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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 酒吧

白天最熱鬧的地方是商場,晚上最熱鬧的地方是酒吧。中午,阿莫迪酒吧的門把上掛著休息的牌子。兩個玻璃門上印有黑色的雙語字:營業時間,晚上八點到早上八點,節假日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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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蒂娜的傭人給的地址就是這裡,阿莫迪酒吧。關客佇立門前,望著營業時間不語。街上川流不息,馬達的轟鳴聲近了又遠了,遠了又近了,不斷地出現又消失。站得久了,許多人都向這邊看。

來酒吧的客人,純粹喝酒的不多,更多的是應朋友的邀請,不得不來。當然,也會有因為愁苦而喝悶酒的客人,但這樣的不多。抱有另一專案地的客人也很多,男性來此獵豔,女性來此賣身。很多人批評這一行為,稱濫交拉低了人類的等級,因為很多動物都知道忠於伴侶;但也有一些人表示反對。在這個自由的社會裡,金錢至上,你情我願,又有什麼不可以的。

關客到此不是為了買醉,不是為了獵豔。他對酒吧裡的性,行為也不予置評。他只想找到海爾斯汀,在她身上劃個千八百刀。

帕蘭是個老實人,老實人辦事效率一點兒也不比聰明人差。一個上午的時間,帕蘭就查到了花木清在哪裡。異能特警隨行帶著軍醫,住的地方也是大使館級別的待遇。花木清沒有死,她被照料得很好,只是傷勢過重,有可能要昏迷很長一段時間。

帕蘭傳來了一段影片。花木清全身被紗帶纏繞,成了木乃伊。關客只能看到她雙眼緊閉。旁邊掛著吊瓶,她正在輸液。

關客又想到了醫院裡的監控畫面。兇惡的人們一刀一刀地刺向花木清,即使她身上血流如注,這些人也沒有憐憫,依舊冷漠地刺向她的要害。如果不是病房裡衝出了人,造成了混亂,花木清肯定死了。

關客早應想到,雪兒一定會動用她的能力的。在醫院那樣的地方,每天看著那麼多傷患,她有治癒他們的能力,怎麼可能會袖手旁觀。大批的殺手就是因此被引來的嗎?他不清楚。但至少不全都是壞事。醫院的出口處,病人們感懷雪兒的恩情,救了花木清一命。

摸了摸門上的鐵鏈,關客心中陡然生起了一股怒氣,抬腳就要踹開。他能夠一腳踹翻汽車,踹碎酒吧裡的門自然是輕而易舉。

門後面出來了一個侍應生,打著領帶,穿著西服,剃著平頭。嘩啦聲響中,他開啟了酒吧的門。關客收回了腳。

這個侍應生臉面整潔,形體很美。應該會有很多的女人想要抱他在懷中吧,或許男人也會這麼想。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酒吧上午不營業。晚上八點準時開門,到時候歡迎您的光顧。”侍應生很有禮貌。他不經意地看了盼月一眼,馬上收回了目光。儘管衣服不夠合身,盼月的面容仍然算得上傾國傾城。

侍應生在剛才的那一眼中,就想到了床上。果然人不可貌相,外貌如此俊雅的侍應生,心裡卻藏著瑩邪。

“我與你們的老闆是朋友,找他有事。”關客隨便撒個謊。這種謊言很容易不攻自破。老闆的朋友侍應生都很熟悉,工作需要,他們必須要記住很多人的面孔。關客不打算騙過他。如果侍應生回答沒見過他,不讓他進去,他就打算硬闖,相信酒吧裡面沒人可以阻攔他和盼月的二人組。

侍應生定定地看著關客半秒,忽然說道:“既然是老闆的朋友,那請進來吧。”他手向後指,做了個請的手勢。

關客很驚訝。別看侍應生非常年輕,其實在酒吧裡已經做了好幾年了,對於老闆的朋友一定瞭如指掌。雖然心中驚訝,但關客臉上沒有透露出來,和盼月踏進了酒吧裡。

侍應生再次不經意地看向了盼月,這次是盯著盼月優美的脖子。她的領口沒有豎起,露出了一小片光潔的鎖骨,昏暗的酒吧裡讓人炫目。

盼月輕微的皺著眉頭。關客不去看她的鎖骨,把衣領重新豎起,遮住她的脖子。

侍應生重新鎖好酒吧門,帶頭向前走去。“老闆不在吧裡,你可能需要等一會兒。”侍應生在前面說著。

關客刻意放慢腳步,落後了侍應生四五步的距離,對著盼月悄然說道:“那兩把槍帶了沒有?”

