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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剛才的不算

船伕猶豫了片刻,馬上點頭同意了,春晗和他自幼被父母賣給了丫子的師傅,兩人可以說從小相依為命,感情很深厚,他不能就這麼看著妹妹受辱。正待他要走出船艙的時候,丫子突然睜開了眼睛,她從旁抽出鞭子,運足十成內力對著船伕就是一鞭。這一鞭勢大力沉,空氣中彷彿都被打出了電光,船伕悶聲倒地,再也不動彈。許鳴昊本來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上前檢視了船伕的呼吸,已經氣若游絲了,一時半會怕是醒不過來了。他憤怒地看著丫子,此時丫子蓋在身上的毯子已經完全掉在了地上,本來已經衝口而出的話被那兩團白棉花給堵了回去。

他乾咳了一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丫子全然不顧自己完全裸露在許鳴昊的面前,自己的調息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擾中斷,現在已經命懸一線了,若是船再被開回岸邊,只怕再無迴天的可能,因此這一鞭她冒著自己會廢掉五成功力的風險也要使出來,為的就是最後的希望。

許鳴昊自然之道丫子這樣做的目的,他看了眼房間裡到處都是血腥味,再加上小船的顛簸,胃裡突然一陣翻滾,他忍不住地跑到甲板上對著江水就是一通狂吐。看著渾濁不堪的江水,他更是覺得這條賊船難下了。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船艙內,對著船伕就是一通狂揍,然後他生氣把船伕和春晗綁到了一起,丟在了房間外。然後他一屁股坐在了門口,開始運轉起雪冰決,反正閒著也是閒著,說不定自己多加練習,還能趁著丫子傷沒好透給她來那麼一下呢!

“我勸你別打歪主意。”丫子感受到他雪冰決的氣息,立馬就猜到了他想幹什麼。

許鳴昊摸不準丫子的傷情,剛剛打船伕那一下若是打在自己身上,只怕性命危矣。他不敢冒險,只能靜靜地坐那反覆運轉雪冰決第一層,畢竟他只會這一層。他偷偷瞄了眼丫子,見她渾身冒著熱氣,水蒸氣不斷從她體內蒸發出來,房間裡的溫度又變得燥熱起來。

“喂!你練得什麼邪門功夫,一會冷一會熱的。”許鳴昊抹了把脖子裡的汗,忍不住問道。

丫子淡淡地說道:“冰心訣聽過麼?”

許鳴昊搖著腦袋,然後又點著頭說道:“剛才那傻小子說過。”

“冰心訣乃我江河派的獨門絕學,天下心法之尊。你竟然沒聽過?”丫子先是有些驚訝,隨後似乎想通了什麼:“不過我們初次見面的時候,你體內沒有絲毫內力,還能趁我不備偷襲我。”

許鳴昊想到那天自己用蒜泥的毒針暗算了丫子,這丫頭若是記仇,只怕等她好了以後,自己會死無全屍啊。他為了保命,忍不住又拍起了她的馬屁:“呵呵,仙子的功力自然是凌駕於我們之上的,我們那些雕蟲小技怎麼能傷到你呢。”

“呵呵,若不是那日我破功在即,真氣渙散,早把你們給拍死了。”丫子想到自己那日竟然會這麼輕易地著了道,立刻不爽起來,不過氣血翻湧帶來的喉頭微甜,讓她立

刻把這股氣給壓了回去。

“不過我還是挺佩服你的。”許鳴昊也陷入了回想:“竟然敢隻身闖警察的埋伏圈。”

丫子冷冷說道:“若非我和他們纏鬥許久,耗費了太多真氣,你那一章對我來說也是撓癢癢一般。”

許鳴昊尷尬地笑了笑:“敢情我兩次放倒了你都是運氣啊!”

“那是自然。”丫子再次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許鳴昊。

許鳴昊無聊之際突然從嘴裡蹦出一句:“你還是雛吧!”

這話一出,丫子雪白的皮膚立馬變得通紅,嘴裡罵了一句:“流氓。”心裡的殺意越來越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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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鳴昊這會故意激怒她,為的就是讓她情緒失控,最後走火入魔,他聽林牧說過練功的時候最忌諱心有旁騖,不能專心致志,一旦岔氣了,走火入魔將把自己推向萬劫不復。他剛剛也察覺到丫子的殺意一閃即逝,心裡唸叨,這女魔頭心志倒還堅定,竟然不受影響。之後他又費盡口舌說了一大堆垃圾話,但是丫子卻越來越平靜,他心裡的希望也在慢慢破滅。

就在天微微亮的時候,丫子突然睜開眼睛說道:“你放心,你也算救了我一命,我不會殺你。”

許鳴昊面上很是高興地笑著,心裡卻在罵著,臭婆娘,當老子三歲小孩啊。

“不過暫時還不能讓你離開。”丫子突然從打坐中恢復過來,她起身在身後的櫃子裡找了一身衣服穿上。那身段、那皮膚讓許鳴昊是大飽眼福。

許鳴昊開著玩笑說道:“難不成你還要我留下來給你當老公啊。”

丫子穿衣服的動作突然停住了,她的臉色緋紅,慢慢靠近許鳴昊,然後一把將他摟在懷中,嬌羞地說道:“你怎麼知道?”

