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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4章 約戰顏良

“主公千金之軀,豈可與莽夫爭鋒!”

“居然要主公與顏良廝殺,你是何居心!”

“末將願戰顏良!”

……

能提前明白,並理解太史慈想法的,只是極個別人,大多數都以為太史慈是想自己上,有人佩服太史慈的膽氣,有人覺他是渴求名利,想要借顏良揚名,但不管怎樣,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結果太史慈卻說出讓李易去找顏良鬥將,這一下眾人就不能淡定了。

從身份上來講,李易是大將軍,半個天下都在李易掌握之中,說一聲貴不可言絲毫不為過,而顏良雖然是河北名將,但跟李易一比就差太多了,讓李易去找顏良單挑,這在許多人,特別是那些文官看來,是掉份的舉動。

對於武將們就更別說了,現在他們各方面佔優,哪怕不用計謀,只要集中兵力,一波平推過去也能打敗袁譚,代價無非是多死點人,結果太史慈卻讓李易去第一線衝殺,如此即便最後勝的再漂亮,也都是他們無能和失職的表現。

所以,太史慈一說讓李易去找顏良單挑,幾乎就是犯了眾怒,四周盡是指責之聲。

少數幾個知道李易厲害的人釋然沒出言反對,但也不會支援太史慈,他們主要在意的還是李易自己的想法。

聽到大帳內變得亂糟糟的,李易微微皺眉,但也沒有制止他們,因為李易自己也在思考太史慈建議的可行性。

不過,李易心中的可行性不是能不能打得過顏良的問題,而是他這麼做了之後,會對己方,還有袁紹一方產生怎樣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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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李易就得出結論,這次親自出手的話,確實是比較划算的。

李易動手的次數不多,且每次都很乾脆,有人認為李易武藝高強,甚至還要在呂布之上,但也有與李易關係不好的,覺得他是故弄玄乎,最明顯的證據就是,李易很少正經跟人交過手,殺人都是遠距離一擊斃命,而且死的都是泛泛之輩,明顯有捏軟柿子的嫌疑。

所以,李易一直都有找個名將來殺一殺的想法。

兗州時李易考慮過關羽,但關羽名聲不夠,個人實力又太猛,甚至讓李易都感覺害怕,找關羽單挑付出與收益明顯不成正比,於是李易就放棄了。

但顏良不同於關羽,這是一個價效比非常高的選擇。

現在李易的名號在中原一帶威懾力非常強,往往大軍還沒到,前方城池聽說了他名號就會主動請降,這就是李易的威勢。

可是,李易將來打過黃河,這種情況卻很難出現,因為那是袁紹的地盤,就算李易佔據優勢,當地人心中也會下意識的覺得袁紹更厲害有些。

所以,李易需要想辦法在河北刷名聲,最效率的手段就是打仗與殺人,前者袁紹還能壓一壓,透過嘴巴轉敗為勝,可李易殺了人,尤其還是顏良這樣的名人,縱然袁紹也沒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易一點點的震懾河北。

最後,這次出兵青州,李易除了要佔地盤之外,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目標就是剪除袁紹的羽翼。

袁譚,李易就是能殺也不差,雖然實際上的袁譚並不像後世大眾印象中的那般不堪,奈何袁家的兄弟們不齊心,留著袁譚對袁紹集團弊大於利。

但田豐和顏良就不一樣了,這一文一武都是人才,除非他們願意轉換陣營,否則李易絕對不會給他們生路。

別看袁紹身邊聚攏了很多人才,但人品才能全都過關,且能被袁紹信任重用的,真心沒幾個,如果這次能將田豐和顏良留下,說去袁紹一臂可能過分,但斷他一隻手肯定是夠了。

幾番權衡之後,李易越發覺得親手幹掉顏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當即就想順勢答應,但在這時,蒯越卻是搶先一步開口說道:“太史將軍言之有理,只要主公出手,顏良絕無僥倖之理,但是,主公千金之軀,豈能親自與莽夫爭鋒?更何況有諸位將軍在,又何須主公出手?”

