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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 不怕你人多勢眾

督軍造。

府院之中。

黃樸哪怕是身負四靈玄武分支的修行功法,但他身上並沒有玄武一族的血脈,只是與人短暫交鋒哪怕是捉對廝殺在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任何的破綻。

但現在他所面臨的是四名攻伐手段各異的造化境強者,哪怕他已經比這四人先行邁出了那半步,可終歸也只是半步。

所以現在黃樸面對這四個黑衣蒙面強者層不出窮且凌厲無比的攻伐手段已經出現了落敗的趨勢。

最終一名身軀瘦削但卻背負著一杆沉重無比長槍的黑衣男子朝著黃樸遞出了最後一槍。

厚鈍的槍尖上磅礴靈力與凌厲的槍意相融,以風雷之勢重重地點在了黃樸身前其實已經破碎不堪的甲盾之上。

“砰!”

黃樸身前的那道不知道抵擋下了多少攻伐手段的甲盾應聲破裂開來。

作為甲盾之主的黃樸身受反噬臉色一白譁的一聲嘔出一大口鮮血。

但那名黑衣男子的槍勢不減,在破開甲盾之後一點寒芒朝著黃樸的胸口直刺而來。

此時的黃樸氣息萎靡,靈力一時間運轉緩慢,但那點寒芒卻不打算給 他半點的空歇。

旋即黃樸神情中露出那抹決絕之意,他眉頭一皺低喝一聲,就想用血肉之身硬扛下這道破甲而至的槍勢。

“既然你想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手握重槍的黑衣男子眼神陰翳地冷哼道。

就在槍尖距離黃樸的胸口僅有三寸之時,他猛然向前探出雙手朝槍身握去。

那雙寬厚的手掌握在了槍身之上,隨後他右腳猛然後撤,藉此來穩住自己的身形想要將這道槍勢盡數攔下。

“你接得住嗎!”黑衣男子見到他竟然真以雙手攔下了自己的槍勢後滿眼煞氣的厲聲說道。

遂即他手腕一擰,一身造化境的靈力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精純的靈力源源不斷地湧入槍身當中,最後凝聚在那顆古樸厚鈍的槍尖上。

臉色煞白的黃樸感受著自槍身上傳來的比之先前還要剛猛的大勢後神色凝重。

他知道若是沒有援手憑藉自己現在的這副姿態是絕對沒有可能接下這道更上一層樓的槍勢的。

隨著槍勢的層層遞進,那抹寒芒閃爍的槍尖距離他的胸口僅有半寸之距。

黃樸的緊握槍身的雙手已經是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甚至能夠看到他森白的指骨。

哪怕雙手上傳來陣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可他依舊不能夠放手,若是他放手,這杆重槍就會穿胸而過。

黃樸的身形一退再退,腳掌在地面之上捈出了一條深深的印痕。

此時的他已經退至門前的臺階處,他右腳抵住大理石臺階上,臺階寸寸斷裂崩碎開來。

那杆槍尖也一點點刺入他的胸口當中,如同一條陰狠的毒蛇在他胸口處啃噬出一個血洞後便一直朝他血肉當中鑽去。

黃樸悶哼一聲緊咬牙關,他明白對方就是在享受這種虐殺自己的快感,但自己偏偏就不讓他如意。

看到黃樸這般隱忍,黑衣男子冷哼一聲,“若不是上邊交代要速戰速決以免橫生禍端,今日我肯定要撬掉你的牙齒!”

