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請柬拿在馮封的手中,這是趙海前兩天給他送來的,還說他一定要去,讓馮封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是兩張呢!
何玲看到了馮封手中的請柬,一把搶了過來,“兩份,第二份有人了嗎?”
馮封搖了搖頭,“現在還沒有。”
何玲將一份請柬還給了馮封,拿著第二份說道:“那這張請柬就歸我嘍!”
馮封看著手裡只剩一張的請柬才知道,原來那張請柬是讓馮封自己安排的。
何玲拿著請柬開心的回去了。
馮封開始頭疼了,請柬上說會有舞會,但是他不會跳舞,何玲也不會。
傍晚,何玲穿著她認為最漂亮的衣服來了,看到馮封還是那一身沒有換,“你怎麼沒有換衣服呢!”
馮封說道:“看好了請柬上面的日期,不是今天,是明天。”
何玲說道:“明天!可是我的衣服都換好了,現在怎麼辦!”
馮封說道:“好辦,去倉庫換上工作服,開工。”
何玲開始撒嬌了,“老闆,都該過年了,你看陳武和白石都放假了,我能不能……”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馮封堅決的說道:“不能。”
何玲狠狠的跺了一腳,然後去倉庫了。
馮封喊道:“白大力,人家女孩子在倉庫裡換衣服,你還不出來想幹嘛!想來張陽符嗎?”
白大力立刻出來了,嬉皮笑臉的說道:“哪能呢,我這不是出來了嗎。”
何玲換好工作服,噘著嘴出來了。
馮封說道:“別噘著嘴了,誰叫你不好好看請柬的,工作到十二點,把你曠工的那半天補上之後就可以去倉庫睡覺了。”
何玲說道:“我能不能現在回家啊!倉庫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
馮封說道:“知足吧,倉庫是留給我自己的,要不是你來,我就去倉庫裡睡去了,既然你來了,我就只能睡桌子了。”
何玲說道:“老闆,明天可是很早就要去的。”
馮封說道:“你放心,我開車帶你去。”
何玲說道:“老闆,你看,你買的新房子也不住,能不能把鑰匙給我,我去幫你住。”
馮封說道:“不用幫我住了,三叔住著呢。”
何玲看著馮封瞪大了眼睛,“三叔住你那!他怎麼不住自己家!”
馮封說道:“房子漏了,還沒來得及修呢,我先讓他住我那了,再說了三叔那房子也沒辦法修了,我打算讓他和我住一起。”
何玲說道:“你真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回家有人給你做飯,還不用你收拾屋子。”
馮封說道:“什麼叫好算盤,算盤都打爛了,現在三叔家一家子都住在我那了,我現在是無家可歸了。”
何玲說道:“三叔三嬸,還有誰啊!”
馮封鬱悶的說道:“三叔的兒子和兒媳,兩人住主臥,三嬸住在書房,三叔打地鋪,我睡倉庫。”說完無奈的嘆了口氣。
何玲說道:“這是啃老啊!”
馮封說道:“現在不單單的啃老了,現在是連我一塊兒啃了。”
何玲霸氣的一拍桌子,“他們怎麼能這樣!”
馮封說道:“你有辦法!”
何玲說道:“那個什麼,我去睡覺了。”
馮封一把拉住何玲,“別著急還沒有到十二點。”
第二天,馮封開車帶著何玲前往請柬上的地點。
馮封一邊開車一邊想睡覺。
何玲說道:“好好開車。”
馮封說道:“你是睡好了,我一晚上都沒有怎麼睡。”
何玲說道:“好了好了,今天晚上床讓給你,我回家睡。”
馮封說道:“今天晚上我在趙海家睡。”
何玲看向馮封傳的衣服,“你這身西服誰送給你的,看起來不錯啊!”
馮封說道:“趙海送的,和請柬一起送來的。”
到了請柬上寫的地方。
何玲看著壯觀熱鬧的現場,說道:“這是哪裡啊!這麼豪華!”
馮封說道:“好像的他的別墅。”
何玲說道:“你不是去過嗎,怎麼還好像。”
馮封說道:“他那麼多的別墅呢,我只去過一個。”
這時候,趙海熱情的迎了上來,“馮兄弟,你可遲到了。”
馮封說道:“路上堵車麼,海哥你還親自迎出來了。”
趙海說道:“你可是我的貴客,走我帶你們進去。”趙海前面帶路。
到了裡面後。
“趙總。”
趙海看過去,也是一個熟人,對著馮封和何玲說道:“你們倆隨意,我過去一下。”
馮封和眾人一樣,拿起一杯紅酒。
何玲看到桌上的食物忍不住了,拿起來就開始吃。
馮封說道:“注意形象。”
何玲嘴裡塞滿了食物,“注意什麼形象!形象能不餓肚子嗎?”
