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上認識薛餘的時候,劉蝌蚪就已走出了那段婚姻,給她帶來的自我束縛。
身邊也經歷了幾個同齡的男人,成人的男女情事,總是也有同居的故事。
然而,一直沒有結婚的物件,最後,她跟一個叫方剛的同居了。
理由很簡單,他愛劉蝌蚪,也愛她和前夫的孩子。
他們在一起生活了平淡的五年。
這期間,她已漸漸忘記了那場婚姻帶給她的傷痛,也在令她難忘的那個風花雪月的夏夜,認識了薛餘。
可人生旅途中,最糟糕的境遇往往不是貧困,不是厄運,而是精神和心境都處於一種無知無覺的疲憊狀態。
感動過她的一切不再感動她,吸引過她的不能再吸引她,甚至激怒過她的不能再激怒她。這時,是否需要尋找另一片風景?
歷史上總有驚人的重疊。
就是那個軟體峰會,在一個海濱城市舉行的那次會議。
那次花心伴我是會務工作人員的那次巧合,讓她見到了薛餘。
那張有著陽光般的笑臉,那樣英俊帥氣。
只是歲月帶給他的不是滄桑,是凝重。
同行介紹他時,還調皮的說他仍是一個搶手的鑽石王老五。
他們走近的瞬間,薛餘微微發怔,伸出的右手,有些發抖。
劉蝌蚪腦子裡清醒的記得:
在我們兩手相握的那一刻,我清楚的看到了,他眼裡那些亮晶晶的東西。
現在想起來,已存在於自己的眼中,越發厚重,終於不堪重負,滴出眼眶。
那分明是兩滴淚,她的心象被燙了一下。
海邊漫步在臨別那一刻,他拿出那枚紫貝殼,上面的字赫然在目。
他手後,薛餘在信中說:
還記得你講給我的那個釀酒的故事嗎?當時我心底的疼痛無以復加。
從那時起,我就想做你釀酒中源源不斷的水。
劉蝌蚪的淚第一次流進了心裡,好燙!
一個曾在她眼中的小男人,他的承諾卻能象山一樣,高大的聳立在自己面前。
她想起自己曾在上海打了兩年工。
曾用了4個月的時間考察市場,花了很長的時間作專案評估。
經過比較,最終決定經營掌上電腦這個專案。
當時雖有一些經營掌上電腦的商家,但都是兼營,這給她的創業提供了市場機會。
於是,她運用啟動資金20萬元。
在電腦城裡租下一個15來平方米的店面,再從廠商方,進了20臺各種型號的掌上電腦。準備大幹一場。
卻沒想到賣了幾個月,這20臺掌上電腦還沒有賣完。
每臺大約虧了200元左右。
做掌上電腦這種數碼產品,一定要出貨快。
於是,她再次投資在別的電腦城,找了終端店面進行銷售,開始了兩條腿走路的發展策略。
劉蝌蚪又專門成立了一個部門,負責與行業內的其它渠道商洽談合作事宜。
於是,很快敲定了當地的幾個重要渠道商,說服他們一塊來推廣掌上電腦這個市場。
同時開始在IT專業媒體投放產品廣告,增強掌上電腦在市民心中的普及程度。
六個月以後,掌上電腦的銷售量,終於開始有了上升。
從最初的20臺,開始上升到40臺、100臺......
到見到薛餘為止,她的掌上電腦,每月出貨量都穩定在300臺。
已經穩穩佔據了當地電腦市場的90%,營業額已逾百萬。
雖然掌上電腦市場仍處於市場導入期,專門經營這類產品的商家還僅僅只有三四家。
但成長速度非常快。
據估算,第二年,市場的掌上電腦,總共出貨只有500臺左右,而第三年年初就已經出貨千餘臺。
創業這條路走下來,雖然開始的日子很艱苦。
但她始終堅信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只有適應了社會的需求,自己的努力才能換來更大的回報。
把自己的故事講給薛餘聽時,聽到這裡,他感慨的說:
“經歷過風雨,才能最終見彩虹!”
劉蝌蚪聽了,突然想起一件事:
“你知道嗎?今年發生在你們那的事。我也是聽說,據說由於邊鋒遊戲的銀子,而引發的殺人案是怎麼回事?據說死了2個人?”
薛餘搖了搖頭。
“會不會就是一個網上認識的男人出的挺好,然後借號,玩借號那家夥發現丟銀子了!氣憤的找對方要,結果那家夥不給。他一生氣,回去拿菜刀去網咖把那家夥剁了?那家夥旁邊有個朋友幫忙,結果也被剁了?”
薛餘聽了,笑的不行。
“這麼狗血的劇情,你竟然編的這麼入味!哈哈哈。”
“我記得,好象是誰偷了誰的銀子,所以胡說了一通!因為,怕你一味聽我的故事,聽煩了。”
“還別說,我就為遊戲公司做過代練。”
劉蝌蚪一聽,來了精神,津津有味的聽薛餘的這段經歷。
那時,各大遊戲公司都在大量發行自己的貨幣。
市場上的網絡遊戲貨幣就有天堂幣、劍俠幣、魔法幣以及邊鋒銀子和Q幣等,其中天堂幣賣得最貴,邊鋒銀子買的人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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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遊戲公司大量發行,導致的花錢買來網路貨幣屢屢貶值,間接的也就損害了消費者的利益。
比如邊鋒,一年前,邊鋒銀子的地下交易價格是80元/100萬兩,現在已經跌到50元/100萬兩。
在計算機學校上學的薛餘,人人都知道他遊戲玩的溜。
多少個晚上,他拖著疲憊的身子,離開城西的一家網咖,回到他的住處。
“那個時候,小半年的樣子,幾乎天天如此,真不是人過的日子。”薛餘搖著頭說。
他說的就是這段職業是“代練”的日子。
“代練”,也就是人們俗稱的職業遊戲玩家。
這樣的工作就是受人僱用,專職玩天堂、傳奇等熱門遊戲。
以獲取天堂幣或虛擬裝備。
然後,僱主再把“代練”從遊戲中打出來的錢或虛擬裝備,轉賣給境內外的遊戲玩家,以此賺取利潤。
“我大學裡基本沒學到什麼,只是遊戲玩得爐火純青,那個時候,倒是派上了用場。”
薛餘苦笑著說。
“都說你是優秀畢業生,跟我,還虛著!”
“沒虛。起碼玩遊戲那段日子是這樣的。有媒體把‘代練’捧為新興職業,宣揚月收入多少多少,似乎這是一份不用花什麼力氣,就能有收穫的工作。其實我們的辛苦非常人所能想象,沒日沒夜地對著電腦,沒有節假日,最多1天要上機16小時,不逛街不出門,與世隔絕,每個月也就賺個一千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