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好象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便隨即,他突然狠狠的拍了下自己的腦袋,
“可惡!是誰這麼存心?這麼存心噁心我?”。
江東,當場意識到了:
這只是個局!
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局卻可以如此被放大。
第二天,好似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因為,江東自認為自己,在這裡簡直就是呼風喚雨、改天換天的弄潮兒。
自己能把企業扭虧為贏這樣的事實,還有以往的這些政績,讓他低估了眼前的這個局。
藍梅早上被鬧鈴吵醒的時候,第一眼就看到,昨晚上,被孩子吐了一身的那套外衣。
她馬上圓睜了眼睛,一咕嚕爬了起來。
動作麻利的疊被,再鋪床。
鋪完後,再回過頭來認真的看了一會兒,那張乳白色的歐式雕花床上,薰衣草紫的床單,帶著蕾絲百摺莎網的淺紫枕套,還有那跟淺紫極搭的鏤空的灰色檸巾。
這一切,就是一種極美的藝術品,並不是普通的床品。
藍梅挪開戀戀不捨的目光,跑進了衛生間,
然後快速把那套衣服放進了洗衣機,定好時。
再飛快的奔向廚房,把昨晚臨睡覺前,淘好米的電飯鍋,按了“快速白米”鍵。
又按下了,已泡有黃豆的豆漿機上的“特濃豆漿”鍵。
然後,快步走進女兒江藍藍的臥室。
“藍藍,醒醒嘍!”
藍梅把女兒整個上半身,都抱在懷裡,用前額去拱女兒的臉,再用自己額前的頭髮去搔女兒不願睜開的眼皮。
“哎呀,媽媽,你總是這一套,都幾年了,今天我可就是不睜眼,我看你能怎麼辦。”
藍梅發現,女兒沒有被自己的搔癢動作給弄醒。
她抬頭一看,只見女兒的兩個眼皮上,貼著自己的兩隻透明的橡膠的“眼膜”。
隔著這麼厚的橡膠,怪不得女兒沒有被藍梅前額的頭髮刺激到。
“哈哈哈......”
藍梅被女兒的,這個她做夢都想不到的辦法,逗得哈哈大笑。
“我叫你惡作劇,我叫你耍小聰明!”
笑過之後的藍梅,把兩隻手突然探進江藍藍的睡衣裡面,開始搔江藍藍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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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這樣一折騰,藍梅本已安排滿當的時間,被擠掉了幾分鐘.
於是,藍梅沒吃幾口飯,就開始到門口的鞋櫃前,給江藍藍整理今天要穿的鞋子。
並把江藍藍的水果盒,又檢查了一下,順便又塞進一小袋奶。
“藍藍,還是別忘了放學的時候,要把水果盒子給媽媽帶回來喲。”
“還有,課間的時候,要記住書包外的夾層裡有袋奶別忘記喝喲。”
“知道了媽,對了,為什麼總是放在外面的夾層,容易看不到的,”
“小傻瓜,裡面的夾層是不能放流食的,記住,你書包裡是書和本子,時刻不能與有水質的東西一些放的。好好保護你的書和本就是,尊重知識的一種表現,明白嗎?”
“YES,SIR!”
江藍藍邊調皮的打著敬禮,邊已飛奔到門口,配合母親的急行軍了。
一路上,藍梅的時間是找的很準的。
上班,接女兒,再輔導女兒的作業,再加上,晚上還要偶爾加個班,休息的時候,又是被女兒和家務佔的滿滿當當,於是,藍梅幾乎想不起來,家裡還缺了一個江東。
女兒的成長生活以及自己的工作,佔據了藍梅的整個日程。
所以,江東在V城的這幾年裡,也是藍梅女兒最需要母親的幾年。
班上的改制,以及藍梅的進修,都在這幾年裡如期而至,整天忙的喘不上氣的時候,也是人沒有時間胡思亂想的時候,於是,煩惱自然也就很少了。
接到調令,還沒來到V城之前,出於禮貌,江東就和藍梅兩個人商量好了,給在V城裡已中年有成的張會賈力兩口子打了個電話。
於是,江東來到V城的第一時間,就是張會兩口子,在V城裡很有名氣的酒店裡,找來了自己十分要好的幾位哥們兒做陪,已在靜候給江東接風洗塵了。
江東得到了升遷,到了另一個城市,孩子的成長佔滿了藍梅的生活。
藍梅看著女兒都長這麼大了,快近婚期的那段往事,卻又浮現眼前。
藍梅的母親拉著藍梅坐了下來,很正式的聊天。
“媽,你還是第一次這麼正兒八經的和我聊天,我有壓力。”
“有點正型,都要結婚的人了,我跟你好好的交待兩句,別進了人家的門,讓人說沒有家教。”
“進誰的門?又不是和他的家人生活在一起,只是和他換了地方住而已,我沒感覺我嫁出去了,甚至是還進了別人的家門,反倒感覺,我又給咱家領回一個親人嘛。”藍梅越說越起勁,走到了地中間,跟母親擺起了戰爭勝利的POSS。
“說你沒長大,就是沒長大,那你家戶口本上的戶主寫的是不是人家江東的名字?”
“也可以不寫他呀,”
藍梅的聲音明顯減弱。
“將來你們的孩子是不是姓江呢?別在那犟了,要面對現實。”
母親用手撫摸了下女兒的頭髮。
“過去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兒。當然,現在已不是這樣了。”
“當然了媽,我是流動的水兒,無論你把我潑到哪裡,我都會自動流回來,就象一條認路的忠實的小狗兒,哈哈”。
“就你貧呀,傻孩子,媽跟你說點正事吧。”
藍梅看把媽媽終於逗樂了,也開心的傻笑了起來。
“還有兩天就出去旅行結婚了......”母親拉著藍梅的手,看著藍梅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便要接著說......
“鈴鈴鈴!”
一陣電話鈴響,把薛德珠從回憶賈力跟自己說的事情中,拉回了現實。
薛德珠去洗了把臉,吃了點東西,便坐在電腦桌前,開啟了電腦,他想看看美國孫女有沒有給自己發郵件。
微軟的電腦系統介面,剛剛出現,一條條新聞,便吸引了薛德珠的注意。
薛德珠沒有記住到底是:“豔門照”還是“***”。
但他記住了那位被焦灼和恐慌籠罩的,眾人口誅筆伐的香港年輕人,他叫陳冠希。
此時他星光熠熠,風華正茂。
可是,卻在這2008年的年初,他將電腦送去檢修。
致命的疏忽,他和諸多女星的情事暴露於眾。
公眾沒有人譴責散佈照片者,一致對陳冠希口誅筆伐。
而這個年輕人,極不情願地“向全香港人”道歉,聲稱再也不踏入娛樂圈半步。
薛德珠快速把這些新聞翻了過去,嘴裡不自覺的說道:
“簡直就是個人渣,還成了明星了?這都什麼眼光?”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一段文字驚的,睜大了眼睛:
“汶川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