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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 不是他死就是你死

王漢最後很有分寸的給了付坤面子,這一點不但沒有讓他在與付家打交道的過程中出於被動,相反,一定程度上是付坤欠了王漢人情。

這以後王漢靠向付長遠可以,不靠過去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他沒有欠付長遠的,也沒有欠付坤的。

給付坤這個面子人情,王漢也沒有什麼大的損失,分寸把握得很好,起碼給白先勇的教訓並不輕。兒子不能回來,夜總會丟了,手下人抓了。

王漢暫時放過白先勇,重點就在“暫時”這兩個字上,說直接點,就是王漢還沒有確切掌握白先勇的重大犯罪證據,而如果他不曉得收手,被逮住了,王漢一樣不會留情。

這裡面還有一層無法言明的意思,就是對付坤隱隱的告誡。白先勇是為付坤辦事,那有些事情難保不是付坤的意思,所以王漢的那一層意思就是讓付坤懂進退,別給他王漢製造工作上的麻煩,作為市局局長,全市的治安工作是他在負責。只不過這種話是不能講的,講出來就傷感情了。

白小帥那邊嘛,反正他現在跑了,抓回來也不是一兩天就可以。即便抓回來了,那家夥才十七歲,懲處頂多就是勞教兩三年而已,那還不如將他隔絕在外,順便賣付坤個面子。

付坤與王漢見面談過之後,這一系列的風波就漸漸的停了下你,白先勇的夜總會查封拍賣,白練生以及他的那些兄弟,則是被盼了六個月到七年不等的徒刑。白先勇給白小帥重新在鎮南找了一所學校,可是白小帥只上了一個星期就輟學不上了,開始踏入社會生活。

陳東洲和史秋他們,因為沒抓到白小帥,那綁架王婷的罪名就他們給擔著。幾個人統統被三中開除,此外還被法院判處九個月到兩年三個月,這還是因為他們年齡以及王漢沒有額外下重手的關係。

“老大,你忒牛了,兩個人對二十幾個人,人家還個個拿刀拿棒的,你們居然贏了,我太佩服你了。”在市三中的操場邊,胡銘晨坐在草地上,他的旁邊圍了一群人。

“佩服,有什麼佩服的?你只看到結果,沒看到代價嗎?”說著胡銘晨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又摟起衣服露出肚子上觸目心經的傷疤,“你們別以為打架好玩,受傷都是輕的,弄不好小命還得玩完,這次就死了一個。”

“我聽說死的那個就是被你殺的,胡銘晨,是不是啊?”甘泉好奇的問道。

“我沒打算要殺死他,那是意外,一個人在保命的情況下,什麼都做得出來,分寸就會失去把握。所以我勸告你們,千萬要學好,刀光劍影在電影上看著熱血,現實中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最好永遠不要體驗。”胡銘晨發自內心的說道。

胡銘晨他們現在是上體育課,體育老師安排跳鞍馬。胡銘晨受了傷,才回到學校上課,所以體育老師允許他在旁邊看,不用上場跳。

當然了,體育老師也曉得胡銘晨根本不是問題,他教這個班快一年了,胡銘晨的體育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教學這麼些年,體育老師沒有見過比胡銘晨更棒的學生。

胡銘晨坐在旁邊休息,男生們跳過之後就會圍過來以他為中心。

糖酒公司院子裡的那一戰影響很大,就算沒上新聞,還是有不少人知道和熱議。而且,警方也把情況通報給了市三中,畢竟三中的學生被抓了幾個,胡銘晨還因此受傷住院,另外之前戴資穎也因為保護胡銘晨在校園裡被打。

為此校方專門開了會,要求老師和學生認真學習,加強管理和教育,堅決防止類似的事件再次發生。

如此一搞,胡銘晨就成了校園裡面的名人,身上的傷彷彿也變成了功勳章似的。

“老大,你當時怕不怕啊?那麼多人提著刀,換成我,恐怕就軟了。”何龍富問道。

“怕啊,怎麼不怕,換成誰都會怕,只不過那種場景千萬不能軟,一軟就完了。越是關鍵時刻越是要停住,我挺不住我就不能和你們坐在這裡了。”

“只可惜前兩天你不在,讓我們班在校運會上失去了一大助力,要是校運會上有你在,我們班就不會差到只拿年級第四。”一個戴眼鏡的男同學道。

“擦,四眼田雞,運動會上拿什麼名次重要嗎?胡銘晨是在砍人,這能比嗎?他砍贏了,比拿十個第一還重要。”喬偉攘那一把那位同學道。

“喬偉,你說什麼呢,我那是自衛好不好,搞得我像是混社會似的,我是學生,不是黑社會,為班級贏得榮譽,自然是分內的重要事。你丫的少嚷嚷,敗壞我的名聲。”胡銘晨對喬偉斥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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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些小屁孩看來,將打架變成砍人,會顯得更加威風。但是在胡銘晨眼裡,他就不希望自己往黑社會的方向偏。

