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琛,你看這兩孩子,以前不知道血緣的時候,兩個就一見面掐架。現在……唉!”酈霞看著在那裡打鬧的顧見琛和戰疫裡有些無奈。
戰天正倒是覺得眼前的戰疫裡和顧見琛相處的模式,像極了多年前他和戰天義的樣子。
從小到大,戰天正和戰天義兩個人就不對盤,總要比個高低。長大了過後,一個喜歡仕途,一個喜歡研究,兩兄弟在不同的領域倒是各有建樹。
這麼多年過去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戰天正和戰天義的兄弟關係反而融合了許多。
“想什麼呢?”酈霞見戰天正在那裡愣神,心裡隱約有著不安。
戰天正攬著酈霞的肩坐在院子門口的石頭上,看向遠方幽幽的說著,“霞兒,這些年我們揹負了太多了,該是讓天義還債了。”
酈霞一時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你說什麼?讓天義還債是什麼意思?”
戰天正眸光冷咧的看向遠處,“當年我之所以娶辛茹,只因辛家與齊家交好。而齊家、辛家背後又有縱橫交錯的政壇關係……”
說到這裡,戰天正頓了一下,他一臉歉疚的看向酈霞,“霞兒,當年爺爺讓我強娶辛茹,很大一部份的關係是與天義的仕途有關。雖然也有爺爺骨髓移植的……當時誰知道他們辛家竟中餘調包,讓你……受苦……”
酈霞把手搭在戰天正的肩上,佯裝生氣了,“好啦,你怎麼老提過去,前面你自己不是說了要以後與我好好過日子,我們還要帶我們孫子的嗎?怎麼這麼婆媽,真沒勁!”
戰天正見酈霞生了氣,忙在旁哄著。“好,好,我不說了。我們啊,往後餘生啊都不分開了。對了,我一會兒還得跟天義說下,我和跟辛茹離婚函的事情。他現在是元首,不比以前了。”
歲月靜好,也許就是像此刻戰天正和酈霞迎著晨光,坐在宅院門前的石頭上相依相偎。
左小鄰和斯德芬攜手到院門口時,本想邁出院子的,結果見戰天正和酈霞坐在那裡相互依偎著,她們不敢去打擾那份寧靜。
左小鄰的鼻頭酸酸的,想起昨天聽來的訊息,她打心眼裡的心疼酈霞。她拉起斯德芬的袖子從院門口又重新返回到了院內。
斯德芬不明所以的看向左小鄰,“你……你怎麼哭了?”
左小鄰把頭靠在斯德芬的肩上,“芬芬姐,能借你的肩膀靠靠嗎?”
斯德芬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眼前的左小鄰怎麼突然如此的傷感。“鄰兒,你這是?”
左小鄰吸了吸鼻子,輕聲的說著,“我是心疼我的小姨,她太難了。”
斯德芬拍了拍左小鄰的手,“嗯,我明白。不過你小姨的幸福很快就會來了,我看得出來戰所長對你小姨很是上心。”
斯德芬並不知道酈霞與顧見琛是母子關係,她更不知道顧見琛和戰天正是父子關系,所以她只是從她的視角,她看出了戰天正眼裡對酈霞的愛,所以她覺得酈霞此刻是幸福的。
左小鄰心裡幽幽嘆著氣,但願她的小姨父……當這個念頭在左小鄰腦海中一閃而過的時候,左小鄰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喚戰天正喚小姨父,戰疫裡喚酈霞是媽,那她若和戰疫裡成婚後,喚酈霞也得喚媽,那喚戰天正就得喚爸……
關係好複雜,左小鄰甩了甩頭,一想起來那有些繞的關係就是頭疼。
顧見琛因為不甘於落在戰疫裡的之下,所以他逞能的在廚房裡和戰疫裡比著高低。
結果是生火,生火不會。淘米,淘米把米淘沒了。讓他添個柴火,結果差點把廚房給點著了。
看著眼前臉上佈滿黑灰的顧見琛,戰疫裡是哭笑不得。“顧見琛同學,麻煩你別在廚房裡給我添亂好不好?我們倆這樣比有意思嗎?”
顧見琛一臉的不服氣,“不,我不能落於你之後,你能幹的事情,我一定能幹。戰疫裡,我發現你就是一個怪胎。你沒事會這麼多東西做什麼?”
說著說著,顧見琛就抱怨開了。
這一次戰疫裡沒有跟顧見琛嗆聲,而是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
“我會這些都是為了我的鄰兒,自從十年前初相見後,我就心心念念的有了長大娶她的想法。
為了這個想法,我付諸了行動。
為了不讓她十指沾陽春水,我學會了做飯燒菜。
為了不讓她有傷風涼寒,我學會了行醫治病。
為了我和她的共同心願,我學了病毒病理專業。
為了她,我千辛萬苦託人尋她。
為了她,我專門回A國南光。
為了她,我故意搬到了她家對面。
為了她,我自私的把她聘成了我的私人助理。”
顧見琛竟沒有反駁,反而被戰疫裡的話給感動了,相比起戰疫裡為左小鄰所付出的,顧見琛發現自己對斯德芬虧欠的太多。
【穩定運行多年的小說app,媲美老版追書神器,老書蟲都在用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情痴”,當說到這裡時,顧見琛突然想起這些年來,斯德芬一直追著他不放的話。
“我問你三年前,你車禍前你和AISA去酒店做什麼了?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顧見琛怕隔牆有耳,他走近戰疫裡身邊,貼在他耳旁低聲的問著。
三年前?戰疫裡詫異的看向顧見琛,“我不是去伯克郡出的車禍嗎?什麼酒店,什麼AISA?”
顧見琛白了眼戰疫裡,“你再仔細想想!這些年我可是為你背了不少的黑鍋。”
戰疫裡不明白顧見琛的意思,“我和AISA是同事和夥伴關系,我跟她到酒店可能是去談事情吧。”
顧見琛有些生氣的上前揪著戰疫裡的衣領,“你再好好想想!那天有人撞見你們衣衫不整的在房間裡,還在床上,你別給我說你不知道,不知情之類的話。”
戰疫裡見顧見琛問得莫名其妙,他也火了,“顧見琛,你是不是有病。”
顧見琛背黑鍋了背久了,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戰疫裡。
“姓戰的,你聽著,那天的目擊者不是別人是芬兒。當時她把你誤認成了我,她一路尾隨你們進的房間。那天你喝了酒,芬兒說你衣冠不整,整個人都斜靠在AISA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