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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正試(二十七)試探

楚冬陽,檸山市三大黑幫家族之一楚家的大少爺,本該流浪花叢風流倜儻,或是子承父業作為一名黑道新星心狠手辣地崛起,卻出人意料地沒有任何欺凌弱小的行徑,更沒有借用楚家身份得意洋洋,反而潛心修煉,更有趣的是他心思如木,不善表達情感。就這樣一個怪才,修煉成了檸山市修行界無人不曉的修行天才,年僅17歲的初照九段。

秋殺,自小和鄉村奶奶相依為命,小學被晨左二父母資助得以完成學業,十二三歲到檸高讀初中時為報恩進入黑道鄧家,忍受辛苦和白眼,誓要將鄧家內部與晨左二父母事件有關聯的人員揪出,但所知受身份限制仍然太少,後在鄧家權利變換的關鍵時刻急流勇退,被鄧家追殺,不得與晨左二坦誠,從此在晨左二家中住下,在世俗世界功夫不錯,學過著名的“樊城直拳”,還熟稔各路陰招,但始終屬於修行世界的菜鳥,目前不過初照一段。

鄧燼,同樣作為三大黑幫之一的子侄一輩,卻與楚冬陽截然不同,年少時學習的是如何使用槍支。有才智是真,卻限於家族狀況連最粗淺的覺醒石都沒能拿到,又經歷了親生父親殺死養父奪權之事,內心痛苦不堪,再不願承認自己是鄧家人的事實,和秋殺相同,也僅僅初照一段。

裴二,這姑娘是天生的好命。從記事起就跟隨裴姨進了晨家們,沒吃過裴姨吃過的苦,被自己老爸拋棄時的記憶也已模糊不清。近十年來裴二在晨家大大咧咧毫無顧忌,晨家父母也慣著,和晨左二的關係像兄弟多過僕主。她雖然蘭心蕙質,外表卻不顯山露水,經常幾天不梳洗,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醉心於訓練房,揮著拳套能打樁一整天,也和晨左二相互切磋,是個奇怪的女孩。已有初照四段的實力。

晨左二,身世最離奇的人。父母事故自不去說,一把能夠讓攻擊成倍數增長的無鋒斷劍、一身能瞬間將自身狀態恢復大半的青罡氣,近段時間發現自己對攻擊技竟有強大的模仿能力,那些拳招似乎如讀過的書一般,在他腦海中如泉水一般流淌,自然而然。

這邊是華夏五人。

那邊的東瀛五人相似的年紀,卻有著大不一樣的經歷。

大木三兄弟從小便跟隨父母在家鄉的武館工作,被發現有修行天賦之後得到了一家企業的資金支援,企業花錢請修行名師為三人教導,三人從小打熬身子,時至今日,冬日衣不蔽體也安然無恙,筋血強健。

大木一郎重修行,自身實力強大,初照八段;大木二郎心機深沉,計謀方面有獨到的法門,只可惜修行比較滯後,只有初照二段;三郎則一把刀不離手,任誰都是抽刀對戰,目前是初照五段。

惠比壽平凡些,初照二段,沒有特別的才能,平日裡十分低調。

最後是青田梔子,雖然是一位女生,但她的箭術非常精準,從小被家鄉人稱作“小成田甲斐”,超越大部分同齡男生,有初照五段的實力。

從明面上來看,雙方戰力相當。但實際如何,要戰過才知曉。

雙方對峙,大木二郎湊耳和一郎耳語幾句,便見大木一郎走向前對楚冬陽說道:“如果用槍,對雙方都不公平,不如我們用冷兵器戰鬥,如何?”

“你的冷兵器,包括弓箭嗎?”裴二嗤笑一聲道,“打的真是好算盤,我們這邊不過三人用兵器,你們全員用著,還有個女的扛著弓。”

青田梔子微微眯眼,她聽得懂華夏語,知道對方是在調侃她的武器。她心中暗暗思索,待會兒這個嘴碎的女生,就用兩隻箭好了,一隻釘在嘴裡,叫她說不出話,一隻釘在腦袋上,讓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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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二正要拒絕,楚冬陽卻搶先說道:“你們認為你們東瀛近戰無敵,而我們華夏身體修行不如你們,沒關係,我們同意,儘管來好了。”

“你知道他們近戰厲害,還同意?”裴二急得差點咬舌頭,“遠戰我們還有點希望,子彈可不管對面是初照幾段,鄧燼和秋殺這兩人用槍也不錯,咱們勝算比他們大!要是近戰,秋殺和鄧燼這兩個弱雞,還不夠對面一個人殺的!”

