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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這是什麼

再厲害的偶像組合,也只是偶像組合而已,始終處在娛樂圈生態的最底層,僅比寫真偶像好上那麼有限的一丟丟而已。而紫團現在連厲害都算不上,秋葉原48、桃色幸運草等組合無論人氣還是實力都要遠勝過她們,所以失去了宣傳資源的支援後,熱度也跟著就一下子沒了,直接變成了劇場裡演出的小透明。

林興業這段時間一直在為《海街日記》宣傳造勢,把手裡大半的電視資源都給了綾瀨晴夏、長瀨雅美、夏帆和自家的廣瀨絲絲。這種付出當然不是無償的,東寶藝能事務所、堀製作和星塵傳媒三家都表示會在以後的合作中一定儘量配合,只要林興業開口,不管咖位的大小出場費的多少,都可以出人。

“我有需要的就不見你這麼積極,不會真對那個輕熟女有興趣吧?”仰躺在沙發上的吉高由理子把腳擱在茶几上,完全就是個不良的模樣,她這模樣要是被外人看到了,怕是粉絲能掉光。

輕熟女還能是誰,當然是綾瀨晴夏,其實人家才二十五歲而已,吉高由理子這麼喊完全是氣話。林田海解釋了多少次都沒用,這女人就認定了他對人家有想法,“你得先入圍啊,不然我就算想幫你站場也沒機會。”

2010年對吉高由理子來說是失敗的一年,她雖然也出演了幾部作品,可沒有一部能拿得出手的,根本就沒入圍尼本電影學院獎。相比於兩年之前人們對她的期望,她的表現顯然非常不夠,“我就演點小製作裡的小角色,哪能跟大明星比。”

“當初讓你出演是你自己不願意的,別在這兒陰陽怪氣的啊,我可要生氣了。”最開始的時候,林田海都準備放下一直堅持的原則,走吉高由理子的後門了,可這女人不願意,非要說什麼一切用實力說話,結果沒競爭得過比她小的後輩夏帆……

“我就陰陽怪氣,你能打我不成?”吉高由理子仗著一張超絕無敵可愛的臉,二十多年人生中從來不知理為何物,連她親爹都沒說過重話,此時讓她講理自然是不現實的,“去年出席頒獎典禮的時候坐得離我有五十米遠,今年換別人你就要手挽手走紅毯了,那電影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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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街日記》確實不是林田海拍的,劇本他也只是幫著參考了一下,可以說他和“主創人員”這四個字確實沒關係,可他掛著製片人的名頭啊,這電影的拍攝資金還是他親自去拉回來的,“配合電影宣傳嘛,只是生意。”

幾乎每個電影獎項評選活動都要搞頒獎典禮,都會弄一堆候選人來,而不是直接選好直接頒獎。為什麼要這麼幹?都是為了牌面,找一堆明星在底下坐著,才能凸顯獎項的珍貴,才能製造話題撮取好處。林田海的出席,就是尼本電影學院獎最大的牌面,尼本此時能跟他相提並論的即便都退居幕後了。

林田海早早開始造勢,就是要確保《海街日記》在年末大豐收。觀眾都是不專業的,甚至是愚昧的,相比於自己去判斷自己去品味,大家顯然更相信“權威機構”的認證,而獎項就是最直接的認證。只要《海街日記》能拿到足夠多也足夠重要的獎項,哪怕電影本身缺陷明顯,還是會有一堆人跟著吹捧,這會幫助內川倫子建立信心,而她作為導演最大的不足就是缺乏信心。

蜷川實花現象級導演的名號是實打實的,但她的電影卻可以用垃圾二字來形容,看似眼花繚亂,實則一塌糊塗。之所以能撐起巨大的流量,一是她女性導演的標籤在男權至上的尼本太顯眼,二就是她很會宣傳造勢。拋開這些外在的噱頭,去扒一扒她的作品核心,就會發現完全是“女高中生午睡發春夢”級別的。豔麗的畫面和臉譜式的人物,光看幾張海報或者截圖可能還有點驚豔,但全片看下來只會噁心反胃。簡而言之,她拍的是女高中生,以及有著女高中生情懷的人才會喜歡的東西。

內川倫子完全相反,她在攝影方面的技巧已臻化境,可拍電影時卻一點不在乎形式上的表現,執著於對“生活”這個詞的追索,若是不掛攝影師的名字,旁人還以為這是其他人掌鏡的呢。硬打個比方,這是中年人早上醒來時盯著天花板發的痴,箇中滋味不去細品是沒法感受得到的。林田海不需要改造內川倫子的理念,他要做的只是幫她一把,讓她今後能獨立執導,為公司創造更大的利益。

吉高由理子跟藤井明菜不打不相識,兩人在一個劇組裡針鋒相對了兩個月,結果電影拍完之後卻成了朋友,再加上後者現在忙於學業很少再來這邊,她漸漸地也就放下了敵視。可綾瀨晴夏跟藤井明菜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仇恨值自然也不可同日而語,“既然是生意,那就算了,晚上記得早點回來。”

真要跟他鬧,吉高由理子就不是這模樣了,她以前可都是直接上手打人的。晚上纏著林田海發,只是要對方知道她很在意,順便撒撒嬌而已。什麼十億日元的愛人契約,想想也不可能,這傢伙雖然有錢,卻絕不會在可以免費的地方花錢。

“真是,被你吵得睡意全無,你去翻翻有什麼片子,隨便找一部播放來看看。”好在頒獎典禮是晚上,不需要早上起得特別走啊,不然林田海就得去吃安眠藥了,“嗯,就是電視櫃右邊的那個抽屜,對。”

吉高由理子是懶癌末期,能坐著絕不站在,能躺著絕不坐著,在家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使喚她爸爸和哥哥如同使喚小弟,唯一能讓她乖乖聽話的只有此時半死不活癱在沙發上的這位大爺。她不滿地踢了林田海的小腿一腳,卻還是赤著腳走了過去,在抽屜裡一陣翻找,一分鐘後她像是找到了寶藏似得把一張光碟舉了起來,“看,這是什麼?”

林田海定睛一瞧,只見那是一張個人燒錄的光碟,上面用記號筆寫著《母の友人》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