蒯越畢竟是軍師,他一開口,帳內一下就安靜了許多。

李易目光中略有不解,軍議不同私下裡的探討,其目的是讓眾人集思廣益,也是對下面官員的一種培養,像是蒯越徐晃這樣地位較高的,不應該過早的發表意向明確的觀點,否則旁人就不好繼續開口了,軍議也就失去了意義。

這道理蒯越不會不懂,可他還是還是說了,而且意見很明確,這與蒯越平日表現不符。

果然,蒯越如此一說,太史慈的表情立時有些不自然。

太史慈覺得蒯良有些不智,冀州的兵馬精銳,顏良本人更是河北名將,這樣的對手讓他們去打雖然能贏,但肯定要付出不少的代價。

可李易不一樣,李易的武藝對太史慈來說是深不可測的,太史慈堅信李易出手,一定能夠輕易取勝,大振軍威。

太史慈有心與蒯越爭辯一二,但軍師二字壓人,更重要的是人家說的確實有道理,顏良都要李易親自出手的話,要他們這些將軍還有什麼用?

看著太史慈那欲言又止的模樣,蒯越暗暗佩服李易的眼光,如此一心為公的將軍,不殺果然是對的。

片刻後,太史慈暗歎一聲,心中有了決斷,對著李易一拱手,正色道:“主公,末將請令與顏良一戰!”

李易當即就想拒絕,他覺得太史慈與顏良相比,不管誰高誰低,差別都不會太大,所以,這樣的交手並沒有太多的實際意義。

蒯越見狀,本來不想干預,可想了想,記得李易有一次訓話時說過,不要欺負老實人,不要把髒活累活都派給忠實可靠的人去做,卻將升遷機會留給那些喜歡溜鬚拍馬的人。

於是,蒯越目光瞧瞧往魏延那邊撇了一眼,笑道:“太史將軍之前都說了,對上顏良並無必勝把握,如此出戰豈不是無益?”

太史慈先是一怔,旋即臉色漲紅,心中有些羞怒。

莫說太史慈,許多不相干的人也微微蹙眉,蒯越拒絕太史慈出戰沒關係,但他不該用人家自謙的話作為回絕的理由,這明顯有些針對人了。

甚至,連李易都不滿了,太史慈完全是一片好心,平時做人也踏實,蒯越欺負人家幹嘛?

皺眉看了蒯越一眼,然後李易對太史慈說道:“今次眾將都可以請戰,但唯獨子義不成。”

太史慈心中感覺越發委屈了,忍不住問道:“這是為何?”

李易卻是面露微笑,打趣道:“你去找顏良廝殺,親衛營的事情誰來安排,這可是玩忽職守啊。”

太史聞言,先是不解,但想明白之後,原本的委屈頓時釋然,再看向李易的時候,眼中更多了幾分感激。

太史慈投靠李易之後一直在親衛營中任職,直屬上司是典韋,軍職上與周倉同級。

但太史慈因為是降將,實際許可權並不如周倉,周倉有著一定的自主權,甚至是小範圍的調兵權,而太史慈只能聽命行事,說的直白些,就是李易對他的信任還不夠。

剛剛李易雖然也拒絕了他的請戰,卻暗示了加擔子的意思,也就是要往上提拔他了,這地太史慈個人而言,是一件好事,特別還是在剛剛被蒯越針對了之後,完全就是在幫他出頭,這叫太史慈如何能不感激?

深吸口氣,太史慈對著李易鄭重一拜,緩緩退下,並沒有說什麼感激的話,因為感激全都被他記在了心裡。

在這個過程中,太史慈根本不去看蒯越,蒯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擠兌他,老實人也是有脾氣的。

不過蒯越心中卻沒有半點波瀾,太史慈到底是吃虧還是佔了便宜,他心裡清楚就行,太史慈明白與否不慎重要,更何況他的位置已經足夠高了,要是跟這幫武將們穿一條褲子,那才是大問題。

太史慈退下之後,蒯越又對李易說道:“屬下建議主公可擇一良將,以少許兵馬與顏良試探一陣,藉機觀察冀州兵馬戰力,若是一切順利,證明顏良不足為慮,也就無需勞煩主公,倘若戰事不順,再由主公出手,也不算晚。”

李易雖然對蒯越之前針對太史慈的舉動有些意見,但依然信任蒯越,對於他的提議也算是認可,雖然感覺上這一陣試探多半要敗,但真正的戰鬥力都是打出來的,愛惜士兵生命可以,但也不能因此盲目。

李易心中基本有了決斷,但還是又向其他人問道:“諸位覺得如何?”