已經是滿嘴鮮血的黃樸全然不顧已經半個槍尖刺入其中鮮血汩汩流出的胸口,咧著嘴說道:“能夠讓你不如意就是老子最大的如意。”

“去死吧!”黑衣男子眼神陰鷙酷烈地喊道。

“黃樸!”被十名造化境強者圍攻僅有招架之力的陳舊朝已經身陷死地的黃樸高聲喊道。

“沒想到陳指揮使都自身難保還有空閒來關心自己的下屬,著實讓我等感慨萬千。”猛然間在陳舊的身後響起一道陰森戲謔的笑聲。

陳舊聞言神色一凜,他沒想到自己僅僅分身片刻就讓這群人逮到了機會。

他猛然轉身,與此同時他雙手聚攏出兩道靈力匹練朝著身後狠狠甩去。

哪怕陳舊已經做出了最迅捷的反應,但依舊是晚了一步。

就是這一步使得那道如同鬼魅般繞到陳舊身後的那道黑衣身影已經一掌狠狠地轟在了他的後心處。

霸道剛猛的靈力撞入他體內心脈當中,僅僅幾息之間就將他的幾處心脈竅穴搗毀開來。

陳舊的身形往前一撲,噗嗤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繼而身形自半空中跌落,墜至府院當中身負重傷。

“得手了。”看到陳舊倒地不起後,那名身形鬼魅的黑衣男子哂笑道:“督軍造指揮使也不過如此。”

“嘖嘖嘖,沒想到最先落敗的竟然是陳舊你。”一直站在府院中間處沒有出手而是選擇作壁上觀的宋曉山戲謔笑道。

“大人。”黃樸看著已經重傷昏迷過去的陳舊後,神情錚鳴雙眼通紅地喊道。

“他現在已經聽不見了!”手握重槍的黑衣男子獰笑說道。

說罷他便又將重槍向前遞出一分,槍尖便又刺進他的胸口一寸。

黃樸又嘔出一口鮮血,雖然他的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色,但他的神情卻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哪怕是他黃樸拼死在這裡,他也要將陳舊給送出去。

“嗯?”黑衣男子輕咦一聲,他感覺到自槍身上傳來的力道加重了許多,以至於自己不能夠再向前遞出絲毫。

“事到如今他怎麼可能還有這份氣力?”黑衣男子壓下內心升騰而起的驚愕,腹誹說道。

此時的宋曉山自然沒有注意到僅剩一處戰局中的黃樸的異樣,他踱步走到已經匍地不起的陳舊身前,居高臨下地說道:“你可能做夢都沒想到最後會死在我手上吧。”

只是陳舊已經重傷昏迷,根本就回答不了他。

“無趣。”宋曉山冷哼一聲,右掌之中凝聚出一道靈力漩渦,準備朝陳舊身上拍砸下去。

他要讓督軍造的指揮使死的不能夠再死。

“住手!”看到宋曉山要對陳舊狠下殺手,不遠處的黃樸怒聲呵道。

旋即他顧不得胸口上的傷勢,雙手握緊那杆重槍低喝一聲拼盡全力連槍帶人都狠狠地掄飛了出去。

槍尖在黃樸的胸口上劃出一道深深的長痕,鮮血如同瀑布般滋射而出。

但他現在顧不上那麼多,他身形向前奔

掠而去,虛空當中只留下道道殘影,以及過後地面上的殷紅血跡。

全然沒有任何防備的宋曉山只覺得身前一抹黑影閃過,等到他反應過來時腳下的陳舊早已經消失不見。

他猛然轉身臉色陰沉地看著身後攙扶著陳舊的黃樸,冷聲問道:“你當真是急著去投胎?”

察覺到陳舊還有一息尚存的黃樸暫時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沒讓大人死在宋曉山這種卑鄙小人手中。

“我說過,你大爺我哪怕是死也要拉著你當個墊背。”黃樸沉聲說道。

宋曉山上下打量了口出狂言的黃樸一眼,此時的他不說力竭靈盡也是身負重傷,尤其是胸口上的那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最為致命。

哪怕是他最後能夠走出這座督軍造,除非輪迴境的大帝強者肯出手,不然他黃樸身死道消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

他知道黃樸現在想做什麼,無非是想要將陳舊送出督軍造,然後自毀境界修為引爆靈體與自己來一個同歸於盡。

可是他黃樸憑什麼?!