盼月放在兜中的手,想要拿出來,被關客止住了。兩把槍盼月都帶了,一把白色,把黑色,放在盼月的兩邊口袋裡。關客的身上沒帶槍,他把手伸進盼月的左邊口袋裡,把裡面的槍悄然拿到手中,放回了自己的兜裡。餘光掃了一眼,運氣還算不錯,摸的是把黑槍。機械的十毫米手槍,比那把高科技白槍要讓人心底踏實。他熟悉這種槍械,操作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關客加快腳步跟上。侍應生似無所覺,仍然以不緊不慢的步伐向前走。穿過前臺收銀的地方,就來到了酒吧裡。場地很大,中間是個凸起的平臺,四根鋼管還擺放在那裡。靠近牆壁的地方擺放著沙發,圓桌,留給客人休息,其餘大部分地方都是舞池。

酒吧裡開著橘黃的燈,幾個打著紅領巾的女侍應在打掃衛生。對於這個點還有客人到來,他們很奇怪,一邊幹活一邊向這邊看。

男侍應把關客兩人領到邊緣的一個圓桌旁坐下,說道:“你們需要喝點什麼嗎?”

“不了。你們老闆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應該很快。這得看老闆的工作忙不忙。”

侍應生說了兩句,自行離去。不一會兒,一個女侍應端來了一壺茶。她把兩個茶杯斟滿,說了一句“請慢用”,就帶著托盤走了。

關客坐在沙發裡,抿了一口茶。茶水清冽,還帶著淡淡的清香。他雖然不是喜茶人士,也知道這樣的茶很珍貴。他不認為自己的安全會有問題。這麼多的沙發和桌子,足夠他躲的了。實在不行,還有盼月這個人形盾牌。沒有什麼問題是他們解決不了的。有時候人需要自信,特別是面對危險的時候。關客一直記著這樣一句話,戰場上最先死的往往是膽小的人。

說實話,他現在真的一點都不害怕。即使子彈射入他的胸腔,也不覺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女侍應手腳麻利,近千平方的地面,包括中央凸起的舞臺,和周邊的桌子沙發,不到半小時全擺弄得很乾淨。她們幹完活後,從另一個通道出去了,那應該是員工專門用的通道。

最後一個女侍應走的時候,順手把燈關了。酒吧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女侍應關燈的行為,不知道是不是別有用心。關客坐在黑暗裡,慢慢地一小口一小口抿著茶,直到茶水涼了,他才放下不喝。

不管那個女侍應是順手而為,還是別有用心,關客都不在乎。他躺在沙發上,乾脆閉上了眼。他的手還插在兜裡,緊緊攥著槍柄。

現在整個舞池裡都是空蕩蕩的了,寂靜得令人可怕。盼月喝不了茶,只能正襟危坐。不用去看,關客也能知道,她肯定在好奇地轉動著腦袋,說不定脖子已經扭動了一百八十度,面向了後方。

這樣的環境,最適合殺人了。不過關客等了很久,舞池裡依然靜悄悄的。黑暗裡聽不到腳步聲,只能聽到自己輕微的呼吸聲。那幾個疑似出口的地方,也不見有人來。

六點鐘的時候,酒吧的門再次開啟。關客知道有人來了,把槍的保險開啟。

聽著腳步聲,來人到了舞池裡。啪的一聲,燈亮了,橘黃色的光芒再次充滿了酒吧裡的每一寸空間。關客看的清楚,來人是那個俊雅的酒吧侍應生。

見到桌子旁的兩個人,男侍應很驚訝,他以為兩個人應該走了,沒想到還在這裡。“兩位真的不點一些酒水嗎?”侍應生再次問道。

來酒吧不喝酒,似乎說不過去。關客想了想,最終決定花些錢。“好吧,隨便上點什麼。”

男侍應答應後離去。陸續有人進入酒吧裡,第一批客人是些妖冶的女郎,大膽,熱情,奔放。關客沒有在她們中找到海爾斯汀。那些女人都會向關客的方向望上一眼,看到了盼月以後,她們就不再關注。

舞池裡漸漸人滿為患。中間凸起的平臺上,不知何時撤去了鋼管。一些樂器被放置在上面,最前面還豎立著三個麥克風。

一些妖冶的女郎開始在舞池裡舞動,一切都像是酒吧裡的正常活動,關客感受不到一絲的殺氣。幾個披頭散髮的歌手上臺,重金屬的音樂響起。唱歌的一共有三位,也都披頭散髮,分不清男女。場子裡面的燈光不再是橘黃,一束燈光打在臺上,其他地方都是暗影。只能隱約看到舞池裡人頭攢動,一些男士圍攏著妖嬈的女子跳舞,時不時會有身體上的摩擦,女子也不以為意。

一切都太正常不過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