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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吳起臨府

看到那道人影從陣列中緩緩走出,繼而嗓音清冷地說出那句話來以後,已經退的遠遠了的老什長以及一眾將士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叩首納拜,聲如洪鐘地喊道:“拜見上將軍!”

整座驪山長城有也只有上將軍吳起能夠讓這百萬將士心甘情願地跪拜行禮。

“你們先起來。”

吳起的聲音在他們的耳畔邊迴響開來,聲音不算大但卻飽含威嚴。

“陶寄人,你怎麼說?”吳起看向依舊不肯讓路的那支虎賁營以及站在最前邊的他們的統領陶寄人,輕聲問道。

被吳起問話的陶寄人抱拳低頭,沉聲說道:“末將是奉仲秋大將軍之命率領虎賁營前來將督軍造圍住,不允許府中任何人離開。”

說到這裡陶寄人頓了頓,抬頭看向隔著一道血腥之地站在對面的上將軍吳起,不卑不亢地繼續說道:“也不讓任何人踏進督軍造半步。”

陶寄人的聲音在督軍造門前響徹開來,落在了上將軍吳起以及他的親衛耳中,也被遠處的一眾將士聽在了耳裡。

旋即這句話特別是那後半句宛若一塊巨石落在了本就湖面平靜但水下卻暗流湧動的湖泊當中,瞬間便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這是怎麼回事啊?”

“誰知道呢?不過這個陶寄人也太大膽了吧,竟然敢搬出仲秋大將軍來壓上將軍,難道他不知道論官職軍銜上將軍都在仲秋之上嗎?”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依我看啊是這分明就是仲秋老將軍的意思,看來老將軍已經打算同上將軍決裂了。”

“要是意見不和還好說,但怕就怕...”

“行了,都閉嘴吧。”最後還是那位老什長神情嚴肅地呵斥道。

身後眾將士的議論之聲不只是吳起聽在耳中,陶寄人同樣是聽的清清楚楚。

“陶寄人你放肆!”站在吳起身後統帥著這支近衛精銳的參將聞言勃然大怒冷聲喝道。

陶寄人沒有開口,就連他的虎賁營上百人都沒有出聲。

陶寄人依舊是雙手抱拳俯身弓腰的姿態,緘默不語。

倒是吳起臉上也不見絲毫怒色,甚至神色自若仿若並沒有聽到陶寄人的那句其實已經罪至當誅的大逆不道之言。

“臣歌已經進去了是不是?”吳起掃視了一眼面前異常血腥的場景,目光落在了一杆穿屍而過尚未消散來的金戈之上,淡淡問道。

“末將不知。”陶寄人嗓音低沉地回道。

在他率領虎賁營趕來的時候確實沒有見到臣歌的身影,所以自己的這句話並不算是虛言妄語。

吳.asxs.點頭,那就是已經進去了。

眼前的這杆金戈明顯就是那小子的手段,而且若是他離開督軍造肯定會傳信給自己,所以現在看來他肯定還在督軍造中,而且想來現在應該是兇多吉。

吳起緩緩向前邁出一步,一腳踩踏在了面前的血水之上。

看到吳起有所舉動後,陶寄人抿了抿嘴唇,神色晦暗不明。

“請上將軍三思!”陶寄人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

負手而立已經是雙腳踩在了血水之中的吳起對於陶寄人的“提醒”置若罔聞,跨過了一具被金戈穿透喉嚨死相異常悽慘的提律郎的屍首,繼續繼續向前走去。

攔路在前的虎賁營數百名將士見此已經有人將手搭在了戰刀刀柄之上,仿若只要統領陶寄人一聲令下他們便會對平日裡敬若神明的上將軍出手。

吳起身後的一眾親衛同樣已經握緊了手中的戰戟,只要虎賁營敢以下犯上,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動手。

一時之間督軍造署衙門前陷入了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的局面。

“陶寄人,你知道你攔不下我。”終於吳起緩緩開口道。

“末將知道,但末將接到的軍令...”陶寄人尚未說完,就被一句宛若九霄雷霆的聲響給震盪的心神恍惚臉色煞白。

“你接到誰的軍令!奉誰的旨意!他仲秋自尋死路難道你陶寄人也要把命給搭進來嗎!臣歌若是出了半點意外我讓仲秋他整個宗族給他陪葬!”本來神色自若的吳起轉瞬間臉色一變,怒目相視冷喝道:“滾開!”