李易話音剛落下,張遼就第一個站了出來,道:“末將請戰!”

“末將願與顏良一戰!”

“末將請戰!”

……

緊隨張遼之後,帳內武將,只要有資格的,基本全都站了出來請戰。

武人本就爭強好勝,現在與顏良的交手不僅關乎勝負,更關係著他們所有武將的面子問題,自然不能示弱。

那些文官雖然沒法子參與,但也表示了支援的態度,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他們自然是不想看到李易去找顏良對決的。

看到眾將積極請戰,李易很滿意,剩下就是人選問題了。

首先考慮顏良武藝,不求勝過,最起碼要能打的有來有往,這一下子就篩掉了許多人,不算太史慈,還有典韋、許褚、徐晃、張遼、張繡、魏延、甘寧。

典韋和許褚不算正經的帶兵將軍,甘寧也重新編入了親衛營,徐晃張遼是一軍主將,也不合適,最後就剩下了魏延和張繡。

注意到李易的目光看向自己,兩人齊齊站得筆直,生怕李易選了另外一個。

張繡更是直接,再次請戰道:“末將願取顏良首級,獻於主公!”

魏延不甘示弱,也道:“這一戰,末將必然打出威風,絕不墮了主公名頭!”

李易呵呵笑了一聲,說道:“這一戰就交給文長吧,張將軍在兗州可是立功不少,莫要與他爭了。”

“多謝主公!”

魏延大喜,急忙道謝,張繡也沒什麼遺憾,還笑著對魏延拱了拱手,祝魏延旗開得勝。

李易正要做具體交代,一個親衛進來,遞上一張木牒,道:“主公,剛剛顏良派人送上戰書,要於正午時分,與主公一戰!”

李易不禁“咦”了一聲,沒想到這麼巧,開啟一看,然後將戰書遞給徐晃,搖頭說道:“顏良直言將在兩軍中央,以兩千人列陣,等我攻他,似乎很有底氣。”

魏延當即說道:“請主公放心,末將必然讓他知道主公的厲害!”

李易瞪了魏延一眼,道:“不可大意,冀州兵馬戰力比你只強不弱,這樣,以防萬一,我讓陳到助你。”

一旁陳到跨出一步,抱拳領命,然後又立刻退回,顯得很是沉穩。

之後,李易又對魏延吩咐道:“既然顏良如此大膽,我軍也不能輸了士氣,文長,你即刻便去做準備,也點上兩千人馬,中午會一會顏良,不過你要記住,此戰非是求勝,主要還是試探冀州軍實際戰力,勝則窮寇勿追,敗則及時抽身而退!”

魏延雖然很想踩著顏良躋身天下名將,但腦子還是很清醒的,當即說道:“請主公放心,末將謹記!”

想了想,李易又對典韋說道:“點上三千親衛營為文長壓陣,另外,除了走不開的,其餘校尉以上將官當與我一同觀戰。”

吩咐完之後,李易便讓魏延下去做準備,然後又議了一些其他雜事,這場軍議很快就散了,最後只剩下李易與蒯越兩人留在帳內,不等李易發問,蒯越就主動說道:“主公可是要問屬下,為何為難太史慈?”

李易當即失笑,無奈道:“果然,我就說,太史慈是個厚道人,你為難他定是有緣由的。”

蒯越也笑了一聲,然後躬身道:“主公果然慧眼如炬。”

李易沒好氣的擺擺手,說道:“莫要溜鬚拍馬,速速為我解惑才是。”

蒯越點點頭,然後神色一肅,問道:“今揚州,徐州兵馬,有多少人不識主公面目?”

李易一愣,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蒯越到底要說什麼。

蒯越繼續說道:“這次戰後,整個黃河以南盡數歸於主公掌握,疆域廣袤,何止千里,然,天下未定,地方將領手握大權,雖然如今賬下將軍都對主公忠心耿耿,但他們之下,難免會有愚者自以為是,不再甘於人下,特別是揚州、徐州新募兵馬,有多少不識得主公,有多少不知主公威嚴?”

“所以,屬下以為太史慈請主公出戰顏良,實屬上上之策,不僅震懾河北,亦能讓中原之地人心安定,只是得勝太過容易,難免會有人不以為然,所以,若是有人先以徐州或者揚州兵馬小敗一陣,然後主公以一人力挽狂瀾,如此,天下誰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