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方莫很清楚，這些大佬衝的根本不是他，包括屠大佬也是這樣。
他們要的，還是那個配方。
雖然他也對屠大佬的實驗室有一點好奇心，可這一抹好奇心很快就壓了下去。
如果說，從今天開始，天天都跟魔鬼打交道，那他寧願把這點好奇心全部都壓死下去。
“魔鬼，它是魔鬼！”
這句話，在他所看到的資訊裡面非常耀眼。
他自然不會想著去多接觸什麼的，反正整個時代正在一步步的發展，誰知道明天是不是就能跟魔鬼面對面了呢？
到時候再去接觸也不遲。
他不想被囚禁起來，還要面對這種東西。
方莫想要的，其實是能夠多看一些寵獸和異獸，儘可能的讓自己的眼睛補全，還有就是進化空間也是需要東西補充的。
他如果進去了，那就真的完蛋咯。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不拋。
但顯然，他能夠保證自由，還能有命在，更有愛情，為啥還要去被囚禁起來呢？
讓王曉曉一個去就行了，反正她也不會被囚禁起來。
……
閃靈很快被撥通了。
“您好，這裡是漢東省閃靈連線基地，請問您找誰？”接線的是一個他陌生的人，滿臉都是機械似的笑容。
方莫組織片刻語言，同樣微笑著道：“你也好，我找天狼軍首領天狼，能幫一下忙嗎？”
接線員：“……”
他一下子陷入到了僵直當中，還有幾分不太確定的意思，好半天才問道，“您是要找天狼軍張首領？”
方莫很平靜的回答道：“是的，你沒有聽錯，我找他有點問題。你可以告訴他，我叫方莫，正在中州。”
……
經歷半晌，閃靈被接通了。
他卻沒有說話，而是在第一時間拿著幾個閃閃發光的東西放在了自己周圍，接著才開口道：“幹什麼？是不是有了其他的想法？
噓！
你先別說話。
好了。
跟你說一個事情，下次用閃靈之前，一定要記住將訊號屏蔽掉，不然很可能會讓其他人監聽到，或者錄製下來的。”
方莫愕然半晌，最終才點頭道，“可我沒有你這種軍隊裡面所有的東西啊，要是有，我也不願意自己的資訊走漏掉。
不過這其實都是小事，您可以幫忙，自然最好不過。”
張凱旋擺了擺手，絲毫沒有要繼續敘舊的意思：“行了行了，有什麼話就說吧，地獄狼已經開始進化，我看天狼軍之後可以叫地獄軍團了。
你算是有大功在身，如果不是太違規的事情，我都可以幫忙。”
“我想跟老師通閃靈，有點事情要問他……”方莫有些無力，對面死死的把控著主動，絲毫都沒有讓出來的意思。
這讓他很是難受，有一種被人抓住脖子的感覺。
不過還好的是，他並沒有覺得對方這麼做就是錯的，畢竟人家好歹也是一個強軍的首領。
天道好輪迴，明天到他家。
張凱旋一下子就愣住在原地，好半晌才不確定的道：“就這點事？”
“這事小嗎？那可是我老師，身在異鄉我過的那麼苦，難道還不能跟自己老師說幾句話了嗎？”方莫翻著白眼。
掌握主動的感覺，讓他很爽。
不過爽完他就發現，人張凱旋壓根就不搭理他了，只不過隨意的對著外面喊了一聲，便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也不怕他將這些東西全部都記錄下來，然後賣出去……
相信，若是有人知道方莫手中有天狼軍的資訊，絕對會願意開一個天價出來的。
當然了，他肯定不會賣的。
賣完之後就別回家了，更何況，那點聯邦幣他還真的看不上。
~~~
張立根站出來之後，哈哈笑著道：“幹嘛？要錢嗎？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當然如果你實在沒有錢吃飯，我們或許可以讓總督大人給一部分的獎金。”
張總督的手顫了顫，雖然很快就恢復，卻還是讓方莫看到了。
他不知道這位到底是因為什麼顫抖的，但想來應該是受到一點刺激的。
不過，這並不是他所要關心的，他所關心的還是自己的老師。
與之前相比，張立根胖了很多，皮膚也白皙不少，可以看得出來，在這裡他應該沒有怎麼吃苦，甚至完全可以說是享受了很長時間。
不然，不可能有這種情況出現。
見到這一幕，方莫自己都有點呆滯。
“傻了嗎？說話啊，真要缺錢的話，我還是有點私房錢的。”張立根見到方莫停下，有幾分呆滯，連忙關心的問道。
他甚至連手中的菜卷都放下了。
吃肉什麼的，那都屬於普通人的想法，這年頭吃蔬菜才舒服，更加的讓人健康，也更加的好吃。
張立根能夠放棄菜卷，去關注方莫，可見他對這個學生有多麼的在乎。
“咳咳咳……”
方莫咳嗽了好幾聲，搖著頭道，“不不不，不是這回事，而是另外一件很難的事情，您的配方，能不能……”
說完方莫好像想到了什麼，接著開口道：“總督，您能迴避一下嗎？”
張凱旋並沒有回答，而是站起來轉過身便走，絲毫都沒有要留在這裡的想法，不過，在他的眼神當中，確實有那麼一點好奇。
配方是什麼，他很清楚。
方莫既然這麼說，那就說明，兩人之間還有藏私！
想到軍營裡的那些地獄狼，他愈發地覺得，以後要把張立根跟照顧好，讓對方根本不願意離開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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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樣，或許才能掌握住更多好東西。
否則，基本上是不太可能了。
……
“什麼配方不配方的？咱爺倆心裡都清楚，老子研究了這麼多年，還沒你一個剛剛初出茅廬的小子理解更多，就別賣關子了，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張立根剛剛沒有拆穿，可他有多大本事，自己還是很清楚的。
別說配方，就算是異獸和寵獸之間的許多東西，他都沒有搞清楚。
“我研究出來一個配方……”方莫這句話剛剛說出口。
閃靈對面，老師張立根嘴裡的菜卷掉落在地，自己更是一個翻滾，哐當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你，你剛剛說什麼？”
他被摔的滿臉鮮血，但卻根本不在乎，還十分癲狂的開口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