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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龍陽之死的真相

楚易天和楚雄相繼倒在地上,畢鵪的臉色已經是有史以來最難看的一回了,不過她還是強壓著怒氣,因為她實在不忍心和許鳴昊兵戎相見。這時不遠處傳來一個妹子的驚叫聲,接著楚瑩從草叢旁邊跑了過來,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師兄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她整個人既慌亂又害怕,不知所措地跪倒在父兄的面前,臉上掛滿了悲憤的淚水。

許鳴昊本來還覺得非常痛快,但瞧著楚瑩的樣子,心裡頓時有些於心不忍,不過今兒個事情關係重大,他只能咬咬牙說道:“凝薇,我知道你是不會說的,你只需告訴我霸下去了哪就行。”

“休想!”畢鵪的語氣也強硬了起來,她走到楚易天和楚雄身邊,讓楚瑩將二人分別扶起,然後她隨手一揮,兩道黑色真氣從她的掌中衝出,打在二人身上,過了一會,黑色真氣從二人體內又重新回到了畢鵪的掌中:“他們過一會兒就會醒了。”

“謝謝聖女!”楚瑩一連說了好幾聲謝謝,然後將二人扶到了一旁的大樹邊,讓他們靠著休息,接著她走到許鳴昊的面前,生氣地罵道:“你這賊子也太心狠手辣了。就算我們之前有過節,你有必要下這麼重的手麼!”

許鳴昊白了她一眼,冰玉針毫無徵兆地從指間射出,楚瑩還沒來得及反應,畢鵪就已經擋在她的身前了,陰煞真氣和冰玉針相觸,一個白色的亮光在中間慢慢迸發,最後又慢慢消失在了黑暗中。畢鵪再次好言想勸道:“我知道你剛才那一針並沒有瞄準她,但是我還是想讓你知道,我有我的苦衷,你能別逼我麼。”

許鳴昊本來就不指望她能說出什麼來,而是想試探她一下,見她態度沒變,心裡也就有底了,他二話不說就朝著霸下消失的地方追了過去。畢鵪見狀,心頭大亂,若是霸下被他找到了,只怕會壞了伏羲的大事。她和楚瑩交代了幾句,便也追了上去。這兩人一前一後,沒有拉開太多的距離。許鳴昊沿途一路感知周圍的異動,但是霸下像消失了一般,沒了蹤影,許鳴昊又四處搜尋了好一陣子,依舊沒有發現,他立馬給洛星河打了電話:“沒追到霸下,擄走霸下的是伏羲的人。”

洛星河此時已經來到了鎏雲,正和顧宇青面對面坐著呢,他表現地極為平淡:“那快點回來吧。”說完就掛了電話。”然後滿臉笑意地看著顧宇青:“顧總剛受驚了吧。”

“不不不。”顧宇青的臉上依舊是往日的風淡雲輕:“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你們的人給帶回來了。”

“是這樣,剛才在橋上,在你後面的那名環衛工人是我們一直追查的罪犯,我們擔心會對你的人身安全造成危險,所以我就讓同事把您給帶回來了。”洛星河一邊說著一邊看著鎏雲內部,這裡只有簡單的兩層,一樓是吧檯和一個大的舞廳,還有一些零散的座位,二樓想必都是包廂。

顧宇青見他對這裡很感興趣的樣子,於是擺開手問道:“要不要參觀一下?”

“這就不用了。”洛星河趕緊笑著謝絕了他的好意,他喝了口茶接著說道:“不知顧總拋家舍業地在這小小的酒吧裡呆著做什麼呀?”說完他便漫不經心地看了顧宇青一眼。

顧宇青臉上表情絲毫沒有變化,甚至連一丁點細微的動作都沒做,他盯著洛星河,然後反問道:“這好像是我的私事吧。洛局。”

“哦哦,我也就好奇地問問,我和你兒子還有許鳴昊都挺熟的。關心一下。”洛星河的背後已經慢慢冒出冷汗,這個顧宇青可真不是個好對付的角色啊,甚至比之前他臥底那會的霸下還要難纏。那時候的霸下總是居高臨下,一副盡在我掌控中的樣子,而顧宇青給人的感覺卻是不鹹不淡,什麼都和自己無關的樣子,但同樣也將人拒之千裡之外。

“這樣啊。我好像聽曉宸提到過。”顧宇青從抽屜裡掏出一支雪茄,衝洛星河招呼道:“抽不?”

“不不,我不會抽。”洛星河滿頭黑線,這生意人還真是會享受,桌上還放著瓶威士忌,瞧那牌子和年份,像是日本的,應該也是價值不菲。而他手裡的這根雪茄散發的煙味聞起來也是嗆人不已,儘管他也抽過煙,但還是冷不丁地被嗆了一下,連連咳嗽起來。

顧宇青看著他的窘迫的樣子,趕緊把雪茄給剪斷了,很紳士地說道:“抱歉啊,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這個味道。”

洛星河此時在這也是如坐針氈,顧宇青什麼話都能接上一句,但是什麼都就只說那麼一句,並且都是不痛不癢的話,這讓人實在難受,又坐了一會兒後,洛星河終於忍不住告辭了。出了鎏雲,回到了肯德鴨,許鳴昊已經重新坐到了座位上,只不過樣子並不好看,整個一灰頭土臉的,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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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也破了幾道口子。他趕緊問道:“你不是神功大成了麼,據說還是天下第一人了,怎麼這麼狼狽。”

“。。。”許鳴昊聽他這麼說,立馬用幽怨的眼神望著他:“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刺耳呢?”