憑他有勇無謀的那顆腦袋嗎?

黃樸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四周凌空而立的那群黑衣人,他在找尋守衛最為薄弱的地方,爭取將陳舊“送”出去。

可是四方黑衣人的防守滴水不漏,哪怕是只麻雀都不可能飛出去,想要將陳舊送出去簡直就是難如登天。

“不用白費心機了。”已經看透黃樸心思的宋曉山嗤笑說道:“想要拼了性命不要送陳舊出去?你黃樸什麼時候學會痴心妄想了。”

“暫且不論這府院中的十數名造化境的強者,恐怕你還不知道就連督軍造外我也安排了人手,天羅地網之下他陳舊還想往哪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只是身在督軍造署衙中的宋曉山卻不知道就在他說話之時,有一抹長虹自城頭貫空而來,準確說來是一抹長虹兩道身影繼而穩穩地落在了督軍造府衙門前。

“就是這裡了。”一身白衣自城頭趕來的姬歌抬頭看著匾額上督軍造三個大篆,沉聲說道。

至於曾牛第一反應則是輕輕跺了跺腳下的地面,這才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徹底地踏實下心來。

先前那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體會到疾空而行是什麼滋味,而且還是從那座城頭上飛躍而下。

雖然當時有臣歌在身邊自己知道不會有事,但他的那顆心在躍下城頭的那一刻還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一刻曾牛就感覺自己的身子雖然下了城頭,但他的魂兒卻留在了那。

在那是曾牛就想起了在斂兵鎮地流傳許久的一句話,“人在天上飛,魂在後邊追”。

然後他才彎腰乾嘔了一陣,等到將腹中吐得再也沒有東西可吐的時候,他這才捂著胸口臉色慘白的直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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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以為你已經適應了。”姬歌摸著鼻翼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沒事。”曾牛撇著頭連連擺手說道。

只是說完便又彎身乾嘔了一聲。

“什麼人?就在此時一名守衛在府衙門前的提律郎神色不善地走上前去,冷聲詢問道。

這兩個人竟然敢在督軍府門前尋釁滋事,當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了嗎?

“明銳軍營臣歌,前來求見陳指揮使,還請通傳一聲。”姬歌沒有在意他的臉色,拱手說道。

其實若是搬出他魏武卒統帥的身份,姬歌大可以直接走進門去,甚至見到了那位執掌督軍造的陳指揮使也不必行禮,反而按照將銜他該尊稱自己一聲臣將軍。

但一來自己還沒有真正去上將軍那領取魏武卒統帥的虎符將印,所以他現在雖然是名義上的魏武卒統帥,但其實是“名不副實”。

二來姬歌是想儘量把禮數做到周全,這樣也算是先禮了,這樣不管他們通傳不通傳,亦或者見到那位陳指揮使後後者的態度又如何就都不妨礙他後兵了。

“你就是那個戰敗了望幽營隋有武的臣歌?”那名提律郎眉頭一皺,沉聲問道。

“正是。”姬歌不耐其煩地回道。

“他怎麼會到這裡來?”那名提律郎心中狐疑問道。

“臣歌。”曾牛拉著姬歌的衣袖伸手指向府門旁的那名綠衣提律郎,十分肯定地說道:“當日到酒鋪中去的那群督軍造的人中就有他。”

“放肆!你把這裡當做什麼地方了?!”看到自己被一毫無靈力修為的凡夫俗子指著認到,那名綠衣提律郎臉色陰沉凌若霜雪地怒聲呵斥道。

姬歌聞言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轉頭看向滿臉憤恨的曾牛,問道:“你確定沒有認錯人吧?”