陶寄人聞聲已經是如此,在他背後的那數百名虎賁營將士此時已經四肢無力就連手中的戰刀都握不住而掉落在了地上。

而後吳起踱步走到已經是滿頭冷汗身軀顫抖的陶寄人身邊,止住了腳步,面無表情冷聲說道:“自己去認罪領罰!”

過了許久,久到吳起已經一步越過他,越過了虎賁營的那道防線,已經拾級而上後,心神終於是沉定下來的陶寄人顫顫巍巍地說道:“末將領命。”

督軍造署衙中。

已經施展出龍凰不朽法身來的姬歌一雙金瞳盯著自四面八方朝自己襲掠而來的黑影,神色凝重。

“砰!”

轉瞬之間已經有一道黑影欺身壓上對著姬歌的心口狠狠遞出一拳。

拳罡兇猛霸道,完全是要置人於死地的意思。

姬歌神色一凜,先是向後撤了半步,而後將已經化至龍爪的左手一拳遞出。

兩道拳罡狠狠地在虛空中相撞,庭院中傳來一陣宛若響雷般振聾發聵的聲響。

姬歌又後退了兩步身軀一震才將那股拳罡給散去,當然這一拳也逼迫得對方後撤消失不見了蹤跡,地面之上只留下些許的血跡。

對方沒有給姬歌喘息的機會,甚至是他後退的腳步還沒有站穩的時候就有兩道靈芒以摧枯拉朽之勢朝他的胸口,眉心兩處襲掠而去。

“小心!”遠處的黃樸見此忍不住出聲提醒道。

其實不用黃樸提醒姬歌已經注意到了這兩道靈芒,哪怕他已經施展出了龍凰不朽法身但在強敵環伺的情況下也不敢託大,所以他橫劍在身前,先是擋下了朝胸口襲來的那抹靈芒。

“叮!”

黑色靈芒撞擊在沉香劍身上,那股力道使得哪怕已經是緊握沉香的姬歌右手一顫險些握不住劍柄。

那道黑色靈芒掉落在地上,姬歌只是稍微瞥了一眼,是一根已經被煉化躋身了法器品秩的困龍錐。

若姬歌

手中握著的不是沉香而是一柄尋常的長劍,只怕現在掉落在地上的那根困龍錐已經釘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至於另外那道靈芒姬歌不用想就知道同樣也是一根困龍錐。

若是困龍錐釘入體內,便會如名字那般困鎖封住人身四肢百骸中的靈脈竅穴,屆時被困之人根本就運轉不了絲毫的靈力。

而且即便是淬體修行的武夫,一但被困龍錐釘入體內,他每調動一分氣血困龍錐便深入他體內一分,那種錐心刺骨之痛除非已經是淬體六重樓之上的武夫,六重樓之下皆是因為吃不消而使得體內氣機紊亂最終爆體而亡。

所以困龍錐已經成了山上不管是練氣士亦或者淬體武夫都極為忌憚的靈寶法器。

就在姬歌思緒之間第二根困龍錐已經來到了姬歌的眉心間。

此時姬歌已經來不及出劍,所以他腦袋一側強行避開了那道靈芒。

可饒是如此裹挾著凌厲靈力的困龍錐依舊在他的眉眼一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若不是姬歌最先施展出龍凰不朽法身,只怕現在他的眉眼已經添傷。

堪堪躲過了那根困龍錐,尚未等到他換氣,先後又有三道靈訣在同一時刻卻在不同方位朝他襲殺而來。

遠處的曾牛在見到這險象環生的一幕後臉色蒼白,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明明只是來督軍造給他大哥“平反昭雪”的怎麼會生死相搏,兵戈相見呢?

