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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偽裝

只是我心中卻有些疑惑。除了感覺到眾人腳步震動外,好像再也沒有別的地震跡象,難倒是輕微地震?

方雨桐出了賓館,找了個開闊點地地方停了下來,大家你望我,我望你的,發現彼此都是狼狽不堪,方雨桐倒還穿著整齊,有的只穿個短褲,還有一個估計慌的不像樣子,穿著一條三角褲就跑了出來,至於是誰地,那就只有當事人知道,大家看到的時候,不免指指點點,竊笑個不停。

危機已經暫時過去了,大家也就有了心情開玩笑,討論一下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到底怎麼回事?”一個人大聲的問道:“怎麼只震了一下。”

聽他的口氣很是遺憾的樣子,覺得自己好不容易逃了出來,這個迎賓樓竟然沒有倒塌,實在是浪費自己的表情。

“不止一下,”一個人接道:“我感覺好像忽忽悠悠的動了兩下,我清楚的看到吊燈在動。”

“是呀,是呀,我也看到了,”另外地一些人七嘴八舌的接道,彷彿不插兩句不足以證明剛才的驚險一樣,其實很多人睡的和豬一樣,不是感應到了地震,而是被眾人的喧譁吵醒,起來的時候跟著眾人一窩蜂的衝了出來,具體發生了什麼也是一無所知!

方雨桐沒有理會那幫人的閒話,安頓好爺爺,焦急地望著迎賓樓大門出口地方向,大多數都已經跑了出來,還有零星的幾個正在往外逃竄,看到那個迎賓小姐也跑了出來,方雨桐慌忙迎了上去,“怎麼樣?”

“房間裡面沒人。”迎賓小姐神色有些怪怪地。

方雨桐長舒了口氣,如釋重負:“那就好。”

雖然我這次表現的好像不太仗義,不過只要他還活著就算是個好消息。

迎賓小姐想要說些什麼,終於還是忍住,只是暗中嘆了口氣,為方小姐感到不值,人家方小姐不忘記通知那個房間的客人,卻沒有想到那個房間裡面的男人竟然獨自逃生去了,她這個想當然的念頭當然是正常的,卻並不知道我仍和昨夜一樣,根本沒有在房間呆過。

所謂的地震發生的時候,我也只顧得逃命,我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當年的蕭別離縱橫天下,也沒有想到過會有這麼的一天。

說是所謂的地震,因為那根本不是地震,而是一場地下的爆炸,只是那場爆炸猛烈異常,就算遠遠的迎賓樓一些地方也有感應。

閻先生和高橋打鬥的時候,無意中引爆了他帶的那個可以媲美火藥庫的箱子,我很不巧,沒有能夠及時的制止,這兩個人無疑和計胖子不同,並非簡單的出面,施點恩惠就能好好交流一下,要想從這兩人嘴中問點東西出來無疑是件困難的事情,所以我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只是想著多半還要過段時間,等他們的意志和狡猾都消失不見的時候才和他們見面。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武功雖然不錯,耐心卻是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這也或許是很多人在公眾面前表現的彬彬有禮,私下卻有著各種奇怪的慾望一樣,人實在是個非常復雜的個體,就算探險到了太空,卻連自身都難以研究明白。

我不知道這二人為什麼要爭鬥,是為了有限的食物,還是因為看到了地道中沒完沒了的三岔路口引起的絕望,只是知道當他來到的時候,閻先生正好開了一槍,而且不偏不倚的擊中了那個箱子!

雖然在銀行劫案中已經看到了這個時代槍械火藥的威力,可是我還是沒有想到如今的火藥竟然有這麼大的破壞力。

爆炸的那一刻,看到排山倒海般的青磚石塊撲面而來的時候,我的第一個反應不是救人,而是逃命!

這二人是咎由自取,可是他我不想白白的陪葬。

這麼多的炸藥近距離爆炸,讓我都有了一種危險的感覺。

我腳尖一點地的功夫,已經退後了三丈,退後的一剎那的功夫半空中已經倒轉了身子過來,再次滑行騰空而起的時候不到兩秒鐘的功夫。

而這一切,我都特意壓制住了自己的能力!

