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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偶遇

“阿彌陀佛,法師怎離開如此之外,貧僧險些未能追上,還好貧僧這腳力還成,這才沒錯過了,聽聞這寶華佛會便在這石和城中,還有雪域而來的高僧,卻不知今日是否已是那寶華大會開舉之日?”

老僧行至韋馱身旁,便緊緊跟著,隨後四下打量,似乎在探訊息。

“長老何必跟著我,弄得我好生不自在,你要見佛法,自修便是,如有頓悟,真法便在那經書之中,我之所修,並非什麼佛法,不過護道手段罷了,何必捨近求遠?”

老僧聞言,訕笑一聲,卻是半點也不在意韋馱之言,只笑道:“法師說笑,如是能悟得經書真諦,貧僧如今也不會在這滇南之地打混了。”

這話一出,韋馱無言,他自認自家也算率性,不在意什麼麵皮,但與這老僧比起來,還是差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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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不會這般糾纏。

“罷了,你愛跟著便跟著吧,我卻沒有什麼大法可傳你,這寶華大會尚有兩日才開,我要去拜訪一位老朋友,我那朋友可不是等閒人,我佛法不曾渡得的異獸,他一言兩語便說服了去,你要跟著去,到時我叫他說上幾句,讓你去了向佛之心可別怪我。”

老僧聽得這話,略有幾分猶豫,他倒也不覺得韋馱欺他,只因這一段路行來,韋馱雖對他不耐,但脾性率真,從來不打誑語。

尤其想到韋馱非是凡俗,更覺得這事兒做不得假。

只是他修持佛法半生,如今好不容易見了真有本事的真家修行,如何能捨得放棄。

當下道:“無妨無妨,那也是貧僧緣法,只消法師不介意便是。”

韋馱聞言,面色一僵,他哪裡不在意,不在意便不會說這話了。

“長老執念倒深!”

此話一出,韋馱不再理會老僧,大步而去。

……

“不想能在這石和城得遇法師,倒是緣分。”

小巷之中,陸玄笑對韋馱。

只是見得他身後跟著的一名老僧,面色卻變得有些古怪。

韋馱也注意到陸玄目光,當下搖頭道:“這位長老此前與我同行,硬要跟著來,我也是沒有法子……”

“你是……陸道兄?”

韋馱話尚且沒能說完,便聽得身旁老僧一語,頓時一怔。

再看老僧與陸玄面色,二人分明是熟識。

“了塵?怎的是你?”

陸玄細細打量了老僧一二,又聽得老僧之語,這才確認了眼前老僧正是自家舊識了塵和尚。

這和尚昔年也是他一位熟識,在江湖上混跡,與他一般,追尋仙緣,只是陸玄所求乃是道法仙門,了塵和尚卻要拜那佛陀真法,二人算是有幾分惺惺相惜。

這卻也是數十年前的事情了,說來陸玄此前迴轉潯陽,放下執妄,還曾去尋過了塵,二人見了一面,這和尚執念比他還深,也不知修的什麼佛法。

此番倒是不想,與韋馱和尚牽扯到了一起去。

“你二人原是認得,我道你二人脾性怎有幾分相似,原都是一般來路!”

韋馱卻是明白過來,一時有些無言。

陸玄二人相覷一眼,忽的都是一笑。

……

“陸道兄好緣法,原是已經拜入仙門之中,倒是先我一步,教人豔羨。”

民宅之中,陸玄帶著韋馱與了塵歸來,與秦韻見過之後,眾人相敘。

“我也是偶遇機緣,說來話長,倒是你,怎麼與韋馱法師混到了一起去?”

陸玄說著,又看向韋馱,道:“法師不在龜山修行,怎到了這滇南之地,我觀法師臂上那條靈蛇,便是那日龜山降服的大蛇了吧?”

聽得陸玄說起了塵與自己的事情,韋馱有些無奈,不過當他提到靈蛇的時候,倒是有些得意道:“這靈蛇被我度化,如今已成了我的靈獸,自有幾分厲害之處,不差你那獸。”

至於了塵之事,卻不願說。

陸玄見此,便知這二人之間還有事情。

只是也不好多問。

“你與秦真人也是來這石和城看這寶華佛會的麼?”

韋馱問道。

陸玄搖頭,道:“倒與這佛會也有幾分關係,不過其中還有因由。”

至於蒙舍國之事,秦韻不說,他卻也不好提。

不過秦韻顯然不甚在意,將蒙舍國之事,以及這佛會相關說了一遍。

韋馱和尚沒有什麼心思,雖然自有幾分智慧,卻也不愛理會這些俗事,此番來到石和城,只是好奇這寶華佛會,也未曾見過雪域番僧,所以來此一觀,真要說有什麼目的,卻也說不上。

倒是了塵,聽得秦韻言語,忽道:“若說這施浪部與那些雪域番僧之事,貧僧倒是聽過一耳。”

“哦?”

師姐弟二人俱是好奇看向了塵,卻不知他這裡還有什麼訊息。

只聽了塵道:“說來也是巧合,我正在這滇南雲遊,那日卻在一處古寺之中遇得幾位師兄,聽得他們便是這石和城榆元寺僧人,被這些雪域番僧給趕出來的。聽說是施浪部要對付蒙舍國,而榆元寺僧眾不願相幫,論什麼正統,那些雪域番僧便是施浪部貴族請來的,條件便是許他們在滇南之地傳教。”

“原來是這般回事,我還道石和城這等地界,怎麼還搞了個寶華佛會出來,這些外域番僧不好好修持佛法,卻來亂人世太平,心思倒是不少。”

韋馱皺眉。

當然,他倒也不在意這些番僧要做什麼,只是聽得了塵所言,這些番僧為了在施浪部傳教,趕走了榆元寺僧人,佔去這寺廟,便有了幾分不喜。

同是佛門中人,這些番僧做的卻也太過。

“有什麼需要我相助之處,儘管說來,這等修行,已然走了歪路,壞我佛門風氣,卻是要整治一二。”

韋馱和尚也是仗義之人。

“法師高義。”

秦韻道。

韋馱罷了罷手,道:“也不必等什麼寶華佛會,你等不好去那榆元寺,我卻沒這個妨礙,俱是佛門中人,我倒要看看,我去那寺中掛單,這些番僧會如何說道。”

說著,竟是告辭而去,所往正是那榆元寺。

了塵見此,也對秦韻一禮,拜別之後,急忙追去了。

倒是看的秦韻一怔,不想這頭陀如此風風火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