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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親自“送”上門來的白衣郎

“絕對沒有認錯,那肯定就是姬歌。”

之前身在應天城城門口前的車伕實則正如石破天所猜測的那樣,是穆家堂前燕的一員。

他之所以選擇馬車車伕這個身份,就是在不引起別人注意的情況下打探到一些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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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看起來那一直深受穆家壓迫的那幾家現如今聯手已經同穆家形成了水火之勢。

而且因為愈來愈多的小家族不斷加入那幾家的陣營,此消彼長,穆家在明面上已經式微。

就更別提聽說還有其他城池的名門望族已經將手伸進了應天城中,想要撈一杯羹。

當然穆家不會對此善罷甘休。

而且雖然穆家正值青黃不接之境,到說到底那老一輩的人威望還在。

特別是穆家四爺穆襄。

在穆家少主穆秉垂狼在巫族軍伍之時,正是穆襄一直替穆家家主也就是他大哥穆荊搭理家族事務。

既然現如今有人想要不經過穆家的同意就將手伸到應天城來,那穆襄自然是手起刀落,將那只手給砍下來。

而這柄森森血刃,就是堂前燕。

在此之前穆襄已經擅自做主將堂前燕中的近百人一夜之間盡數給撒了出去。

而這名叫宿吹眠的車伕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這些天來的成效穆家上下乃至整座應天城中的各大家都是有目共睹。

數不清的釘子暗裝被堂前燕給連根拔起,諜子更是一律不留活口,被當場誅殺。

所以現如今應天城雖然表面是祥和一片熱鬧非凡,可是在這座天字重城之下,是暗流湧動遍佈殺機。

今日的濟世藥堂就是一個最為明顯的例子。

自城門口那邊疾掠向城中的宿吹眠神色欣喜,之前他是一直都不相信天上掉餡餅這句話的,只不過今日他可能大喊一句“古人誠欺我”。

因為穆家一直懸賞的那個叫做姬歌的男子竟然就從自己的眼前經過,而蒼天有眼被自己給瞧見了。

這樣一來只要將姬歌的行蹤上報給穆襄大人,那自己不但會得到一筆元神通寶,說不定因此還能夠得到那位大人的賞識。

屆時一朝富貴,就此平步青雲。

也正是因為想到了這一點,所以他才急急趕回城中報信。

南街樹綠茶樓。

“大人,有一放出去的黑燕求見。”在二樓樓梯拐角處,有一黑衣身影畢恭畢敬地說道。

穆襄手捧中著命人重新取來的青瓷琉璃杯盞,輕輕呵出一口氣,吹散那團白色嫋嫋白霧,抿了口春饒絮,淡淡說道:“一隻黑燕?難道他不知道規矩嗎?”

堂前燕中的規矩,就是除了直屬穆襄的三大頭燕以及那一十八雲燕外,剩餘之人層層分級,不可越級上報情報,違者,斬。

而現在很明顯,這個小小的黑燕已經違背了規矩。

“他說有要事稟報,來不及同他的上級說便直接找到了大人你。”那人頭也不敢抬的回稟道。

“不管怎樣,這規矩不能破,不然這人就散了。”穆襄冷眼看向樓梯的拐角處的黑影,漠然說道。

“屬下知道該怎麼做了。”那道黑影被穆襄看了一眼後渾身冷汗直流,嗓音微顫地說道。

幾息過後,自樓下便傳來了喧囂之聲。

“我要見大人,我有要事要稟告大人。”

“放開,你放開我!”

“大人,屬下看到了姬歌。”

“砰!”

就在宿吹眠剛剛喊出那一句話後,字且沒有落地,整間茶樓便傳來一陣劇

烈搖晃,以及一聲沉悶的聲響。

原來是有人直接洞穿了二樓的樓板來到了一樓,雙腳重重地踏在了地面之上。

“你看到了姬歌?”穆襄手掌搭在了宿吹眠的肩膀上,目光陰翳地盯著這只在堂前燕中身份最低的黑燕,沉聲問道。

宿吹眠被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心驚膽顫,隨後他重重地點頭,十分篤定地說道:“屬下在此之前確實看到了姬歌他們一行人的身影。”

此時茶樓一樓中原本喝茶品茗的賓客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後紛紛結賬逃離了南街樹綠。

開玩笑,現在站在自己身前殺氣騰騰煞意凜然的男子可是穆家的那位四爺,誰敢觸他的黴頭,活膩歪了不成?

“在哪?”穆襄語氣又重了幾分,雙眸中劃過了一抹寒芒。

“回稟大人的話,小人是在城門口看到姬歌他們一行人的,屬下臨來時他們正打算進城,所以屬下估摸著若是他們沒有逃離應天城地話,此刻應該就在盡香街道上。”

聽到這句話的穆襄收回了右手,身軀挺拔負手而立淡淡地說道:“你們都聽到了嗎?”

“咻咻咻!”

陣陣破空聲在這空曠的茶樓一口迴響了起來。

等到宿吹眠緩過神來的時候,就看到在穆襄的身後有七人單膝跪在地上。

旋即他身軀一震,頭皮發麻。

若是他沒有猜錯,此時站在自己面前年前,大人身後的就是堂前燕中階級僅次於三大頭燕實力猶在一十八雲燕之上的的七大隱燕。

這氣息近乎全無微弱不可覺察的他們聽聞皆是半步造化境的靈力修為,只不過是真是假他就不得而知了。

“在盡香街道上找到姬歌,然後...”穆襄頓了頓,說道:“格殺勿論。”

“是。”那七人齊聲喊道。

隨後那七人的身影化作一道道黑影悄無聲息地走出茶樓,走入人群當中去。

“你做的很好。”穆襄看向宿吹眠,凝聲說道。

“但你逾越了規矩在先,所以功過相抵。”穆襄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替他撣去一些草屑,笑著說道:“你覺得怎麼?”