“當日就是他口口聲聲說我大哥是逃兵而且已經被他斬首,哪怕他化成灰我也能將他認出來!”曾牛咬牙切齒地恨恨說道。

這群人不只是謊報了自己兄長的戰死的真相,還故意讓他去拔取那根本就不可能拔出來的沉香,若不是身邊的臣歌出現在西北城角,自己現在可能就已經脫力而死了。

而且事後自己才反應過來這群人自始至終都是在戲耍捉弄自己。

“我明白了。”姬歌淡淡說道。

隨後他一手將曾牛攬至身後,說道:“既然已經找到正主了那就沒必要進去了。”

“臣統領,這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最先站出來的那名提律郎看著臉色逐漸陰沉下來的姬歌,笑著問道。

其實也不怪他前後態度轉變太快,實在是臣歌這個名字他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簡直就是聽的耳朵裡都磨出繭子來了。

眼前的這個叫做臣歌的白衣青年不僅戰敗了望幽營的隋有武,而且還一人對峙過陶寄人與古有方,在氣勢上絲毫不落下風。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他已經被上將軍吳起任命為那支魏武卒的統帥,其將銜尤在督軍造指揮使之上。

他雖然是督軍造的提律郎,但說實話也不敢輕易得罪手握重兵的將領,而且那支重兵還是傳聞能夠與赤甲鑲龍軍比肩的魏武卒。

“誤會?”姬歌反問一句,“我可不覺得有什麼誤會。”

姬歌右手在身前的那處虛空橫劃而過,然後手中便多了一柄劍身通黑的長劍。

“臣統帥,督軍造門前不準亮兵械。”那名提律郎沉聲說道。

“這個規矩是誰定的?”姬歌面無表情地反問道。

“是陳指揮使。”儘管此時那名提律郎已經能夠感受到自面前這個白衣青年身上盪漾開來的威壓,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回道。

“錚!”

一道清澈如龍吟般的劍鳴聲在他的耳畔邊響起。

“譁!”

應聲而落並且碎裂成兩半的是那塊高懸於府門上的鑲金匾額。

“剛才你說的我沒聽清楚,還讓陳指揮使再親自同我說一遍吧。”手握沉香的姬歌神色漠然地說道。

那名提律郎聞聲轉頭看向已經掉落外地一分為二的匾額,繼而轉頭重新看向姬歌。

雖然他沒有看清姬歌是如何又是何時出劍的,但他可以確定剛才就是他動的手。

看到牌匾被斬落在地,守衛在府衙門前的那十數名提律郎皆是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雖然他們現在站在了宋曉山這一邊,但他們自認依舊是督軍造的人。

現在這人當著他們的面拆了督軍造的匾額就是當眾打了他們的臉。

平日裡素來認為自己高人一等的他們怎麼可能受了這般屈辱。

他們當中甚至已經有人在掌心中緩緩凝聚出了靈力漩渦準備動手。

“臣統帥當真打算要與我督軍造為敵?”那名提律郎神色凝重地問道。

“什麼時候你們也能夠代表督軍造了?”姬歌將沉香劍尖抵在了他的胸口處,微微用力,反問道:“再說了,我就是真要與你們督軍造為敵那又如何?”

那名提律郎低頭看著那柄劍身通體幽黑的長劍,神色微微一凜,“臣統帥若是想要見陳大人其實不必如此,隨我來便是。”