困境實在能逼出人的很大的潛能,就像有些報道說過一件事情,一次在失火的時候,為了搶救財產,一個弱

女子八十多斤的體重,竟然把兩百斤多斤的保險箱扛下了三樓,事後三個壯小夥再搬回原位都是費了很大的力氣,這不是無稽之談,這只是一個人體的潛能被激發的表現。

這一刻的我可以說催動了他能調動的最大的能力,我需要讓自己感受危險的感覺,才能一次一次的突破下去。

按照師父說的話,我應該是不會有瓶頸之類的東西存在的,可我就是有些搞不懂,為什麼我會困在這麼一個小境界如此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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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眼前則是一個鍛鍊自己絕佳的機會,當然不不會就此放過了,機會是一瞬間我就下定了主意,封閉自己的丹田。

..........

只是我的速度雖然不慢,還是比不上爆炸那一刻衝擊波的速度,他二次凌空飛出的時候,就覺得背後一股炙熱的氣浪傳了過來,緊接著覺得背後捱了重重的一擊!

我悶哼了一聲,身形藉著不知道被什麼砸了一下的力道,驀然又加快了一倍的速度,好在這是條筆直的甬道,如果彎了一點,他全力之下說不定就一頭撞在了牆上,不過這也說不上幸運,如果是條彎道的話,說不定還能阻擋一下身後的衝力。

頭上的泥土簌簌而落,耳朵轟鳴的嗡嗡作響,卻又什麼都聽不見,陡然間甬道轟然的倒塌了下來,我已從半空中落了下來,轉瞬被活埋在泥土磚石之下!

..........

但我沒有和常人一樣閉上了雙眼,這一刻從上面壓下來的磚石泥土何止千斤。

若只是以血肉之軀想要衝上去無疑是痴心妄想,被埋的那一刻我已經長吸了口氣,縮小了受力面積,除了護住周身的要害外,更要讓自己保持絕對的清醒!

清醒在這一刻無疑是至關重要!

人的神經系統很奇怪,很多人在驚恐的時候會在真正面臨死亡的一剎那喪失了知覺,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死裡逃生後被問道當初的情形的時候,卻什麼都不記得,這種短暫性的神經失覺的狀態固然能讓人減少了很多痛苦,只不過卻讓人更容易死去。

很多人這個時候沒有暈過去的,連東南西北還沒有分辨清楚,我腦海中飛快的閃過一個念頭,向來路還是迴路挖去?

只是猶豫片刻,我已經運氣於掌,立掌如刀,伸手向來路挖去,迴路是爆炸的源頭,這麼看來,塌方的情形肯定嚴重,來路只是受到震動的波及,應該容易一些。

當初他警告計胖子的時候,還只是好意。如今看來,就算沒有自己,計胖子如果挖的得法,說從上面出了地面也是有那麼一點可能,當然他得有油耗子挖洞的那種本事,還得有很好的運氣。

他這雙手運氣後,無疑和洛陽鏟差不了多少,只是才閉氣在土中挖了一米有餘。不由叫了聲苦,一塊巨石橫亙在前方,堵住了前方地道路。

這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心中苦笑,只能怪自己運氣實在不好,如果前方都是軟土,他就算在地下硬挖個十數米也是不成問題,照他的計算。脫困還是大有希望,眼前這一塊石頭讓他心裡發寒,只覺得氣息略微有些不暢,心中卻沒有絲毫的沮喪之意,閉目沉思剎那。先從左方挖土入手,想要從旁邊繞了過去,再挖了一米,我差點暈了過去。巨石的左方竟然和石壁死死的抵住!

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感覺到臉紅心跳,有些氣喘起來,如果他閉氣在土中。還能保證半個小時的龜吸狀態,只是他知道這裡假死就是等死,自己不動手,沒有哪個好心人會救自己出去,只是這種挖土的活在缺氧的情況下進行,他目前還只是面紅心跳,常人早就窒息而亡。

前方仍是軟土,見不到通道,我覺得眼前金星直冒,雙手已經感覺到有些疼痛無力,心中有些駭然,難倒自己就要被活活的悶死在土裡?

“沒辦法了.....”我在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剛剛本打算能不能只憑藉內家的功夫,來打破自己的極限,我困在這種不上不下的境界已經很多年了,如果再不往別的方向多努力一下的話,就真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真正的踏入門欄。

丹田特殊的靈炁湧動起來,周身的氣息凝聚

在一起,上千斤的巨石被緩緩地給挪開了。

...........

