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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寺廟

“我知道!自打我起兵以來,何時缺過糧草,可惜眼下天下平定,再向世家徵收糧草,甚壞我名聲。”江河不住嘆氣。

“主公,不如把城內世家叫來,說說難處。此次主公沒因為鄧耀之事與鄧家見教,又推舉了鄧和為陳留太守,鄧家應該會領情。”

“領情?人情這東西總是要還的,況且你也知道我的志向,這些世家,我早晚是要剷除的!”江河撂下這句話。“不過眼下,還是得低低頭了。”

前半句讓楊善會欲言又止,聽到後半句楊善會才長舒一口氣。“主公誠乃君子!”

“罷了罷了!今日起加強刺史府守衛。你也多加小心,這對父子可狠著呢。”嘆了口氣,又道:“以後再碰上對手,什麼都別說,直接一刀殺了就是了,別再學這前車之鑑了!”

江河這話當然是說給自己聽的,也是在告誡自己,斬草不除根,真的是貽患無窮。

“敬仁!庫內夏稅也統計完了吧!如今庫內有多少糧食?”

楊善會雖然不是簿曹,但是夏稅乃一州重要事務,楊善會作為別駕,自然需要過問一二。加上劉勝也有些體力不支,夏稅入庫工作,楊善會也一直有所參與。

“如今州庫內各類糧食總計一百五十七萬六千斛,不過這是三日前的資料了。預計月底只能剩下一百四十八萬斛了。若是交付給朝廷一百萬斛,雖說勉強可以維持工程的展開,但是也不能如同計劃的那樣大幅度展開了。”

“不行!庫內一定要留有最少五十萬斛的糧食,那可是要用於壓制糧價的!今年應該是不會有旱澇情況了,等到了秋天,秋糧下來了,什麼西羌還是幷州益州,全部推平!”

“主公!那何時叫來城內世家?”

“不急!先從庫裡調五十萬石送到洛京。我打算把全州世家都請過來,開一次大會議!”

“主公是要……”

“沒錯!子高的文章裡不少內容都可以實施,我正好缺這樣一個能與諸世家直接交流的機會呢!”

要說兗州庫房內,糧食雖然將要見底,可是錢財卻異常的多。到現在足足攢下了將近七千萬錢。

七千萬錢看似挺多,其實也不堪使用。自從以貨幣代替糧食給官員發放俸祿之後,江河也感覺這錢也不夠用了!

理完這事情,江河沒打算繼續去工業基地了,把門一關,把自己圈在屋內,閉門不出。錢糧二事如果不解決,江河就無法在兗州立足了。

向世家索要錢糧實乃不得已而為之。況且江河以為前線的戰事恐怕並不會那麼順利,恐怕日後朝廷還會繼續向自己索要錢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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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江河打算向世家們多多索要糧食,至少要要來三百萬斛才可夠滿足江河的計劃。若是少些,世家們還能答應。

剛剛經歷了討逆之戰,世家手中也無太多糧草。不是自己在泰山時候敲詐世家就敲詐出來三百萬斛糧草的時候了。

想了半日,江河還是毫無頭緒。打開門,想著騎馬去野外散散心,剛一打開門,就見著王素端著一碗湯,侯在門外。

“怎麼還不去休息?”

“我看夫君今日神色不佳,就命後廚熬了碗雞湯。喝點吧。”

看著王素的可憐樣子,江河不好推辭,拿起碗來淺淺飲上一口,道:“味道還不錯,熬得過火了,有點鹹。”

“那我加點水,再熬一會兒。”

“不必了!我打算出去一趟,你在家中好好待著吧。”

自從將王素接過來後,江河也一直在逃避她。一見到王素,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王湘兒來。便忍不住地對世家起了怨念,在這個時候可是萬萬要不得的,畢竟自己還有求於世家。

可是王素來到刺史府後便處處不順心,總來找江河。江河心情好時,自然會陪她。可是眼下這樣的功夫怎是陪她的時候。

叫來侍女伴著王素,江河從後院一聲不吭地走向了馬廄。

作為江河的坐騎,絳雲可以說是馬廄中最具地位的馬匹了。不光一應飲食都是最好的標準,更有無數母馬常伴左右。

找到自己的老夥計,翻身上馬。

絳雲窺出江河的抑鬱,知道他想散心。不用江河催促,徑自出了馬廄,江河握著韁繩,低下頭來吩咐道:“城中莫要疾馳,待到城外後便隨便走走,勿傷了秧苗。”