“嘿嘿,說說吧,後來又發生了什麼。”洛星河收起了笑容,喝了口可樂,想著剛剛鎏雲裡的情景,一邊聽著許鳴昊的話。

“是畢鵪。”許鳴昊雖然千不願萬不願的,但還是把畢鵪給供了出來:“她應該是奉了伏羲的命令,來江北確認龍陽的死亡以及今後的合作。”

“那難怪了。”

許鳴昊白了他一眼,回想起了剛才和畢鵪對峙的場景。兩人一前一後地追著霸下,最後許鳴昊無功而返,正對著花花草草發起小脾氣的時候,畢鵪在他身後抱住了他,然後還責怪他道:“你剛才過分了啊。當著我的面對我教的人員下這麼重的手。”

“你是不知道他們之前是怎麼對我的。”許鳴昊用力掰開她的手,然後就要離開,但是畢鵪又死死地纏了過來,許鳴昊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在了地上,好在周圍都是泥土,他才沒摔痛,他剛倒地的瞬間,肩窩處突然一陣痠麻,他便已經被畢鵪給點了穴道。兩人功力相當,因此許鳴昊一時半會還解不開穴道,再然後畢鵪騎在他的身上,突然伸手解開了他的褲子,一邊脫一邊說道:“你今天把我給惹毛了,你知道麼!”說完,就在這深山老林裡,月黑風高夜,她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一屁股坐了上去。許鳴昊一開始還驚憤交加,後來他慢慢也享受到了這種刺激的滋味,他喘著粗氣道:“你。。。你能露出本尊來麼。。。。你這個樣子。。。我。。。我。。。”畢鵪白了他一眼,微微別過臉去,等她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已經變回了那個傾城傾國的畢鵪來。

就這樣許鳴昊被畢鵪在草叢中給強硬了一回,並且這回完事後,畢鵪很過分地將他的褲子給扔出了好遠,他就這麼光溜溜地躺在草叢裡,羞恥之心讓他用最快的速度衝破了穴道,然後灰頭土臉地跑了回來。想到這樣一個經歷,許鳴昊是又好氣又好笑。洛星河見他落得這幅慘樣還笑得出來,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和這個畢鵪有什麼啊?”

“怎麼。。。可能。”被人點破了心事,但他還是裝出很淡定的模樣給否決了,隨後他開始轉移話題:“你在鎏雲發現了什麼沒有?”

洛星河用手揉了自己的臉一把,然後嘆了口氣道:“什麼也沒有,手上又沒任何證據也沒有搜查令,什麼都查不到。”

“行吧,今晚看來是個失敗的夜晚。”許鳴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吧,我去你家睡。”

“。。。靠,你這麼髒!”洛星河雖然極不情願,但還是把許鳴昊領回了自己家,江北市局特地給他安排了一處離市局和市中心都很近的房子,一來方便他上班,二來也方便他娛樂。許鳴昊到他家後立馬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開啟了電腦,他和葉霜不在江南,談曜將每天的工作進展都以郵件的形式發給了他,同時他還給馬榆雯安排了一個特殊的任務,那便是盯著牟兮彤的所有動向。看完談曜的郵件,他便給馬榆雯打了電話:“大小姐,今天有沒有異常啊。”

馬榆雯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聽上去有氣無力的:“有啊。”

“什麼情況。”一天有異常,許鳴昊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

“顧曉宸今天送了老大一束花來公司。。。”馬榆雯此時正看著已經被她插在花瓶裡的玫瑰花發愁呢:“你說你的小兄弟看上我啥了呀。”

許鳴昊心裡也是一個咯噔,這顧曉宸不會來真的吧,可他不是有陳溪了麼。這個問題在他腦袋裡不過一秒鐘,他自己便臉紅起來,你還有臉說別人呢,瞧瞧自己的那攤子破事,也不比他好到哪裡去。

“喂!你還在嗎?”馬榆雯見電話那頭沒了聲音,一連叫了好幾聲。

許鳴昊這才回過神來:“大小姐啊,這事我可幫不了你,你跟著自己的感覺走唄。”

“有個屁感覺啊,我都和他不熟。”馬榆雯聽到他這麼說,心裡莫名竄出一團火,又接著說道:“我總覺得他這人陰森森的,我見了心裡發毛。”

“嘿,他怎麼就陰森森了。”許鳴昊一直覺得顧曉宸是個陽光灑脫的男生,這會聽到了不同的意見,立馬反駁起來:“他看著可比同齡人成熟多了,照顧你這樣的小女生還不是綽綽有餘的。”

“這才是可怕的地方,鬼知道他經歷了什麼,反正我就是覺得他隱藏了太多,我怕。”說到這,馬榆雯還衝著許鳴昊發起了嬌:“你快到我身邊來。”

許鳴昊一聽她

這麼酥麻的聲音,渾身一顫,突然感覺腰窩一陣酸楚,他趕緊呵斥道:“你給我正經點。”

“哼,不跟你說了,這麼兇。”馬榆雯生氣地把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嘿,這丫頭還長脾氣了啊。牟兮彤的事一個字還沒說呢。”許鳴昊將手機往床上一扔,重新躺了下去,腦海裡全是她剛剛說的那句話,顧曉宸隱藏了太多,她都能感覺得出來,難道真是旁觀者清?