許鳴昊被她這番轉變弄得也是莫名其妙,不知道她耍什麼詭計,只見丫子將身體完全靠在許鳴昊身上,一隻手還伸進了他的褲子裡撥弄起來。雖然許鳴昊如今心如磐石般堅硬,但也經不住這般撩撥,不一會小兄弟也堅硬如磐石。許鳴昊趕緊想用力將她推開,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他著急地喊道:“妖女。。。你使了什麼詭計?”

丫子的臉已經紅透,就快滴出血來了,她把嘴湊到許鳴昊耳邊說道:“放心,只不過被我點了穴道而已。我調息了一晚也無法把體內的傷給劃去,只能借你施展一下兩修法,希望能藉助你的陽氣來化解我體內冰心訣帶來的反噬。”

許鳴昊大吃一驚,這是要吸乾老子啊,他驚慌失措地喊道:“你。。。。你。。。你不是雛麼!怎地這般熟練?”

丫子笑著說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接著她又有些嫵媚地說道:“應該不疼的吧?”

許鳴昊哪受的了她這般挑逗自己,渾身熱的快爆炸了,他又哪裡知道丫子確實未經人事,也非故意挑逗,冰心訣最高一層便是突破自我,陰陽融合,她一直未曾突破這一層,是因為她想和霸下來共修。因為師傅早已

許下二人婚事,她自幼被師傅收養,將他的話奉若聖旨,只不過霸下每次看見她就像老鼠看到貓,避之不及。而今她實在無奈,若自己不盡快恢復功力,只怕會死的很慘。因此她打定主意,借許鳴昊的身體一用後,立刻殺了他。

許鳴昊雖然百般掙扎,但難抵丫子帶來的誘惑,丫子把房門一關,就把許鳴昊給撲倒了,她坐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摸索著,卻怎麼也找不到竅門,她不由得問到:“要怎麼做啊?”

許鳴昊也是難受之極,被她磨了半天,小兄弟都快被磨吐了,可自己卻也動不了身體,他不禁笑出聲來:“喂,雛兒。你行不行?”

丫子被他這麼一叫,心裡生出幾分羞恥感,她在心裡不停地安慰自己,這是為了練功,等功成了立馬殺了他。她繼續在那軟磨硬泡,憑著記憶裡的畫面,總算找著了些竅門,慢慢坐了上去。許鳴昊平躺在地上,那舒爽之感立刻包裹住全身,不好,要丟人了。他趕緊運轉寒冰訣,凝聚在丹田,硬生生地把噴湧之意給壓了回去。

丫子被那股撕裂之痛扯得忘了運功。她心裡不由得懷疑起來這功法究竟對不對啊。她坐在許鳴昊身上疼得一動也不動,看著身下的人皺著眉頭,似乎也很不好受的樣子,她忍不住問道:“你有沒有察覺到什麼異常?”

許鳴昊這會正全力運轉寒冰訣,準備在那多享受一會兒呢。突然聽到丫子的聲音,他不由得睜開了眼睛,丫子那雙目含春害羞的模樣著實讓你憐愛,他決定逗她一逗,於是裝作很是痛苦的樣子說道:”是。。。是有那麼些難受。。。“

丫子聞言,立馬懷疑自己看的功法是否哪裡出錯了。許鳴昊見她那一臉茫然的樣子,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你壓得我膀胱難受。。。尿都要被你壓出來了。”

“啊?”丫子聞言立刻抬了抬屁股,可抬才抬了一點,疼痛又讓她坐了下來。這一來一去許鳴昊舒服地叫出了聲,丫子見他那幅模樣,不禁有些害怕起來:“你。。。你可別尿出來。。。”說完還用手錘了錘許鳴昊的胸口。

這一下許鳴昊再也忍不住了,寒冰訣立馬遊走全身,陽氣一洩而盡。丫子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腹部一熱,她嚇得趕緊站了起來,只見白花花的黏液從大腿根部流了出來。她突然想起了口訣,要在這白漿入體的瞬間運轉冰心訣,將其轉化為自身之力。想到這她不禁懊惱起來:“可惡!”

許鳴昊許久未這般暢快了,剛剛噴湧而出的那一剎那,寒冰訣流轉全身,他感覺體內的寒冰真氣又增強了數倍,他有些驚訝地伸出手掌看了半天:“沒想到做這事還能提高內力?誒?我能動了?”他這才發現自己的手竟然可以動了。

“啪嗒!”丫子不等他有什麼動作,又用了點穴之法封住了他的穴道。許鳴昊憋屈地看著她,心想,這回完了,她要卸磨殺驢了。

沒想到丫子紅著臉說道:“剛才不算,我們重新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