絳雲馬鼻一響,示意自己心中有數,江河便放心地坐在絳雲身上,待出刺史府前,命小廝告訴楊善會自己出去一日,讓他不要擔心。

便坐在絳雲身上,任它走向遠方。

江河平素常出刺史府,更參與了無數專案,親身造訪數處工地,在昌邑城內的知名度很高。他一出刺史府,百姓們便發現了他,當即不用自家小吏開路,百姓們就自動分開。

見著百姓們在自動分為兩側,江河心下不喜,自己可不喜歡這相隔於百姓的感覺。但是現在為朝廷命官,也由不得自己想了。

當即慰問民情,百姓惶恐,都言是刺史政令是撫民善政,百姓都深沐江河之恩。

從刺史府到西門這一段路不過三五百米,江河卻足足走了半個時辰。走到天色漸晚,街道上人少了起來,江河才出了昌邑西門。

好不容易才勸說百姓回到家中,江河也不知道受百姓愛戴是好是壞。來到野外,絳雲便飛馳起來。江河在這迎面而來的風中也感受到一絲快意。

這風兒撲面的感覺讓江河想起戰爭時候自己率軍打仗的豪情,暫時不去思考什麼難搞的政務,就這樣坐在絳雲身上疾馳,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出了昌邑城,絳雲隨意奔跑起來,一開始江河還知道是向著西邊去的,絳雲遇到岔路隨心而定,跑著跑著,江河也不知道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跑了。

也不去想自己究竟身在何處,就這樣乘風而去,真逍遙快活!

約莫馳騁了一個時辰,天色徹底地暗沉下來。江河胸中所有的怨念也消散一空,遠遠見得遠處有一點燈火,便想在前方過夜。尋個鄉野人家住下,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催動胯下馬兒,向著前方的那處燈光前進。

待離得近了,江河才發現遠處哪裡是什麼鄉村,竟然只是一處破廟。從規模上看,大抵也就是一個山神廟。

卻說廟裡,此時正聚著一群黑衣人,各個手裡都拿著傢伙,圍在火堆邊上。火堆上有兩隻雞,這群黑衣人正盯著這雞,沒注意到遠處來到的江河。

“老大,我怎麼聽到遠處似乎是有馬蹄聲響?”

“怎麼可能,這荒郊野外的,莫說馬,連這兩隻野雞還費我一下午功夫。想引開別人注意力自己吃雞?做夢去吧,你先去外面盯梢,把小五換進來烤烤火,我給你留個雞腿。”

“當真?”

“我說的還有假?快去快去。小五年紀尚小,又染了風寒,都說別讓他參與行動,他還不聽。這次帶著他執行任務,可真是拖累我們!”

聽了老大的指派,那黑衣人起身去盯梢,換回來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來。

江河見那山神廟裡人影攢動,又隱約聞到烤雞味道,暗道莫不是一群乞丐在此落腳,偷了誰家的雞來?

讓絳雲放慢馬蹄聲,江河裝起膽子,身邊雷光在要,又揹著把刀,自然不懼。這刀是趙榷所贈。

話說江河把趙榷送來的八口上等神兵分與眾人,獨獨留下此刀。此刀剛一出鞘,江河便知其不是凡品。刀出鞘來,映起一陣寒芒,命人取來盔甲,一刀下去,毫不費力就將盔甲劈為兩截。

這讓江河大驚,直認為這是前世合金所造之物,居然如此恐怖!戰場之上若是能有此刀,還不殺得他人片甲不留?

這刀也沒個名字,刀身上刻著一個霜字,刀把上有著“正和二年制”的字樣,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字眼。

江河不禁感嘆,這等神兵利器,究竟是怎樣的大師才能造出,怎麼連個名字都沒留下!這等神兵豈可沒有名字。既然刀身上有“霜”字,本想叫它寒霜,可又覺得太俗。

思來想去,最終給這把神兵起了晴霜的名字。

刀光刺眼,像是太陽的光芒,刀光冷豔,又似寒霜般淒冷。

眼瞧得山神廟外,有著一黑衣人伏於暗處。初以為是這黑衣人要害殿上之人,仔細觀瞧,發現這殿上的火堆旁也都是黑衣人。

黑衣人?他們這是想要做什麼!

