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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玄武大街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也就是趁著這天下不穩問兩句,換作昨日,你敢這麼問嗎!”雖然趙榷這麼說,也還是解答起來。

“按照面相?那他可真有今日一劫啊!我前年看他有天子之氣,果不其然,不旋踵即得踐帝位。”

“昨日朝會上就見他將有大劫。我還疑惑,天子能有什麼大劫?就算叛軍勢大,攻破洛陽也最多是逼迫他退位。而今看來這劫難是來了。”

真的假的?謝懷嗤之以鼻。反正這老頭子只會嚇唬自己,入門三年,趙榷經常給自己講一些當初他在北地聽說過的嚇人故事。

彼時謝懷還小,十五六歲的年紀,正是好奇的時候,就每晚聽他的故事。

可是趙榷的故事除了軍旅故事之外就是什麼異鬼食人、紅色繡花鞋、狐狸女鬼之類的故事。

小謝懷常常被這些故事嚇得睡不著覺,以他看來那亨利酒樓裡說書的匠人講的好多了,至於亨利酒樓,那可不是亨利開的,洛陽雖說有幾個胡人可是沒有什麼來自日耳曼的蠻子。

乾卦卦象,元亨利貞。大吉大利,中國人圖的就是這吉利二字。

“那師父這次打算怎麼辦?難不成要聯合這個江河?”

“聯合他作甚?我是河南尹,整個河南都歸我管,可我獨獨管不了這永樂宮裡的事兒。這敵軍在永樂宮裡,可沒在我的轄區內,不歸我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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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師父的意思是?”

“你怎麼這麼笨?我是大陳的河南尹,不是陳桓的河南尹,也不是什麼鄒楚或是江河的河南尹。聽懂了嗎?”

謝懷是聽懂了,師父這是打算兩不相幫,任由陳藻和江河鬥。可是……

陳藻的瘋病還沒好吧……

陳藻可不是皇室子弟,他出自河內陳氏的一支偏支,世代在洛陽居住。陳藻的執金吾也是來自祖上的陰功。陳藻的父親陳榮正是提拔了李淳皋的大陳前任宰相,陳榮去世後,李淳皋自然得照顧陳榮的後代,這在士林中極其常見。

就算是千年後的西方也有騎士們互相把兒子送到對方哪裡學習的不成文制度,讓戰友替自己照顧兒子,直到長到二十二歲成為一名合格的騎士為止。

這種互相照顧的結果就是帝國內部世家勢力盤根錯節,人際關係十分復雜有能力者無法被任用。陳榮有二子二女,長子早夭,只留下陳藻這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傻兒子。

傻沒關係啊,每天能去軍營裡點個卯,沒事兒上個朝,還是可以當個執金吾的嘛,執金吾雖然不在九卿之列,但是也和九卿相等。讓個傻子來當,還是可以的!

於是乎,陳藻這個智商或許還沒超過45的弱智兒童便成了世界第一強國(忽略羅馬)中央戍衛部隊的一把手,總攬中央戍衛工作。

似乎這麼一看,江河還是挺有運氣的。

陳藻瘋病時候的智商可能還沒有45呢,聽說上次陳藻發瘋的時候連吐帶洩把整個陳府弄得烏煙瘴氣,臭不可聞。

如果不是陳藻時常發瘋,瘋起來什麼事情都能幹出來,以他那七尺五存,一米八二的身高。那般的家室才學,容貌文采,或許還是有幾家姑娘看得上的。

“師父,大事不好了!”一個弟子慌慌張張地從門外闖了進來。

“師兄,發生了什麼事!這麼著急?”謝懷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二師兄雷翼。

“師父,叛軍裹挾皇帝出城了!”

“什麼!”趙榷也不冷靜了。

“速速召集弟子們和衛兵,拿上兵刃在堂下集合!”

“諾!”雷翼令命下去傳喚眾人,連一口茶水也來不及喝。

謝懷上前。“師父!這叛軍是入了您的轄地了!”

“無妨,咱們先動員起來,有了變化咱們也好從中取利,你在府中守護好你師孃和師妹們。我此去問題不大,不用告訴她們,再讓他們受驚咯。”

沒一會兒,雲刀門的弟子和河南尹衙門內的士兵們就集合完畢。

雲刀門弟子內外門七百餘人皆在行列,河南尹的三百精銳刀兵也準備就緒。趙榷的士兵可不止這些,還有兩千普通士兵尚在巡城,還有六千新軍在西邊的谷城訓練。

不過眼下,他也只能湊齊這麼一千兵馬。

“諸位,天子受擄,身為大陳子民,理當盡忠,拼死相守。可天命歸屬,豈能先言?此次行動,掣肘頗多。勿造殺傷,可聽清了?”

“聽清了!”謝懷當然知道師父這是啥意思,這一千人過去也就是湊湊場面,一來讓這個江河看看自己的軍威。二來,要是陳桓安然無恙,也記著師父領兵救助之恩。

至於搶回陳桓?開什麼玩笑,搶過來幹嘛等著陳桓感激你嗎?現在明顯天下的局勢還沒確定,要是這樣就被劃歸到陳桓一方,將來陳桓失敗了,豈不是要給他陪葬。

一千人的部隊對於趙榷這個久經沙場的人來說簡直如臂使指,不到片刻就來到了玄武大街之上。

玄武大街上,原本人聲鼎沸、車水馬流的場景不見了。百姓們自從知道昨晚有一支叛軍進城後,今天全都躲在家中不敢出屋,這樣做的不止是平民百姓,還有各類高官,當然是包括陳藻在內的。

陳藻最近的瘋病漸漸好了,甚至今日還能找趙榷商量如何退敵,雖然言辭激烈瘋癲,但是還算是個正常人。陳藻正常之後,當然智商也正常了,做出一個十分正常的決定——窩在家裡。

玄武大街上,雷翼上前問道。“師父,那坊間盡是鐵器相交之音。莫不是打了起來?”

“你倒是聽力過人,不過沒有喊殺聲和哭嚎聲音傳來,敵軍怕是沒有對百姓動手,不過是行軍時候身上甲冑相撥之聲罷了。”趙榷為自己能收到雷翼這樣的徒弟自豪。

雷翼不但膽識過人,為人正直,侍奉自己特別盡心盡力,而且一對耳朵十分靈敏。

“這玄武大街可足有四十丈啊!還隔著這麼大個坊,還能聽到?”雷翼雖說耳朵極好,總也不至於聽到千米外的聲響。

“這都猜不出來?敵軍正在坊牆之下啊。你看,敵軍已然登頂角樓了!”趙榷指著角樓上變換的旗幟道。

“啊!師父且往後退,這四十丈太近了,敵人若是射箭,可無法躲避!”

“無妨,你沒看到敵人連弓矢都沒有嗎!”

“不對啊,角樓上常備弓十二把,箭千羽,怎會沒有呢?”

“我昨日就把南城所有的角樓、坊間的兵器、戰馬全部集中到了門下,他們又沒帶弓,自然是無弓可用了!”

“師父厲害!”雷翼心底裡佩服師父,自己昨日聽說敵軍來了可沒有想到要把角樓坊間的戰略物資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