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
這樣詭異的笑聲或近或遠,即使是徐銘神識探查之下竟也是無法探尋個一二。
而此刻頗為警惕的秦昭昭也是仗劍朝四周看去,只是同樣的什麼也沒有發現。
只是二人心頭上揮之不去的陰霾卻仍舊如跗骨之蛆揮散不去,就在徐銘全身戒備的同時一聲驚叫也是從秦昭昭的嘴巴裡張口脫出。
啊!!!
徐銘聞聲而動,還以為是這女子又出了什麼么蛾子。
而眼前的一切卻是讓徐銘大驚不已,因為秦昭昭那探出衣袖原本潔白如蓮藕一般的小臂上竟然還是無端蔓延其看似瘋長的紋路。
及時是秦昭昭調動體內氣息妄圖強行壓制,可到頭來反倒是成了這詭異紋路的助燃劑。
而與此同時,那一聲聲詭異的笑聲並沒有消失反倒是愈加猛烈起來。
不知怎麼的,聞聲的徐銘知覺的這笑聲竟是從眼前這女子的身上發出來的。
可就在這麼眨眼愣神的瞬間,秦昭昭的臉色竟是猛然一變原本那帶著三分媚意的臉竟是越發猙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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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好端端的一雙秋水桃花眼,如今其中竟是閃爍著不可一世的火勁。
緊接著秦昭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那神態竟是像極了一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嬰孩。
但很顯然,其臉上那顯而易見的興奮神色昭示著其此刻內心所想。
“終於,困在這鬼地方多少年了,終於在今日可以重建外面的世界了...”
此刻從秦昭昭嘴裡發出的聲音,竟是比那稚嫩的孩童年長不了幾歲。
很顯然,這根本就不是秦昭昭原本的聲音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自然也是印證了這一點。
只見其略微一抬手,周遭的岩漿猛然聚縮緊接著也是化作一條怒龍張牙舞爪的朝徐銘撲了過來。
“小小的洞虛期修士,今日就將你當做本大爺出關的賀禮...”
吼!
那岩漿所化的巨龍竟是能同真龍一樣發出令人振聾發聵的怒吼聲,這吼聲也是傳入了此刻正在交手的中年人和小藥童的耳朵裡。
對於這吼聲小藥童自然是知道和徐銘有關係,可對於徐銘的安慰他可是毫不在意。
畢竟在其那烽火神殿內可是藏著不止一個即戰力,最讓人防不勝防當屬此刻仍舊在睡大覺的六翅天蠶。
可是這聲龍吼卻是讓那身穿粗布衣袍的中年人面色微變,能在大荒內生活如此之長的時間其自然對這裡的一切瞭若指掌。
他當然知道這岩漿之地的特殊之處,所以才讓那光頭和尚前來看守。
可是沒想到這光頭和尚竟是敗的如此徹底,然而就在其分心的瞬間。
以打破略帶戲謔的聲音隨之傳入了其耳朵裡...
“不要分心...”
高手過招這片刻的分神便已是可以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只見小藥童手中桃木長劍一動一股無比鋒銳的氣息竟是在一瞬間刺向這中年人。
出手瞬間的劍意之澎湃,已是此人平生僅見。
速度之快讓其根本就無法防禦完全只能用身體去硬接,但轉眼間其其尖頭便是掛了彩。
一個碗口大小的血肉窟窿隨之出現,傷口周遭之平滑也是預示著小藥童這一劍的威力已是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
只是誰也沒有發現,其劍柄內一張黃紙符籙也已是化成了齏粉。
而其額頭上也是兀自的滾落下一滴汗珠,很顯然施展這樣的招數對小藥童這等修為的修士也是耗費巨大。
天機門當初號稱能左右天下的門派,其中那多如繁星的手段自然也是數不勝數。
這黃紙符籙上所封印的正是當初一位成名已久的劍客招數,天機門的秘法竟是能將修士的招數封印在一張小小的黃紙上,等到用的時候再以靈氣激發。
當然,這也取決於施展此等招數之人的實力高低,如若同其差距較遠強行施展的話只怕會傷人傷己。
小藥童強行施展了這一招後,心力的巨大損耗便是最好的證明。
只是他同樣得到了自己的目的,一旁手持短笛的女子眼見自己的父親受傷飛一般的跑了過來,但這中年人卻是搖了搖頭說道。
“這點小傷暫且無礙...”
“真的無礙嗎?”
此刻的小藥童操著一番令人有些厭惡的神色,看著那中年人。
“劍氣入體的滋味不好受吧,雖然你我同為渡劫期可我剛剛施展的劍法同樣也是達到了杜渡劫期的修為...”
小藥童話音剛落,那中年人便是噴出一口壓抑已久的逆血。
這讓一旁的短笛女子更是急的眼欲冒火,可只見那呆若木雞的趙聶緩緩走來。
一隻有些枯瘦的受也是隨之放在這中年人的肩頭,瞬息間壓抑著其心頭上的劍氣頓消而原本無法癒合的傷口也是在這股劍氣消散後開始緩慢切堅決的合攏。
“呦,我怎麼把你給忘了...”
小藥童見狀說到,相交於那中年人給自己的壓力眼前的這青衣劍趙聶無疑更加棘手。
雖然其實力十不存一,可是對劍道的感悟卻是無法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磨滅。
“小子,你可得快點啊,再拖下去我可就有些擋不住了...”
小藥童一念到此也是暗自心道,雖說他的身上還有不少像這樣蘊含招數的特殊黃紙符籙,可施展的代價卻是成幾何倍數般恐怖增長。
說不定到時候面前的這三人還沒有倒下,自己反倒是落了個心力枯竭身死的下場。
而此刻的徐銘同樣也是面臨他的危險考驗,眼前的秦昭昭自然是被奪舍只是他卻沒有發現此人的招數是在何時得手的。
但從其能夠控制岩漿這手段看來,很顯然此刻盤踞在秦昭昭體內的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隕落心炎。
異火有靈!
徐銘倒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碰上這樣令人哭笑不得的事,而此刻得到了新身體的隕落心炎也是高興的像個孩子。
雖然先前的那岩漿巨龍被徐銘一刀劈開,可這裡是哪裡。
這裡原本就是岩漿誕生之地,這些灼熱火紅的岩漿根本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這隕落心炎竟是在一瞬間便佔了天時地利人和,反倒是徐銘成了他算計的物件。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似乎眼下還不好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