將絳雲綁在樹旁,江河抽出晴霜。盯著遠處,悄無聲息地摸了過去。

他們秘密聚集在此,究竟是想要幹什麼!瞧著手中的晴霜,江河壯起膽子來,打算先暗中窺取情報,再做打算。仗著自己被戰爭錘鍊的戰技,江河感覺自己有信心能夠一擊,將這些人拿下。

就算不能取得勝利,自己絳雲在側,想要逃離,也是容易至極。

至於危險?

江河此時早就不考慮這個了,心裡被好奇籠罩,哪裡管的上這些。摸上前去,就在柵欄邊上伏下。聽得耳邊傳來的交談聲,江河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什麼!竟然如此!

沒想到!此獠居然!

越聽江河便覺得生氣,既想轉身騎上絳雲回到昌邑準備對策,又向著留在這裡繼續竊取些情報。

屋內眾人的交流還未停止,可江河已經忍不住心中的怒意。牙齒忍不住咬住,發出聲響。那放哨的黑衣人四下尋找,沒有發現江河。

可是江河已經不能忍受,當即起身,亮出晴霜,一刀將那個暗哨劈成兩半。不待殿上眾人反應,衝到殿上胡亂劈砍起來。

口中也不閒著,睜紅了雙眼道:“好個世家之首!安敢如此,壞我大業!”

“匹夫!匹夫耳!”

殿上一眾黑衣人怎是江河對手,又在商討事情,本來就措不及防,有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河劈成數份。

映著火光,江河擦了擦眼睛上的血跡,看著殿上僅剩的一個孩子。

孩子?

這裡怎會有孩子?不都是些殺人惡魔和為惡人效命的走狗嗎!怎會有孩子。

小五癱倒在地上,恐懼地看著江河。向著身後緩慢磨蹭。

江河看到他的身後——一把長刀。

怒吼一聲,一刀斬在了小五身後,崩開的地磚濺到小五臉上,劃開了兩道血痕。

拿著青霜指著小五,江河開了口。“你也是和他們一夥的!”

小五怒視著江河,沒敢說話。

“小小年紀就做了死士,那也該殺!”

“你們的目標是誰!快說!”

小五的計劃被江河看穿,此時也不想著繼續去拿身後的長刀了,左手背在身後,籠了一些沙土在手中。

江河見他一隻手在身後摸摸索索,不知道要幹什麼,就猜出他的想法,故意裝作不知道。

小五道:“我說了,你肯放過我嗎!”

“哈哈哈!我乃此縣縣尉!怎會誆騙你個小孩,快說快說!免你一死!”江河裝作大意。小五瞅準時機揚起手中沙土。可惜江河早就發現,一揮袖袍攔住沙土,左手如鷹爪般控住小五的肩膀。

小五吃痛,本來要逃跑,已經半起身子,這一下要跩在地上。江河眼疾手快直接把他提了起來。

“說!你們的目標到底是何人!你們所說的正隊,現在何處!”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還敢說不知道!”

“你們說要謀殺的二千石,到底是誰!好個東海徐家!本來以為是世家之冠首,哪裡想得居然是這樣下作之人!”

“我呸!”

小五一臉從容赴死之態,讓江河怒意大起。

尋來兩條繩子,將小五綁在柱子上。早就聞得烤雞香味,晚上沒吃飯,僅僅喝了一口雞湯,賓士數百裡,早就飢餓。還好這群死士還給自己留下兩隻烤雞。

將兩隻烤雞取下,一隻繼續插在火邊,不使之涼透。抄起另一只,在空中抖了幾下,不顧燙嘴,撕扯起來。

江河這時才看清楚這裡,哪裡是什麼山神廟,這裡供著的居然是一尊佛像!

原來大陳也是有寺院的!本以為大陳只有些本地宗教,沒想到這釋家也已經來到中國。

忽然想到了什麼。

江河快步來到火堆旁,蹲下身子,將其中一具屍體的黑色罩衣扒下。

居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