊的必要。

她也沒從他臉上看出任何撒謊的痕跡。

那麼.......他說的是真的?!

宋瑾妍的呼吸亂了,下意識的,她看向了旁邊一臉冷肅彷彿一點都沒有被驚到的青年。

商陸靜靜的看著汪遠修,那雙幽深的仿若深潭的眸子裡流動著他看不懂的暗芒,“你有證據嗎?”

他重複了一遍宋瑾妍的問題。

“沒有。”

汪遠修聳了聳肩,十分光棍的道,“用腳指頭想想,他那樣身份的人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讓我得到?”

“就是知道他是幕後主使這一點還是在一個極為偶然的情況下。”汪遠修道,“前提是他不知道我知道。”

不然,他現在恐怕就該在地底躺著了。

“你還知道什麼?”

“.......”

汪遠修沉默了一會,商陸眯了眯眼睛,感覺他接下來要說的也不是一件小事。

果然,他輕輕的說到,“其實你們應該也能猜得到。”

“酒色財氣,一向是上層人物公關的手段。”

“高利貸摟財,他們這些人出賣色相和時間收攏好控制的女人,然後再將她們送給那些處於權力頂端的人,給他們提供便利和庇護。”

“你們簡直混賬。”

作為女人,最聽不得就是自己的同類被人當做玩物玩弄。

宋瑾妍氣的渾身發抖,手指用力直接掰斷了簽字筆,斷裂的筆殼劃破了指尖,一滴鮮紅的血液滾落而下,打在了黑色的筆記本上。

商陸見狀輕輕的從她手下抽出了筆記本,拍了拍她的胳膊,“你出去冷靜一下,順便包紮一下傷口。”

“不,我要留在這裡。”

宋瑾妍搖了搖頭,用力的平復了幾下呼吸,一雙美目死死的盯著對面的男人,一字一句的道,“我想聽聽,他嘴裡還能說出什麼令我震驚的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