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梵拿出了血色天引。
按他的猜想,血色天引是蠻舞一族的至寶,應該會.asxs.作用吧??!
曾梵掀開了白布,順便揭開了鄭明的衣服。
“他想幹什麼?”程戰問道。
李軒搖搖頭,“不知道,看下去就知道了。”
曾梵用血色天引在左手上劃了道口子,鮮血滴落在鄭明的胸口上。
“許明庭大人!請助我一臂之力吧!”曾梵突然大喝一聲,血色天引血光大盛。
受血光引導,鄭明胸口處的鮮血突然流動起來,不一會兒,就形成一個奇怪的圖案,那是一個惡魔的圖案。
血之烙印??!
眾人驚了,難道曾梵說的都是真的?
“在下不負長老厚望,成功讓他露出了血之烙印!”曾梵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
林沐晨臉部有點抽搐。顯然沒料到這種情況的發生。
“這下你相信了吧?”天刑似笑非笑的說道。
林沐晨臉色緩和下來,微微咬牙道:“我們走!”
兩人剛轉身準備離去,就聽到曾梵一聲驚呼:“不好!快攔住它!”
只見,血之烙印化作一道血光朝門外飛去。
天刑,林沐晨以及周乾明第一時間抓向血光,可還是晚了一步。
呼!
狂風掠起,林沐晨已消失於眾人眼前。
眾人微微一愣,旋即追了出去。
血光衝向空中隨後消散。
林沐晨的臉色陰沉的嚇人。
“怎麼樣?”李軒剛問完一句,看見林沐晨如此神情,便已知曉。
“那血光是做什麼?”林沐晨沉聲問道。
曾梵臉色有些蒼白,“失算了!那血光應該是蠻舞一族的人死後,體內的血之烙印化作血光來向族人傳遞死訊。”
“哼!這樣也好!讓他們知道,我傭兵聯盟不是任何人都能夠染指的!”梁岸山微微不屑。
“要只是這樣還好些。可問題是...”曾梵不敢說下去。
嗯?眾人疑惑的看著曾梵。
“我聽到鄭明好像秘密和人透過一通電話,鄭明好像說了什麼三天之後,有一個絕好的時機,可以開始原定的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眾人連忙問道。
曾梵搖搖頭,“不清楚。”
“絕好的時機?”林沐晨眯著眼睛,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什麼極其重要的事情,隨後又問道:“三天後這裡有什麼會議或行動舉行嗎?”
“三天後?”天刑想了想,又搖了搖頭,“三天後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要發生。”
“三天?哼,等他三天又何妨,我倒要看看,他們能玩出什麼花樣來!”梁
岸山心中升騰起怒意。
“現在恐怕已經打草驚蛇了。就算他們真的在密謀著什麼,三天之後也未必會實行!”林沐晨依舊保持著冷靜的頭腦。“而且,既然他們能在這裡安插眼線,恐怕就不單只是一個鄭明這麼簡單。”
“說的有道理。恐怕他們是想裡應外合,攻破這青龍分部!”天刑接上一句。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天刑又問道。
林沐晨道:“這事恐怕沒有表面上這麼簡單。不過,還是要加強戒備。況且,這事多多少少和我也有點關聯,也罷,我便在這裡呆上些許時日,靜觀其變!”
“今日之事,不得對任何人提及。一來,防止引起恐慌,二來,尚不知曉這裡還潛伏者多少人,避免他們狗急跳牆!”天刑如是說道。
“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梵兒,我們走!”周乾明喊道一聲,帶著曾梵離去。
“你們兩個跟老夫來吧!”
天刑說的自然是指林沐晨和梁岸山。
待他們離去之後,李軒和趙陽等人又圍在了一起。
“你們怎麼看?”趙陽率先提問道。
“這曾梵有問題!”李軒說道。“雖然看似巧合而又合乎情理,但也正是因此而值得懷疑。”
陸鳴點頭附和一聲,“嗯。他知道的太多了。”
“不管是林沐晨,還是鄭明,以及所謂的許明庭大人,都是因曾梵而聚到這裡的。這只怕是早有預謀。”柳斜插上一句。
“現在最為關鍵的是,並沒有任何直接的證據可以對曾梵構成威脅。”謝玉說道。
“不過不管怎樣,必須提防或者說是監視著曾梵。看看他最近和什麼人有過接觸。”君落說道。
“照這麼推測,你們不覺得周乾明長老也有問題?”程戰頓了頓接著說道,“身為長老,卻容忍自己的學生違規殺害聯盟的人。這似乎有些不合情理!”