姬歌不著痕跡地看了他身後的十數名神色不善的提律郎一眼,心中已經瞭然。

“前邊帶路。”姬歌不動聲色地說道。

那名提律郎連連點頭,隨後微微向後退卻了半步,緊接著他腳下流光閃爍,眨眼間便已經退回到了府衙門前。

“動手!”脫離開姬歌威嚴籠罩的提律郎顧不得擦拭額頭上的冷汗,低喝道。

那十數名提律郎聞言皆是神色一凜,一身天相境的靈力盡數傾瀉而出,紛紛將姬歌的氣機鎖定。

“就知道會是這樣。”姬歌冷哼一聲,說道。

不然他也不會在放開那人之前瞥一眼這群人了。

十數名天相境的練氣士哪怕是對上造化境的強者後者也只能是暫避鋒芒,畢竟前者在人數有天大的優勢。

若是放在之前姬歌還真不會就這麼痛快地將先前類似於人質的那個提律郎給放走,但現在已經躋身化嬰境並且還是佔據了千百年來最強二字的化嬰境,所以他覺得他大可以試試。

更何況他要找的那人就在這群人當中,於公於私其實他都會這麼做。

一聲令下,很快就有兩人聯手朝姬歌這邊襲殺而來。

姬歌對此顯得從容不迫,若是單論捉對廝殺的經驗,可能姬歌才是長城青年一輩的第一人。

姬歌看到來勢洶洶的兩人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後他斜揮出一劍,磅礴的劍氣如同一輪弦月朝著那兩名提律郎激盪而去。

聲勢浩大的劍氣所經之處虛空生出細微的裂痕,發出爆破轟鳴之聲。

本來是圍攻上前的這兩人在看到那輪劍氣慌忙止住身形,兩名提律郎的臉上都浮現幾分驚愕之色。

在這輪弦月劍氣面前他們生出了一種自己就宛若螢火的錯覺,安能與其爭鋒?

“退!”兩人相視一眼毫不猶豫地說道。

他們知道可能兩人聯手都未必能夠攔下這道氣勢如虹的劍氣,所以他們只得暫避鋒芒。

劍氣之後是一手負後一手握劍安然自若的姬歌,劍氣之前是被逼的連連後退神色慌張生怕被追趕上的兩名提律郎。

“一齊出手。”看到率先出手的那兩人非但沒有得手反而是被一道劍氣逼迫的連連退卻氣勢盡失,從姬歌劍下逃回府衙門前的那名提律郎執事神色凝重地喊道。

按照督軍造這邊的記載臣歌雖然手段極多但是秘檔之中可沒有記載他在劍道之上會有這般高的造詣。

十數名天相境強者齊齊出手,十六道靈力匹練以摧枯拉朽之勢朝著那道如月劍氣席捲而去。

“轟!”

督軍造署衙門外一道如同雷霆炸裂的巨大聲響響徹開來,駐紮在附近的軍營中正在操練的將士皆是被這道響動給吸引了過去。

“發生什麼事了?”

“聽聲音是督軍造那邊傳來的動靜。怎麼?他們這是要拆房扒屋嗎?”

“最好是快點從這搬走,老子受夠他娘的卵氣了。”

“哎我說老李,上次人家那個提律郎不就是因為操練時你偷喝了酒給了三十軍棍,怎麼還記在心上呢?”

“他娘的,長這麼大還沒有人打過老子的屁股,老子這頭可斷屁股豈是他們那群沒上過沙場的崽子能打的?”

“行了行了,發生這麼大的動靜我們就不去看看?”

“去督軍造門前看熱鬧?你小子操練傻了?”

“我就是說說而已,誰會真去啊。再說了誰會傻到去督軍造門前鬧事?吃飽了撐的嗎?”

“好了好了,都少說兩句,繼續操練,別讓天羅那群人又給盯上了。”

就這樣,哪怕是督軍造這邊傳來巨大聲響也沒有人敢來湊熱鬧。

那十數名天相境的提律郎聯手確實是將那道磅礴劍氣給阻攔了下來。

“臣歌,你沒事吧?”曾牛看到姬歌為了自己不但來到督軍造還與這群人大動干戈之後,極為愧疚地問道。

“我沒事。”姬歌將沉香歸入劍鞘當中,橫置在身後,“你退得再稍微遠一些。”

“以多欺少?”姬歌看向面前不遠處打算圍攏上來的十數名提律郎,冷聲說道:“小爺最不怕的就是你們人多勢眾!”

遂即他跺了跺地面,周身虛空若虛若實,在其周身有近百道金芒憑空浮現。

一道道兵戈的錚鳴聲沖天而起,強橫無比的戰意直接將方圓百里的雲海盡數掃蕩而去。

霎那間天幕上百里無雲,天幕上金戈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