他現在只希望臣歌不要因為自己受傷,更不要為了自己兄長的清白而不惜把命搭進去。

姬歌右臂一彎,將沉香朝後激射而去,沉香裹挾著凌厲劍氣在天地間留下一抹淺淺的印痕後刺掠向曾牛。

曾牛怔怔地現在那裡,渾身冷汗直流。

他不明白臣歌為什麼會對自己出手。

“咻!”

一道破空聲在雙眸緊閉的曾牛耳畔邊響起,緊接著曾牛便感覺到自己一邊的臉頰上傳來一股溫熱。

等到他睜開雙眼的時候發現眼前一片猩紅。

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臉頰,手上粘稠,哪怕是曾牛再沒見識也知道手上的這些紅色是鮮血。

而起臣歌的黑劍沒有刺在自己身上,而是刺在了不知道何時出現在身旁的一名黑衣人的脖頸之上。

濺射到自己臉上的滾燙鮮血正是這名死不瞑目的黑衣人的。

“臣統領又救了你一命。”倚靠在門柱上的黃樸沉聲說道。

可能就連那名偷襲黑衣人都沒有想到姬歌竟然會為了眼前這個名不見經傳的曾牛而放棄手中的沉香,從而選擇飛劍將他誅殺。

雖然姬歌及時以飛劍救下了曾牛,但因為耽誤了片刻使得已經有一道靈訣轟在了姬歌的肩頭之上。

哪怕是身懷龍凰不朽法身的姬歌在受到這一靈訣後也是悶哼一聲,喉嚨裡有一股腥甜湧了上來,不過被姬歌又強行咽了下去。

姬歌撇頭看著衣衫破爛繼而露出了龍鱗來的右肩頭,硬挨了一記靈訣的那裡有幾片龍鱗色澤暗淡甚至出現了將要脫落的跡象。

尚未等到姬歌仔細檢視肩頭上的傷勢,剩下的那三道靈訣便以風雷之勢轟擊在了姬歌的身軀之上。

哪怕有龍凰不朽法身,在同時硬扛三道皆是出自造化境強者之手的靈訣姬歌此時也顯得心有餘力不足,那三道可以算得上是那三人的本命靈訣一道轟落在姬歌的後脊上,一道砸在了他的胸口處,最後那一道則是右腿上。

姬歌的身軀上相繼想起了三道沉悶的聲響。

剛才湧上來後又被他強行咽下去的那股腥甜再次湧了上來,這次不等姬歌咽回去邊已經被他一口噴了出來。

一團鮮紅色的血霧在姬歌面前瀰漫開來。

姬歌受傷的右腿不堪重負微微一顫,繼而他便一個踉蹌單膝跪倒在了地上。

“姬歌!”看到姬歌因為救自己而受傷後,曾牛泫然欲泣地喊道。

若不是身邊的黃樸拼命地拽著他他就已經跑過去了。

姬歌朝著曾牛的那個方向輕輕招了招手,心念一動,刺穿了一名造化境強者脖頸的沉香嗡嗡顫動,繼而發出一道清澈的劍鳴聲,最後化作一抹黑色流光重新飛回了姬歌的手中。

姬歌拄著沉香強行撐起身子來,胸口與背脊兩處傷口早已經血肉模糊,只要稍微一動牽扯到了傷口就會傳來陣陣酷烈疼痛。

重新站起身來的姬歌倒吸一口涼氣,過了片刻的功夫才適應了那種劇痛。

“嘖嘖嘖,剛才你不還是信心十足一副穩操勝券的模樣嗎?”