“或許這和我們脫不了關係。”
眾人瞬間扭頭看向曾輝,後者聳了聳肩膀,“可能他們很早就在謀劃著什麼,只不過是沒找到合適的時機。而我們...”說到這裡,曾輝又掃了四周一眼,確定只有自己人之後,接著說道:“而我們卻殺死了部長,這就給了他們機會。只不過一開始,他們怕其中有詐,故此,遲遲不敢動手。但經過這些日子來的調查,確認訊息屬實之後,便有些蠢蠢欲動了。”
眾人點了點頭,曾輝的分析並非是沒有道理。
“你們說,會不會從獸神殿開始,這個計劃就已經實行了?”這話是趙陽說的。
李軒他們現在可謂是細思極恐。
輪舞白了他們一眼,“行了!別自己嚇唬自己了!該來的終究會來!想這麼多幹嘛?”
……
“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正在李晏家中打坐冥想的鄧豐,感受到了遠處的震動,不由問道。
李晏眺望那邊,眼神漸漸深邃起來,沉默了片刻,又轉過身,很認真的看著鄧豐,“豐兒!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思來想去,覺得還是告訴你為好。你要做好心裡準備!”
鄧豐難得見到李晏露出如此之神情,也是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當即深呼吸一口氣,道:“長老請講!”
李晏嘆了口氣,把自己知道的事都一五一十的,詳細的告訴了鄧豐。
鄧豐頓時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不,這不可能!李軒大哥不可能會傷害部長。這其中定有什麼誤會!我去找他問個清楚!”
鄧豐剛準備起身,卻被李晏一把按住,“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可這是事實!由不得我們不信。”
鄧豐像個洩了氣的氣球一樣,癱軟在地,“怎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你還記得那個叫趙陽的年輕人嗎?”李晏開口道。
鄧豐抬起那失了神的眼眸,看著李晏,“莫非這和他有關係?”
李晏微微頷首,“部長的事他也有份參與!而且,這恐怕是他和天刑設的局,目的就是為了上位。”
“可是,天刑長老說只有找出殺害部長的兇手的人,才有資格當部長。”
“這就是其歹毒之處!軒兒受了他們的蠱惑,殺了部長。這事他們是知道的。接著天刑再提出這個條件,試問,除了他們,還有誰知道殺害部長的兇手是軒兒?只是,恐怕連軒兒也沒想到,他們竟然過河拆橋,擺明了要置軒兒於死地!”
“先前的調查,恐怕也是天刑將那些監控錄影給刪除了,也只有他才能做到這種事。因為,他不想為別人做嫁衣。”
“這就很好的解釋了,部長的候選人為什麼會有趙陽一席之地?軒兒哪點比他差了?”
“混蛋!沒想到他們會是這種人!”鄧豐越想越生氣。“不行!我要去找他們算賬!”
“豐兒!越到這種時候,你越是必須保持冷靜。”
“長老!你是不是想到辦法幫李軒哥哥了?”鄧豐焦急的問道。
“嗯。”李晏輕嗯一聲,神情又有點不自然,“只是,這事恐怕有些不厚道...”
鄧豐一臉堅定之色,“長老只管說來聽聽,只要能幫李軒哥哥,我鄧豐就算揹負罵名,也無怨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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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為了軒兒!揹負點罵名又算的了什麼。”似是受到鄧豐的感染,李晏也拋開了心中的負擔。
接著李晏在鄧豐耳邊輕語著什麼,只見鄧豐的神情不停地變換著,先是凝重,接著有些吃驚,又有些難色,最後又有些無奈。
“這...可行嗎?”鄧豐遲疑一句。
“總好過什麼都不做!”李晏的臉上何嘗不是充滿著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