“我就要在他們最自負的方面打敗他們,”楚冬陽望向裴二,“抱歉,以前我都聽你們的,但是楊班長死了,他們一定要陪葬……而且是以最絕望的方式陪葬。”

楚冬陽的話語仍然安安靜靜,但裴二卻感覺到這個少年身上那股無言的氣勢。

轉頭望向晨左二,見後者點點頭,便無奈道:“行吧行吧,你們男的真麻煩,能用槍砰砰砰就解決的事情,非要搞這麼熱血。”

“謝謝,”楚冬陽向裴二點頭致謝,然後將掛在身上的槍支取下,丟在一旁,向大木一郎招手道:“你一個人,還是一起上?”

“口氣真大,”大木一郎眉頭一皺,自認修養較好的他也有一股怒氣橫生,他心中暗暗說,“那便戰鬥中看強弱吧!”

心中雖對楚冬陽誹腹不已,但仍是未將這些話說出口,畢竟方才這個手持鐵劍的少年,剛才竟能用刀氣將子彈的速度都減慢。大木一郎自認做不到,但如果純粹比拼肉體強橫程度,他沒有絲毫膽怯!

他一拳就能打穿五釐米厚的鋼板,閃轉騰挪更是遊刃有餘,像方才楚冬陽的一劍,若是讓他全神貫注防守,必不可能被擊中。只要找準楚冬陽的攻擊間隙,趁勢出擊,一拳就能讓缺乏身體鍛鍊的他肉體受傷,兩拳就讓他失去戰鬥力。

思考至此,大木一郎站出佇列,咧嘴一笑:“聽說你們華夏古時戰爭起時,總有陣前大將捉對廝殺,你,敢不敢和我單挑一場?”

“我只用拳,”大木一郎瞥了一眼裴二,對才楚冬陽道,“你可以用劍。”

知道這傢伙在反諷,裴二翻了個白眼,內心卻偷笑。和楚冬陽單挑?這傢伙怕是個傻子,別說你是初照八段,就算你快接近破曉,估計都不是楚冬陽這傢伙的對手。

雙方沒有異議,於是楚冬陽和大木一郎出列,相隔五米。

楚冬陽手持鐵劍,沒有架勢,但自有一股難言的勢;大木一郎擺好自小學習的拳架,開始觀察楚冬陽動作的弱點,若是他重下盤,就攻他上身;若是重上身技巧,他便準備用踢技將這個狂妄的傢伙一腳掃倒。

楚冬陽等待片刻不見大木一郎有所動作,有些微煩躁,便微微放鬆身體,故意賣了一個破綻出來。

大木一郎眉毛一挑,果然上當,疾步向前,續起右拳的勢。

楚冬陽在大木一郎動作的一瞬間便再次緊繃了神經,他口氣雖自負,卻也知道對方肯定不是易於的角色,鐵劍一揮,預判了大木一郎右拳集勢到最強的那處位置,揮出劍鋒過處,速度快到一陣“颯”聲。若是大木一郎的拳頭砸在此處,恐怕就要被直接切成兩半。

大木一郎卻咧嘴一笑,楚冬陽故意鬆動心絃讓他有機可趁,他又何嘗沒有將計就計?這蓄勢待發的一拳其實空有架子卻沒有力量,真正的一拳被他“藏”在了左拳,這是多年習武他根據各路拳法大師的出拳套路融會貫通而出的一招獨門招式,虛晃右拳迷惑,真正的力量全部被灌注在左拳之上。

楚冬陽揮劍而出時就已察覺到不妙,內心微微凝聚氣力,將學習的一門二級防禦技集中到左手之上,以掌心接住了這卻威力巨大的一拳。

“嘭!”地一聲,肉掌對肉拳。

隨後二人各向後退開數步,心底對彼此的戰鬥力都有了認識。

這兩招對下來,旗鼓相當,雙方各有小心思,也都未用全力,相互試探而已。

在旁觀戰的晨左二心有所悟,心中對二人分別使用的兩招進行內心推演,一時間神遊天外,以至於都沒聽到裴二的喃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