宋曉山衝著那眾造化境的黑衣強者擺擺手,示意可以先停手了。

他打算親自送這位魏武卒的統帥上路。

姬歌聞言咧了咧嘴,吐出一口血水,“你信不信我現在依舊可以殺了你?”

宋曉山看著生出龍角身覆龍鱗的姬歌,雖然不明白他為何會是這副樣子,但他身受重傷已經是事實,哪怕還有餘力也絕不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

至於斬殺自己更是天大的笑話。

“哦?是嗎?我倒是要看看已經黔驢技窮的你究竟還有什麼後手。”宋曉山一步步走向姬歌,冷笑連連地說道。

姬歌深吸一口氣,雙手撐住沉香,緩緩閉闔上了雙眸。

他還有靈海小天地天幕之上的那條璀璨星河,也就是出自炎帝之手的悟輪迴篆。

只可惜殺他心切的宋曉山並不打算再給他時間了。

他們這行人已經被臣歌拖住太長時間了,按照計劃本該已經死在他手上的陳舊與黃樸現在雖然身負重傷但卻沒有真正的死絕。

而且遲則生變,他心中一直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覺得吳起已經來到督軍造了。

一念至此,宋曉山看著雙眸閉闔沒有任何防備的姬歌,一身的殺意如同江瀆之水滾滾奔湧而出,半步浮屠境的實力在此刻全部顯現了出來,

緊接著他掌心中精純靈力湧動,而此時他也已經將姬歌的氣機牢牢鎖住。

“很可惜,今日踏進了這座督軍造是你命中逃不過的死劫。”宋曉山眼神冰冷地說道。

“不過能夠死在我的手上也算是你的榮幸

了。”

遂即他將那道自己的本命靈訣向前丟擲,隨後一掌朝著姬歌所站的位置轟了出去。

“完了。”黃樸見此面如土灰地說道。

此時的姬歌根本就是一副引頸待戮毫無防備的模樣,而且他現在還有傷在身,若是再結結實實捱上這麼一位半步浮屠境的傾力一擊,只怕他就永遠也走不出督軍造了。

“那怎麼辦?”曾牛聞言神色慌張地迫切問道。

“哎,哪怕我恢復一點靈力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了。”黃樸狠狠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怨恨說道。

因為動作幅度太大以至於牽扯到了胸口的傷口使得原本已經止住了血的傷口又有鮮血滲出。

撕心裂肺的痛楚使得黃樸倒吸一口涼氣,齜牙咧嘴。

就在宋曉山的那道威勢不俗的本命靈訣將要轟撞在姬歌面門而後者依舊不動如山沒有半點反應之時,就在遠處地黃樸與曾牛不忍直視之時,就在宋曉山以為臣歌會死在自己手上繼而神情激動之時,一道金色流光自姬歌的背後激射而出,旋即與那道襲掠而來的靈訣轟撞在了一起。

“怎麼回事?!”看到自己的本命靈訣並沒有捱上臣歌后就炸裂開來後,本來胸有成竹的宋曉山臉色極為難看地大喝道。

其實準確說來那道金色流光並非來直姬歌的身後,而是來自黃樸與曾牛的身後,來自那座府門門外。

黃樸與曾牛兩人也是一頭霧水,因為剛才他們皆是沒有看清那道金色流光是來自哪裡。

但現在的臣歌安然無恙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來自門外。”那群踏空而立的造化境強者中有人看清了金色流光來時的軌跡方向,提醒說道。

宋曉山聞言猛然轉頭看向身後的那名造化境強者,先前就是他一手結出這座可以隔絕天機類似於一座雷池的法陣。

可眼下這座法陣卻出現了紕漏。

“不關我的事,法陣還完好無損,這就便是尚未有人破開陣來。”那名擅長結陣的造化境男子解釋說道。

“怎麼?難道要我親自走進來你才知道是我來了?”就在庭院中眾人各懷心事狐疑不解之時,在那扇僅剩下一扇門的府門,傳來了一道威嚴渾厚的嗓音。

聽到這道聲響的宋曉山臉色驚變,渾身戰戰慄慄,額頭上冷汗直流。

“你宋曉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蠢了?”