“屬下謝過大人恩賜。”宿吹眠此時大氣都不敢出,而且說話之前字字斟酌,生怕在此時說錯了,屆時不但得不到丁點賞賜,還極有可能會把性命給搭在這裡。

穆襄點點頭,滿臉威嚴地說道:“若是沒有其他的事,你可以退下了。”

看到穆襄大人確實沒有了其他的意思,宿吹眠這才敢出聲道:“那屬下就不打擾大人了,屬下告退。”

“嗯。”穆襄轉過身去,連看他都不曾看他一眼。

宿吹眠躬身緩緩向後退去,等到他一步踏出了這間茶樓後,他才如釋重負般重重吐出一口氣。

隨後他便在心底裡咒罵道:“他媽的這天底下果然沒有掉餡餅的好事。”

然後他便挺直身軀抬頭向城門那邊走去。

既然自己被他人給看到,所以自己這車伕的身份已經是不能夠再用了,只能夠將那知曉了自己身份之人給宰了然後再找尋一個新的身份潛伏下來。

結果就在他剛剛邁下臺階準備折身返回城門口時,一不小心便撞在了一人的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宿吹眠此時離開了那間茶館就表示著又是尋常普通人了,所以他趕忙開口道歉道。

只不過他為什麼看著這道白袍這麼眼熟,就好像自己在哪裡見過一樣。

“咦,怎麼這麼巧?我們又見面了。”

那人好像並不在意一個渾身髒兮兮滿身汗臭味的陌生男子撞上自己,反而是輕咦一聲,笑著說道。

就在這剎那間宿吹眠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他猛然抬頭,結果正好與那白衣男子四目相對。

那名男子俊逸清秀的臉龐映入宿吹眠的眼簾。

而且那他還牽著一個稚嫩可愛的少女。

“是你?!”宿吹眠驚呼出聲來,趕忙向後退卻了三步,指著姬歌驚愕不已地喊道。

這個身著白衣手裡牽著一楚楚動人模樣的豆蔻少女的青年正是自己之前在城門口所見到的姬歌。

只不過堂前燕這邊為了找尋他忙的熱火朝天,而這個當事人好似全然沒有意識到一般,仍舊在這閒庭漫步逛著盡香長街。

難不成他是特意來應天城遊山玩水來了?

宿吹眠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踩了什麼狗屎運,那些個雲燕精銳都是找尋不到蹤跡的人物自己竟然在短短一炷香的時辰內接連碰到了兩次,而且其中一次自己還跟他打過照面。

“看樣子你這是在穆襄那裡吃了癟?”姬歌打量著眼前的這只堂前燕,右手摩挲著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怎麼?穆襄是不相信你說的話還是說他壓根就沒想過讓人獨攬這潑天的功勞?”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怎麼搞出現在這裡?”宿吹眠此時已經嚇得癱坐在了地上,滿身冷汗地色厲內苒地大聲質問道。

“你們不是一直想找尋我的下落嗎?為了不麻煩你們我這就主動送上門來就。”姬歌抱臂環胸笑眯眯地說道。

站在姬歌身旁的巫淺淺拽了拽姬歌的衣袖,輕皺黛眉,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示意姬歌不要做的太過分。

姬歌則是拍了拍了她的小腦袋,示意自己知道輕重。

“你知不知道穆大人一直在找你?”宿吹眠此時被驚嚇的口齒不清,心湖之上激盪起陣陣漣漪。

他著實沒有想到這個年紀輕輕的姬歌會生出這麼大的膽子,難道他是趕著投胎不成?

“你是不是白痴?”姬歌白了他一眼,一腳踹在了宿吹眠的身上,神色一變,一身的殺意如同汪洋大海般將這位黑燕宿吹眠籠罩開來,“我都說了我是登門拜訪他穆襄的,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

姬歌一身的凝神境靈壓自其身上盪漾開來,同為凝神境的宿吹眠竟然承受不住這股同境界的靈壓臉色煞白,吐出一口鮮血後雙眼一番徹底的昏死了過去。

姬歌看向一旁的巫淺淺,一臉地無辜神情,雙手一攤說道:“你可都看到了,我可是是什麼都沒做,是他自己昏過去的。”

“沒想到這兇名遠播的堂前燕中竟然還有這種孬種。”站在姬歌身後的石破天冷哼一聲,不屑說道。

而後姬歌蹲下身來對著巫淺淺說道:“淺淺,玩夠了沒有。”

巫淺淺聞言好像已經知道了姬歌將要做什麼,極為懂事的點點頭。

“墨淵。”姬歌目光平靜地淡淡說道:“接下來不用管我,照顧好淺淺,她不能有事。”

“公子放心,墨淵輪對不會讓巫小姐有事的。”墨淵在其身後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其實姬歌這一行人在盡香長街上已經引起了過往行人的注意。

聽到了墨淵的保證好,姬歌緩緩站起身來,揉了揉巫淺淺的腦袋示意她往後邊站站。

而後一句以靈力裹挾如同平地驚雷炸響般的巨大聲響在這條盡香長街上響徹開來。

最終使得半座應天城池的人都是聽到了句尋釁話語。

“穆襄,你大爺我姬歌親自上門來看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