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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三十七章 朦朧的訂婚宴

很多人都是如此,在一些事沒發生的時候沒有具體概念,可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概念就更朦朧了。

…………………………

轉眼到了晚上,大家來到龍仲遊安排的飯店。

龍仲遊真是很夠意思,三層樓的大飯店今晚不接外客,只為了王小貓和楊米兩人的訂婚宴。內部也明顯是為此特意佈置的,非常喜慶。

王小貓此前從未參與籌備這場宴席的事,非說參與——也就是他父母覺得給楊米的聘禮一定得足、將來的彩禮更得足,於是找他湊了些錢。偏偏他這個人對錢又很無所謂,轉給父母也就沒再想過這事。

所以王小貓此前對他和楊米的訂婚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此時看著大廳中那些大紅燈籠、紅色綢緞,他依然沒有具體概念,感覺就像做夢一般。

自己要跟一個女人訂婚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將來要結婚呢?

訂婚好像不受法律保護,其實很重要嗎?不過悔婚的事又好像不太好……

其實也不只是王小貓會這樣吧,很多人都是如此。在一些事沒發生的時候沒有具體概念,可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概念就更朦朧了,或興奮、或傷感,很可能就會胡思亂想、胡說八道的。

王小貓對今晚的訂婚宴感覺朦朧?王小貓的父母和楊米的父母又何嘗不是?

他們一方是兒子到了三十五歲還沒結婚,此前更單身多年;另一方是女兒雖然早早結婚、卻是一段不幸的婚姻,且剛離婚的時候一度聲稱再也不嫁人了。所以雖然他們四位這段時間在實際操辦著今晚的宴席,可真的來到現場,他們也覺得有些朦朧了。

當然,最朦朧的應該還是王小貓。

“小仲,這——太……太……”

郭小鐵不愧是相聲名家,立馬接過了王小貓的話說:“你太太在那兒呢,朝著人家龍總喊什麼‘太太’?你就是喊她也不對,你今天不是結婚,要不咱們把主題改了?一步到位吧。要不你就只能喊什麼來著?未婚妻吧?”

“未婚七八啊,還未婚八九呢。”王小貓白了郭小鐵一眼。

兩人一番“捧逗”,眾人都笑了。

笑歸笑,韓士奇在笑過之後則說:“他是想客氣兩句,說搞得太誇張了。”

陸雨馳也說:“貓兒就是受人一點兒恩惠,就渾身難受。可也是,小仲啊,你這——結婚也沒這麼喜慶吧?乾脆就像郭小鐵說的直接把主題改了吧。”

王小貓忙說:“改什麼改?”

龍仲遊笑說:“改倒是可以,不過這排場就差點兒了。我想著你們要是結婚也在我家的酒店、飯店,我會搞得更喜慶。”

陸雨馳看了楊米一眼,哼笑著對龍仲遊說:“你放心,沒那個機會。楊米跟我說過,她和小貓兒將來結婚就在小貓兒家的茶館兒辦,喝點兒大碗茶就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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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你……”

“哈哈哈……”

大家說說笑笑之間,訂婚宴也就正式開始了。這場宴席王大虎倒是跟郭小鐵早就說好了由郭小鐵來主持,郭小鐵自稱為此查閱了大量資料,精心安排了流程。

說是精心,再精心也無非就是立媒妁、婚書,下聘禮、雙方的重要親友說些感言。由於王小貓是曲藝行當的人,他和楊米還要給曲藝界的親近前輩一些禮物以示孝敬。當然了,無論是曲藝界前輩也好、還是雙方親友也好,也會給他們一些禮物以表祝賀。

說起來簡單,頭一向立媒妁就有人“搗亂”,當然也是玩笑式的。

誰是王小貓和楊米的媒妁呢?

陸雨馳覺得自己當仁不讓。

說到底王小貓和楊米怎麼認識的?兩人都是他的朋友,是透過他認識的。而且他是幹什麼的?是房地產中介。據他說在過去保媒拉縴這算同行,所以他這方面還專業。

王大虎忙說:“小陸兒還挺懂過去的事兒嘛,沒錯兒,擱我們行話叫‘跑閤兒的’。”

王小貓無奈地說:“什麼行話?您那就是黑話……”

王小貓是這麼說,可也沒反對,不過楊米堅決反對由陸雨馳來擔任他倆的媒人。陸雨馳憑什麼做媒?一開始就是陸雨馳斷言她和王小貓不合適、死了這條心吧,找這麼個媒人別說不合格,也太不吉利了。

郭小鐵也同意,表示作為主持人他本不該站隊,可他覺得自己才是王小貓和楊米的大媒。那個時候要不是他三天兩頭拉著王小貓說相聲,讓楊米發現王小貓的更多優點,他倆不見得能這麼快就在一起了。

這回輪到王小貓反對了,他不是對郭小鐵的作用有異議,可是郭小鐵的作用正是他當時最頭疼的事,想起來就有心理陰影。

楊米則提議韓士奇才該是他們的媒人,那時只有韓士奇在給她出著主意,也確實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韓士奇乾咳了兩聲,說:“既然如……”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陸雨馳忙說,“我一開始是不太看好你們,可後來我沒給你出主意嗎?你們倆分手,要不是我——你們還有機會坐在這兒?”

郭小鐵也說:“我雖然沒直接出主意,但我瞭解我師弟啊。他多皺巴一個人,那時候要不是我看破不說破、暗中慫恿,他可能就退縮了。說起你們那次分手,小貓兒在薊縣做直播澄清這事,還是我當的主持人……”

韓士奇心說,自己剛才為什麼非要咳嗽呢?本來嘴皮子就不如他們利索,這回更搶不過他們了。

王小貓則是本就朦朧,聽他們爭著更是頭疼。他狠狠揉著自己的太陽穴,說:“你們能有點兒文化嗎?這流程叫什麼啊?”

“立媒妁啊。”

“知道什麼叫‘媒妁’嗎?一群人爭了半天,不知道自己爭的是什麼,又不是只有一個名額,這有什麼可爭的?孟子說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是倆人,媒妁也是倆人。”

“倆人?”

“倆人?”

“倆人?”

不錯,媒,是男方的介紹人,妁,是女方的介紹人。這本就是雙方的,至少是兩個人。王小貓本來懶得給他們普及這些,可媒妁不立,婚書怎麼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