“嘎~嘎~”江北公墓旁的一條小道上,烏鴉的叫聲劃破了夜空。這時一個穿著環衛服的人從樹叢裡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滿是被樹枝劃破的血印子,但是嘴裡卻哼著小曲,顯然並沒有因為自己這麼狼狽而頹廢。霸下好不容易從這條小路來到了公路上,他拍了拍身上的灰,然後從挎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洗了把臉,接著將環衛服脫去放進了挎包,看著此時此景,他想到了龍陽死的那晚,場景和今天倒格外得像。那夜龍陽抱著必殺一擊衝向霸下,卻被顧宇青一掌推了開,接著顧宇青輕喝一聲,伸出右掌,和龍陽的雙掌相碰,龍陽只覺得自己的內力竟然落入了下風,而顧宇青的內力透過手臂侵入了他的身體,開始在體內肆虐,他正想抽回手掌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掌已經被他牢牢吸附住,緊接著疼痛從體內傳來。這時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了,顧宇青主動放了手,他收回了真氣,而龍陽也癱倒在了地上,他一邊喘氣一邊指著顧宇青說道:“你。。。你這是什麼功夫!”

“呵呵、我幹嘛跟一個死人說這麼多。”顧宇青露出猙獰的笑容,然後用腳將地上的槍踢到了霸下的身邊:“你。。。去殺了他。”

霸下卻搖了搖頭,一動不動地坐在地上,眼睛看向同樣倒在地上,不久前還是自己父親的龍陽。他慢慢站了起來,然後問道:“顧宇青。。。你們說的是真的麼?”

顧宇青點了點頭,這種事情不用過多的言語證明,一個眼神一個點頭就能告訴別人是真是假。霸下此時的心已經漸漸盲目起來,他像一個機器人一般從地上撿起了那把槍對準了龍陽。可是顫抖的手在扳機處來來回回摸了幾次,還是沒有下手。龍陽在地上見他這個樣子,心裡也是百感交集,他仰天長嘆一聲:“可惜佈局了這麼久,竟然沒算到顧宇青,你的武功還能更上一層樓。罷了,你開槍吧。”

霸下聽了他的話,更加下不了手了。龍陽見狀,猛地提一口氣,準備自行了斷。不料顧宇青突然凌空踢了一枚石子打中了他的身體,讓他動彈不得。“怎麼能就這麼便宜了你。”顧宇青說完,突然手裡多了兩根銀絲,在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駭人的銀光。龍陽見了,驚詫地合不攏嘴:“傀。。。傀儡術!”

“不錯。”顧宇青微笑著抖動了幾下銀絲,只見原本躺在車裡的男子突然開啟了車門,像一具殭屍一般走到霸下身邊,然後從他手裡奪過了手槍,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著龍陽連開數槍,把他打得稀爛。霸下於心不忍,將男子一腳踢開,槍聲這才停住。顧宇青又抖動了幾下銀絲,那名男子便乖乖回到了車上,他走到霸下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以後江河派就靠你了。”

“我。。。”霸下到現在還沒接受這件事情,他看著眼前的屍體,這個自己喊了幾十年父親的人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現在是奔潰的。

“你就是你,你想做霸下便做霸下,你想做我顧宇青的兒子,那我也會保你一生無憂。”顧宇青的話讓霸下渾身一顫,他抬起頭看著這個陌生卻又熟悉的人,腦袋一片空白。

回憶到了這,霸下看著這四下無人的公墓高山,想到自己的這一生倒也是精彩紛呈,就在他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夜空中突然傳來一個破空的聲音,一個穿著栗色風衣的人悄無聲息地落到了自己跟前,那人戴著一頂黑色的鴨舌帽,黑色的墨鏡以及一個黑色的口罩,儘管他將自己捂得這般嚴實,但霸下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人正是丫子。他就這樣呆呆地看了她好一會兒,然後突然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許冰清皺著眉頭,這小子死到臨頭了還笑得出來。

霸下沒有回答她,依舊狂笑不止,他足足笑了兩分鍾後,突然又哭喪著臉哭了起來。換做是以前許冰清會上前問一問情況,但是現在她的心堅定無比,霸下心機深重,所有的細節都是他精心計劃好的。霸下將眼淚抹掉,隨後露出了笑臉,那是一張苦澀的笑臉:“阿清,好久不見。”

聽他叫自己阿清,許冰清的眉頭皺地更厲害了,內心深處的柔軟被他的一聲阿清給喚醒了。霸下接著說道:“我。。。我也不知道見到你是該高興還是難過,但是現在的話,我還是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