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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 18 章

路遊遊其實還沒正兒八經地參加過這種面具舞會。

第一回目的時候, 路鹿抽中了宋初白的號碼牌, 內心滿是激動, 連續好幾天都沒睡好覺。在舞會開始之前, 還去多打了一份工, 就為了買一件漂亮點的舞會上可以穿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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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遊遊的眼裡看來, 這種行為有點傻。

但也可以理解。

因為喜歡一個人都是這樣的, 懷揣著滿腔的忐忑與熱忱, 想無私地對一個人好, 卻偶爾又貪婪地有一些小慾望,想讓那個人多看自己一眼。

然而路鹿花了大半個月攢錢買下的裙子,剛走進舞會池子裡,就被周漾玥和沈菱菱那一幫人嘲笑了。好像不富裕是原罪,穿不起奢侈品就不可以參加這種舞會似的。

不過路鹿上大學以來, 被她們明裡暗裡奚落的次數已經很多了,因此路鹿並沒有多在意。

她真正在意的是為什麼舞會已經開始了, 宋初白還沒來。

是因為聽說舞伴是自己, 感到煩躁,所以不來了嗎?

但好在這段劇情裡宋初白可能是有事情耽擱了一會兒,舞會開始沒過多久之後, 他便來了——因為原書完全沒有描寫宋初白當時的心理, 所以路遊遊也無從得知, 他不是很討厭自己嗎,為什麼竟然來了?

雖然宋初白來時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總之, 第一回目的時候他到底來了。

路遊遊這才不至於成為被嘲笑的物件。

可這支舞最後還是沒跳成。

這整本書裡,宋初白與她之間的舞都沒跳成。

誰知道原書作者怎麼想的,可能是為了促進男女主之間的感情發展,竟然在這裡安排了一個情節。

宋初白的手正從褲兜裡伸出來,對路遊遊進行邀約的時候,旁邊陡然發生了混亂,有兩個男生喝了點酒,為了爭奪校花沈菱菱打起來了,其中一個男生抄起椅子砸人的時候,不小心砸中了舞池天花板的玻璃吊燈。

玻璃吊燈瞬間砸了下來。

接下來的劇情還用多說嗎,路遊遊往前一撲,把宋初白推開了,自己胳膊倒是劃傷了好幾條。完全是不怕死的救人方法,要是不幸砸中了腦袋,或者被玻璃劃傷了臉,那完全就是毀容級別的了。

當時宋初白看她的眼神都帶著不可置信,一貫冷靜的漆黑雙眼都瞳孔地震了。

路遊遊覺得他八成是覺得自己是個傻逼。

因為就連她自己也內心滿是羞恥。

所以這場舞會路遊遊還真非去不可。

雖然她不用強制性地走劇情了,但不管怎麼說宋初白也算是這個世界的中心之一,要是發生什麼大的意外,世界線會不會崩潰還是個問題。

而提前改變這場混亂也不太可行。因為原書裡發生衝突的兩個男生沒有姓名,第一回目時正處於混亂中,路遊遊也沒看清楚他們的臉,也沒辦法提前阻止他們進舞會會場。

現在要麼就是在舞會開始後盯著點兒,哪裡發生騷亂立馬讓邴辭幫忙前去控制住,從源頭乾脆不讓這件事發生。

要麼就是在吊燈砸下來的時候,讓別人去把宋初白推開。

——路遊遊覺得這個人選落在校花沈菱菱身上就很好!

要是沈菱菱和宋初白在一塊兒了,互相看對眼兒了,那麼之後很多需要自己出馬的劇情應該會直接消失,豈不是一勞永逸?!

反正誰愛救誰救,路遊遊是不想摻和了。

路遊遊看了眼時間,舞會八點開始,現在才七點,還有的是時間。

到時候提前十五分鍾換上裙子風衣和高跟鞋就ok了。

她給邴辭發了條“好”的簡訊後,洗了個蘋果坐在床邊慢慢吃,一邊繼續看《全職矮手》,悠閒得宛如一條鹹魚。

誰知還不到十分鐘,邴辭就已經到了樓下。

邴辭是學生會物資部部長,在s大雖然不如宋初白,但也非常有人氣,樓底下立馬就傳來了一些沸騰聲。

路遊遊聽見騷動走到窗戶邊上,便見香樟樹和路燈下立著個高個子人影,邴辭身上的白襯衣明顯剛熨過,他推著一輛腳踏車,單手握著車把,另一只手拿著手機發短信。

路遊遊的手機隨即便響了起來。

路遊遊接起來嚇了一跳:“你也太快了吧,才十分鐘。”

s大這麼大的範圍,從男生宿舍那邊騎腳踏車過來都不止二十分鍾。

邴辭笑了笑,沒說自己一直在附近等她的訊息。

他揮開面前的冬末春初的細小的飛蟲,握緊了手機,抬頭看過來:“那我先回去,三十分鍾後再過來?”

“算了算了,跑來跑去怪累的。”路遊遊道:“你等我一下,我換身衣服下去。”

邴辭這才有空擦了下額頭的汗:“好,你慢慢來,不急。”

路遊遊化了個淡妝,挑選出一條淺銀色的吊帶裙和大衣,將頭髮紮成丸子頭,踩上高跟鞋,拿上包便下去了。

女生宿舍樓底下見邴辭接的人是她,都驚了,臉上的表情非常難以形容。

路遊遊經過宿舍樓一樓過道,聽見兩個女生道:“她真的不追宋初白了?喜歡了兩年,說不追就不追了?宋初白會怎麼想?”

“宋初白能怎麼想?追校草的人多了去了,校草才不會在意她。不過路鹿現在是要和邴辭一塊兒參加舞會?”

其中一個女生不無嫉妒地道:“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為什麼她不追宋初白了,立馬就有物資部部長這樣的人接盤?羨慕啊。”

“邴辭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明知道路鹿不可能這麼快就移情別戀,還跟個痴情男配一樣。”

路遊遊腳下差點一滑,看向邴辭,有點尷尬。

但原書裡路人的議論聲一向很大,她都已經習慣了。

反而邴辭跟聽不見那些對他的諷刺似的,專心致志在臺階下等著她。

等她走過去,邴辭將車把上搭著的外套遞給她,視線移開,不知道該往哪裡落,耳根略紅地道:“會有點兒冷,你搭在腿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