這一刻窒息的感覺已經不復存在,我微合雙目,凝神靜氣,雖然沒有突破,但體內的靈炁已經很明顯的有了一定程度的精煉,雖然有些杯水車薪的感覺,但好歹還算是有效果了。

蜉蝣撼樹,水滴石穿,只要堅持不懈,就總有成功的一天。

.........

一股清鮮的空氣迎面而來,我坐在土中,卻不著急出去,只是用力吸了兩下,頭一次感覺到空氣如此清鮮,簡直算得上沁入心扉。

...........

“不要動,要不一槍打死你。”一個聲音從不遠的前方傳了過來,甬道中顯得有些森冷沙啞,語氣中透著蒼老疲倦之意。

我才從土裡出來,就算再怎麼心若止水,此刻也有些心神激盪,再加上沒有想到甬道還有旁人,聽到有人喝問,心頭一震,臉上卻是不動神色,緩緩抬頭向前望去,看到一個矮小的黑影站在不遠的前方,伸著手掌凌空指著自己。

我心頭一震,夜裡視物對於我來說只是小事罷了,甬道雖然黑暗,我卻不必借用手電之類的照明物體。

但眼前這個人顯然也是這樣,難不成他也是同道中人,從而能夠看清楚自己?

那人的手掌平行上舉,指著自己。

眼前這人的姿勢怪異,卻又破綻百出,一時之間我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了,楞在了那裡。

“說你呢,走過來一些。”那人看到我一動不動的,大聲喝問道,“快點,再磨磨蹭蹭的,信不信不一槍打爆你的頭。”

我突然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個人夜能視物倒是大有可能,只不過武功高手算不上的,他口口聲聲說一槍打爆自己的頭,卻只是做個手勢,顯然是在蒙自己看不見東西,想到這裡,嘴角不由浮出了一絲笑意,那人卻看的清清楚楚,厲聲喝道:“你笑什麼?”

“我只是覺得你手中的那把槍很奇怪,難倒是隱形的嗎?”我淡淡問道。

那人一愣,失聲叫道:“你能看見我?”

“我不但能夠看到你手上沒槍,還能看到你臉上的一顆黑痣,主今年大凶,搞不好有血光之災,”我緩緩說道:“油耗子,別來無恙吧?”

.........

那人聽到我叫出自己的名號,忍不住向後推了兩步,“你是誰,你……你怎麼會認識我?”

我心中好笑,知道自己猜的不錯,據自己所知,這半個月內,有兩撥人進入了地下迷宮,而且都和閻先生有關係,閻先生和高橋爆炸後,能夠逃出來的機會等於零,冷先生被閻先生殺了,古意死在那個包先生的手上,眼前這人卻明顯不是包先生,他全身上下被包在老鼠衣裡面,這是一種專業的盜墓裝備,這兩撥人中除了計胖子和古意,唯一剩下的盜墓人就是閻先生口中說的,半個月前來到這裡的油老鼠!

這個人長的有些蒼老,又有些賊眉鼠目的,再加上一身老鼠衣,活脫脫的一個老鼠的模樣,想要猜出他的身份倒是一點不難,現在距離他進入迷宮已經有了半月有餘,他竟然還沒有餓死,也算是個小小的奇蹟。

油老鼠看到我沉默不語,心中有些慌張,試探的問道:“是閻先生讓你進來的嗎?”

“閻先生?”我淡淡道:“你離爆炸的地點不遠,難倒不知道他現在已經化成飛灰了。”

“什麼?”油老鼠失聲叫道:“他死了,我不信!你是騙我的!”

油老鼠的神情有些瘋狂,我卻是能夠理解,這個油老鼠現在維持支撐下去的希望就是閻先生知道他在地下,也就是上這個鬼迷宮救他的只有,也只可能是閻先生,雖然知道這個希望渺茫,可是還有一線希望,如今突然斷絕,也就難怪他這樣的神態。

狂喊了半晌。油老鼠終於冷靜了下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我,“你和嚴朝明什麼關係?你手藝也不錯,不過就是使用蠻勁多一些,好好發展的話,在這行能有出息,”

想了一下。補充了一句,“如果能夠出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