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擺平這些中州大妞們，從她們的表現來看，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擺平的。
但，他還是願意試試。
起碼代表著他的態度。
軍方以後還是要打交道的，更何況這還是軍方大佬的大佬，誰知道未來會不會給他來點絆子之類的。
現在的他，雖然有了一定名氣，卻顯然還很弱小，相比於一些有影響力的人來說，更是差的不知道有幾千萬裡。
站在中州大妞們的面前，方莫直面恐懼，終於明白為什麼楊炎會表現的那麼懼怕了。
一切都是因為，這些女孩的戰鬥力確實比較恐怖，戰鬥力更是完全不必多說。
不說別的，就只是唾沫都在不斷地橫飛，從這一點來說，方莫自己都有點扛不住……
“你給我出來！”
“蹲在那裡裝什麼烏龜啊，剛剛你不是還挺能的嗎？現在怎麼不牛皮了？”
“見到強的就縮起來當烏龜，見到弱者就站起來重拳出擊，你他媽什麼東西，也敢點評東南？”
“我落後你妹夫！”
“誰不知道落後就要捱打？你的意思是，我們會捱打咯？”
“什麼玩意兒！”
女孩們此時已經失去了美麗，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潑婦樣，偏偏她們自己似乎還毫無所覺，依舊在不斷地怒罵當中，臉色更是奇差無比。
呼！
吸……
深深地呼吸了口氣，方莫緩緩地調整好面部表情，溫和地笑道：“姑娘們，能不能先聽我說一句？
我叫方莫，你們應該在報紙上見過，沒錯，屠大佬的寵獸就是我進化的，讓她實現了返老還童，說不定諸位以後還能用得上我呢。”
前面的時候女人們壓根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還有幾分要突臉的意思表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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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方莫說到『返老還童』時，女孩們統統一驚，接著便同一時刻停了下來，一個個目光頗有幾分灼熱地落在了他身上。
“看起來細皮嫩肉的，當男朋友還行，有想法嗎？”
一個女孩抬了抬腿，似是故意，又似是隨意，將一節潔白柔嫩的小腿暴露了出來。
方莫心中大駭，心說這些姑娘還真厲害。
隨即，他搖了搖頭：“今天不說這些，還是先來說說眼下的局面吧，諸位想來也清楚，通道雖然開啟了，但是我們還不能透過，這就說明裡面很可能還充斥著危險。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應該想辦法去瞭解瞭解這通道背後的故事，然後再做出一定的籌謀。
這一次，大家都是奔著要給東南揚名去的，我想你們應該也是……”
“不，我們是去看男人的，聽說那邊的男人很成熟，還聽說長得高大，更聽說跟禽獸一樣，那叫一個刺激……”
有一個女孩膽子很大的開口了。
方莫再度無語，心說這群沒家教的孩子。
“禽獸不禽獸的我不知道，不過東南人確實是整個聯邦最傑出的不假，我們的祖先留下的寶貴財富太多太多了。
因此，姑娘們要是奔著過去找點什麼樂子，那還是不要去的好，那邊不比咱們這裡，你們……”
方莫又一次被打斷了。
“誰說要留在那邊了？就是過去找找樂子而已，平日裡追求者見多了，其實也就那樣，現在過去找點不太一樣的回來，一定會很帶勁的。”
又是剛剛那個女人，她滿臉得意地說著一些極為奇葩的話。
關鍵是，竟然還有那麼三五個女孩是贊同的。
這讓方莫懷疑，她們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
但凡是腦子沒毛病的人，都不應該這麼想吧？
不過也說不定。
人的衣食住行被滿足了以後，說不定就會朝著其他方向開始蔓延了，這幾乎是肯定的。
中州大妞們不缺資源，一個個生活的那叫一個輕鬆愜意，想找點刺激也說得過去。
不過哪怕是這樣，兩次被打斷的方莫也有點冒火：“姑娘，你父母難道沒有教過你，其他人說話的時候，要等對方說完，再去說話嗎？”
“你……”
剛剛說話的女人臉色一變，瞬間臉上的好感唰唰下滑，接著則是冷冰冰地道：“我願意說話就說話，不願意說話就不說話，跟你有什麼關係？輪得到你來教訓我？”
臥槽！
方莫心中大怒，卻又不太好表現出來，只能當沒有看到，緩了口氣繼續道：“楊炎不是我們的敵人，你們應該……”
“草，跟你說話呢，聽到沒？”
見方莫不搭理自己，那位一連打斷方莫的女人，再度打斷了他的話，而且還徑直走了出來。
“哎……”
本來準備看戲的張燁，深深地嘆了口氣，接著一個健步踏了出去，站在方莫面前，剛好擋住了那女人要衝過去的路線：“劉小姐，您還記得我嗎？上次您過去玩的時候，還是我給您準備的臺子呢。
這是我兄弟，給個面子。”
劉小姐頓了頓，站在那裡盯著張燁似乎在想這個人是誰。
很快，她就想了起來，不由滿臉微笑道：“哦，是你兄弟啊，那行，就當給你個面子了，這次就過去了，讓他下次記得點，別他媽亂說話。”
這還是女人嗎……
場中，不知道有多少人都開始在內心裡面嘟囔了。
太霸道，也太過於驕橫了。
但誰都知道，這並不是自己可以改變的，因而大多都選擇了默不作聲，只當看不到也聽不到。
“交給我吧。”
似乎知道方莫已經生氣，張燁轉過頭輕聲說了一句，轉過臉來，他則是滿臉笑容地道：“他楊炎不懂事，難道諸位還不懂事嗎？他就是一個任嘛不懂的玩意兒，您各位能跟他計較？”
這有用？
這要是有用，之前怎麼可能會發展成那般模樣？
人們心中在搖頭，不過大多都是眼神裡帶著透亮，顯然是準備看笑話，而不準備直接站出來幫忙。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句話真的有用。
“切，還以為什麼玩意兒呢，原來屁都不懂。”
“不懂就不懂，本小姐不跟你計較，老孃我最有修養了。”
“跟這種不懂屁事的人說話，簡直掉價。”
……
一群覺得自己素質完美的女孩，都美美噠聚集在一起，一個個拿出了鏡子開始聊起哪個色號更好，哪種衣服更漂亮，似乎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所有人，也包括方莫的眼睛都差點掉出來。
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張燁似乎看出了方莫的不解，靠近之後道：“其實她們很可憐的，在地下擂臺裡，最容易被坑的就是她們了。
平日裡，她們也是出錢，出材料最多的，只要被刺激一下，基本就會瘋起來。
你沒在地下擂臺，不然你也知道她們的軟肋到底是什麼，其實就是順毛驢。”
張燁說這番話的時候，根本沒有一絲驕傲，反而還有幾分憐憫。
方莫沒問，他知道過後張燁一定會說的，但不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