馮封根本沒有聽清楚何玲在說什麼,“你先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再說話。”
何玲咀嚼了兩下嚥了下去,差點兒沒噎死。
馮封將手中的酒杯遞給了何玲。
何玲拿過來一口幹了,說道:“噎死我了。”
馮封說道:“好了,趕緊轉移陣地吧,你都成焦點了。”馮封發現會場的所有人時不時的都會看向這裡,拿起一杯酒來著何玲就走了。
在會場的角落裡,何玲抱怨的說道:“你拉我幹嗎,我還沒吃飽呢!”
馮封手中拿著酒杯,喝了一口裡面的紅酒,“醒了,這只是一個聚會,在商人的嚴重,這裡不是來吃飯的,是來談生意拉關系的。”
何玲說道:“那你來幹麼的!”
馮封說道:“我當然是來過年的了,每年過年都是我一個人,怪冷清的,今年有人請,能不來湊湊熱鬧嗎。”
何玲說道:“躲在角落裡,這樣就是湊熱鬧了!”
馮封說道:“當然不是,一會兒會有活動的,有舞會,還會有人唱歌。”
趙海走了過來,“馮兄弟,何小姐,真是不好意思,生意場上的夥伴太多了,各個都要打招呼。”
馮封說道:“海哥這是生意興隆啊!看來明年也不會少賺了。”
趙海說道:“借兄弟吉言。”
兩人碰杯喝了一個。
舞會開始了,會場上的所有人都帶來了舞伴,跳著交際舞。
趙海說道:“馮兄弟和何小姐不去跳一個嗎!”
馮封說道:“我們兩個都不會跳舞,就不去湊熱鬧了。”
趙海說道:“那正好,我們三個就在這裡看著他們跳好了。”
何玲說道:“趙總沒有帶舞伴嗎?”
趙海嘆了口氣,說道:“很久都沒跳舞了。”
馮封說道:“海哥這些年不容易啊!”
馮封和趙海就像相見恨晚一樣。
這個時候,會場的燈忽然滅了。
趙海說道:“這都快午夜了,燈怎麼滅了!之前檢查過電路的啊!”
有人去檢查電路了,時間不大,會場的燈再度亮起。
馮封發現身邊的何玲不見了。
午夜的鐘聲響起,會場的燈在度熄滅。
馮封感覺有人在拍他的肩膀,用手一摸,感覺摸到了紙一樣。
等在度亮起,馮封發現自己離開了會場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周圍的院子裡放滿了紙人。
紙人活動起來將馮封包圍了。
馮封看著動起來的紙人,冷汗都冒了出來,他穿的是西裝,什麼傢伙都沒帶,現在面臨這種情況只能靠自己的雙手。
一個紙人向馮封去了上來。
馮封抬起一腳踹了出去。
然後又有兩個紙人撲了上來。
馮封轉身躲避,兩個紙人撲空了。
突然,一聲馬嘶聲響起,馮封對著聲音感覺有點兒熟悉,但是想不起來在那兒聽過了。
一匹紙馬從了出來將擋路的紙人全部撞飛了。
馮封回頭看去,還沒看清楚就被紙馬撞倒了。
馮封爬起來後,看見一個紙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上面貼著一張紙條。
“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教訓,算是幫吳家人找點面子,要想出去,自己想辦法。”
馮封將紙條一把扯了下來撕爛,然後一腳將面前的紙人踹了出去。
其它的紙人都面向馮封。
馮封看了看周圍,連一個趁手的兵器都沒有,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上了,衝上去抓住一個紙人,雙臂用力,紙人的一個胳膊就扯了下來。
紙馬再次衝了上來。
馮封向後退了兩步,抓起一個紙人擋在了紙馬的前面。
紙馬將紙人撞成兩半。
馮封一腳又踢飛一個紙人。
紙人們集體向馮封去了上去。
馮封被眾多的紙人撲倒在地,然後就感覺被無數的人拳打腳踢。
馮封鼻青臉腫的站了起來,感覺全身痠痛。
紙人再次圍了上來。
馮封看準一個方向開始往外衝,但是由於紙人太多,他沒有衝出去。
又是一頓的拳打腳踢。
馮封艱難的爬了出來,然後向溜走,但是剛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紙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馮封又乖乖的退了歸去,換了一個方向再次爬了出去,這次沒有紙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了,但是感覺雙腿被抓住了,然後又被拉了進去,再次一頓的拳打腳踢。
馮封在無數次失敗後,終於爬了出來,跑到一間屋子裡,關上了門,裡面漆黑一片,他想找個火光照亮,但是屋子裡空空如也。
紙人們開始撞門了。
馮封當在門後艱難的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