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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京都擾亂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申時行才安頓好了這個老鄉。仔細詢問之下,才發現這個老管家也知道不少洛陽城的秘密。

就連最近的李、唐二家為難朝廷的事情,他竟然也知道一二。

原來這陳沈雖然死了,可是孝明皇帝可不止這一個兒子,他另外三個兒子不住在別的地方,就住在這平安坊內。

這三個皇子中,最大的陳淵今年十六,已經被封為廬山王,只是還未之藩。另外兩個一個八歲一個五歲,都不甚大,也沒有封地。

這事情的起因就來自這個陳淵了。按常理來說,這陳沈死後,這皇室嫡系都未絕嗣,輪不到這陳煥來繼位。

可是當時的形勢緊張,鄒楚也沒有多想,只能在現有的情況之下,找到一個最適合自己控制的皇室成員來當皇子,年僅八歲的陳煥涉世未深,甚至有些痴傻,也不怎麼記事,是最好的人選了。

當時鄒楚把陳煥過繼為陳沈之子,以陳沈之子的身份,繼承了陳沈琅琊王的位置。然後再被討逆軍諸將推上皇位。

而這李、唐正是以此事發難。兩家蒐集到了陳沈壓根就沒見到過陳煥的證據,並且在洛陽四處散發訊息。說陳煥的皇帝位置來路不正,其實就是鄒楚等人的傀儡。

這種說法一起,又怎能壓制得住?如今洛陽百姓已經完全明白這個皇帝是個假皇帝了。好在陳煥的確是皇室成員,不然現在的局面可能已經傾向於李、唐兩家了。

這也只是李、唐兩家的第一步動作。申時行不知道的是,如今兩家在朝堂上不斷爭取中央實權位置。這才短短數月,李淳皋之子李胤已經是一升再升,如今已經被拜為執金吾。

那老管家又藉著對申時行講了些,他大概知道的事情。

唐範如今掌著丞相的職權,行事更是肆無忌憚。連續半個月,接連上表,請求更換上黨郡的諸縣縣令,乃至上黨郡的郡丞、郡尉等職。儼然是把上黨看做了自家的王國。

而其子唐密,也從朝廷處授予了太學博士之稱。他這個唐博士腹有詩書,自然毫無爭議的當上了。可是他卻不授課,整日在太學裡論辯,召集徒屬,講究血緣正統之道。

聽他整日諷議朝政的足有三千餘人。若是三千百姓也就罷了,那可是太學生。這些太學生可是洛陽城內的經營子弟。他們收到唐密思想的傳播後,便掀起了一種輿論狂潮。如今街上甚至都有當眾旨意討逆軍的正統性的人站了出來。

其中甚至有不少的極端分子,認為宋儀等晉王偽逆才是正統,要迎之入京。這樣的風頭雖然剛剛起來,就被鄒楚給血腥鎮壓下去,可是也沒有全部趕緊殺絕。這些太學生甚至已經開始各自發展同道,想著要推翻陳煥的統治了。

聽罷老管家的話,申時行大覺此行果然兇險。他畢竟不是大陳之人,起初還對這世家的能力不太瞭解,如今一看這世家簡直就是朝廷的一大隱患。他甚至已經想好了,等回到兗州要勸解主公,改變對世家的看法了。

一夜安睡,自是無話。

第二日,申時行起來,前去拜謁鄒楚,這當然是江河交代的。江河作為討逆軍的一位重要將領,派人前往京都,自然該先去他那裡踩踩點子。

哪料申時行來到大將軍府時候,派人通秉,那人竟然說大將軍前去兗州為江河慶婚去了。走的時候便說要離開的久一些,到現在也沒回到京都來。

這讓申時行很是困惑,這鄒楚為江河慶婚,他自然是知道的。可是這鄒楚比自己早走這麼長時間,自己竟然比他先到?且不說自己這一路而來,並稱不上迅速。就是前線如此緊急,他又能去哪呢?

不過既然這鄒楚不在洛陽,申時行自然無法拜訪他了。好在時間尚早,申時行命令馬伕轉道去了太傅府上,去參見太傅。

大將軍府離太傅府不遠,馬車拐了一下,行不足兩百步,也就到了。

地上名帖,卻被告知太傅也不災家中。這下子申時行可算是惱怒了,這是個什麼情況,一問才知道,今日是九月廿九,是大朝會的日子。這太傅此時正在宮內主持朝政呢。

這讓申時行無話可說,畢竟那活自己也幹過,自然將心比心起來。那活可是天下最累的活了,夾在皇上和百官之間,受兩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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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那邊你沒管好,朝臣們議論你。你和朝臣走的親密了,哪怕是親家也要退避三舍,不然皇上該敲打你,大臣們便說你結黨營私。若是和中宮的太監走的近些,人家說你是閹黨。和皇子走進一些,人家說你要妄改國本。

若是你的偶像在朝中,那更是糟糕。你偶像的政敵是你的政敵,你偶像的功績可不是你的功績。你認同你偶像的做法,卻被自己的手下給妄加詆譭。

甚至有一天你忍不住了,想大展拳腳,大刀闊斧地學你的偶像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改革時候,你發現自己雖然貴為人臣之首,卻連一個說真心話的人都沒有,更何談改革了?

申時行搖了搖頭,決定不再想那些前世的破事。這麼一想自己在這大陳也挺好,雖然不比在大明舒坦,不如大明的俸祿高,卻也沒那些煩心的事兒。

既然這公孫冶都不在,那諸葛泰自然也不會在府中,這今日想要拜訪的三位大佬都不在家,不如回去養養精神,明日再來。

申時行剛命車伕把馬車調轉了車頭,卻聽聞身後傳來了一聲:“先生慢走!”申時行挑開馬車上的簾子向外張望卻見一個面向憨厚,身高八尺的書生叫住了自己。

申時行見這人衣著光鮮,看樣子是這公孫府上說得上話的人,便連忙下了馬車。問那人道:“不知如何稱呼,叫住我有所為何時?”

那憨厚之人笑了笑道:“我是這府裡大人的兒子。”一邊說,指了指這門上的牌匾。“叫住先生,的確有事。”

“誒呀呀,不知太傅公子當面。老朽無禮了。”申時行趕緊補上一禮。

那青年儒生見狀趕緊攔住,道:“先生折煞我了。不知先生來我府上,所為何事?”

“倒是忘記介紹了,吾乃兗州刺史麾下,兗州別駕申時行。”

“哦?竟然是兄長麾下的?”

申時行一愣,旋即想起了這江河拜公孫冶為師,當和眼前這人認識。