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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437

有句老話叫“打情罵俏”,這對於張會是最恰當不過了。

這天早上,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遠遠的菜園子的東邊。

張會的爸爸從外面回來,手裡靳著一個裝了一半東西的尼龍袋子。

另一只手拿著一隻舊舊的軍帽,這軍帽跟了他好多年,只要不是出太多的汗,他都要把這帽子頂在頭上,說是頂再恰當不過。

因為,這只帽子只是幫他蓋住了,早早告別頭髮的那頂頭皮而已。

他看了一眼,還在黃色橡木框子鏡前梳頭的張會,

“會兒,來,我給你買了今天早上市場上最好吃的甜瓜!”

張會笑著跑了過來,

“老爸呀,你就會慣著我,都要把我給慣壞了。”

“我知道我的葉兒就是慣不壞!你哥呢?”

轉眼提到張會的哥哥,他的臉就拉了下來。

好像扭動了什麼開關一樣,而這個開關就是葉兒的哥哥,只要一提他,葉爸爸的氣就不打一處來。

“幫媽幹活去了吧?爸,來,我要上學了,來不及吃了,你先削個吃,我還能借上點光。”張會在為哥哥轉移著爸爸的注意力。

把人家的小姑娘的肚子搞大,是張會哥哥的本事。

長的光頭淨臉,一表人才,可就是喜歡騙那些小姑娘。

張會的爸爸為此,把他吊在兩米多深的菜窖裡三天。

其間,不讓他吃喝,更不讓他上來進家睡覺。

張會和媽媽偷偷的給哥送吃的,可是,晚上卻幫不上他的忙,儘管媽媽晚上唉聲嘆氣想著菜窖裡的兒子睡不著,也板不過這靠倔成名的強老頭。

在東北,人們為了方便冬天裡儲存蔬菜,就在地面上下挖深兩三米的大坑。

形狀是四方形的,上面再留一個洞口,有一把梯子放在洞口方便上下。

如果把梯子撤掉,那在下面的人就別想上來了,這也成了當地的菜農家,對孩子最高的懲罰和恐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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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菜窖裡上來後,他的惡習仍沒有改。

所以,每每提起他,張會的爸爸就沒有過好心情。

困在菜窖的哥哥沒被教育過來,反而倒是嚇著了張會。

在張會的心裡,男孩子只要找女孩子就是壞事,女孩子一定不要做爸爸教訓哥哥時,哥哥嘴裡的“馬子!”。

那些女孩子被哥哥一個個無情的拋棄,還要被罵成是“馬子”。

那個時代一些老派人的觀念裡,女孩子自由戀愛,就如同發情的馬,就是不正經的女人。

於是,只要有靠近張會的男生,一律是被她罵退的。

在街上,如果有的男生跟她搭訕,她就開始大聲的罵人:

“死不要臉,再跟我亂搭話,我咒你們全家!”,

從此,張會的厲害就出了名,可是,卻偏偏有不怕罵的,越是這樣,就越有男人來找她罵。沒辦法,張會從小學高年輕起,一直到高中,這幾乎就成了她的業餘功課。

一般的女子罵街,一定是讓男人厭惡的,可是張會卻不一樣。

她好聽的聲音,揚起的小臉,怎麼瞪都不可能變圓的丹鳳眼,怒起來也格外的是一種美麗,讓年青的男子見了,更加難以忘懷。

而張會竟還動手打過追過他的男生,那耳光的聲音就很脆響。

可是,卻打不傷那些喜歡他的情腸。

張會的生活裡,這已不算是什麼煩惱,只是變成了她生活的一部分。

追求她的人總是層出不窮,讓她周圍的女生們羨慕嫉妒恨,最後總結出一個對張會中肯的評價:

就是浪,說話浪,連罵人都浪。

藍梅對這一點的認同,還是透過一件事開始的。

此時,正在國外旅行的薛餘,坐在海面的船舷上,望著遠處,又一次想起當年和劉蝌蚪的談話。

自己說做遊戲“代練”時,最頭痛的就是使用者投訴銀子、賬號被盜的事,幾乎天天都有,但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無能為力。

而消費者在虛擬財產糾紛,得不到廠家圓滿解決的情況下,也越來越傾向於法律解決。

此外,由於遊戲公司大量發行而導致的花錢買來的網路貨幣屢屢貶值,間接損害了消費者的利益。

劉蝌蚪入了神,託著腮,定定的看著薛餘,問道:

“邊鋒到底發行了多少銀子?”

薛餘說自己也說不上來,他只是感覺應該發行了很多很多。

但他同時表示,對所謂邊鋒貨幣的貶值,應該由邊鋒公司來承擔責任,是極其荒唐的說法。

“為什麼?”

劉蝌蚪不解的問。

薛餘說,如果邊鋒,也像一些網絡遊戲公司那樣,直接發行貨幣到市場上賣給消費者,那就應該為其遊戲貨幣的貶值,承擔責任,但邊鋒的銀子都是贈送給消費者的,它本身並沒有價值,所以邊鋒公司可以隨意發行銀子。

至於所謂的黑市價格,和邊鋒公司沒有任何關係。

“總之,你的想法,和你的這些做什麼象什麼的勁頭,都值得我崇拜!以後我就管你叫蔥白吧?”

薛餘真的被劉蝌蚪逗笑了。

記得那天,他們一起繼續的旅行是北愛爾蘭。

薛餘因為手機進水,丟了照片而沮喪的失去了寫遊記的心情。

但是,劉蝌蚪卻好像特別因此而開心:

“要是寫遊記,還哪有時間陪我呀!”

薛餘說,這畢竟是生命中一段不能忘卻的記憶,所認要趁現在老年痴呆症還不嚴重,還是儘量把那段遊記補齊。

六月份的北愛爾蘭,天氣陰晴不定,哭笑隨意變換。

但那天似乎只哭不笑,始終是陰雨綿綿,凍得我鼻青臉腫瑟瑟發抖。

第一站去的是著名的卡裡克空中索橋。

據說是300年前,為了方便漁人,通往卡裡克島上捕捉三文魚而建的。

導遊誇張地渲染了過橋時的驚險刺激。

果然就有兩個妹子特別配合地,大呼小叫做小兒麻痺狀!

搞得薛餘和劉蝌蚪對視:

莫名其妙,實在不知過個吊橋驚從何來!

從索橋出來,二十分鍾的車程就到了,號稱世界十大地質奇蹟之一的巨人之路。

這是一條綿延八公裡長的海岸線。

敦魯斯城堡是14世紀一個顯赫的家族建造的,經過幾百年風吹雨打的歲月侵蝕,如今的城堡已如荒野中的廢墟般衰敗殘破,雖然現在的殘垣斷壁再也無法重現昔日的繁華,但卻可以透過這些蒼涼的遺蹟,勾勒出自己的故事,

三萬七千多根多邊形玄武岩石柱,象結晶體一般高高低低聚在一起,整齊有序而又錯落有致。

那些形狀,有的像蜂巢,有的像風琴,有的像巨靴。

從蔚藍的大海中伸出來,又從峭壁延伸入海面。

氣勢磅礴,如鬼斧神工,這是一種任何文字和相機,都記錄不下來的美!

就像站在兩人旁邊的一位大哥,發出的哀鳴:

這旅行和在家裡廚房,忙活的心情就是不一樣啊!

劉蝌蚪和薛餘同時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