胡銘晨回到學校,就先被戴資穎叫到辦公室上了好一番政治課。

戴資穎曉得胡銘晨是出於被動,並不是他去招人惹事。可是短短一個月內住了兩次院,再不是胡銘晨的主動過錯,戴資穎也要好好和胡銘晨說道說道。

作為班級裡學習成績最好的苗子,戴資穎極不希望胡銘晨的人生受到社會的過多影響,他更不希望胡銘晨總是涉險,所以不管是告誡胡銘晨還是批評胡銘晨,這都是一個班主任所應該做的,出發點是對胡銘晨負責。

面對戴資穎的批評,無論她說的對與否,胡銘晨統統虛心接受,態度非常端正,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胡銘晨很清楚自己的人生該往哪裡走,他也不可能會讓自己偏離預想的人生軌跡太遠。

“你們幾個,圍在那裡幹什麼,全部都沒問題了嗎?趕緊過來接著跳,一個個偷奸耍滑,不趕緊練,考試的時候怎麼著。”體育老師吹了一口哨子,站在操場中朝胡銘晨他們這邊大聲喊道。

“去去去,你們趕緊去練,老師在喊了,要吹牛回教室再吹。”胡銘晨急忙配合的揮手趕他們走。

等同學們全部回到操場上,一個個排著隊老老實實根據體育老師的要求跳鞍馬之後,胡銘晨乾脆倒下去躺在草地上,仰望著藍天上飄過的一朵朵白雲。

白雲可以忽聚忽散,自由自在的飄蕩在天空,而人只能躺在下面羨慕,人不能像白雲那般灑脫,也做不到像飛過的鳥兒那般自在。

那晚上的混戰過去這麼多天了,當時胡銘晨其實真的不怕,或者說那時候他壓根來不及怕,但是事後想起,胡銘晨還是心有餘悸。

更沒想到的是,胡銘晨第一次殺了人。當得知那個被胡銘晨在背後捅了一刀的熊*死了,胡銘晨足足愣了兩分鍾。

就像胡銘晨說的,他並不是存心要殺死熊*,他當時只是出於無奈的自保。在那個時候,對別人的仁慈和留情,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任。

兩天時間,胡銘晨都有點悶悶不樂,不管熊*是不是罪大惡極,他終歸是死在胡銘晨的手上,一時間,胡銘晨的心裡還是有小疙瘩。還是方國平給他做思想工作開導,才讓他完全釋懷。

“你怎麼不想想,如果那個被捅了一刀的人是你,躺在殯儀館醒不過來的人是你呢?你就告訴我,你願意當他的那個角色嗎?”

“廢話,誰願意死啊,我當然不願意啊。”胡銘晨本能的就做了這樣的反應。

“那就是了啊,你不願意當他的角色,你就得活著,就得對他下手,否則,就是你自己選擇死。”

“你說的這些我其實何嘗不明白,就是覺得自己殺了一個人,心裡面總覺得......一種講不出來的複雜感覺。”胡銘晨糾結道。

“有什麼複雜的,一個男子漢做事情,如此糾結扭捏,那算什麼。我告訴你,要是你心裡面有過不去的坎的話,那我勸你還是別練什麼功啊,就乾脆做一個乖乖仔吧,以後有人要欺負你或者怎麼樣,就自己老老實實的趴在地上任憑人家施威就可以。否則你練功,讓自己強大,目的就是為了反抗的啊,既然反抗了自己難受,那幹嘛還要反抗,多此一舉嘛。”方國平一套一套的說道。

“我憑什麼不反抗,我又不是孬種。”

“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說真的,就和孬種差不多,婦人之仁,歷史上婦人之仁的人就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你還口口聲聲說要幹大事,就你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還幹個屁的大事啊,要麼做個乖乖仔,要麼到廟裡面當和尚最好。”好好說效果不行,方國平用的就是激將法。

果然有用,方國平的一番話讓胡銘晨舒暢了不少。

“我告訴你,你這還是打架而已,如果是當兵,在戰場上,那時候誰去管對面的是好人還是壞人,只曉得那就是敵人,見到就開槍,二話沒講。我殺過不少人,那些人我都不曉得姓甚名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家裡人是什麼感受,我唯一曉得一點,我不能死,我要不死就只有殺掉對方,沒那麼多大道理,更沒那麼多心理負擔和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