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雷粗糧半晌過後，才叫好道，“年輕人確實很厲害，這也算是他的一種本能吧，剛剛入門，能夠做出此類判斷，已經可以說是很不凡了。
而且，血脈不穩定這一點，確實本身就存在。”
……
接下來，便是一個又一個老家夥上去發表自己的看法，大約在下午時分，方莫肚皮都餓的前胸貼後背時，才終於在無數嘆息聲中，結束了這第一次接觸。
他都覺得自己腦子有病，直接說出來多好，非得拐那麼多彎……
可惜，不能那麼做。
真的那麼做了，最後下場一定不會有多好。
為了未來，現如今的他，也就只能這麼做了。
一個個的人，大多此時都很是羨慕的看了他一眼，雖然並沒有什麼特殊表現，但估計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的。
就算是剛剛同意下來的人，也會有不舒服的地方。
無他，現場接觸到手控閃靈的人，就只有方莫一個而已。
這還不值得羨慕嫉妒恨嗎？
足夠了！
同行之間，就是這麼赤果果的仇恨，永遠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結束，真的要是結束……
同行間的仇恨，那是絕對不可能就此終結的！
根本沒有假設，除非一個人能夠做到萬試萬靈，不論進化什麼寵獸，都可以一步到位，否則，基本上不可能讓其他人佩服。
就連方莫，也做不到這麼一點。
現在的手控閃靈，他其實就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不論是第一種進化破壞連接性，還是第二種辦法破壞連線數量，估計都不是雷粗糧想要的。
他想要的，大概是那種可以既連線穩定，又能同時連線無數臺產品寵獸的進化方式。
這一點，方莫自己根本沒有辦法。
……
吃過飯，接近傍晚。
方莫正跟一群大爺聊天，一路聊到了漢東省，聊到了他的老師張立根，以及漢東省的天狼軍。
正在他津津有味的講述這一切，讓自己能夠多吸收一點東西，未來可以裝逼時用的那一刻，一個讓無數人自發轉身的女人走了過來。
咕嚕，咕嚕~
這一刻，不論是糟老頭子，還是一些中年人，大多都自發對這個女人行注目禮，而且還都在吞嚥著口水。
“丟不丟人，老子居然他媽跟這麼一群人混在一起，真是作踐了自己……”
感受到身旁的氣氛，方莫心中超級不爽。
當然，這番話他肯定不敢說出來，不然在場的人對他來一個大封殺，那麼之後就不要在這一行繼續混下去了。
同行有冤仇，卻也有利益糾葛。
赤果果的殺紅眼肯定有，但為了對方能去死，把自己給搭上，那也是沒有的，除非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比如，方莫將心中那番丟人論調扔出來，註定會讓這些人一個個都想把他弄死，而且是不計後果的。
“跟我出去一趟吧。”
吳優來了之後，扭著大屁股，站在方莫面前笑眯眯地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便自發在前面帶路。
等到旁人都聽不到兩人對話時，她才問道，“剛剛雷董說你跟什麼什麼孤兒有一個約定，怎麼回事？”
“天生孤兒慕容峰……咳，雖然我不知道這稱號怎麼來的，但估計其中也有中二的因素存在。
至於約定嘛……
確實是有，但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了，也說明，他的寵獸確實很危險了。”
方莫搖了搖頭，一臉淡定。
這下子，吳優可就好奇起來了。
在她看來，方莫此番簡直是太有面子了，那個讓他們雷董都要另眼相看的人，居然在來了之後就跪在了門口。
這是一種什麼行為？
簡直可以說，這是一丁點的麵皮都不要了。
什麼事情能夠讓一個人這麼為難，而且還讓方莫如此淡定？
女人心，都是好奇的，她不由得開口問道，“約定是什麼？你剛剛說寵獸，莫非跟他的寵獸有什麼關係？”
“嗯，差不多吧。”
方莫笑了笑，點著頭道，“其實，當初我只是看出了一點問題而已，沒想到竟然真的會發生，更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
不過，他現在應該已經在大廳裡面了吧？本來的約定，可不是這樣的啊……”
說到這裡，他還有點不甘心。
有了報獸之後，這可是一個極大宣傳風口，能夠抓住機會，那他就完全可以飛起來了。
雖然他不知道矇昧怎麼樣了，但是他卻很清楚這個傢伙的影響力有多大，更加清楚，若是能夠利用這些給自己造勢，將帶來多麼可怕的收益。
可惜，現在都不會有了。
不過他也不覺得什麼，反正從這裡走出去的話，應該也會有一定的話題纏身，只看到時候報獸到底發生了多大的變化就是。
按照方莫所想，報獸的出現，估計會讓新聞成為一個個的引爆點，之後人們將會不斷地關注一些奇葩新聞才對。
像是這一次，他如果能夠幫助粗糧集團做成這件事，必然會有人過來報道，然後寫到報紙上面的。
就在這時，他的腳步一頓，心中想到了剛剛接觸過的手控閃靈，心裡喃喃道：“咦，這種東西倒是可以分裂，只是不知道連線如何，若是連線穩定，是不是可以接入一些報獸的血脈？”
報獸他沒有見到過，倒是見到過報紙，是一種看起來非常非常潔白的東西，就跟普通紙一樣，但是卻又不太一樣，那一看就知道是分裂出來的。
而普通的紙張，則是透過一些奇妙的辦法印製出來的，價格昂貴不說，還要冒險去做，因此除了教育上面，大部分地方都沒有採用。
所以在之前才沒有信息化，不過現在，有了報獸之後，可就簡單很多了，同時也讓方莫看到了手控閃靈或許可能做到的一些場面。
不由得，他便有幾分躍躍欲試，隨即卻又將這種想法摁了下去。
不應該最先提出來的，反正在這裡給工資，還每天吃得好睡得好，更能夠跟一些“浸淫”寵獸一道數十年的老家夥打交道，比學校裡面舒服多了。
多休息幾天，也是很不錯的嘛！
想到這裡，他便笑了起來。
身旁，見到方莫陡然停下，吳優也跟著停了下來，見到這個小男人露出笑容，她不由一陣心寒：“不，他沒有直接進來，而是跪在了外面，此時正有幾大集團的報獸部門謄寫者在詢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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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他這麼實在的？”方莫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