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會非開啟一看,上面寫著一行字:“到了那邊,有人接應,對方暗號:聽說東北的狐狸沒有尾巴?你的暗號:我倒是聽說你們這的兔子尾巴長。”
餘會非一陣無語,他是去打BOSS的,又不是去搞間諜活動的,還弄個暗號。
隨手將那張紙團吧團吧後塞給了杜忌:“處理了吧。”
杜忌隨手一撮,那紙就成了一團灰,隨風飄散了。
坐在頭等艙裡,餘會非愜意的靠在椅子上,斜著眼看著杜忌。
杜忌被餘會非看得渾身發毛,問道:“餘老闆,你一個勁的瞅我幹什麼啊?”
餘會非笑眯眯的道:“老杜啊,你們同是七宗罪的,你們熟不熟?要不,你直接過去跟那家夥聊聊?反正長生道也不是啥好玩意,復活他,純粹是饞他的身體。跟我們聯手,才有未來。”
杜忌呵呵道:“餘老闆,你覺得,我跟他能聊到一塊去?”
餘會非愣住了:“啥意思?”
杜忌靠在椅背上道:“傲慢,天老二他第一,眼睛長在腦瓜子盯上一米處,那是誰都看不起。
而我是妒忌,我是看誰都比老子過的舒服,想弄死他。
你覺得我們兩個除了幹架還能有啥共同語言?”
餘會非張張嘴,愣是說不出話來。
仔細想想,這兩貨還真是天生八字不合。
嘆了口氣,餘會非嘀咕道:“那……看來只能硬鋼了。”
杜忌道:“反正揍他,我願意出全力。”
有這句話就夠了,餘會非躺在椅子上就睡了。
兩人趕的是夜晚的飛機……
凌晨的時候飛機降落在俄羅國的首都莫謝科,然後轉俄羅國飛機,飛科爾塔沃,再轉火車到了一個名叫該達的小城。
下車的時候,已經兩天後了。
十月份,東北已經開始逐漸愣了。
而這西伯利亞大平原上,更是冷風呼嘯,人們已經開始穿上厚衣服了。
隨著兩人下了車,剛好是一聲悶雷炸響,遠處烏拉爾山脈上空一片烏雲如同巨浪一般,被狂風追著一路往這邊翻滾而來。
那場面,就跟世界末日的大浪潮似的,著實壯觀。
該達這座小城,很少有外國人來。
就算來的,也只是路過的多。
所以,城市並不發達,也沒什麼高樓,最高的也只有一座六層小樓。
站在城市裡,直接就能看到那座傲慢之山立在小城的正東方!那山真的如同一個揹負雙手的人,站在天地之間,傲視群山的同時,彷彿連那天空都沒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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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T娘的壯觀。”餘會非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就在這時,一名披著厚斗篷的人走了過來,操這一口地道的東北口音:“老哥,你是從東北那嘎達過來的不?”
餘會非點頭:“啊,嘎哈呀?”
對方掀開斗篷,露出一張精緻的俄國大美人的臉,皮膚白皙中,藍色的眸子就跟波斯貓似的,不過她並不撩人,反而帶著一種犀利的感覺。她的美貌如同兩把劍,讓她看起來有種強勢的感覺。
事實上,這也的確是個強勢的女人,她開口就問:“聽說東北的狐狸沒有尾巴?”
餘會非張張嘴,下意識的就想對暗號,不過他眼珠子一轉,撓撓頭一臉憨厚的道:“你說啥呢?東北狐狸那尾巴老長了。”
女子一愣,隨後點點頭道:“哦,這樣啊,那大哥你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女子就回去了,鑽進了附近的一個商店裡,站在門後面,透過玻璃看著小火車站這邊。
餘會非則趕緊拉著杜忌離開了。
杜忌納悶的問道:“哎,你咋不理人家啊?那麼漂亮個女人,你不動心麼?我可是聽說了,這外國的女人開放,只要看得上,就跟你上床。重點是,可以不負責任。”
餘會非白了他一眼道:“滾滾滾,我家裡有老婆,外面找什麼娘們。”
杜忌見四周沒人了,低聲道:“有個本地嚮導,不好麼?”
餘會非搖頭道:“我們去對付的傢伙和你差不多,帶個普通人,太費神。
至於嚮導,我們需要嚮導麼?一會找個沒人的地方,你帶我飛上去。到時候我直接召喚愚公,傲慢之山?丫的,給他刨成矮腳虎山,以後別說俯瞰烏拉爾山,看我都得抬頭!”
杜忌白了他一眼道:“你說的那是墳頭吧?”
餘會非哼哼著:“差不多吧,走了,先找個旅館把行禮放下。”
雖然餘會非不會俄語,但是他會比劃,對著一個大媽比劃了足足半個小時後,他終於和杜忌住進了一家家庭式的旅館。
一人一個房間,開啟窗戶就能看到傲慢之山。
坐在陽臺上吹著被封,喝著伏特加,看著那座大山傲視群雄的感覺,當真有種別樣的美。
不過餘會非可不是來旅遊的……
吃了晚飯,兩人睡了一覺,半夜的時候,餘會非準備讓杜忌帶他飛上傲慢之山。
杜忌十分乾脆的,帶著餘會非沖天而起,向著傲慢之山飛了過去。
結果飛到一半的時候,餘會非看到了無比詭異的一幕。
他們明明是從傲慢之山身後飛來的,但是飛了一會後,穿過一團烏雲後,他們竟然出現在了傲慢之山的前面!
或者說,那傲慢之山竟然扭過頭來在看他們!
餘會非道:“我曹,它活了?!”
就在這時,杜忌悶哼一聲道:“糟了,這裡被人佈置了禁空陣法……”
說完杜忌和餘會非一頭就從半空中扎了下去……
餘會非喊道:“還能飛麼?”
杜忌搖頭:“鳥都飛不了!”
餘會非反問道:“現在咋辦?”
“摔不死再說!”
餘會非:“@#¥……”
與此同時,一輛車正行駛在前往傲慢之山的路上,一名女子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操這一口熟練的東北口音道:“秦長官,你說的那兩個男的也太不是東西了,我說了暗語,但是他們沒搭理我。沒搭理我計算了,好歹告訴我別等了啊,害的我在火車站等了一天……”
“我去找過了,不過他們根本沒在旅館,我估計他們是上山了……
不是我說啊,我覺得這兩個人二了呼哧的,腦子就跟驢踢過似的,不像是能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