又是那道威嚴的嗓音在整座庭院中響徹了開來。

這次宋曉山一個踉蹌跌毫不顧忌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坐在了地上。

緊接著在黃樸與曾牛原本空無一人的身後穆然間出現了一道身著甲冑的中年男子。

他仿若是憑空出現在了那裡一般,若不是他邁步向前走去越過黃樸與曾牛,這兩人現在也發現察覺不了。

“卑職黃樸拜見上將軍!”在聽出了那道聲音以及認出眼前這道高大背影來的黃樸顧不得陣陣痛楚雙膝跪地,恭敬喊道。

“起來吧。”吳起淡淡地說道:“你有傷在身,像這種繁文縟節能免就免了吧。”

“卑職謝過上將軍。”黃樸聞言聲如洪鐘地說道。

“在我的督軍造中搞這麼大的陣仗是不是未免太不把我這個主人放在眼中了?”吳起環顧一圈後淡淡說道。

吳起只是淡淡地看了庭院中的這這眾造化境練氣士,緊接著他們便一個個爆體而亡,半空當中一團又一團的血霧炸響開來,血腥異常,整座督軍造的庭院中都瀰漫著濃郁至極的血腥味。

其實吳起並沒有出手,他只是以一個“主人”的身份掃了他們這群“外來人”一眼,然後順帶著將坐鎮驪山長城天地的聖人威壓給釋放了些出去。

也僅僅是這樣,前腳還在以多欺少的他們便因為承受不住這股鋪天蓋地席捲而來的威壓而爆體身亡,魂飛魄散。

這群造化境練氣士當中也只有那名擅長結陣的黑衣人倖免於難沒有化作血霧。

當然並非是他能夠承受那股浩蕩威壓,只是吳起暫時還不想殺他而已。

“之前就是你結陣遮蔽了天機躲過了我的耳目?”吳起探出手去輕輕勾動了一根隱藏在虛空當中不易被覺察的陣線,狐疑問道。

此時那名黑衣人看著同伴在眨眼之間就灰飛煙滅後再聽到眼前在驪山長城宛若聖人般的吳起問話,心神一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慌忙說道:“是小人不自量力,還請上將軍饒小人一命。”

吳起雙指捻動著出自眼前黑衣人之手的那根陣線,不動聲色地說道:“若是這次我放過了你,那督軍造今後拿什麼來立足?”

隨後他微微用力將那根陣線給捻斷開來,輕聲說道:“不好意思,所以你得死。”

那名黑衣結陣師還想再說什麼,但他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最終他的下場同他的那群同伴一樣,爆體而亡死無全屍。

隨後黃樸看到那道宛若神明的身影拂袖一揮,那座耗費了結陣師無數心血才研究出來的用來遮蔽天機的法陣便被其破除了去。

所以整座督軍造又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

“看,那是上將軍!”遠處有人驚呼出聲來。

“還有那兩位指揮使,瞧著已經昏迷過去的是陳指揮使吧?他怎麼會傷的那麼重?”

“黃副指揮使的樣子也好不到哪去。”

“話說黃副指揮使身邊站著的那個是誰吧?瞅著衣著服飾不像是我們長城這邊的人。”

“那個庭院中間的是誰啊?你們有誰認識嗎?”

“你怎麼連他都不認識?他就是這段時間傳的沸沸揚揚的臣歌啊。”

“這你都能看出來?”有人質疑問道。

“嘿嘿嘿,不瞞你說,那日在城頭上我也是這麼只看到他背影的。”

“若照你這麼說,最近杳無音訊的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而且他明顯是經歷過了一場生死激戰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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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問我我問誰去?!”那人極為不服氣地說道。

府院當中,吳起緩緩走到姬歌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頭,嗓音溫醇地說道:“差不多該醒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